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直播元年


全民直播元年

2020,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讓直播產業進入了一個全新階段。

也可以說在岌岌可危的經濟形勢下,直播界反而就像一個烏托邦,欣欣向榮,越演越烈,不僅沒有受到疫情傷害,反而將熱鬧程度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

“雲監工”,讓火神山和雷神山讓萬千網友有了工程參與感,在線為挖掘機打call;領導穿著珊瑚絨居家服,端著保溫杯和你開啟了視頻會議;連見不得學生玩手機的老師家長們,也都堅定支持地打開了網課app;一個個縣長市長穿著官員標配夾克也在攝像頭前刻意吐著各種金句將本地農副產品賣得飛起。

全民直播元年

一種新的信息傳播方式在醞釀了幾年後終於被疫情引爆,一臺又一臺的終端通過網絡將全民實時連在了一起

無厘頭的陰謀論,簡直應該認為病毒是直播平臺及其投資公司所散佈。

在疫情防控的宅經濟“引爆”下,直播模式今年迅速在各行各業得到應用,無論年齡、背景、性別和區域,這期間我們每一個人都在不同場景下被普及了直播,這已經成為一股席捲全民的新力量。

也許你那個坐在角落木訥的同事,晚上就會化身直播間的閃亮主播。

可以說,2020年就是全民直播元年。

幾年倒下的大佬們,萬萬沒想到,一朝悲歌成金曲。

一款來自臺灣的App“17直播”,讓很多人第一次在手機上看到直播,開發者是徐靜蕾男友黃立行的哥哥黃立成,國民老公王思聰看了十分鐘後通知助理開始打錢。從2015年6月份上線後,“17直播”很短時間就在多個國家地區登上了AppStore榜首。

好景只維持了幾個月,2015年國慶節前夕,野蠻生長的“17直播”,因為內容管理能力薄弱(也可能刻意沒有去管理),產品涉黃、涉毒事件頻發被勒令下架,這個剛剛開始繁榮的領域,隨著“17直播”下架,讓接下來的映客花椒們大受裨益。

另一個互聯網老兵奉佑生,這年拿著前東家“多米音樂”給的500萬天使投資,在移動端開發出了映客直播App,廣告詞“你醜你先睡,我美我直播”,率先開啟了美白、瘦臉、磨皮等濾鏡後的娛樂直播生態,如果喬碧蘿事情沒有敗露,家裡面肯定供著奉佑生的畫像。

“17直播”下架以後,國慶節期間,金沙江創投總經理朱嘯虎告訴他的投資經理,要把做移動直播的團隊都見一遍,跟上這波風口。11月,映客完成7000萬A輪融資,金沙江領投。12月,映客完成8000萬的A+輪融資,崑崙萬維領投。

全民直播元年

映客瘋狂融資推廣,360的周鴻禕也拼命在為花椒直播站臺,這位“紅衣教主”極其敬業,各種花樣射箭、“活捉”名人,連自己的寶馬座駕著火,第一反應都不是救火,而是直播。而花椒最早以新聞資訊為主,之後嘗試秀場,後來又轉向社交,多次調整定位和組織換血,過程中逐漸落入了第二梯隊。

2015年底、2016年初,這短短几個月屬於直播的井噴期,冒出七八百家直播公司,號稱“千播大戰”。各種速度比拼,燒錢圈用戶,也就不到一年時間,只剩下不到兩百家,有一定用戶規模的,只有十家左右,直播風口基本結束。

全民直播元年

看到這麼多直播app,頓時覺得頭暈眼花,誰叫這模式參與成本太低,只需一臺手機,甚至連妝都不用化,就能瞬間變身主播。

時間到了2017年前後,遊戲直播只剩下了鬥魚、虎牙、熊貓、觸手爭奪C位,泛娛樂直播僅剩下映客、花椒、YY、陌陌決戰終局。因為直播沒有什麼技術壁壘,更多屬於一個變現工具,任何產品都能加入直播,所以淘寶、快手等擁有海量活躍用戶的平臺也開始發力直播,直播生態開始有了新的變化。甚至偏居一隅以二次元文化為主導的B站,也開始了加入這一輪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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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萊雅南昌專櫃的櫃檯員工李佳琦,在公司的鼓勵下,開始直播賣貨,成就了自己塗口紅的世界紀錄保持者,入選2019福布斯中國30歲以下精英榜;淘女郎薇婭,為了給自家店鋪拿免費流量,也接受了直播小二邀請,引導成交額便達到了1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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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最早的第一人氣主播MC天佑,還是現在的李佳琦,薇婭們,他們存在於直播的意義就是帶來流量,流量為直播平臺和背後的資本帶來了滾滾的現金流。不管主播們是帶肉還是帶貨,最終目的都是作為一個引流池,源源不斷創造經濟效益,否則李佳琦也不可能短短時間內從一個南昌商場專櫃員工到成為買得起魔都豪宅的巨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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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大受眾為何樂此不疲地為網絡直播買單?傳播學專家認為,“買單”以及“打賞”是網友進行個人情感宣洩的一種方式。“直播拉近了網友和他人的距離,通過送禮,網友獲得與此前很難接觸到的人的互動,為自身贏得更多的存在感。所以網絡直播備受追捧。”也就是說,還是直播這種模式主要迎合了很多人心理及情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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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民‘狂歡’折射的是粉絲經濟的轉型升級。在過去,明星只能通過其演藝作品獲得的票房和收入,間接感知粉絲。而在直播平臺中,網友的互動和打賞讓明星直接感知粉絲,粉絲經濟變現路徑大大縮短。因此,不只是“網紅”,越來越多的明星也加入主播行列,粉絲經濟反過來又助長了直播行業的發展。

但是歷史告訴我們,當一個新生平臺開始變火的時候,各種牛鬼蛇神也會悄然出現。

直播造人、公款打賞主播、黃鱔門,尤其是未成年人拿父母辛苦攢下的血汗錢出手闊綽打賞主播的案例更是比比皆是。如果說未成年人沒有民事行為能力,那麼主播和平臺呢?是不是應該加以技術門檻對未成年人進行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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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也許很多有遠見的平臺現在應該真正行動起來,不僅僅是在註冊須知裡面宣貫一下,而是應該徹底出臺相關技術手段對主播進行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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