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後酒局上遇前妻,前夫大驚,前妻微笑著轉身:取消合作

安然別無選擇,她再次回到了陵城,回到了自己生長的地方。

“滾!滾出去!你還有臉回來!你不是要攀高枝嗎?怎麼,現在從枝頭上掉下來了又腆著臉回來!”

安氏別墅裡,安華毫不留情的對著前來尋求幫助的堂妹破口大罵。

“安然,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串通顧沉那個男人,從安氏拿走了數十億的資產,現在又哭著回來,你的臉皮是不是城牆做的?”

安然小聲地解釋,“大哥,之前那筆錢是我自己給顧氏的,和顧沉沒有關係,我這次回來,是想要……”

“噁心!到現在你還為了那個男人說話!不過好在老天有眼,你終於被他拋棄被他厭惡了!安然,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從你拿走安氏的根基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遭到報應!你滾吧!別出現在我面前,你不知道,看到你如今的樣子,我是有多麼開心!”

“大哥,求求你,讓我見見大伯!”安然紅著眼眶哀求。

安華重重地一腳踢了過去,“滾!你害死了二叔,還想要再來害我爸!我爸不會見你,就算是見你,也是見一次打一次!滾!”

安然倒在地上眼淚低落下來,“爸爸,爸爸他……”

“不是你還有誰?要不是你自以為是的非要拉著青青單獨去看電影,你們怎麼會遭遇綁架?二叔傾盡了數億把你救出來,你卻不知好歹,非要纏著他去救青青,這才導致了他心臟病復發!”

提起父親,安然心如刀絞,是的,他說的對,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

要不是自己,青青和爸爸都不會死!

“你現在能感覺到絕望了了嗎?五年前,我和爸眼睜睜看著安氏破產,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安然垂下眸子,他每說一句,她仿如萬箭穿心。

“你知道,為什麼你會被顧沉厭惡拋棄嗎?”安華刻薄的問。

安然茫然的抬頭,為什麼?

“因為你骨子裡就很賤!你活著就是一個笑話,滾!”

安然固執地在安氏別墅門口跪著,最終被安華叫了小區的保安把她攆了出來。

她迷茫的走在街頭,不知道要去哪裡。

堂哥不肯原諒她,大伯不肯見她,她最後的幫助也沒有了。

尋尋覓覓,她來到了顧家別墅的門口,望著曾經熟悉的“家”安然跌坐在了牆角下。

沒有人願意理會她,他或許是他最後一根稻草。

深夜,別墅的大門終於有了動靜,黑色的賓利低調的停在了門口。

安然眸光清亮,忙起身迎了上去。

“咔嚓”車門打開,顧沉從容優雅的走了下來。

安然的心砰的跳了一下,她慢慢的靠近,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他能夠撤回對她的的封殺,她做什麼都可以。

顧沉又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一個高挑漂亮的女人笑顏如花的從車上走下。

安然原本抱有一絲希望的心,咚的一聲跌落到了谷底。

“顧總?她是誰啊?”漂亮高挑的女人挽著顧沉的胳膊,看向安然的眼神充滿不屑與嘲諷。

顧沉撇了一眼安然,摟著女人進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寶貝進屋,別為了她壞了心情。”

無關緊要!

安然苦笑了出來,是的,她對他來說,就是個無關緊要的存在,她看著他的背影,乾涸的眸中再次起了水霧。

“顧沉!你等下,我有話對你說。”

“砰!”回答她的是重重地關門聲。

安然徹底的絕望了,就像是溺水之人失去了最後一根稻草,她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曾經的家,悠然轉身離去。

別墅裡,顧沉和女人共進晚餐,可心底卻久久不能平靜,他無知無覺的看了一眼外面,昏黃的路燈下,空無一人。

“顧總?你怎麼了啦?”女人嬌滴滴的發嗲。

顧沉嗯了一聲,拿起外套往外走,“我有事,出去一下,你自己一個吃吧,至於合作的事情,我們明天去公司談,回頭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顧總,顧總……”女人不甘的叫了幾聲,顧沉仿若未聞,推開門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他開著車,漫無目的,只是心裡莫名的很煩躁,正在無聊透頂的時候,接到了電話。

“顧總,快過來,這兒來個絕色,那模樣簡直了,你不來就等著後悔吧。”

顧沉唇角無意識掀了掀,“哪裡?”

“夜色!等你。”

二十分鐘後,顧沉如約來到了夜色的包廂,推開門走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窈窕的清瘦的背影。

她背對著他唱歌,歌詞虐心,歌聲虐心,可瞬間他的眉頭擰的能滴水,他大力的將她板過身,“你!在這裡做什麼!”

安然差點站不穩,待看清楚了是他後,安然垂下眸子,“我在唱歌!”

“哈哈哈!顧總不會這麼急不可耐吧?”

顧沉瞬間陰狠的轉頭,那些紈絝子弟頓時不敢再笑。

他大力的拽著安然往外走,不管不顧的將她拖進車裡,“為什麼來這種地方?”

安然苦笑,“因為錢,我需要錢,很多很多。”

顧沉將錢包狠狠的摔在她的臉上,“你回來找我,就是為了錢?”

安然眼眸低了低,“我回來,是想要求你放了我,你能放了我嗎?我求求你了!”

“呵!”顧沉涼薄的笑,極盡嘲諷,“放了你,我憑什麼要放了你!五年前,你有沒有想過,要放了青青!”

淚水無聲的滑落,為了青青,他還是不肯放過她,就連賣唱這種工作,他都要想方設法的破壞,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顧沉,你究竟有多恨我?”

顧沉豎著眉頭,“青青死了,你還活著,我對你的恨!你這輩子都無法償還!”

這輩子都無法償還,那是不是說,只要自己死了,他就不會再這麼追究了?

死,這個想法竄入腦海的時候,安然心底竟是忽而無比的輕鬆,彷彿生前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她彷彿找到了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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