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華先生的《活著》除了透露生活的艱辛悲苦和無奈之外還有什麼?

用戶2431178016


有歷史。有感悟。有人性。

先說歷史。

我們讀歷史書,往往很難讀下去。一大串的年代數字,一大串平鋪直敘、陌生的甚至是生僻的、拗口的人物名稱、地點、事情的介紹、說明、講解文字;文字原本就是抽象的,而關於歷史的文字,抽象得連骨架都談不上,沒有血肉,缺乏鮮活。

《活著》講述了主人公福貴的一生,除了透露生活的艱辛悲苦和無奈之外,更通過個人和家庭將那幾十年的歷史活脫脫地呈現出來,讓讀者更深刻的瞭解、理解歷史。就像《平凡的世界》,你從文字表面讀到的是圍繞孫少平一家發生的那些人和事,但其實在你面前鋪陳開的是一幅改革開放前後陝西農村的歷史畫卷。

小說並不能呈現歷史原貌,但可以真實還原歷史一角。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樣的文字對於歷史的觸摸更準確、更真實。我們知道胡適先生說過一句話:“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大家明白這話充滿哲理。歷史是誰來書寫的,就會站在誰的角度。這既不是秘密也沒什麼可爭辯的。

但小說不同。雖然小說人物可能是虛構的,但背後依託的歷史卻可能無比真實。那些在歷史上閃耀著人類智慧光芒的文學著作,正是由於管窺了歷史的影子,而更有文學價值。比如雨果的《巴黎聖母院》,整個的行文就是緊扣著歷史脈搏。直到今天我們讀《巴黎聖母院》,幾乎也是帶著幾分想要了解法國曆史的目的去的 。

再說感悟。

老話說,三窮三富活到老。一個人來到人世,如果這一生如一碗白開水,其實也是無趣的;但像福貴的人生那樣過於悲催也是種災難。真正的人生應該感受到酸甜苦辣。如一名徒步的行者,一生就是在起點出發後一路尋找終點的過程。這過程中有桃花源、有花果山、有山路崎嶇、有沙漠荒野、有蒼茫群山、有廣闊大海……每邁出一步,都留下深深地足印。這足印,就是人生感悟。《活著》裡的那些人生感悟正是因為極端,才更強烈震撼讀者的心靈。由於這震撼,記憶才更深刻。越是有人生經歷的人看《活著》,越容易觸發感動。這,就是一本好書帶來的感悟共鳴吧。

最後說人性。

不得不說,餘華把人性看得太過透徹,透徹到看他的《活著》,我們會一再想起這句話:

世上只有兩樣東西不能直視,太陽和人性。

當人性不帶有任何包裝和掩護下,赤裸裸地呈現時,很少有人敢直視的。大家對這本書如此熟悉,我不想粘貼或敘述書中描寫人性的章節。我記得當初看《活著》,看到富貴的兒子是如何死掉的;我覺得喉嚨發堵,想對天咆哮;我也深深懺悔,無法改變這種歷史沿襲下來的人性中的種種不堪。

我寫這些文字時,是一氣呵成的,不會去翻看《活著》原著,雖然這書就在我身後的書架上;我寫這些文字時,往往又是欲言又止的,如果深一步帶有過多的思想內容,就容易變得敏感而不易刊發;而且也會讓自己的情緒很長時間難以平復。

所以,我淺嘗輒止地寫了這麼一點,總覺得收尾這篇文字時,倉促得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


藍日


餘華先生的《活著》,我沒有看過,不能妄加評論,但我從小就知道,普通庶民生活艱辛悲苦,甚至無奈,那要看在什麼年代!

由於身感生活艱辛悲苦,努力奮鬥,離開了故鄉40年,今年春節前夕回家給父母上墳,故鄉的見聞讓我欣慰,大多數修了新房,有的買了轎車,還有的在城裡也買了房,為子孫……我真羨慕他們,可我的戶口不能遷回故鄉……

生活艱辛悲苦正常,無奈也罷,但我要大聲說,生活還有奮鬥,還有憧憬!



