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身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聞異事呢?

小阿飛啊


大家身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聞異事?

曾聽老鄉說起她通靈的事。

這個老鄉有個表姐四十來歲,得了腎衰竭不幸英年早逝,撇下家裡十來歲的女兒跟深愛的丈夫。

這個老鄉去參加了她的喪事,事情也就埋下了。

有一天,她回孃家剛進屋子裡,就渾身不聽使喚了,面部僵硬,伸直胳膊,就掐上了自家老孃。

嘴巴里冒出跟那個表姐一樣的聲音:“為什麼我死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面色猙獰,手勁奇大。

老鄉的姐姐姐夫見了,趕緊上前去掰,使勁全身力氣也沒掰開。

她母親說:“快去隔壁請嬸子來。”

姐姐趕緊去請了,兩分鐘沒到就過來了。

只見那嬸子不知道用啥點了老鄉額頭,她就不動了。口裡唸叨:“即已成陰間人,就不要再惦記陽世事,歸去吧。”

話音一落,老鄉便癱軟在地,看著神情緊張的眾人問:“我怎麼了,怎麼渾身沒勁兒癱在地上啊?”

母親和姐姐趕緊攙扶她起來,說:“你剛才被表姐上身了,多虧你嬸子把你點醒。”

那嬸子說:“你是不是去過葬禮?”

“是呀。”

“那就是了,你那姐姐死的不甘心,身上有怨氣。你身子吸引,趕緊去求個護身符戴上,能保你平安。”那嬸子一臉認真的囑咐。

一家人給哪位親戚燒了紙錢,老鄉又去求來符咒掛在身上,果然再也沒遇到過怪事了。

看來流傳的八字弱的人不宜去葬禮,是有一定道理的,人多環境嘈雜,容易生病。向老鄉這樣的,真是頭一次見。



李風神小故事


大家好,我是【尺短寸長】。

今天借這個機會,我來給大家講一個真實的,就發生在我們村的奇聞異事。

那是1996年的夏天,那時我們都放暑假了。鄰近的男孩子都喜歡悄悄的湊在一起,瞞著家裡的大人,去山坳的一個池塘裡玩水,因為是夏天,那時也不是農忙,大人們都喜歡睡午覺。我們就會趁這個機會溜出去。幾乎每天如此。


每次我們看到一個牽著大水牛的人往池塘邊走來的時候,我們幾個死黨就知道該回家了。再不回去,自家大人就會滿山遍野的扯著嗓門大聲尋人了。這牛就是我們的定時器,比鐘錶還準。聽牛主人黃大爺說,每次這個點,這頭牛就會在牛圈裡煩躁不安的,扯著牛嗓子大聲叫,弄出點動靜,把他吵醒,好讓他帶牛出來泡澡。

在我們每次玩水的時候,總有一個5,6歲的小男孩在樹蔭底下看著我們,他也不下水。等我們走了,他也蹦蹦跳跳的跑了。

我們的事情終於被大人們發現了,這一天,我們誰都不敢出門,大人們已經串通好了,誰家孩子去玩水,發現了就會相互傳遞信息,玩水的就等著回家捱揍吧。在家沒待多久,就聽鄰居在外面大聲嚷嚷:“快去幫忙找找李四家孩子,李四家孩子不見了。”在我們農村,人都比較團結和樸實。一家有難,四鄰街坊都會無償幫忙的。我們大家都分頭到處尋找,還大聲叫著那孩子的名字。到處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李四孩子的奶奶都差點急瘋了,大聲嚷嚷著:“天老爺呀,菩薩呀,一定要保佑我孫子沒事呀……


在大家都快絕望的時候,有口吃的李三從另外一邊跑來,氣喘吁吁,扯著破嗓門說:“找……找……到……了,找……到……了,在……在……牛……牛……背……背上。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時候,還是有人聽明白了,他說的話。就問他:“李三,是不是孩子找到了?”李三點了點頭。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至於李三後面說的在牛背上,大家也沒有過多追問,去到李四家不就明白了嗎?

