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時代》之轉變帝國的航向

曾布專橫

徽宗即位之初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人有耳目一新、精神振奮的感覺,可惜的是,徽宗銳意革新的政策只是曇花一現,沒有繼續去,結果是雷聲大,雨點小,虎頭蛇尾,不了了之。究其原因,一是徽宗太年輕,沒有從政經驗,即位之初,只得倚仗向太后給他掌舵。 向太后傾向於舊黨,因此韓忠彥才得以升任宰相。向太后還政、乘鶴西去之後,舊黨失去了依靠,新黨便乘機捲土重來。二是韓忠彥、曾布兩位宰相意見不合,時間一長,矛盾竟然發展到不可調和的地步。


《宋徽宗時代》之轉變帝國的航向


韓忠彥雖然位在曾布之上,因其性格懦弱,木訥而不善言辭,朝堂上的事多是由曾布說了算。曾布本是與章惇一同主張紹述之人,後來與章惇產生矛盾,於是與韓忠彥聯手,擠掉了章惇。如今故態復萌,主張紹述,排除忠直之臣。曾布的所作所為,引起了諫官的不滿。 任伯雨上疏彈劾了章惇之後,又把矛頭對準了曾布,針對曾布欲調和兩黨的做法。

他上疏說:人才固不當分黨與,然自古小人未有與子雜然並進,可以致治者。 蓋君子易退,小人難退,二者並用,終於君子自去,小人猶留。唐德宗坐此致播遷之禍,建中乃其紀號,不可以不戒。

任伯雨在奏疏中將舊黨中人視為君,將新黨中人視為小人。任伯雨是個很固執的人,當諫官半年,一連上了一百零八篇奏疏,疏中,有的是真有其事,有的是捕風捉影。有一次,徽示將任伯雨的奏章扔在地上,生氣地說;“朕不是說了嗎?穩定第一位,不要再搞窩裡鬥,怎麼總是喋喋不休呢。”


《宋徽宗時代》之轉變帝國的航向

曾布畫像


徽宗惱火了,開始討厭舊黨中人。而曾布則不僅僅是惱火,他是忍無可忍的了,本想順著徽宗的意思,先調和一段時間再說,既然有人不買賬,那就不用再調和了,於是奏請徽宗,罷了任伯雨的諫官之職,改任權給事中。任伯雨不是一個嚇得住的人,同傳話的人大吵一場,準備再上疏彈劾曾布。曾布怒不可遏,決定先下手為強,將任伯雨改任度支員外郎。

右諫司陳瓘也接連上疏。任伯雨和陳瓘都是韓忠彥舉薦的,兩人都同曾布過不去, 曾布便懷疑是韓忠彥在背後搗鬼,只因此時徽宗仍然本著中和立政、持平用人的宗旨,並不偏向哪一方。曾布不是一個有氣度的人,當然不會容忍陳瓘對他的攻擊。 奏請徽宗,將陳瓘逐出京城,貶往泰州。中書舍人鄒浩、右諫議大夫陳次升一齊請曾布收回成命,遭到曾布的拒絕,只好相約給陳瓘餞行。

陳瓘對鄒、陳二人說:“我原以為官家天資聰慧,或能有一番大作為,故而敢效愚忠,直言相諫。現在看來,官家的聰明,不在政治上,而在文學藝術上。官家雖然倡導調和、公正、持平,卻義不明白怎麼做。一旦調和不成,持平不了,局勢必將一邊倒,黨爭要釀成黨禍。

“陳兄認為會向哪一邊倒呢?”鄒浩問道。

“韓忠彥懦弱,影響不了官家。曾布主張調和,調和不成,也影響不了官家,據說不少人在為蔡京唱讚歌。如果蔡京上臺,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此後,蔡京得以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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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忠彥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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