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其他國家不借鑑中國的抗疫經驗

世衛組織實時統計數據顯示,截至歐洲中部時間3月26日18時(北京時間3月27日1時),全球確診新冠肺炎465915例,死亡21031例,目前全球已有199個國家地區出現確診病例,中國以外新冠肺炎確診超過38萬例。

經過近3個月的奮鬥,中國境內疫情已得到有效控制,而在此同時,海外的疫情發展卻勢頭勁猛,甚至是呈爆發式增長。

不少人提出疑問:“為何國外不充分借鑑中國的抗疫經驗?”

原因有兩個。

首先,東西方文化差異大。

西方人注重以自我為中心,重個人、重競爭,西方人的價值觀認為,個人是人類社會的基點。每個人的生存方式及生存質量都取決於自己的能力,有個人才有社會整體,個人高於社會整體。而中國人注重群體、社會、和諧,中國人的價值觀,強調群體意識、社會意識,個人利益應當服從社會整體利益,只有整個社會得到發展,個人才能得到最大利益。

大禹治水和諾言方舟的故事直接體現了這種差異,遇到災難時,東方疏導水,而西方疏散人,東方講集體本位和人倫責任,西方注重天賦人權,優勝劣汰。

所以,新冠肺炎爆發後,中國的措施是馬上集結全國各地的醫護人員等馳援武漢,且宣傳鼓勵全國人民呆在家中。中國宣揚“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這是中國千百年來的文化所成。

而歐洲各國不願意封城,他們認為,病毒的來源溯查是侵犯隱私權,禁止外出是侵犯自由權,他們要隱私、要自由、要人權。

有這樣一段採訪

“如果紐約爆發疫情,但是其他的地方沒有問題,那其他地方的醫生可以來紐約幫忙嗎?”

“這個有一點難,因為我們差不多所有的醫院都是私立醫院,我們有一半的醫生是個體經營,所以如果他們來紐約幫忙,誰給他們錢?”

這便是中西方的文化差異。

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各國制度不一。

在任何國家都存在三個力量:政治、資本和民眾。東西方制度一個顯著差異在於,中國的政治可以超越資本和大眾的束縛,能夠獨立地進行決策。西方的政治權力則臣服於資本和大眾。因為政治人物要想贏得選票,既需要討好資本以獲得政治獻金,又要討好民眾以獲得更多的支持。

所以中國能在疫情爆發後採取果斷的措施封城,且全國各地紛紛啟動一級響應,採取類似的做法。雖然這些做法不可避免地要付出經濟代價,還要一定時期內限制各種自由,但我們所依賴的是黨中央的集中領導。

而西方國家不可以,他們關注的是競選、經濟,是股市和支持率,他們關心自己是否能連任,停擺會對經濟和民生產生巨大的影響,無論是資本還是大眾,他們都得罪不起。

另外,不難看出,相比起中國自上而下強有力的執行力及思想的一致性,西方國家在思想上有一定的不連貫性。

紐約市長白思豪(Bill de Blasio)3月25日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半數紐約人,即多達400萬市民將會感染新冠肺炎,他警告民眾不要相信特朗普總統在4月12日“復活節”解除疫情封鎖令的“虛假希望”。他同時呼籲國會批准給予紐約市更多援助。(引自《南方都市報》)

所以,不是說為什麼其他國家不借鑑中國的抗疫經驗,而是“矛盾具有特殊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