大家一窩蜂地往李四家趕去。剛到李四家不遠的路上。就看見黃大爺牽著他那條大水牛,在李四家門前的曬穀場上走來走去。牛背上還趴著一個小孩子。李四在牛旁巴護著小孩子。從小孩子的嘴裡滴滴嗒嗒的往外滴水。忽然,從小孩子的嘴裡噴出了一大股水柱。然後小孩子就哇哇的大哭起來。李四連忙把小孩子抱在懷裡百般安慰。

大家都覺得奇怪,就問黃大爺是怎麼回事兒?黃大爺說:“今天中午,他剛躺下,還沒有睡著,他的水牛就在牛圈裡,煩躁不安,不停的大叫。他就連忙起來,走到牛圈裡,還看到牛瘋狂的用腳踢牛圈。黃大爺很奇怪,還以為這牛瘋了。但這牛也不攻擊他。拼命甩著頭,黃大爺把繩子解開。這牛就拼命的往牛圈外邊跑去。跑的方向,正是它天天去那裡泡澡的池塘方向。黃大爺也拼命的跟著牛往那邊跑。在跑到池塘近前的時候。那牛卻不下水,只朝著池塘裡大聲的叫著。黃大爺一看,只見池塘裡有一個小孩子在那裡一沉一浮的。黃大爺顧不得多想,連忙跳下水去,救起那個小孩子。他認出了小孩子就是李四家的孩子。便把小孩子放在牛背上。一路馱著,來到了李四家的曬穀場上。”以後的事大家都看見了。



李四家要給黃大爺一筆錢作為酬謝,被黃大爺拒絕了。這牛救小孩子的事,在我們那裡,一時傳為佳話。

後來,那牛和黃大爺都老了,幹不動了。李四出了一大筆錢,給黃大爺,買下了那頭牛,好草好料供著,直到那牛老死。

謝謝大家能夠看完我這個真實經歷的奇聞異事。大家還有更好的故事嗎?歡迎評論留言。【尺短寸長】


尺短寸長


,,我不只是聽說,而是差點讓那個真實的民間異事嚇死我。

,,這要從上世紀一九七六年一個寒冬雪夜說起,,,,,

,,當時我剛畢業離校,正好趕上轟轟烈烈的上山下鄉運動,插隊到一叫西夾埠的小農莊。最初我要求喂牛,住在牛棚,因偏能,用大字寫下一付自編對聯,《院小天地大,棚矮學知豐》,不年不節,高調貼在牛屋院大門兩旁,甚是爍眼。正巧讓公社教委張主任發現,不由紛說,楞是把我安排到學校任教,沒辦法,只好捲鋪蓋去學校,和一個叫郭其宜的青年教師,同住一防震棚,(過來人,都記得,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大地震,以後全國防震)那個叫冷,八面透風,臉盆上實凍。我倆只好同蓋一被同床睡,相互取暖,不然一人很難睡到天亮。

,,就是在那年寒冬臘月的一個夜晚,門外北風呼呼,雪花飄飄,所有老師忙完都及早回家離校,唯獨年輕郭老師沒走,凍得在我辦公桌前直跺腳,等我催我求我早回去快睡覺。但我還有作業沒改完,明早急用。他就問我,劉老師你知道校長為何把這最好的位置留給你嗎?我說那是校長高看。確實我所在的位置真好,左前方有門,出入方便,左手方有窗,白天寫字改作業手不擋光。他又問,你知道你頭頂木樑那個彎的傳說嗎?我抬頭一看,確實木樑在我頭頂有個下彎,正好從那彎墜著一隻電燈泡,沒有什麼稀奇,很正常,每張辦公桌上都墜一支電燈泡。這時他又故神密地告訴我說“這些人都不讓我告訴你,怕嚇著你,解放之前,房東大地主,逼死的那年輕女傭人,就是在你頭頂那個彎上的吊,雙腳正好搭拉到你桌面。舌頭耷拉這麼長”嚇得我當時就吸了口涼氣,立馬感到頭皮發麻發涼心發慌,但還是強裝生氣不在乎,拿雞毛毯子把他砸跑。

