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沒有親自動手,就把厲氏的事給解決了,還拉攏了眾人的心

小說:她沒有親自動手,就把厲氏的事給解決了,還拉攏了眾人的心

“小姐,你去哪裡了?嚇死奴婢了。”西籽連忙迎上來,拉著宋清歌的手,感覺到她手心溼漉漉的,全是汗,又問道:“小姐,你出汗了。”

宋清歌沒有回答西籽的話,只是邊點頭,邊從懷裡摸出一個饅頭,一分為二,想到她還小,不能餓,就將大的一半給了她,“快吃,吃了躺下休息一會。”

西籽接過饅頭,驚喜的說道:“小姐,你在哪裡得的饅頭?”

“換得。”

宋清歌直說了這兩個字,快速的將饅頭嚥下,立即爬上床躺下。

不一會,西籽也爬上了床,不過片刻,便能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

而宋清歌望著漆黑的屋頂,腦海裡盤旋著的都是前世的種種。

她經過今日的試探,發現這裡的一切都是和前世的一樣的,那就說明,如果她不做任何的反抗,那她還會經歷前世一樣的下場。

但是她重獲過來,怎麼允許前世的事情再發生。

她一定要改變,改變自己的命運,報仇雪恨。

一直跟著宋清歌的紫衣男子,在她將那傻子流浪漢哄去一戶人家的門口後返回時,他並沒有跟著她返回,而是見到那流浪漢敲開了別人家的房門,說了她教的話以後,才返回到宋清歌的屋子。

他見她屋子裡一片漆黑,便自言自語道:“有意思。”然後縱身一躍,飛上了房頂,冷厲的眼神,掃視著四周。

宋清歌一直想要閉上藍色的雙眸,但是她的十分害怕,她怕一閉上眼,便再也不會醒過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寂靜的院子裡驟然響起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殺人了!”

宋清歌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跳下床,打開房門,聽到那聲音是從厲氏屋子的房向傳來的。

她抿嘴一笑,事情成功了。

但是她並不著急趕過去,嚎叫聲和辱罵聲還在繼續,直到驚醒了院子裡的其他人,眾人陸續朝厲氏的屋子跑去,那房間的燈終於亮了起來。

“小姐,發生了何事?”西籽也被驚醒了,她站在宋清歌的身邊問道。

“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宋清歌道,聲音落下,腳步已將邁開。

此時,厲氏的房間裡一片混亂,狼藉。

一箇中年男子赤裸著身體躺在血泊裡。厲氏披頭散髮,只披著裡衣,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另外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濃眉兇眼,暴口獠牙,正被眾人拽著,在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塊帶著鮮血的磚頭。

他就是厲氏的男人,王全。

王芳靜靜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者這一切。彷彿偷人的不是她的親孃,殺人的也不是她親爹似的。

何氏也縮在眾人的身後,厲氏出了這等不要臉的事,管事的位置是保不住了,她覺著自己再也靠不著厲氏了。

王全紅著眼,用手指著厲氏,憤怒的罵道:“你這蕩婦,我要殺你了!”

宋清歌走到厲氏的房門口時,王全的罵聲剛落下。

她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站在眾人身後,等待合適的時機再開口制止。

“相公,我錯了,你就繞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厲氏帶著哭腔一邊苦苦哀求,一邊磕著響頭,沒過一會,額頭處便頭破血流。

“你個賤人,蕩婦,竟然敢揹著老子偷人,老子一定要殺了你!”王全咬牙切齒的罵道。

但是奈何他被眾人拽著,上不得前,於是他將兇狠的目光轉向拽著他的人,狠狠的吼道:“誰拽著老子,老子就殺了誰!”

這些拽著王全的,都是在莊子上幹活的人,他們本就不滿意厲氏的苛刻,方才幫忙,不過是出於人的本能而已。現在聽到王全的威脅,便立即放了手。

王全掙脫後,立即舉著磚頭就朝厲氏砸去。

宋清歌見時機成熟,便大吼一聲,“住手!”

王全聽到突如其來的吼聲,手一傾斜,原本要砸向厲氏頭頂的磚頭,就砸在了她的肩膀處。

厲氏頓時痛苦的發出一聲“啊”!

但是眾人的注意力卻被方才喊出“住手”二字的人吸引,待他們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個嬌小瘦弱的人時,頓時大吃一驚。

而且這人還是一直沉默寡言,膽小懦弱的相府小姐時,就更加的吃驚了。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少管閒事!”王全見到來人是宋清歌,他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宋清歌臉上不見怒色,緩緩走到眾人前面,用寒光的瞟了一眼王全,又對身後的眾人厲聲說道:“將厲氏、王全綁起來!”

但是眾人沉默,站著不動。

宋清歌神色一凜,聲音也加大了幾分,“都不動是麼?”她圍著眾人轉圈,邊走邊說,“厲氏如今做了這見不得人的事,王全又是一個殺人犯,而我,相府的嫡小姐,將是主宰你們命運的人。我能直接決定你們的去留。從此刻起,服從我的命令者,工錢翻兩倍,不服從或者違抗命令的人,立即走人!”

尋常這個年齡的小女孩,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害怕得躲開都來不及,可是宋清歌卻是出奇的淡定,身上很隱隱散發出一股氣勢。

這些幫別人種地的長工,如果是被主家趕出來的,以後將很難找到下一家主家。

而且,從今日白天裡的事情來看,他們都發現宋清歌的變化了,也許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宋清歌了。

再則,當涉及到他們利益的時候,他們肯定會選擇利己的一面,在聽清楚宋清歌的話以後,立即有青壯年去將王全押住。

接著有婦人出動,押住厲氏。

“宋清歌,你這個小賤人,你想要做甚?”厲氏見狀,便破口大罵。

“來人,給我掌嘴,一巴掌一兩銀子,先打十兩銀子的。”宋清歌冷冷的說道。

本來有些工人早就見不慣厲氏平時的作為,此刻見不僅能打她,還能拿銀子,何樂而不為?

於是,立刻有一婦人上前,手一抬,“啪!啪……”

很快,十個響亮的耳光子就打完了,厲氏的左右臉頰馬上變得又紅又腫,嘴角還有淡淡的血跡。

“你叫什麼名字?”宋清歌問道。

“回小姐,奴婢趙氏。”婦人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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