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后世啥也没有的小伙回到东汉末年,皇帝给选官,太后给宫女

小说:后世啥也没有的小伙回到东汉末年,皇帝给选官,太后给宫女

“这是王美人殿内的女官秋荻,有什么事你尽可以问她?”

“哀家要的确凿证据,如果你做不到,王美人只能冤死了。”

王斌在惊喜中走出永乐宫,脑海里依然回荡着董太后那刻薄的话。

时已七月中,王美人死在六月下旬,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怎么查?

王斌可不是狄仁杰之流。

“大长秋,你说他能查出来真相吗?”

王玢走后,董太后蹙眉问赵忠。

赵忠道:“太后安心,事都过去一个月了,王成德如何查起?”

董太后眉头稍平,又问:“那咱们要他何用?”

赵忠道:“太后,真相不真相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某些人知道咱们要查,陛下要查,他们也别觉得陛下不理事,就可以肆意妄为。”

“大长秋所言极是。”

董太后微点臻首,道:“尤其是何馨这贱婢,六月,陛下追封其父为车骑将军、舞阳侯就是为了补偿她,没想到这贱婢竟然恃宠而骄,依然我素我行鸩杀荣儿,真是可恶!此番纵然不能废了她,本宫也要让陛下将她打入冷宫。”

“太后不可。”

赵忠只想争权,可不想惹出大案。

董太后见赵忠反对,目光凌厉的看向赵忠。

赵忠道:“太后,俗言道:母凭子贵。小皇子尚小,大皇子却茁壮成长,不可轻动。”

在刘辩、刘协之前,灵帝也有数子,无一例外都早夭,故何后生子且刘辩存活后才被封为皇后。

桓帝无子,灵帝才得以继位。

董太后叹了口气,赵忠见状又道:“皇后也不是无功,若不是皇后毒杀美人,太后怎能抚养小皇子?”

董太后可没忘灵帝刚继位,这宫里掌权的是谁,她又受何等遭遇才入宫,灵帝的身体如何,董太后心里也有数。

大皇子自幼放在宫外养,跟董太后的感情可想而知,董太后不得不为以后打算。

养刘协为防老,可刘协若不能存活的话,这天下恐怕还是何氏说了算。

董太后无奈道:“便宜这贱婢。”

王斌刚离宫,然后消息就像长了翅膀飞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皇宫内一处暗殿内,一头发花白的老宦官正在修建一盆景,几个年轻的宦官陪侍在左右。

忽一阵急促脚步进来,看到老宦官正在修建盆景,放轻脚步慢慢走到老宦官身旁,轻声道:“侯爷,王成德已出宫。”

老宦官手拿剪刀,看着整盆盆景欲下刀却总觉得有哪不对,随口问道:“陛下赐其何职?”

小宦官道:“是他自己要的,绣衣御史。”

“绣衣御史?”

老宦官一愣:“朝中有此职吗?”

老宦官身旁一人上前道:“侯爷,侍御史有绣衣直指,出讨奸猾、治大狱,武帝所制,不常置。武帝末,军旅数发,郡国盗贼群起,绣衣御史暴胜之使持斧捕盗贼,以军兴从事,诛二千石以下。”

那人说完补充道:“侯爷,这位小皇子的舅舅野心不小呀!”

“韩悝,别卖关子,快说这个王成德怎么野心不小?”

另外一位腰杆挺直的宦官喝问道。

韩悝瞥了那宦官一眼,道:“孙璋莫急,听某慢慢说,您就知这位王御史如何野心不小了?”

孙璋冷哼,碍于老宦官尚在不便发怒。

老宦官收了剪刀,侧首看向韩悝。

韩悝、孙璋俱为新进中常侍,能让宫内两大中常侍献媚的只有被灵帝称之为阿父的张让。

韩悝忙弯腰陪笑,一副献宝的模样道:“侯爷,武帝时有桩巫蛊案,不知您记不记得?”

