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陌生人你愿意敞开心扉讲一个专属你的故事吗?

夏仙宝


我有一个弟弟,父母从小不在我的身边,我是奶奶把我带大的!

在我刚出来一个月的时候我爸爸就走了,去地球的另一边(美国)挣钱养家去了,这一去就是20年没见.我妈妈在我5岁的时候也去了美国.后来的岁月里我就和奶奶相依为命.我妈妈去美国2年后就在那边生下了我弟弟.往后的几年我都和我奶奶爷爷在一起,同时家里还有我大伯二伯还有他们的妻子孩子..可能由于这种特殊的成长环境,我的性格就变的古怪起来了,和同龄的孩子们在一起也没有了共同的语言,因此我很孤独..每每当我难过时,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到奶奶熟睡了,我就偷偷爬起来,一个人到卫生间里流眼泪,不敢哭出声...一直以来奶奶都十分疼爱我,可能由于我父母都走了,她就更加的疼爱我了,这惹得伯母们还有那些哥哥姐姐们的嫉妒,他们不只一次两次向奶奶表明他们的心情,同时也在各种情况下欺辱我...而我爷爷呢,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而且对儿孙十分的苛刻,更加指望不上他对我施舍爱了!后来,奶奶整天以泪洗面,抱着我哭..而我从来都不在奶奶面前流泪..因为..因为:我不想让唯一疼爱我的奶奶看到我脆弱的一面,只有我自强才能离开她~我宁愿被凌辱,也不想让她为我流一滴眼泪.而那时我才7岁.

2年后,种种原因促使我无法在这边生活下去了,所以我被送到我阿姨那边生活.我阿姨对我不冷不淡,谈不上好坏..但是在那边的我却无时无刻想念着我奶奶..总感觉那里是陌生的..后来我爸妈在外面生意算做起来了.有点资本了.所以我就要求回奶奶身边了.

重新回来后,他们对我的态度道是缓和了不少,起码不会当面怎么怎么样了,但是心理还是有疙瘩,总认为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爱.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了很久很久.

谈谈学习方面吧, 很奇怪 虽然身边这么环境~但是我在学校却是十分的开朗的,学习也一直很好 可以说品学兼优,而且由于我从小长的就比较好看,看起来十分机灵,所以很多除了我家的大人们以及老师都很喜欢我. 学之很好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了小学结束,初中后,因为贪玩的缘故所以就不爱学习了,渐渐的和一些社会上的青年玩了起来,而对于爸妈早已经没有印象了,一个月一两次电话联系,顶多就是问几句生活境况什么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哎~~每当看到别人一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就特别酸楚,甚至看到小孩子和爸妈嬉戏也会萌生一丝感慨~~~就这样生活了尽19年,,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家来了一封信,从美领事馆来的,通知我去签证面试(我爸妈一直在申请我出国)

2009年5月份的一个早上,我带上行李~挥别了生活快20年的家乡还有我的奶奶,当然同时也远离那些噩梦.我只身来到了美国.在纽约的肯尼迪机场见到了我的至亲,心情是十分的高兴的..但马上感到了陌生.接下来的日子我跳过了~总之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所想的那么好,为了适应美国的生活适应这个家庭,我可以说是身心疲惫了..我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一切的爱早已远离了我,他们早已把他们的爱给了我弟弟!我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感受到了总总的变化..我爸对我说的话总能穿透我的心~对我的弟弟却是轻声细语,我..我一直试图用我比弟弟大7岁应该承受的多来说服自己, 所以做事都很积极~不管是在店里还是在家里.(我家开餐馆的),但我的付出永远都得不到关爱, 做的最多吃的最少,(估计是我被骂的多吧) 每次吵架后,我都嘶声裂肺的大喊着.我这辈子究竟得罪了谁呢!我为什么活着这么累.其实我不是没想过自己出去过生活,但是没办法,我还必须在他们身边读书,只有在他们身边我才有机会去念书,一但出去了,估计这辈子也就那样浑浑噩噩.

,也许是我心胸不够大吧,但是为了适应他们我尝试过改变自己,最终却把自己原本最珍贵的东西给丢了, 那就是"坚强"!

每每和奶奶聊天我都强忍着泪水,说自己生活的多么好!

人前更绝不掉泪!

敢问路在何方?