月明風清Z


活下去就要承受一切,承受是為了承襲,人類因此才生生不息。除此之外,小說還有很大的文學價值。

一、構思

這個小說是從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形象開始構思的,餘華說,他是先有一個在陽光下面耕田,脊背和牛背一樣黝黑,臉上佈滿了皺紋、皺紋裡面佈滿了泥土的老人的形象,才有了“活著”這樣的標題。

他要讓老人成為一個孤獨的見證,就有了家破人亡的這個經歷。這個經歷的開頭可以說是自食其果,但是後半部分,這完全是天不眷戀了。福貴的經歷是有意誇張的,一個家庭當然不可能集中經歷那麼多接踵而至、不斷的悲苦的死亡。

餘華不是要表達福貴年輕時候作孽帶來的因果報應,這樣的認識就太簡單了,他要強調,生命其實是承受力,活下來就要承受時間的標記,時間是無情的。他要用這樣的承受力來感動我們。

福貴這個形象太突出了。餘華不是要寫經過歲月以後的雲淡風輕,他是要寫傷痕都刻在老人的身上。他要這樣來寫高尚和強大,這是這部小說的感染力經久不衰的原因。

二、結構

小說採用了一個套裝的結構。

下鄉採風的那個縣文化館的創作員,見到哄老牛犁地的福貴,這個小說裡頭就讓縣文化館那個創作員的“我”來聽老人的講述,講述中間有中斷。

這個結構看起來很笨,但是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結構,只有老人的講述,就會缺少一個看老人的視角。這個視角不僅看到陽光下面老人和牛一樣黑的那個脊背,也看到老人臉上的皺紋歡樂地遊動著,裡面嵌滿了泥土,就好像佈滿田間的小道,就會看到這個福貴用他那粗糙的手指擦去臉上的眼淚,就像輕鬆地彈去他身上的稻草。

這個文化館創作員的“我”和老人的關係,就突出了“活著”這個意象的畫面感。

三、含蓄

小說寫一個接一個的死,都沒有哭天喊地,悲傷都寫得很節制,很含蓄。在餘華的小說裡頭寫溫情的目的,好像都是為了表達隨後到來的苦痛。他喜歡海涅的一句話,海涅說:“死亡就是涼爽的夜晚。”在他筆下,死亡總是很輕易就來到了,這可能跟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餘華說他家後來就搬到了醫院裡去,他家住的門對面就是太平間,他說他小時候會搬個小板凳,就坐在那兒看,看太平間前面的哭天喊地。夏天天熱的時候,還會睡到太平間那個水泥床上去,他說那個水泥床上面很涼快。在這個小說裡頭,死亡表達的都是福貴的樸素面對,它表達的其實是人生的無法抗拒,這其實是餘華對存在本身的一種思考。

四、樸素

小說中間的福貴都是娓娓道來,波瀾不驚,他講了一個悲慘到底的故事,但餘華的寫作方法和莫言是不一樣的,莫言的寫作往往是一寫起來就一瀉如注,餘華就寫得很慢,他好像是一個一個句子地尋找表達的魅力。

福貴的講述中間也用了一些樸素生動的語言,比如說他比喻嫖妓和賭博,他說,嫖妓只是為了輕鬆一下,就像水喝多了要去方便一下一樣,說白了就是撒尿;賭博只要靠一雙眼睛和一雙手,眼睛要練成爪子一樣,手要像泥鰍一樣滑。這也是小說最有感染力之處。


牧歌微讀


《活著》是作家餘華的代表作之一,講述了在大時代背景下,隨著內戰、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社會變革,徐福貴的人生和家庭不斷經受著苦難,到了最後所有親人都先後離他而去,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頭老牛相依為命。