,,他走後,我身不由已幾次抬頭上看,看了再看,心裡充滿恐怖感,不由我把那兩扇厚重老舊的實木大門,半開留一大縫,測好方位,如一有動靜,隨時夾眼外衝。這時我的神經已緊崩,高度集中,全都集中到我的頭頂,,,,,

,,就在這時,突然兩眼一團漆黑,我就感到握筆的手背上被什麼跺了一腳,當時腦袋一懵,不管三七二十幾,對準那門縫,兩步一頭就撞了出去。結果出門就在雪地上打了兩個滾,爬起來連頭也沒敢回,拼命跑進防震棚,,,

,,你說離奇不離奇,己發生了整整三十年的一個真實的傳說,突然爆炸,竟然還把我炸趴。

,,第二天,等所有老師都到齊,我倆才敢進辦公室,一看原來我頭上那燈泡玻璃,不知為何從燈頭連結處,齊瑞瑞斷開,掉下。正巧,巧得不能在巧了,巧到正好砸到我在燈下寫字的手背上,,,

,,你說說離奇不離奇,現在每當我一見郭老師,見面就是一拳,“忘了嗎?那年你差點把我嚇死”郭老師說,“你不是不害怕嗎?當時別跑呀”

,,你說說這算不算異事,離奇不離奇?



天地84726640


我的岳母,那年86歲,身體健康,行走自如,有說有笑,有一天晚上正常時間上床睡覺,到了次日8時還沒睡來,不管怎樣叫怎樣搖就是不醒,很怕!到了10時左右才自覺醒來,一切如常,那天晚上臨睡前兒子很擔心,怕又象前晚一樣醒得不過來,果然如此,明天到了下午二點左右才醒,問她身體有那裡不舒服,她說一切正常!我們不放心找個醫生來診斷,結果一切正常,但是到了第三天晚睡之後就一直沒有醒來,不知道為什麼?


用戶616951660722


90年代,那時候我大約七八歲吧,在我們農村,誰家結婚辦喜事都是在自家院子裡面搭著簡易棚子來吃喜酒的,我和爸爸去參加婚宴,結婚的是爸爸廠子同事的兒子,那時候新房都是平房。

那一天,院子裡很熱鬧,來了很多人,院子裡和屋子裡擺放了幾十桌酒席,就在大家高高興興吃喜酒時,一群人圍了過去,原來是伙房炒菜的一個廚子,用鐵鍬壓住了一條小蛇,大家都湊了過來看熱鬧。

由於是辦喜事,見不得殺生,新郎的父親讓那個廚子把小蛇用鐵鍬丟到後院去,就在那個廚子去後院時,新郎過來了,他有些惱火這條蛇偏偏在他婚禮上添事端,直接用鐵鍬鋒利的側面碾死了那條小蛇。

就這樣,婚禮繼續,該吃吃,該玩玩,由於我們這裡村裡的婚禮程序繁瑣,一般都是到了晚上鬧完洞房,大家才撤走。

就在中午開始正式喜酒時,突然新郎家窗戶框著火了,於是大家就拎水滅火,場面非常混亂。

就在火被撲滅後,由於那時農村房子的窗戶框都是木頭的,所以燒的黑漆漆的,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裡飛來一隻小鳥,反正不是麻雀或者燕子之類的鳥。

直接一頭撞擊到了那個黑漆漆的窗戶框上,死了!

再後來,這場婚禮很倉促的收場了,據說之後那家人特意找來了算命的大師來給看看,具體說什麼,就不知道了。

最後,他們兒子結婚是在五月份,到了那一年的年底,也就是入臘月時,他那個兒子開車上山拉石頭,翻車了,死的時候很可憐,那個車斗正好碾壓在他身上。再後來,他家兒媳婦就改嫁了,那家人也搬家走了,再也沒有消息了!因為我當時年紀不大,很多都是聽大人們談起來,拼湊出來的,但是大體過程還是沒錯的。

我覺得那個新郎碾死那條蛇就是噩運的開始,至於他們找的那個算命的,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高人,不然總會有破解的方法!