八零后亮亮


讲一个故事吧,不是我的专属,因为感觉我没有可讲的故事,但是我的朋友有,就用第一人称,很真实。这个故事很长,我且先说一点,以后有机会再讲。

我出生在农村,村子后边就是一个大大的自然水塘,我们这边叫泡子,村里的孩子们没事的时候就去泡子边玩,那是童年唯一的乐趣。

上学前,总结伴去游泳,我们都不会花式游泳,没人教,只会狗刨,自学的,我一个女孩子也那么游。为什么开始就说起泡子,是因为第一段婚姻就从那里开始的。

上学后去泡子边玩的时候就少了,只能放假去,再大点,情窦初开了,更愿意去,因为周围的村子里面的孩子们也没有什么玩的,就都到泡子里玩水,天黑才回去,那个泡子淹死不少人,家里大人都不让孩子们去,去的都是偷着跑去的。邻村有个叫建胜村的,来的人也很多,有的是来旅游,那个时候还没开始有旅游这一说,就是到那里野炊。那年夏天,我就在泡子边疯跑,使劲大笑,旁无顾忌,有的时候也为了引起男孩子的注意,毕竟我都16岁了,农村16岁该找婆家了。就在那天我成功的吸引到一个男孩的目光,那个男孩有点胖,个子也不高,看上去挺壮实的,刚开始他就是注视着我,而我发现了,就更加活泼起来,我回应着他的目光,(现在才知道我的骨子里真的很骚),我们相互注视,目光缠绵起来,他终于忍不住,走过来,问我,你是这个村里的么?我点点头,他说,你能带我去找点木枝吗?我看看他,有点羞涩的点点头,领他去了。路上问他,你是哪村的?他说,我说建胜的,我一喜,离得不远啊,就说,我姑是谁家谁家的媳妇,谁是我姑父,他一听认识,我们就开始聊起来,走了很远,(因为那个泡子特别大,现在已经成了水库是旅游景点。)也忘了当初是因为什么来的,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就要落下,才警醒我们走出来六七个小时了,他才说,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去县里,后天我来,他也没好意思说来找我,但我听出来了,后天要我来这里等他,我就轻轻哦了一声。晚上到家,我就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哼哼呀呀的就唱,我妈就骂我,捡着钱了?大晚上哼呀,平时早跟我妈吵两句了,今天根本不屑一顾,没搭理她。后天一大早,拿着一本书就去了泡子边,骗我妈去学习了,等到中午,我昏昏欲睡的在一棵大树下,困得东倒西歪的,冷丁看见老远来了一个人,心里一惊,看清真的是她,顿时脑子就清醒了,刻意收敛着笑容,(要不估计那大嘴咧到耳朵了)矜持的跟他笑笑,他快步走到我跟前急切的解释到,“家里来人了,帮我爸妈刚干完活,都没顾上吃饭就跑来了,我妈还在后边使劲喊呢。”我的心里开了花,拍拍地下,他就坐下了,我左顾右看的和他说着话,怕村子里有人看见告诉我妈,就这样,偷偷摸摸的一整个夏季,我们就定下了终身。

毫无波澜的18岁那年我们结了婚,婚后生了一个男孩,我以为我的一生就这样守着汉子孩子热炕头,就这样过完一生了,谁知道,我骨子里的那种骚动劲还没真正开始,我开始厌烦起来这种生活了。孩子两岁时,我同学来了,找我出去吃饭,人家都没有结婚,而且也都走出村子去了县里,我们在饭桌上遇见了邻村的大队书记,当时给我们介绍的时候,他就盯着我看,我一看完了,我俩早晚得出事,那年我才21岁,他38了,我们饭后就又去了泡子边散步,都没少喝酒,彼此都有好感,那时候连座机都没有,吃完饭也就分开了,当时有点遗憾,也没办法。过了一段时间,同学又来了,求那个大队书记办事,我那同学也聪明,看出大队书记看我的眼神,就又邀请我作陪,我也乐不得的去陪,饭后这次,我同学带我们去了县里,晚上,我就出轨了。

第二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家,丈夫一句没问,就以为和我同学去了她家里玩,我更加胆大,这样的机会就多了起来,我同学的事大队书记都给办的妥妥的,我也乐得跟他保持着这种不正当关系,窃喜而刺激。