餘華因這部小說於2004年3月榮獲法蘭西文學和藝術騎士勳章。

《活著》講述一個人一生的故事,這是一個歷盡世間滄桑和磨難老人的人生感言,是一幕演繹人生苦難經歷的戲劇。小說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遊手好閒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啞巴。

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檯上;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裡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作者聽到了一首美國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經歷了一生的苦難,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對待這個世界,沒有一句抱怨的話。這首歌深深地打動了作者,作者決定寫下一篇這樣的小說,於是就有了1992年的《活著》。寫人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樂觀的態度。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

《活著》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

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死亡的重複發生,既給人物心靈巨大打擊,也給讀者出乎意料的震撼。餘華家把重複發生的死亡事件鑲嵌在日常瑣碎的生活裡,放大了“苦難”的廣度和深度,使渺小而軟弱的人物面對巨大的“苦難”形成的力量懸殊,從而產生一種強烈的命運感;同時,也放大了人物身上所具有的閃光的精神力量,從而使整部作品充滿了藝術張力。

作品中死亡的重複發生,除了福貴的父親、母親、妻子家珍的死存在合理的因素,其他人物的死亡無不處於偶然:兒子友慶死於抽血過多,女兒鳳霞死於生孩子,女婿二喜死於建築事故,外孫苦根吃豆子撐死,最後福貴所有的親人都一個個死去,只剩下他一個孤零零的老頭和一頭同樣年邁的老黃牛相伴,並且是那樣樂觀豁達地活著,完全出乎人的意料。小說通過這些出乎意料的死亡重複,更加彰顯了活著的意義和難能可貴。

餘華用類似新寫實主義小說的敘事風格——零度介入的方式來展現《活著》的悲劇美。作者可以排除主體對苦難人生作明確的價值判斷和情感滲透,好像站在“非人間的立場”,客觀冷靜地敘述人間的苦難。客觀中立的敘事立場、溫情深沉的情感基調在文本中的運用,使得《活著》成為餘華的風格的轉型標誌。

小說運用象徵的手法,就是用死亡象徵著活著。可能很少有人會遭遇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而白髮人將黑髮人一一送走的事情可能只能在小說中可以看到。藝術的真實會讓人相信世間不但有過活生生的福貴,而且將來還會有很多。

《活著》是不失樸素粗糲的史詩,鬥爭與生存的故事,給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殘忍與善良的形象,在餘華的筆下,人物在動物本能和人性之間的苦苦掙扎。餘華加諸於敘述的那種冷酷的意志,使小說超出了常軌。






雲薹殿下


餘華的小說《活著》影響非常大,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是,它“描述了生活本身。”

無論文中死了多少人,無論福貴經歷了多少悲苦,在我讀來都是真實可信的,餘華的偉大在於,把非常殘酷的故事用平淡質樸的筆調娓娓道來。

那樣的動亂年代,死亡彷彿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福貴的墮落與覺醒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裡發生的。《活著》非常深刻地揭示了這樣一個道理:在命運面前,人類就是可憐的螻蟻,根本無力改變自己的不幸。福貴其實早就“死了”,他晚年看似幸福的平靜生活其實是幻影,就像水泡似的。脆弱、無奈、悲哀。

《活著》最後福貴的結局不是福貴自己選擇的,是歷史和社會強加給他的,他只能默默承受,否則就是死。但目睹無數親人的死亡之後,福貴早就絕望認命了,麻木不仁地活下去似乎更妥當。與世無爭,安安靜靜地等待死亡降臨。

如今的社會又怎樣呢?在我的記憶裡,農村還是很貧窮的,物質上、精神上,都很荒涼。掙扎在溫飽線上。沒有什麼詩意,至少在我小時候,我看不到也不懂什麼叫詩意,大多數人就是像《活著》一樣活著。






