新冠病毒和旧世界的崩溃

新冠病毒和旧世界的崩溃


两个月前,当新冠病毒突然爆发之际,很多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莫名,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福音,让他们那个预言了无数次,却从来也没有兑现过的中国崩溃论,终于看到了希望。


而海外的媒体,不管是英国的BBC,美国之音,CNN,以及台湾的各个电视台,可逮着机会了,各式各样的名嘴,那简直是唾沫横飞,巧舌如簧,把大陆批的一无是处,随便哪个举动,全都是恶贯满盈。


可是两个月以后,剧情发生了反转,在这群名嘴口中那个邪恶无比,又无可救药的中国大陆,居然没有死绝,也没有变成僵尸横行的世界,又活了回来,甚至还成功的控制住了疫情,而那些在旁边指指点点看笑话的家伙们,却集体中招,这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台湾东森电视台是一家中间偏绿,年代久远,亲美反中的公共媒体,可信度肯定高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网络传言,让我们来看看,他们报道中的美国现状。


这些镜头给出的画面,展现了两个月前,被这帮人批的一无是处,据说是“专治暴政”和“惨无人道”的那些做法,现在全都在欧美上演了,什么掩盖疫情,什么官员无能,什么互相甩锅,什么准备不足,什么侵犯人权,什么人民的劣根性,居然一幕也没有被落下。


据说是暴露了专制政府,最“无法无天”本质的封城令,西方国家竟然也一个一个的跟进;“肆无忌惮”的侵犯人权这种逆天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西方政府似乎也被传染了,在塞纳河边跑步的“无辜”民众,现在照样会被五六个法国警察,按在地上请他吃土;被称作死亡集中营的方舱医院,现在各个国家,也照样依葫芦画瓢,疯狂修建。


就连当初西方媒体集中火力,猛烈炮轰的武警维持秩序,据说是只有最野蛮的集权国家,才会做出的最无耻的行为,现在美国政府也有样学样,甚至做得更夸张,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暴乱,国民警卫队把坦克车都运往了疫情最严重的三个州,民主政府怎么能用坦克对付自己的人民呢?


美国人天天都在讲,中国人只会抄袭,怎么美国人现在也不尊重知识产权了,居然要邯郸学步,但是学的态度又不端正,经常画虎不成反类猫,然后还怪老师的作业出的太难,不好抄。


有人可能会说了,不要幸灾乐祸好不好?别人掉到水里了,你要跳下去救别人,不要在那里指手画脚,质问他为什么没学过自由泳,只会在那里狗刨搔,注意点素质行不行?


对呀,虽然当初他们确实是这样做的,但我们不能和他们学,必须要讲素质,境界怎么都要高一点才行,更何况大家都是从东非一起走出来的,几百万年前还是亲戚呢!当今的世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看别人笑话的,最后自己也会变成笑话。


所以我们要严肃一点,认真的讨论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民主政府,怎么被人在红灯区看见了呢?难道是民主制度不灵了吗?


当然,说这话是要注意后果的,因为很多人会说你诽谤,小姐姐只是在那里做义务劳动,接受爱心人士的捐款,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好?


好,我们打住,开始严肃的讨论,这些人间的天堂,世界的灯塔,为什么不能在疫情面前,表现的比某一个“邪恶”的东亚国家,好那么一点点呢?更不应该夸张到,一场疫情,居然让很多美国中下层平民,面临饿肚子的危险,这还是人间天堂,这还是灯塔国吗?


当然,这很快就会陷入一场口水战,只要愿意,我们总是能找出理由的,或者说某些人,总是会帮他们找出理由的,但是这重要吗?