日子不是这样过的,一年后的一个午后,丈夫出去几天没回家,我把大队书记领到家里,我和他正在家里撒欢,屋外丈夫啪啪敲门,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们默默穿上衣服,我去开了门,没等我丈夫做出反应,大队书记已经顺过我丈夫身边走了,我丈夫看着炕上来不及打扫的战场,看着我惊魂失魄的眼睛,顺手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倒在炕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没出声哭,我在琢磨怎么办,是求他原谅?还是跟他离婚?求他原谅我不想,因为和他过日子,太平淡了,不愿过了,不过,离婚,大队书记也不可能跟我结婚,就在我在那里琢磨事呢,我丈夫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毒打,把我打清醒了,我没见过他红着眼睛疯了的样子,以前他都是绵羊,今天没容我再仔细看他,我就被他打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不知道怎么想的,拿起厨房的菜刀就劈到了他的脸上,这下我俩全懵了,我赶紧回到我妈家,叫来我爸和两个哥哥,把他抬到驴车上,送到了医院。我妈在家哄着孩子狠狠的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敢说,只说,你先看几天孩子,我得去医院陪床。

捡回一条命的他,我万分后悔拿刀砍了他,却没后悔离婚,出院后,我们默默的办理了手续。

这一生,从这个手续开始,漫长的岁月就没有光顾到什么幸运的,可能是对我的惩罚,好了,下次再接着讲,今天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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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非常注重隐私,习惯于掩饰内心真实想法的一个人。如果被别人识破,就会滋生一种手足无措的慌张情绪。

不过在年少时,确实有那么一次,我曾经毫无保留地向陌生人敞开心扉。

那是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到时我写了不少那种情节消极颓废、主角无病呻吟的青春情感小说,频繁投稿,始终杳无音信。

祸不单行的是,为了创造小说,缺课较多,期末考试挂了三门。

我顿感身心俱疲,决定利用暑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穷游。

就这样,怀揣之前打工攒的零用钱,一个背包,一个人,去到陌生的城市,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一边行走,一边记录沿途的所见所闻。

那真是一段洗涤灵心的旅程。我逐渐感悟到,对我来说写作最大的乐趣是可以去记录那些在现实中因为种种因素不可能去经历的生活,然后用文字呈现出来,含英咀华。

那个夏天的某个夜晚,在丽江一个小酒吧门口的台阶上,我和一位刚刚认识的驻唱歌手席地而卧,身边堆满了空空如也的啤酒瓶。

我将自己的好多想法向他倾述,我甚至感觉从来没有如此放松过,和最好的哥们在一起也没有过。

他捋着长发,弹着吉他,唱起了一首蔡琴的《你的眼神》,那低哑感殇的声线,让人不禁深陷其中。

我别过头去,担心他看出了我的悸动。

那一年的丽江,没有那么商业化,也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至今我仍会想起那晚轻抚面颊的微风,静谧祥和的街道,还有那位再无缘谋面的歌手朋友。

临别时,他对我说:

“喜欢上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很简单,难的是一辈子都喜欢这件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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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0月6日, 天气晴

国庆学校组织的各种宣传活动刚刚消声遗迹,对于我们大一的新生蛋子,一切都是美好和惊奇的。可怜的“老六”(大学宿舍住了七个人,他排行老六)因为1个月的军训折磨,再加上南方人还没喜欢上北方的的秋冬。他感冒了,发烧持续了一个星期。刚刚恢复,但是脸色发白,身形消瘦,貌似一阵秋风都可以把他吹起来!

周日的大学校园异常热闹,随处都能听到欢声笑语,即使你不高兴,假若深处其中定然深受感染,秋风中的”荷尔蒙气息”悄然飘散在各个角落里。

秋叶飘落的午后,我陪着老六漫步在校园里,人来人往,倒不是一定是我,但是本该昨天值班照顾他的我有别的事情,和老八换了个班(宿舍老大说的,一人一天轮着来照顾直到他好了)。秋叶开始飘落了,掉散落在地上,金黄一片。

老六兴致还行,只是有点虚弱,不愿意太说话,我们默默的向前走着,有时我们也谈谈,大多不会很久。

也许,你怎么也想不到,突然一个女孩就现在我们面前,她就在那,米黄色的连衣裙腰部束了一条灰白条纹丝带,平底皮鞋,双脚并在一起,身高157cm的样子,乳白的脖颈被披肩的头发半掩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背着手笑意盈盈的看着老六,风吹过来,裙子也在摇曳,声音也顺着风来到,“陈梦希,你感冒好了吗” 她问道,声音柔顺又有些急促,扑闪的眼睛滿含关切。“差不了” 老六答到,接着”咳咳咳.....” 。

“周一可以上课吗?”

