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未婚先孕的女學生

謝佳珍是松山鎮的瑰寶,以全市第一名的好成績考入了市師範專科學院,而且容貌姣好,多才多藝,正在的天之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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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入師專後,謝佳珍很快和一個高一屆的學長墜入愛河。學長相貌堂堂,才華橫溢,而且為人浪漫,特別招女生喜歡。半年後,兩個人偷偷的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住在了一起。專二開學不久,謝佳珍發現自己懷孕了,她非常害怕,彷彿世界崩塌了。她從小到大品學兼優,是所有孩子們的榜樣。一個未婚姑娘懷孕,在老家那樣的小鎮簡直是驚天醜聞,往後餘生恐怕都再也抬不起頭了,更別提什麼前程,而且父母親戚也會別人恥笑。

她只覺得自己正在墮入深淵,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一個剛滿18歲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日子一天天過去,肚子也越來越大了。她每天都非常小心的把肚子用紗布纏起來,束得緊緊的。孩子的爸爸知道後,一口答應一定會娶她過門的,只不過要在等一等,等一個好時機。然後,那位學長去實習後不久就杳無音信了。一轉眼肚子裡的孩子已經4個多月了,纏紗布也不怎麼管用了。她向學校請了假一個人躲在出租屋裡,白天幾乎不會出門,夜晚才會出門。大約過了一個星期,她的媽媽出現在出租屋門口。知女莫若母,母親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明白了一切,母親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動物,母女相對無言。她母親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搞得了病歷報告,向學校替她申請了休學一年。謝母回老家收拾了細軟,並且向親朋好友哭訴,說自己得了重病,要去城裡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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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到城裡後,迅速帶著她搬離了原來的出租屋,在一個偏僻的郊區租了房子。對外稱她們是婆媳,兩個人相依為命孤苦無依。房東看兩人可憐,就託人給謝佳珍的母親在醫院裡找了一份打掃衛生的工作。謝母特別勤勞,人又和善,很快跟大家熟悉了。謝佳珍孩子的月份越來越大了,謝母閒暇之餘四處偷偷打聽有沒有人家想收養孩子。不過一直無果。

日子就這樣繼續著。某天醫院來了一位產婦,生了一個小貓般大小的女孩子。當時謝母覺得,這個孩子多半是個藥簍子,離不開醫院的。果真如此,還沒有滿月,孩子的外婆就抱著孩子來醫院了,醫院來得次數多了就慢慢和謝母熟識了,知道孩子姓袁,孩子的外婆姓劉。孩子的奶奶和爸爸嫌棄是女孩,從生下來到現在一眼都沒有看過,更別提照顧。過了大概一個半月,謝佳珍生產了,為了防止遇到熟人,生產的當天就出院回到出租屋。謝佳珍生了個女孩子,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母女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燙手山芋,孩子很小,但是挺乖。一直也找不到人家收養,幾乎沒有人家願意收養女孩子。

那個姓袁的小女孩又來醫院了看病了,她外婆又找謝母聊天,謝母第一次看清楚孩子的樣子,3個多月了,看著像剛滿月的樣子。而且越看越覺得孩子的模樣生的像自己外孫,真是越看越像。孩子病得很重,聽說孩子已經斷奶了,孩子媽媽又懷孕了,孩子完全交給外婆照顧。孩子的外婆一直和謝母吐苦水,罵女婿。就這樣半年過去了,謝佳珍已經回去上課了,謝母一邊要上班一邊要照顧孩子,根本顧不過來,而且謝母離家太久了,家裡人都開始起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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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姓袁的小女孩又一次來到醫院了,病得非常嚴重,直接送到了重症監護室。謝母緊緊的跟著追到了重監護室,小女孩真的實在太像自家外孫女了。謝母回到家裡,心緒煩亂拿不到主意,外孫女靜靜的一個人玩一根手鍊。女兒快要畢業了,女兒應該離開這個破出租屋,去更廣闊的地方施展抱負,去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夜深了,謝母揹著外孫女在家裡跺著步,腳不自覺的就走到了醫院樓下,一直走到重症監護室裡。那個姓袁的小女孩一直昏睡著,臉色鐵青,虛弱不堪,看起來毫無生機。她的外婆在一邊熟睡著,一個人忙裡忙外,累壞了吧!謝母走進去給小女孩蓋了蓋被子。

謝母揹著外孫女在醫院外面走了一整夜。天微亮的時候,重症監護室裡傳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姓袁的小女孩死亡了。只有8個月,一個天生體弱多病,爹不疼娘不愛的倒黴孩子,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劉婆婆處理好了外孫的後事,拖著裝外孫被褥的蛇皮袋一個人呆若木雞的坐在醫院外面的花壇裡,根本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跟孩子父母說。這時,她聽到不遠處有孩子的哭聲,周圍沒有半個人影,她以為自己肯定產生幻覺了。又過了一會兒,孩子哭得越來越慘了,劉婆婆忍不住循著哭聲找過去。一個孩子穿著薄薄的衣服,被人放在花壇邊上。劉婆婆四圍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人,她忍不住抱起孩子哄了哄,拿開尿布看了看,發現是個女孩子。仔細一看,發現特別像自己的外孫女,越看越像,年紀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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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看著像是餓了,她抱著孩子去給孩子買點吃的,也給自己弄點吃的。這時碰巧遇到醫院裡打掃衛生的謝母,她一看到孩子就責備劉婆婆,說孩子還病著呢!怎麼穿得那麼少,周圍的人也附和著,對劉婆婆說,孩子臉色好多了,但是要包嚴實點,小孩子吹不得風的。謝母說著動手從劉婆婆的蛇皮袋子裡拿被褥包孩子。劉婆婆接過孩子後,面色沉重,彷彿打定了某個主意,拿了早餐匆匆攔車走了。

謝母回到出租屋後,和女兒大吵了一架。收拾包袱回老家了。回老家以後,謝母變得很奇怪,一開始每逢初一十五吃齋唸佛,後來變成天天吃齋唸佛,再後來剃了頭髮徹底到寺廟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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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佳珍畢業後留校任教,後來又抓住了幾次進修的機會,不到30歲就做了輔導員,在大學裡教書。只是一直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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