一生有艾


餘華的《活著》這本書是通過別人介紹才知道的,當時的朋友對我說這樣的書的催淚性很強烈,我一直不大相信,我想可能這樣的書一般都是為了騙取不太理智的讀者的眼淚而使得他們浪費自己的感情和金錢的,所以,我也就一直沒有心情看這本書,直到前天自己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想,我到要看看這個讓無數人或者歎服或者痛斥的書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作者在此書中講述了,地主少爺富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富貴的富貴因為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等他再回到家,女兒已經成了啞巴,母親也病了,家裡一點吃的也沒有。命運就是這樣的作弄人,這樣的令人無法琢磨,令人尷尬的無奈著,痛苦著。一次又一次戰亂和動盪,這個家庭在生存線上苦苦掙扎。新中國成立,在大躍進運動中,饑荒餓得福貴的妻子家珍駝了背。鄰居們為爭搶剩餘的發了黴的紅薯大打出手,福貴的兒子為救學校校長的老婆產後大出血,踴躍獻血,忙亂中被抽多了血,死了……然而,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每看幾頁,都有我眼淚溼潤的感覺,壞運氣總是降臨到福貴的頭上,在小說的最後,悲劇和失敗越來越多,眼淚和痛哭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我真的不想繼續我的痛苦,我真的不想再折磨自己,想自己也算是個“久經考驗”的讀書不少的人了,怎麼在這個時候會為了一個並不關乎自己任何前途命運的一本書而“浪費”自己的感情,我當時真的在心裡痛斥大罵這個餘華,為什麼一定要把人家弄那麼悲慘,仗著自己有點才華就那麼肆意的折騰讀者的感情,真是太沒人道了,不過,倔強的自己還是頑強的把這本上看完了,另一個心思卻不得不歎服作者的文學藝術造化,我不得不承認,這本書是我看過的書中最有藝術價值的書之一,我也因此想到了美國短篇小說作家艾米麗·卡特對中國著名作家餘華的長篇小說《活著》的評價,艾米麗對《活著》的語言、情節,娓娓道來的敘述方法,簡樸優美,未曾雕飾的魅力及小說中關於生、死、命運的內涵都給予了高度的評價。艾米麗寫道:“如果現在要讀一些東西,顯然你應該讀一些永恆的東西。《活著》就是這樣一流的作品”。    餘華在書中說“活著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叫喊,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人們的責任。”忍受,忍受生活賦予的快樂和痛苦、幸福和不幸、悲傷和高興以及興奮和無奈等等……哪怕生命裡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也要堅強的忍受,這個就是書的本意內涵嗎?如果從這個意義上理解,我還是可以接受的,這個是我猜測的一種。    “老人和牛漸漸遠去,我聽到老人粗啞的令人感動的嗓音在遠處傳來,他的歌聲在空曠的傍晚像風一樣飄揚,老人唱道:    少年去遊蕩,    中年去掘藏,    老年做和尚。”    書的最後似乎沒有忘記又留下的講述者自己在慢慢降臨下來的夜幕中說的一句令人回味的話,“我知道黃昏正在轉瞬即逝,黑夜從天而降了。我看到廣闊的土地袒露著結實的胸膛,那是召喚的姿態,就像女人召喚著她們的兒女,土地召喚著黑夜來臨。”我真的有種不願意的猜測,餘華是不是想告訴讀者,生命中其實是沒有幸福或者不幸福的,生命只是僅僅活著,僅僅只是一種存在,它和其他萬物一樣並無任何意義。追尋,探究的本質不過是一個大笑話而已等等,而沒有其他任何過多的意義?在表達手法上,他用一種近乎冰冷且似乎沒有溫度的筆調娓娓敘說一些其實並不“正常”的故事,人的命運就是如此這般的循環往復,一代又一代的週而復始……    夜深人靜的時候,如果想到這些,再想到不久前的[靜在深秋]友的《祭奠自己》,再想到林語堂《生活的藝術》中說“……如果我們在世界裡有了知識而不能瞭解,有了批評而不能欣賞,有了美而沒有愛,有了真理而缺少熱情,有了公義而缺乏慈悲,有了禮貌而一無溫暖的心,這種世界將成為一個多麼可憐的世界啊”,確實有點令人不寒而慄、毛骨聳然。現實中痛苦和快樂的人們不禁要問,生命的意義難道是真的如此脆弱?


