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第二十钗)


故事:“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第二十钗)


转眼离开新疆十二年了。在入夏的时候,回去看看的念头异常强烈起来。不回去的话,似乎身心都不会答应。回去!毕竟早已不是需要乘坐74个小时火车的年代,四个多小时的飞行就到,为啥不随心所欲一次!

给还在乌鲁木齐呼风唤雨的好友老胡去了电话,讲了自己要回去看看的决定。老胡听了非常高兴,问我最想去哪个城市转转。我说,去库尔勒吧!这几年,怎就一直被库尔勒魂牵梦绕着,好像把什么东西丢在了那里一样。老胡说,好的,没问题!

放下电话,我又绞尽脑汁地想了一阵子,到底为何想去库尔勒看看。在那儿没有留下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朽的梦呀?莫非在那儿有过“广岛之恋”?没能理出思绪,或许去了之后某种感觉能被唤醒。

订好了飞乌鲁木齐的机票。订好的乘机日子到了,我飞到了乌鲁木齐。老胡在机场接上我,一见面便一本正经地问我:现在就往库尔勒赶,还是明天一早再动身?我说:你以为那儿有我迫不及待要见的人吗?当然明早起来从从容容地出发。


故事:“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第二十钗)


入住酒店,之后去吃久违了的风味。正吃时,老胡接了一个电话,只听他说了几个“好”字就挂了电话。没等我问,我也不会问,老胡却主动说起来了刚刚来电的那个人。他说:在你离开新疆那一年认识的一个女孩。我也可谓阅女人无数了,这样的女孩只是在小说、电影中见过,现实生活中还真是第一次有幸遇到。看过电视剧【大染坊】吧,她有些地方像剧中的沈远宜;又有些地方像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不是说她的社会角色像,是说她对心仪男人的态度,情感表达方式像。

我对老胡的那个女孩有了强烈的好奇心,觉得老胡还可以将那女孩比喻成“小凤仙”、“杜十娘”、“赵四小姐”。比喻的恰不恰当,还真得再听老胡讲上一些情节才能断定。我叫老胡讲下去,多讲一点情节。老胡说,没问题。

女孩姓池,来往了一段时间后,闲唠中得知她是土家族。说话、唱歌、穿戴、思维习惯,从哪一点上都看不出,这位土家族女孩与汉族女孩有何两样。我是在歌厅认识她的,她在那儿唱歌。第一天见她,确实被她的魅力迷住了。长相上就不用说了,绝对的大美女。她一下子引起我注意的是她的谈吐。不知你遇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她一开口就会让男人们无法不尊重她!至于有可能不尊重她的酒鬼、流氓,给我的感觉,几乎没有可能靠近她。她不会给自己厌恶的男人、能给自己带来伤害的男人一点点机会的。


故事:“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第二十钗)


我说:我也在那种娱乐场合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显得异常精干,谈笑风生,洞察男人内心世界各个角落。我们男人们常常觉得那女人在那儿工作有点可惜了!她应该去哪儿工作,我们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找个男人嫁了,去当贵妇人,如此一来,这样的女人又立刻失去特色,她又不是她了。

你说的没错,池姑娘就是视自己所从事的工作不掉价,是何乐而不为的!她不想依赖任何男人过上富裕的生活。她可以跟中意的男人亲密交往,但绝不许提“钱”字。第一次接触,二人就谈的非常投机。她还专门登台为我唱了一首歌。开唱之前说的那句话,让我牢牢地记住了那首歌的歌词。她说:下面我为在座的胡先生唱这首【萍聚】,望他能在这首歌的歌词中找到一种最美好的感觉。

萍聚: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故事:“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第二十钗)


最美好的感觉哪是我找到的,分明就是她给予的。第一晚的拥有,我怎可能认为已经足够!她却一直坚持“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她从不主动找我,但只要我找她,她向来没有拒绝过。有一次我叫她吃饭,她说:去我们家吃如何?我妈做的川菜还是蛮不错的。我去了。 一个看上去就非常善良勤劳的母亲!池姑娘说,自己现在的第一追求就是确保母亲晚年老有所养!她的父亲已在几年前去世了。那天吃完她母亲做的可口川菜,我送池姑娘回到了她平时住的单身公寓。那天,我竟对一个人的居室氛围感觉到了性感,这感觉令人十分不可思议。

都说女人的直觉超发达,池姑娘的直觉表现证明这一说法没错。面对面,看着一个男人的眼神、肢体小动作、脸色、嘴角,女人的直觉还有据可凭;打电话,除了语气、前言是否搭后语,还能有什么可作为直觉的凭据。池姑娘在与人面对面时的直觉灵验就不用说了,匪夷所思的是她与人通电话时的灵敏直觉,判断几乎就没出过差错。我在她面前是极度坦诚,所以她的超人直觉对我用不上。或许,这也是她喜爱与我交往的缘由。


故事:“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第二十钗)


池姑娘堪称是一个精致的、绝对的独身主义者。绝对不想结婚,却能精致地解决情感需求。如果说她三十岁时这样想、这么做,那是她还没完全成熟;而今十二年过去了,她仍在我行我素,没有一点点将自己嫁出去的意思,那看来,她的一生真的就想决绝的“孤芳自赏”了。池姑娘并非只有我这么一个谈得来的异性朋友,但她没给任何一位异性朋友吃醋的资格与机会。大家都是“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的关系。

老胡最后说:“池姑娘曾在一个月内,因为我,先后两次去医院看病。这是我一生的心病,对一个女人无比亏欠的心病!”“你把人家怎么了?”“唉,羞于启齿!更是一言难尽!”

老胡的“萍聚”故事暂时告一段落,在库尔勒之行中,我还会不时问,他还会不时讲的。问题是,我库尔勒之行的目的突然间变得迷惑了!那里还有另一个池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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