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的功夫出自打坐,而非出自動功與套路

我自幼從祖父研讀《周易》,以弘揚易學為己任。在我研究《周易》之時,常常出現頭暈、眼花、腰痛等徵象。隨著氣功熱的興起,我開始打坐練氣,鍛鍊身體。幾個月之後,不但身體逐漸強壯,而且覺得在坐禪時常常有所得——特別是能直覺地預感到要出什麼事。我覺得人腦大有意思了,對佛祖的五眼六通的功能有了特殊的興趣。於是我成了氣功迷。我通讀了上百部的佛、道兩家氣功修持書,從中悟出以下幾點禪機:


高深的功夫出自打坐,而非出自動功與套路

一、高深的功夫出自打坐,而非出自動功與套路。

二、練功時意念與手勢最為重要,這是關鍵。

三、一種功法只適合於一個人,學別人所傳授的功法必須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加以更改。

四、練功必須有某種信念。在各種信念中,佛的信念最為重要。

五、練大、小周天及一些導引功根本不能開發人的特異功能,必須捨棄。

打坐姿式有散盤、單盤和雙盤三種。要想練出高深的功夫,必須採用雙盤。依照佛家的功法理論,人的特異功能分為五種:肉眼通、天眼通、慧眼通、法眼通、佛眼通與此相應的還有六通:神境通、他心通、天耳通、漏盡通、宿命通、天眼通。

高深的功夫出自打坐,而非出自動功與套路

我在閱讀佛、道兩家功法書籍時,覺得五眼六通功能只是作為衡量氣功修持水準的一個標誌,比道家的標準精確,僅此而已。我打坐的時間是晚上十點至半夜二點,有時要到凌晨三、四點。在開始打坐的前幾個星期內,只覺得腳踝部、膝部和胯部非常疼痛,幾乎到了不能堅持下去的狀態。而且,雙腳發麻、腳心失去知覺、左腳涼右腳熱、皮膚顏色發紫等等。我每一次打坐都覺得痛苦難忍,經常淚水奪眶而出。於是,我在想:我是否是練氣功的材料?是不是我的腿不適合於雙盤?道家氣功大多采用五心朝地的端坐姿式,而這種雙盤打坐是否對路子?就在我幾乎要退卻的時候,我通讀了國內很多關於氣功和特異功能的報道。

高深的功夫出自打坐,而非出自動功與套路

古書中的種種神仙般的故事在今天大都被一一驗證了。於是,我痛下決心每天含淚忍痛打坐三、四個小時。漸漸地,我不再有腳麻、腿痛的感覺。幾個月後,打坐幾個小時已同兒戲一般容易。不知從何時起,我在打坐時進入了一種寂靜忘我的境界,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一片漆黑而又充滿生機的世界。開悟記不清是哪一天,我在打坐時突然發現在我的印堂穴附近有一顆亮閃閃的白色球。它一會兒出現,一會兒又消失,一會兒又上下左右遊動。我覺得很有意思,但當我想要仔細審視它時,它卻一下子不見了。過了一會兒,又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這時,我就覺得丹田中發熱,有一球狀氣團在腹內滾動。於是,我便將這一氣團引到印堂穴用來開天目。很快,在印堂穴中的那一白色球開始變成粉紅色,進而又成為黃色、紫色。一會兒,就發現這些球從眼前向遠處飛去。一個個地出現,又一個個地消失。後來固定成一個由黃、紫二色組成的太極圖,而且又清楚地看到了在這一太極圖周圍的八個八卦符號。

高深的功夫出自打坐,而非出自動功與套路

我當時以為這是由於我長期研究八卦和太極圖而形成的心理映像。後來,經過與其他的具有特異功能的人交流練功體會,才知道這是一種至今無法解釋清楚的人類共同現。(根據航天部五○七所梅磊教授的檢測,人類的腦頻譜圖就是一個太極圖像。這與此肯定有某種內在的關係)。這一八卦太極圖像整整在我印堂穴中停了六十四天。到第六十五天時,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從丹田傳到大腦,眼前一片白色光閃過之後,我在印堂穴中看到了一具人體骨骼。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在閉著眼睛打坐時從印堂穴看到了我自己的全部骨骼。灰白色的骨架,那就是我的骨架。幾天以後,我閉目內視又可以看到五臟六腑了。我知道,我已經達到了肉眼通和天眼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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