凌木隨文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畢淑敏曾說:“活著是沒有意義的,但你要為你的人生規定一個意義”。從小不學無術的福貴或許從未想過自己人生的意義。但是當他在每一次的“苦難”之後都活了下來,過完一生後顯然為自己的人生創造了意義。他是那個時代的生活裡萬千苦難者中平凡的個體,但他在苦難中練就的承受力、豁達樂觀的生命力卻讓他的人生因“活著”有那麼一點不平凡。

五十年,從短暫的地主生活的頹廢,頹廢到一無所有並氣死父親後慢慢開始真實的生活,一輩子有這樣的妻子,即提現了中國婦女傳統美德及封建守舊對女性的殘忍,真是祖上修的最大福氣。再從內戰到土改,大鍊鋼鐵和文革,唯一缺的就是舊中國地主家庭對教育的重視沒有提現。悲劇不止是命運的多舛,很多時候真實世界都是這樣的會打斷所有美好的發展曲線。能比富貴還慘的確實不好找,也如他自己說的覺得可悲但又實在。

所以不要問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活著本身就是意義。


19慕寒


我唯一讀過的小說就是餘華先生的《活著》。讀完後的我心情深沉,感觸頗深。

活著,在我們通常的語言裡充滿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喊叫,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所以在那些悲傷的情節之間,無論現實中我們經歷的是措手不及的幸福喜悅,或是無可奉告的艱辛苦難,只要繼續活著,它們中的大多數細節和感受都將被我們或被時間一一遺忘,只留下蒼白的結果。那個結果對現實的我們來講可能毫髮無傷。告訴我,誰沒有一段失戀的痛苦,或者有某個傷疤,這些傷疤最初是如此鮮血淋漓的,後來都被時間癒合。

記得有那樣一句話:生活就是人生的田地,每一個被播種的苦難都會長成為一個希望,他們就是我們的雙手。不管身上承受著什麼,不管脖子上套著什麼,不管肩上負載著什麼……

生命中其實是沒有幸福或者不幸的生命,只是活著,靜靜地活著,有一絲孤零零的意味“活著”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與平庸。不管怎樣,生命只有一次,它是寶貴的,我們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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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這本書為我們講述了一個名叫福貴的男人是如何從家財萬貫到一貧如洗的悲慘生活。福貴的前半生是一個揮霍無度的富家公子,從小不學無術,迷戀嫖和賭,最後因賭博敗光家產後,浪子回頭,卻沒能瀟灑轉身,後半生被接二連三的苦難打擊著,家人一個個先他而去,最終福貴只能孤獨終老。福貴的故事很是悲慘,悲慘地簡直看不到一點希望,那為什麼《活著》這本書卻能夠給這麼多讀者前進的力量呢?

作者通過福貴這個悲慘到極點的人,通過福貴對自己這個悲慘人生的積極態度,來使讀者產生共鳴,進而對命運產生對抗,對悲慘生活的對抗。這就是為什麼《活著》這本書能給這麼多人力量的原因,它太真實,而我們欠缺的,就是這種殘酷地真實。

本書作者是著名當代作家餘華,他曾從事過5年的牙醫工作,同魯迅一樣,最後選擇棄醫從文,餘華更是兩度進入北京魯迅文學院進修深造。他曾坦言:“我覺得我所有的創作,都是在努力更加地接近真實。”正是這種真實,使得餘華早期小說以血腥,暴力,死亡,人性之惡為主,他展示的是人和世界的黑暗面,從而使作品更加地能刺痛到讀者的心。