“可以”。

“奥,差点忘了,给你的买的花,祝你早日康复” 她说着从背后拿出了一束百合递给老六。

“恩啊,谢谢!”老六将花拿在手里,问闻了闻,“咳咳咳咳咳.....”。

“那就周一见吧”说着一转身,快步跑开了。直到背影不见了,我老六还在傻愣愣的盯着她远去的方向,眼睛似乎变得精神了。

“走吧,六哥”我说到,

“奥,走吧!”他答到。

接着沉默前行,老六不时摆弄着那束百合。

“他是谁?”我连续问了三句。

“大一的老乡”他心不在焉的回答。

“她对你有点意思啊?”我提高嗓门并带有戏谑。

“不好这样讲,只是老乡”他急着回答。

我没有再问,我心中好多疑惑,但最大的是,他们是怎么回事?

回到宿舍,我将这件事,说给了跟我换班的二哥,他只说了一句话:“大学的爱情是纯正的美好,在水深火热的婚姻中让这一情操升华” 。十年后,我们同学聚会的时候,这一名言验证了世道沧桑。



精彩演说家


我分享一个敞开心扉的小时候的故事吧!

恐惧袭来

“大泽!你个菜鸟!烂海蜇!” 我都要气疯了,摔着他的枕头,足足骂了他三十遍。

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打开窗户,透透气儿。“呼啦!”窗帘一下子掀了起来,寒冷的北风呛得我喘不过气来,窗户吱嘎吱嘎地响着,仿佛许多小怪物的骨头被挤碎了。两只宠物鸟也吓得扑棱棱乱飞,我赶紧关上窗户,小木屋里灯影摇曳,几根羽毛在空中飘飘悠悠,好半天也不落下来。

对!打开所有的灯!顶灯、壁灯、台灯、走廊灯、洗手间灯、室外彩灯,我们的小木屋灯火通明,夜色中,宛如童话宫殿般的璀璨。

就我一个人的时候,

闭起眼睛,

我真快活!

我是哈利波特,

我是萤火虫,

我是玩具手枪,

我是一首诗……

我故意大声地朗诵,为自己壮胆,虽然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颤。

我是奶油蛋糕,

我是白骨精,

我是幽灵……

啊!我的天啊,我怎么不由自主把“白骨精、幽灵”都说出来啦!

就在这时,我不经意的往窗外一瞥,天呐!小木屋外,树林旁边,居然有一对亮点,时明时暗!难道是野狼?哎呀妈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岂不是暴露了目标?我赶紧拉上了窗帘,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窗台,脚步轻得像羽毛一样。我坐在木板床头,静静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大气儿都不敢喘,憋得我十分难受。

突然,窗帘后面斑驳的影子激烈地抖动起来!又立刻停下。我心里一惊,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了!这是风吹树叶,吹树叶,我安慰着自己。影子又抖动起来了!时而还左右摇摆。天呐!我的汗“呼”地吓出来了。我赶紧关掉了所有的灯。



读简听琴海岳怀


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因为是墙是空心的,是蛇臧身的好地方,有时候看到有大蛇和小蛇,那时候我没感到可怕,也不懂是蛇,以为是黄鳝。后来这房子卖掉了,再搬到另外房子里,有二层的楼房里,后来住了没多久也发现了小蛇,而小蛇就在楼板上,就在床的旁边,怕死了,小蛇见人也怕的,逃走了,第二天从房梁上掉下,被隔壁的邻居打死了。那年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就在临近过年,因为另外的邻居搬去新房住了,家里没有人,楼阁都是木料做的,我正好在楼上,无意中从门缝中发现隔壁红红的,仔细一看着火了,马上跑下楼叫邻居,几个邻居把门撬开用水扑灭掉了,还好我发现及时,也吓得不轻,可怕的事在后头,有一天,在走楼梯的时候在门窗上角看到一条很大蛇,正张开嘴吐着舌头,马上掉头逃下楼,吓得不轻,从此后晚上睡觉也怕,有时候梦到蛇在追我,被吓醒,也梦到好几次,都吓醒了好几次。还有一次就因贪玩,和同学去了田野玩,彩野花,那有各种颜色的野花很漂亮,突然发现一只小青娃在跳着,同学说用小青娃钩大青娃,拿个棒子用蝇子把小青娃挂住,两个人每人抓了小青娃做了一个,在水沟的边上,就这样在钩大青娃玩,大概在五分钟左右,我先钩上了,一看是一条中等大小的蛇,吓得丢下东西逃走了。从此后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