“巫蛊案?戾太子之事。”

张让首先想到的巫蛊案确实几年前王甫、程阿以此诬陷故皇后宋氏。

韩悝脸带冷笑道:“征和二年(公元前91年),丞相公孙贺之子公孙敬声被人告发以巫蛊咒武帝,与阳石公主通奸,公孙贺父子下狱死,诸邑公主与阳石公主、大将军卫青之子长平侯卫伉皆坐诛。武帝宠臣江充奉命查巫蛊案,用酷刑和栽赃迫使人认罪,大臣百姓惊恐之下胡乱指认他人犯罪,数万人因此而死。江充与太子刘据有隙,遂趁机陷害太子,并与案道侯韩说、宦官苏文等四人诬陷太子,太子恐惧,起兵诛杀江充,后遭武帝镇压兵败,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相继自杀。”

孙璋面带不屑,这些故事谁乐意听。

张让却停下修剪盆景,用心倾听韩悝的话,目光也逐渐变得凝重。

韩悝面带冷笑,蔑视孙璋一眼,道:“这个江充时任绣衣御史。”

孙璋呼吸一促,那个来报信的小宦官更是双腿一阵乱颤,我的天呐!一个人冤杀数万人,还逼反皇后、太子,这也太牛了。

惹不得,这个王成德可惹不得。

张让顿了顿将剪刀一递,韩悝忙弯身接过,孙璋取过一湿巾递给张让,张让擦过手回去坐下。

韩悝已将剪刀递给那小宦官,端了茶汤递给张让:“大人,请用茶。”

汉时,晚辈称呼自己的父母、长辈为大人,非官称。

张让饮了一口,将茶碗端在手里。

韩悝明白张让的用意,道:“王莽时,绣衣遍天下,更始朝亦曾设,不久便废,自光武皇帝以来,便不再设此职。”

张让看了看韩悝、孙璋,道:“看来陛下还是对王美人之死心存疑虑。”

孙璋皱眉道:“侯爷何出此言?”

“小丰子。”

老宦官叫了一声,刚刚那小宦官忙上前道:“侯爷,还有何吩咐?”

“派人盯住这位王御史。”

“喏!”

小丰子疾步离开。

“侯爷,没必要如此吧!”

孙璋道:“纵然他做了绣衣御史,赵国王氏人丁稀薄,家无余财,能蹦跶几下,到最后不过是徒有虚名耳!”

张让道:“一个王成德自然不惧,可若有人在其背后煽风点火,势必会影响到皇后。”

韩悝眼珠子一转道:“侯爷,说的是赵侯爷?”

孙璋冷哼道:“如今侯爷掌宫中大权,外又有何遂高呼应,他能翻起几多浪?赵娆还不是乖乖去做了程夫人?”

张让轻摇头颅道:“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尤其是上意不明的情况下,阿悝你去见皇后,让何侍中把手尾处理干净,别被人抓到把柄。”

“喏!”

韩悝随即领命而去。

孙璋盯着韩悝开心离去的背影,道:“侯爷,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小心无大错。”

张让又问:“最近宫内可有异动?”

孙璋道:“皇后闻太后收养小皇子极为不满,几次三番扬言:要小皇子随其母而去。”

“愚蠢!”

张让站起身又走到盆景跟前,上下打量着盆景,一伸手孙璋将剪刀递到张让手里,张让猛然剪下一个大枝,又看了看才觉得顺眼,对孙璋道:“皇后未免也太跋扈了些,不是好事,让人敲打敲打,也好。”

“侯爷说的是,某也觉得皇后最近咄咄逼人,若长此以往必生祸患。”

孙璋附和道。

“但也不能让人打压太狠。”

张让道:“派人盯紧宫内的一草一木。”

“某晓得,尤其是永乐宫。”

孙璋得了指示便告退。

张让看着盆景,左看看,右看看,始终觉得难以下手,只能叹息一声,放下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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