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無聲的行動”

一場“無聲的行動”

張然

生命有多長,美夢就有多長。雖然,每次做夢不完全都是甜蜜的,但至少也不全是怕人的惡夢。眾人都愛問,為啥甜蜜的夢容易醒,可惡夢同樣能讓人過早的醒來。所以,在我看來還是不做夢為好,一覺到天亮,睡個自然醒。起床後,簡單吃點喝點,到點去上班。

然而,這個春節卻是一個多夢的節日,卻是一個別致的節日,讓你困在家中,如同籠中之鳥;讓你窩在家裡,如同一頭困獸。這一切的一切全是一場讓人始料未及的新型肺炎引起的。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呀!試想,在這個日新月異快速發展的社會里,在這個稍縱即逝飛速發展的信息社會里,也不必說你停了腳步,就連你快跑也許會跟不上趟呢!哪還有停止不前的道理?

一場“無聲的行動”

可是,庚子年的這個春節很特別,讓絕大多數人不得不停在家中一動不動,讓絕大數人不得不困在家中不能出門。因為,這次新型肺炎的蔓延速度太快了,簡直讓人難以想像,讓人難以招架,讓人難以控制。最好的辦法還是依照專家所言,坐在家中一動不動,躺在家中巋然不動,臥在室內堅決不動。何時再動?聽從專家的解動(凍)。否則,全國一盤大棋就有可能會前功盡棄。

上班後,是我出門了。出門時被區人武部把門的預備役測量了體溫,並進行了登記。出門的目的很明確,想購買點消炎藥,誰知幾個街道上的小門診早已封門閉戶,一街兩行的門店也都關得結結實實。幾家店門上貼得不算歸整,也許早已張開嘴的對聯仍在風中“嗚嗚”作響,這聲音若在往年的春節是絕對聽不到的,也不會發生的。而今年的春節聽得是那樣的清晰與特別。

我從自由街到醒眾街,又到人民街。沒有一個商店是開門的,沒有一個門市是營業的。風還是那樣緊,氣溫還是那樣低。於是,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甚至對各個小區大門的值勤者,也顧不上瞥他們一眼,不是不願意看,而是沒有了心思去看。如若是過去,我定會與他們攀談起來,問問這,說說那,以便積累這樣或那樣的素材。

走著想著,不一會兒,我便走到新華大街,連續跑了幾家藥店尋問一種最常用的名叫“苯海拉明”的藥,結果都沒有。最後,我不得不選擇與其功能似乎的其它的藥來購買。回頭一想,家中青菜也不多了,既然出了大門,還是去超市購買一點吧。

於是,我扭頭去了一家超市,到了門口只聽見大喇叭中說,“各位顧客請注意,請戴好你的口罩,請自覺接受體溫測量。否則,不允許進超市。”測量之後,我的體溫36.5度,屬正常範圍。進入超市的我也不敢向往常一樣,這轉轉、那看看,隨便挑選幾把不太新鮮的青菜,付款便出了超市。

回到小區,我再次接受體溫測量,還是36.5度。心想,前後不到20分鐘時間,無論如何體溫也不會有所上升或下降呀!心裡還真想埋怨一句“多此一舉”。

一場“無聲的行動”

但又一想,這是人家工作的職責呀!咋能說是“多此一舉”呢?無論如何也得配合,才是。回到家中,把菜放好。又開始網上工作了,先是看看主流媒體的聲音,看看別人的朋友圈,看看微信群,再看看抖音什麼的,一方面為了獲取些信息,一方面為了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最後,又翻看魯迅先生的幾篇文章。但,絕大多數是過去初中或高中所學過的。現在再讀一次,與過去又顯得有些不同了。

如果說過去理解的還是老師所教的意圖和意思,而如今卻大不一樣了。譬如:讀《阿Q正傳》,阿Q不光過去有,現在照樣存在,你看看是不是一樣呀?阿Q在被打之後,常用精神勝利法,稱兒子打老子,也就心滿意足了。如今,在新型肺炎如此嚴峻形勢之下,仍有人還扎堆聊天,還有人不戴口罩滿大街跑,總認為新型肺炎離自己還有很遠的路要走,總認為自己不會恁倒黴。

甚至還有人認為,自己並沒有攜帶這種新型肺炎的病毒,別人也不一定攜帶;即便別人攜帶,那是他自己的事,絕對與自己無關。這難道說不是當年典型的阿Q精神勝利法嗎?好一個新時代的阿Q!滿大街跑了阿Q!

還有《一件小事》,車伕撞倒人之後,我還教唆車伕趕快走,別惹事生非,免得誤了我的路。殊不知,車伕根本不聽從,不理會。仍然攙扶著被撞倒的人繼續前往它處。

一場“無聲的行動”

現如今,還有那麼一些素質低下的司機撞人之後,不是趕快先救人,而是選擇如何逃逸,總想一跑了之。社會是如此的進步,到處是天羅地網,但仍有個別司機心存僥倖,總想一逃了之。他們還不如一百多年前一個拉黃標車的車伕呢!

我看著,深思著;我讀著,斟酌著!我讀著,斟酌著;我看著,深思著!不知不覺又到了上午吃飯時間。

唉!又該吃飯了。飯後,妻子問我,下午還準備幹啥?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仔細地看了她一眼。這原本也許就是一場“無聲的行動”吧!

唉!這個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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