這本書的名字叫做《活著》,正如書裡作者自序中的解釋,作為一個詞語,“活著”二字充滿了力量,但這力量不是來自於喊叫,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每個人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書中講述了兩個重點內容,第一個內容就是福貴因賭博從一個富家子弟變得一無所有,貧窮後的福貴一心想讓家人過得更好,可是在命運的安排下,福貴還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家人一個個離他而去,但福貴最終仍選擇了頑強地活著。第二個重點內容就是福貴對抗命運的力量,從而引出家人對於我們每個人的意義。福貴之所以可以頑強地對抗著命運,從一個一無是處的敗家子變得有所擔當,正是因為福貴這些家人不離不棄的陪伴,而守護家人也變成了福貴一切奮鬥的意義。人生在世總不會一帆風順,可能在某個時刻,我們無法活得很體面,無法活出尊嚴,甚至你覺得這個坎可能就過不去了,但是至少我們還有家人的陪伴,這就夠了,不是嗎?

文章最後告訴我們的是,人生世事無常,禍福相依,我們總要繼續走下去。

不管是餘華作品《活著》中的主角福貴,還是現實中令餘華感動的那位老黑奴。他們最大的共同點或者說他們最大的苦難,就是家人一個個先他們而去,最終只留他們一個人孤獨的活著。

家人的離去是每個人生命中最難承受的困難,這是因為,再沒有任何事物比得上家人更加重要。


石牌兜


餘華(1960年4月3日-),中國當代作家,生於浙江杭州,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現就職於杭州文聯。 1984年,開始發表小說,《許三觀賣血記》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響的十部作品。1998年,獲意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2005年,獲得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活著》這部作品中的自序可以闡明:“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

  一位富家少爺,好色、嗜賭如命,在青樓裡為了和龍二一比高低,不惜親手打自己已懷孕的妻子家珍,更惡劣的是福貴從贏來的錢裡面抓出一把給了青樓裡兩個夥計,讓他們把家珍拖出去。他女人家珍的肚子裡還有他的兒子有慶,有慶後來為縣長夫人獻血被抽死了。

  家珍懷著幾個多月的有慶,晚上走了十多里的夜路,回到了福貴的家裡。餘華老師在書中這樣寫到:“家珍那天晚上走了十多里夜路回到了我家。她一個孤身女人,又懷著七個多月的有慶,一路上到處都是狗吠,下過一場大雨的路又坑坑窪窪。 ”讀到這裡心中滿是氣憤,一個男人整天不務正業,吃、喝、嫖、賭,自己的妻子懷著身孕到賭場勸誡還是不聽,一個男人失去了道義,失去了胸懷,失去了為人父的責任心,便如行屍走肉一般。

  家珍走後,福貴把家產輸了個乾淨,福貴輸的不僅僅是家產,而且還輸掉了自己,輸掉了自己作為父親的擔當,作為丈夫的氣概。福貴活在別人對他的看法中,他沒有為自己的生命而活。人的生命本來就是弱小的,一旦有烈火的燒灼便頃刻間化為烏有。既然生命如此凌弱,何故在“活”的生涯中添加諸多虛榮,不幸。

  書中寫到“家珍那天晚上被拖走後,我就開始倒黴了,連著輸了好幾把,眼看著桌上小山坡一樣堆起的錢,像洗腳水倒了出去。”

  龍二嘿嘿笑個不停,那張臉都快笑爛了。那次我一直賭到天亮,賭得我頭暈眼花,胃裡直往嘴上冒臭氣。最後一把我壓上了平生最大的賭注,用唾沫洗洗手,心想千秋功業全在此一擲了。”龍二嘿嘿一笑福貴便知道什麼原因了,龍二給福貴下了一個套就等著福貴往套裡跳。

  福貴將自己的家產輸給龍二,福貴家敗落不久後他的父親便去世了,剩下了福貴的母親,有慶,鳳霞,家珍。

  福貴拿著銀元來到成裡找大夫為母親治病,不料被國民黨大兵抓了去當了壯丁,福貴在行軍途中結識了老全,春生。他在戰場上看到了一個接一個倒下的士兵,看到了槍林彈雨,最後老全被子彈擊中犧牲了,福貴結實的朋友只剩下了春生,春生後來當了縣長,縣長沒當多久便自殺了。