榴莲7441


讲一个我身边人的故事吧。

我有个亲戚,五十多岁,具有更年期妇女的一切特性。脾气特别差,逮谁骂谁,她的儿女都不愿意和她一起生活,目前和老伴儿生活在一起。老伴儿在一次中风后说话就不利索了,手脚也协调。亲戚对她老伴儿整天冷嘲热讽,一言不合就开骂,而且极为难听,必须把老伴儿全家问候一遍才算结束。

她不止对自己家人这样,即使和亲戚相处,气氛也尴尬至极。我们去她家里做客,闲聊的时候她不是阴阳怪气就是直接怼人。

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她整个人都充满了满满的负能量,大概天底下还没有能让她看顺眼的人。

我们家和她家住的近,家里做什么好吃的我妈总爱给她送点过去。有次家里做了卤猪蹄,我妈说她爱吃,让我送点过去。送到她家,她接过盘子,顺口就说“这你们家是趁钱,整天都大鱼大肉的。你妈可是一点儿不会过日子,钱都花吃上了。”听了这话我强忍着,看她是长辈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我把她这话跟我妈复述一遍,实在想不明白,“你说这好心送点东西也爱怼,妈你何必呢,她又不领情。”听我说完我妈就乐了,安慰我别跟她计较,说她就这样,嘴硬心软。

后来我妈看我一直愤愤不平,就给我讲了一下我这位浑身是刺的亲戚的故事,听着听着,我就再也生气不起来了……

亲戚年轻的时候,肤白貌美。是她们落魄穷困的小村庄里长出的一只金凤凰。(此后代称金凤凰)家里孩子五个,金凤凰上头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孩子一多,就不能都念上书。她爸妈紧着男孩儿来,金凤凰念到小学毕业就辍学了,在家里帮着带孩子,干农活。即使这样,金凤凰十五六岁的时候就依旧出落的亭亭玉立,多的是人家暗暗的等她长大上门去提亲。

变故就发生在她十六岁这年,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孩子,被村里的支书在玉米地里强暴了。支书威胁她如果敢告诉别人,就说是她勾引的她,想从他那得到好处。金凤凰当真没敢告诉爸妈,只是越发的沉默寡言,而孩子众多的爸妈更不会注意到她这点“小小的不同”。

有一天,金凤凰的小妹突发一场大病,爸妈带着小妹去了县城医院,让金凤凰在家里看家,金凤凰的弟弟都在县里念高中,家里没人。金凤凰就叫我妈去和她作伴。夜里两个人睡的正熟,窗户突然传来“咚,咚”的声音,俩人被惊醒,紧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妈吓得以为招了贼,腾的从炕上爬下来。外面的人开始撤堂屋的大门,我妈看金凤凰脸色刷白,觉得她是被吓傻了,就自己左找右找翻出来一把剪刀,紧紧握着站在门后。

这时外面的人说话了,“金凤凰,开门,是我,知道你家没人。”我妈一听,懵了,这不是支书的声嘛。于是大喊“半夜跑金凤凰家干嘛来了!快滚,要不我喊人了。”支书一听屋里有别人,赶忙手忙脚乱的翻墙跑了。

听着他跑了,金凤凰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妈也就知道了整个事情。这支书,强奸完她后又陆续找过她几回,半威胁半强迫的,金凤凰一直没敢反抗,她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日子,却谁也不敢说。

我妈听完,大骂这支书不是人。但事到如今,却又不能真的扯破脸闹出来,在这落后狭隘的村子里,女人的清白大过一切。我妈给她出主意,让她去外地打工,躲开支书几年,要是能碰到个好的男人就嫁了。

金凤凰听了,没多久就去省城打工了,后来二十的时候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普通老实的农民,也就是她现在的老伴儿。结婚后的金凤凰以为找到了庇佑,新婚之夜就将当年的事全盘托出了,谁知这看起来性子老实好相处的农民却因为这件事认定金凤凰不检点。婚后经常对金凤凰非打即骂。

我这可怜的亲戚,因为幼年一个人渣的侵犯,一辈子受尽了苦楚坎坷。怪不得她整个人都充满了负能量,因为她一生都没有碰到一束愿意温暖她的光。

常年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怎么能乐观的去对待生活?