奇聞雜談館


我家那邊是比較封建的,所以聽迷信的。我分享一下我親眼經歷的故事吧,想想至今都難忘記。

1.記得我十一二歲的時候吧,我堂妹的爸爸去世了,我堂妹和我感情很好,所以守孝7天后就來我家找我玩了。那天她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味道,類似於燒完柴火後的灰的味道。她只是待了一會就回家了。房間裡依舊瀰漫著這個味道,我們都沒注意,只是當做味沒有散。過了一會,我奶奶走了進來,對著我就罵,內容大似就是你都走了怎麼還回來,你再不走我就拿桃木枝抽你,趕緊走,既然走了就別再回來。我當時很懵,直覺認為不是說我,就是委屈,就哭,然後她把房間裡所有人都叫出去了,除了我。直到好一會,味道慢慢散去,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味道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而我堂妹的叔,我的伯伯,是火化安葬的。

2.這個是講我堂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伯伯他死前的那天的。我記得當時他病的很重,醫院將他送回了家裡治療。他妻子晚上照顧他時抱怨他花那麼多錢還沒治好,白白受罪,還不如死了。我伯伯當時就笑了,他說,就算死也有人比我先死。結果第二天,凌晨1點,住在我家旁邊的那戶人家老人去世了,而他早上6點時也永遠的離開了人世。至今想起都涼嗖嗖的,人們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是不是也意味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可能實現。

其實還有挺多,就不一一講了。


璃落338


理髮店裡遇奇人

三十多年前的事。一天,去一理髮店理髮。店裡己有二男一女三個顧客在理髮,他們身後各有一名女理髮師在他們頭上揮梳弄剪。我坐在她們身後的休息椅上等候。聽著她們一邊手裡忙著一邊和顧客閒聊。‘……那你給我看看唄?’中間席位上的理髮師對他的‘上帝’說。這間理髮室是一長溜的格局,面對顧客一面牆的水銀鏡子,顧客和理髮師在鏡子裡交流。這個‘上帝’看上去五十來歲的年紀,只見他盯著女理師的眼睛說:‘你沒啥大毛病,小腹有一處不通了,會影響內分泌’,‘還有嗎?’女理髮師的聲音低沉了很多。‘再就是左腳有個小毛病,前腳掌有個東西’,‘是,腳上有個雞眼,站多了就疼’女理髮師回應。滿屋人己鴉雀無聲了,只有剪刀柄的撞擊聲響個不停。這時與他右鄰座的一個老頭說話了,‘那你給我看看唄’,那人在鏡子裡暼了老頭一眼,笑道:‘別的我就不說了,你的右鎖骨明顯增生了,折過吧?’,‘你咋猜的呢,還真是,小時候上山打柴,有一回背多了,一個小溝沒邁過去,閃下去了,鎖子骨摔折了,找先生接的’,咦?怪了,他們都被大白圍布裹個嚴實,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透視眼?並且他也沒往真人身上看啊,看的是鏡子裡的影像。這時,左鄰座的似乎也來了好奇,四十多歲的大姐,鏡子裡一張笑臉張嘴了:‘這位大哥,給我也看看’,這人微笑了一下,沒有作聲,女顧客身後的理髮師來幫腔了,‘大哥,給黃主任看看’,這人眼睛仍然在鏡子裡和女顧客對視了一會,大家都豎起耳朵,眼盯著他的嘴,可這張嘴並沒有開啟,這時他的頭剪完了,臨走他對女鄰居說:‘你肝上有說道’,女鄰居連連點頭‘那我去查查B超’,‘怕不易查出來’。說完,消失在門外了。這時就看見,剛才給這位‘高人’理髮的女理髮師,已是淚流滿面,正在抓起毛巾擦臉,不能自己。我知道,她己人過中年,沒有小孩。後來得知,那個‘黃主任’,二年後去逝了。再去理髮,談起那個‘高人’,有知道的,說他已經全家遷往外地了。他真的是透視眼嗎?B超‘超’不出來的,他也能看到?