一点儿也不重要!不是一个两个灯塔国不行,而是一大堆灯塔国都不行,都不如那个“邪恶”的东亚国家做得好,因为这就是事实!当然,对很多人来说事实也是可以否认的,所以这也不重要。


有人读到这里,可能已经很警惕了,甚至已经定性,这篇文章就是“跪舔”,属于那种“强大了我的国”的那种文章,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我写文章一贯就是这个风格,一会儿读着像五毛,一会儿读着像美分,动不动还加了点卢布的气息,甚至还拿欧元做了调料,因为只有那些实事求是,喜欢思考的人,才看得下去我的文章,这一点也是我暗自得意的地方。


说到思考,我常常有点疑惑,为什么总有人把民主制度当成神的旨意,当成人间正道,我经常问这些人一个问题,假设有一天,欧洲信仰伊斯兰教的人口,超过了欧洲的原住民,那么在选举的时候,有一个穆斯林的政客提出,要在欧洲实行伊斯兰法,所有的人都必须按照伊斯兰的方式进行生活,而且最终他也获得了大多数穆斯林选民的支持,合理合法的赢得了选举的胜利,那么剩下的人,是不是应该尊重民主的结果,每天向麦加朝拜5次?


有人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你去读读美国著名记者托马斯·弗里德曼的著作《从贝鲁特到耶路撒冷》,中东原来即民主,又富裕的国家黎巴嫩是怎么崩溃的?还不是因为巴以战争,引发穆斯林人口涌入,再加上他们超高的出生率,改变了这个国家的票源结构,导致民主进行不下去,最终引发了内战,然后彻底沦为了一个失败的国家,这种事不是没有先例的。


没有人能回答我这个问题,而且更重要的,这只是开始,以穆斯林出类拔萃的生育速度,几十年以后,在欧洲的很多国家里,这就会变成摆在大家面前的现实,到时候他们该怎么办呢?


每次我一问到类似的问题,对方通常会气急败坏地说,难道你支持专制制度吗?难道你觉得专制制度比民主制度好吗?


专制制度当然不好,每次我这么回答,对方马上就会说,那你还说民主制度的坏话干什么?丘吉尔不是说过,民主制度至少是最不坏的制度,在一个让人痛恨的专制制度和一个不能让人满意的民主制度之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追求最不坏的那个?


有时候对方甚至会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中国人说民主制度的坏处,就好像太监说性生活会伤身一样,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这一下性质就严重了,你要是敢反对民主制度,你连人都不算,只能算是一个人渣,看来男人是不能谈这个问题的,只能让女人去说说算了,可惜没有几个女人对这种事感兴趣。


所以很多人为了防止别人说自己没有JJ,或者害怕别人割掉了自己的JJ,于是就主动放弃了思考,这就像中世纪的愚男愚女,生怕别人说自己不信上帝,被人当成恶魔的走狗,绑到火刑架上去,变成了人肉蜡烛。


因此没有人喜欢爱思考的人,专制的国王皇帝不喜欢,民主教的人也不喜欢,你问题问的那么多,也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大家都回答不上来,这社会怎么能和谐呢?


所以有时候还得感谢病毒或者细菌,上一次大家学会思考的时候,是黑死病在欧洲大流行的开始,人们突然发现,上帝居然也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家伙,有他不多,没他不少,求他还不如求自己,于是欧洲人终于学会了胡思乱想,居然一下子就发达了。


今天的新冠病毒,确实把大家搞得也很惨,可是换个角度想想,这也许是一个好事,让民主教变成了皇帝的新衣,使人人都看清楚了,他们不过也是光腚一族。


写到这里,有人肯定非要刨根问底,绕来绕去,你还是想说专制制度更好一些吗?拜托,如果耶和华只是乱开空头支票,那么安拉干脆就不让你说话,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案,不在这个维度上。


所以千万不要像明清的中国人一样,坐井观天,以为离开了孔子孟子,这个世界就转不下去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登高望远,而非要在骗子和暴徒之间做选择呢?


旧世界已经崩溃,不论你多么虔诚的跪在圣人的裹尸布面前,也不论你多么充满激情地去亲吻它,它治不好你的新冠肺炎,过去是黑死病,只有青霉素才能救你的命,但你永远不可能在教堂或者清真寺里找到它。


所以,摆脱认知的束缚,跳出无知的偏见,别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你,那怕他老婆知道真相,也无关紧要,你不抛弃过去,又怎能拥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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