关关不说话


分享一下小时候的故事。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转来了一个女孩。长发大眼,很好看。看了他好一会,我总算想起来了,他们家开的店铺,和我们家是一条街的。那时候的心情怎么样?好奇,期待,还有点茫然。

上课了,她很安静,就这样快一天过了,我以为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她踩了我一脚。我疑惑地看向她,她递过来一颗糖,然后把头探过来,悄声问“你有笔吗?借我一支,我的没水了。”她长得挺好看的,而且一股子书生气。我从柜筒拿了支笔,放在她的手心,拿走了糖。“谢谢。”“不用。”我向她挥了挥她给的糖,打开塞到嘴里。是大白兔,奶味在嘴里散开来,甜丝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种了颗种子,属于春天的种子。

上课我开小差,趴在桌子上,触犯了她的领地,半个身子趴在她桌子上。她给我脑袋上来了一巴掌,然后又踩了我一脚,捧起书掩盖她的表情“喂,趴在我桌子上,要给租金的。”我晃晃脑袋示意他我知道了,睡意袭来,完全不想张嘴,从柜筒里抓了一大把糖,塞她手里。依稀听见她在嘀咕“这么多,赚大发了。”之后睡醒,我给他递了张纸条“给了你那么多糖,够不够租金啊。”她看了一眼,低头写了几笔,然后推回来。“够了,之后给你承包了。”她的字很秀丽。

她学习很好,考了第一,所以她第一个选座位,会选谁呢。一个是选玩得好的女生吧,毕竟机会千载难逢,而且......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过来,不知怎么的,脸一热,赶紧趴在桌上,看不见我。过了一会,听到班上同学们熟悉的起哄声,心猛地一跳,朝旁边一看,她拎着书包站在我同桌旁边。我同桌赶紧起来,走到了他的位置上坐下,感觉背快要被灼穿,我把脸扳过去,继续面向桌子。没一会第二名开始选同桌了,我抬起脑袋,悄悄看了他一眼,给他递了张纸条“你陪我机会,我第四也能选同桌的,没了!”他看了眼纸条,低头摆弄了会,把纸条丢回来,里面包了颗金莎。我白了他一眼,拆开巧克力塞嘴里,看一眼纸条“补偿”没有奶香味,但是很甜,很香。

我上初中了,也没见过她了,好吧,也是见过的,我的公交车总是经过她那站,能看到她在公交车站那里等校车。再吃大白兔,有点太甜了,但是奶香味很浓郁。


老梁的讲述


我来了,做梦这个事情够私密吧。我来说说最近晚上做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梦是现实的反映吧,前天在梦里,自己崩溃般大骂了一个人,然后收到几个人写来的信,有初中,高中,大学,还有工作最开心时候的那家公司同事。

这些应该分别对应了我心中的恨和爱,残暴和柔软的地方。不过信还没看完,人就醒了。

然后是昨天,梦见自己老婆和我吵架,然后她走了。有另外一个男人追求她,再见她的时候,她看起来美艳惊人。那个男人把她捧得想一个公主。很囧的梦


斋笯


我会非常愿意对陌生人讲一个属于我的故事。

为什么呢?

首先,我回答下为什么会讲“属于我的故事”。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谁也不会例外,而当人感觉被人理解的时候的这种孤独感就会不那么强烈了。有时候我也感觉非常孤独,感觉需要被了解,需要被人理解。这种孤独然唯有通过倾诉的方式才能得以实现,倾诉可以是写出来,也可以是找个人喝酒聊天,说出来。如果一个人内心压抑的东西过多,而不去发泄和倾诉,这个人常常会积郁成疾。

其次,我再回答为什么会对“陌生人”讲。每个人身边都会有一些人,这些人可能自称为你的朋友、哥们、兄弟、姐们、闺蜜等等,但是他们为什么会在你身边呢?这个问题是很难回答的,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目的和诉求,可能因为你们有真友谊,可能因为他只需要你的陪衬,可能因为他图你的财、可能因为他图你的人脉等等。但是这种“关系”是极其不牢靠的,一旦一天你们翻脸了,你曾经对那个人所有对掏心掏肺都会成为他伤害你的利器,而且每一下都会让你伤到流血。所以,有些时候把自己的故事江给一个陌生人来听完全没有必要有这方面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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