深藍芝藍深個無忌


曾經在我的老家,有一對姐弟溺水而亡,年齡十歲左右,但是打撈的時候姐弟二人雙手綁在一起。人們都覺得很奇怪,但是沒有人報案。那時候我讀中學,看過幾本推理小說,我一直懷疑是小孩的繼父,但是我當時沒有任何證據……最後不了了之。小孩的父親在大城市做生意發了大財,拋棄了孩子和老婆,女人帶著一雙兒女改嫁了同村的光棍,不到半年,一雙兒女就溺亡自家門口的水塘,女人沒有報案,孩子的父親回來見了一面後就匆匆返程,因為家中嬌妻也已產子……多年後我回到故鄉,聽說那婦女和光棍也生了一個兒子……我心裡很難受,我在內心深處默默祈禱那對可憐的姐妹來世投胎個有責任心的好父母!


袁女士


聽我爸說的,我爸有個朋友,得了腦溢血,在治了了一個多月,沒治過來去世了,治療期間,我爸和他的幾個兄弟一起輪番伺候這個朋友,有一天我爸在家睡覺做夢,就夢到這個人了,夢見他推門就近我們家屋了,我爸見他來了就問他幹什麼來了,他就說我沒事,就是想過來看看孩子,看完就走,我爸說他進屋轉了一圈看看就走了。然後我爸就醒了。我爸當時心裡就犯嘀咕,說毀了,可能他這個朋友沒了,結果還真是那天沒的


我以為是什麼意思啊


朋友,你相信親朋之間有心靈感應嗎?過去我是不信,但這次我信了。

上星期六的事。吃過中午飯,一向身體從不生病的我突然感到不適,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坐臥不安。本來我有多年養成的午休習慣,每天只要中午飯吃完,飯碗一推,十分鐘就能入睡。但這天我竟沒一點睡意。妻子見我如此,還以為我午飯吃了變質的飯菜,急忙找了些助消化的藥讓我吃,也不見有什麼效果。就這樣難受了一下午,晚飯更是滴水未進。直到晚上八點,我威到身體才慢慢緩了過來。

十點鐘剛過,我洗腳後正準備休息,電話突然響了,我一看是我最要好的老同學王君的電話,急忙接聽卻不是老同學的聲音,而是他妻子秀子。秀子告訴我,王君下午六點“走了”,從中午起直到六點去世,他都處在半昏迷狀態,清醒一陣子,糊塗一陣子。清醒時還說等好點了要與你一起去釣魚。我一時無語,淚水早己溢滿眼眶。儘管我知道老同學患肝癌己到晚期,但他平日裡對疾病樂觀的心態,我總相信奇蹟會在他身上出現。現聽到他去世的消息,要不是出自他妻子之口,我一定認為是有人在搞惡作劇。

我簡旦尋問了秀子對喪事的安排,並告訴他明天一定過去幫忙。秀子哭著掛斷了電話,我接著也立刻陷入到無邊的痛苦之中。是夜碾轉反側,老同學王君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眼前浮現,十幾年同窗苦讀的往事歷歷在目,半生不分被此,無話不談的兄弟深情讓我唏噓不己,淚溼枕巾。想到老同學從中午到晚六點去世前的境況,聯繫到我一下午身體極度不適的表現,我相信人與人之間是真的有心靈感應的。

睡不著乾脆起身,站在窗前,順手推開窗戶,一股清風撲面而來。遠望天高雲淡,月光如水。天空中趁夜南飛的大雁偶爾傳來幾聲悲鳴。想起我與老同學少年同窗,風雨幾十年相識相知,不是兄弟勝兄弟。想到一月前還與王君龍湖垂釣,共話古今,今日競陰陽相隔,令人希噓,乃趁著月色,和著淚水寫出輓聯一副,以慰知己亡靈;

十年同窗,伯牙子期相遇,兄弟情深,音容笑貌今尤在。

一朝永別,高山流水失音,絃斷如逝,從此世無識琴人。

(文中姓名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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