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夜,妻子遭丈夫毒打求放過,他卻一臉陰狠:這只是開始

事後,誰也沒有主動再提起這件事,晴晴一畢業,在兩家家長的主持下,子儒和晴晴舉辦了轟動全城的超級盛大的婚禮。

盧國耀長女出嫁,自然風光無限。

晴晴早年喪母,盧國耀更是將晴晴母親留下的珠寶首飾,原封都在晴晴婚禮當日,交到了晴晴手裡。

婚禮前,盧國耀拉著晴晴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晴晴,你長大了,今日出嫁,以後你就是冠家的人了,自己照顧好自己。你媽媽留給你的首飾,你都好好收藏。另外,爸爸將你媽媽名下的全部盧氏股份也已悉數轉至你的名下。你知道我和你豔華阿姨膝下無子,以後爸爸其他的財產,遲早也是你和天天的,你跟著子儒也可以多學學商場經驗,莫假手於人,希望以後你和天天能姐妹同心,一起扛好盧氏的大旗。”

晴晴淚如雨下,重重點頭,盧國耀抬手抹去女兒臉上的淚珠,看著女兒酷似母親的長相,不由得又想起前妻方芳生前溫婉優雅的樣子。

晴晴的母親方芳身體羸弱,自嫁給盧國耀,災病不斷,一年倒有大半年的時間都在吃藥。

生完晴晴沒多久,方芳便因為腎功能衰竭,每天要用腹透來維持生命,晴晴沒到兩歲,因為方芳自己拒絕進行腎移植手術,晴晴不到兩歲,方芳便撒手人寰了。

方芳臨走,死死握住寶貝女兒和丈夫盧國耀的手,嘴裡些微絲語讓盧國耀照顧好女兒,話沒說完,伊人就已遠去。盧國耀在方芳離開一年多以後,續絃娶了丁豔華。

晴晴對媽媽的印象早已模糊,小時候受了委屈,也只知道抱著媽媽的照片跟媽媽說說悄悄話,但媽媽的音容笑貌其實早已消逝在風裡。

盧國耀拍拍女兒的肩膀,想到這一路走來的所得所失,也是忍不住潸然淚下。

新婚之夜,冠子儒喝的半醉,一眾伴郎都喝的歪七倒八,最後總算醉漢扶醉漢,將子儒扔到新房床上,一鬨而散。

晴晴妝沒卸,穿著紅色婚禮送客旗袍謝過了一眾伴郎。

回房就讓傭人回去休息,自己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給子儒脫去鞋襪。她憋紅了臉,把子儒從床上撐起來,脫去他的婚禮黑色燕尾禮服。

子儒借晴晴給他脫禮服的時候,一把緊緊抓住晴晴後腦的新娘髻往後一帶。晴晴一下吃痛,腦袋後仰,正面迎上子儒線條剛硬的冷峻臉盤,子儒臉上已經全不見醉意。

晴晴如受驚的小鹿,一動不敢動:“子儒哥哥……”

“別喊的這麼動聽,你和齊遠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是你的未婚夫!”

“子儒哥哥,我沒有……”晴晴怯懦的聲音更加激怒了冠子儒。

晴晴已經斷了思考,那手,突然又扼住了她的喉嚨。她以為他要掐死她了!

這,不是晴晴想象中的新婚之夜。

大二那次見面以後,晴晴其實已經有2年多的時間沒再見過冠子儒,齊遠自那次以後,至今沒有露面。

晴晴只知道,那段時間齊遠跟她說她的繼母丁豔華在嫁給她爸爸之前,有過一段秘密的感情,而且這段感情有個很重要的證據,就是一個私生女。

晴晴當然好奇,那段時間整日跟著齊遠一路探查此事,始終沒有頭緒。齊遠卻在一日晚間送晴晴回校的路上,向晴晴表白,被晴晴慌亂的拒絕以後,惱羞成怒,欲在車裡行兇,將晴晴的小洋裝撕扯的遮得住胸遮不住腿。

晴晴在兩人互相扭打中,萬分狼狽的打開車門逃出,跌跌撞撞光腳跑回寢室,大哭一場。

然後,就有了第二天子儒和奚夢的當場目擊,晴晴心說,我才是受害者好嗎!

事過境遷,往事已不可解。

晴晴看著酣睡的冠子儒,靜靜靠在真皮床靠背上坐了一夜。

既來之則安之,晴晴,這是你從小嚮往的婚姻,這是你從小夢想的新郎,守著吧,守得雲開終能見明月,子儒哥哥終有一天會明白你愛他的心的。

天矇矇亮,晴晴默默的把自己的身體埋進浴缸,希望能新婚之夜留在心裡的傷痕能徹底洗個乾淨。

子儒撫著額頭坐起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裹著白浴巾的晴晴正從浴室裡緩緩步出,黑髮上滴著水,脖頸上的青紫淤痕明顯是自己的傑作。

子儒覺得自己心跳都快了幾拍,這是自己從小就想要的晴晴,仙女一樣的晴晴啊!

可為什麼,她要跟別人在一起!一想到這裡,他拉過仍在地上的浴袍,避瘟神一樣避過晴晴,逃也似得奔出新房,甚至都沒有留意紅色床單上更深紅的星星點點。

子儒呆坐在書房,耳邊不斷響起當時奚夢的言語:“子儒哥哥,齊遠是你大學同學吧?好像你們還挺要好?他跟晴晴交往很久了,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學校的人都知道!……”心痛的模糊,他又睡著了。

沒事,雖然心不在我這裡,但至少人在我這裡呢,你,盧晴晴,這輩子只能是我的老婆。我怎麼對你,也絕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你盧晴晴只能是我冠子儒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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