  福貴沒到家之前,母親去世。因為勞累家珍得了病,一直到鳳霞和萬二喜結婚後家珍去世。家珍沒去世前家裡還有五畝地,這五畝地是原先租龍二的五畝地,這五畝地也是福貴自家的五畝地。共產黨沒收了龍二的田產,分給了從前的佃戶。龍二因為生氣不認賬,經常嚇唬那些佃戶,被政府抓了去說他是惡霸地主,最後被政府槍斃了。我想若是福貴此時還是地主槍斃的便是福貴,就不是龍二了。

  有慶因為校長捐血,被醫生抽死,校長是春生的夫人,這時春生是縣長。鳳霞因生苦根時大出血也去世了,萬二喜在幹活時被水泥板擠扁了擠的連一根骨頭都找不到了。苦根是吃豆子撐死的。

  在福貴的手裡埋下了:有慶,家珍,鳳霞,萬二喜,苦根。

  一個家族被福貴親手敗落,一個家庭的“活”被福貴埋在土裡。此刻,只剩下了福貴自己。

  餘華老師在書中這樣寫到:“這輩子想起來也是很快就過來了,過得平平常常,我爹指望我光耀祖宗,他算是看錯人了,我啊,就是這樣的命。年輕時靠著祖上留下的錢風光了一陣子,往後就越過越落魄了,這樣反倒好,看看我身邊的人,龍二和春生,他們也只是風光了一陣子,到頭來命都丟了。做人還是平常點好,爭這個爭那個,爭來爭去賠了自己的命。像我這樣,說起來是越混越沒出息,可壽命長,我認識的人一個挨著一個死去,我還活著。 ”

  福貴拿著自己攢的錢到城裡買了一頭別人要殺掉的老牛,福貴給這頭老牛取名為福貴。

  福貴在耕地是嘴裡時不時地說:"今天有慶,二喜耕了一畝,家珍,鳳霞耕了也有七、八分田,苦根還小都耕了半畝。你嘛,耕了多少我就不說了,說出來你會覺得我是要羞你。話還得說回來,你年紀大了,能耕這麼些田也是盡心盡力了。"

  福貴將自己的一生經歷和家庭變故講述給了作者,福貴的一生展現了人為什麼而活,如何去活,“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與當下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餘華老師並沒有煽情,每次我讀到痛處,心裡總會感到難受,一個家庭因為諸多原因變得那樣悲慘,這樣的生活在現實的生活中也有。

  我也經常想活著是什麼,有人也經常問我什麼是活著:

  其一:生就是活,生活便是活著,讓生命迎接未來。生是生命,活便是生命的意義。

  其二:為什麼而活,如何去活。要活的有價值,活的有責任,活的要平淡,活的有情懷。

  其三:要讓“活”更加充實,讓“活”讀讀書,戒掉浮躁,讓“活”過得淡薄,不要沾染惡習。

  在餘華老師的筆下單純的富家少爺福貴在經過戰亂,家庭變故後依然堅強,尤其是在“大躍進”,“文化大革命”時期,這些個災難給每個人所帶來的無名的苦難。在這個艱難的時期的福貴不甘於落寞,依然買了一頭老牛耕田,自己繼續活著,並不像劉春生縣長在受過紅衛兵的迫害後自殺這樣軟弱。在這裡我其實很佩服晚年的福貴。

  《活著》這部書讓我想起了尼古拉·阿耶克塞耶維奇·奧斯特洛夫斯基的一段話:“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屬於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因碌碌無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這樣在他臨終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已把自己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奮鬥”。

  最後我用餘華老師在《活著》這部作品中的一段話來結尾:“我知道黃昏正在轉瞬即逝,黑夜從天而降了。我看到廣闊的土地袒露著結實的胸膛,那是召喚的姿態,就像女人召喚著她們的兒女,土地召喚著黑夜來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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