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中國書畫界,齊白石堪稱一代宗師。
而除了人們熟知的繪畫,在篆刻界,齊白石同樣可以稱得上是“大師”。
齊白石出身貧寒,整個少年時期,都與牛羊為伍,與糞田為伴。
27歲才發現篆刻的愛好,發掘得太晚,只能用努力來彌補。
最初學篆刻時,手拙腳笨,朋友告訴他:
“挑一擔拙石放家裡,隨刻隨磨,等到刻上三四個點心盒,石頭磨成石漿時,你的功夫也就到家了。”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言者未曾留意,齊白石卻當了真。
他找來許多石料,刻完磨掉,磨完再刻。
屋內一個地方弄溼了,換個地方再繼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當一擔拙石都化成了泥,齊白石也練就出了一手篆刻藝術。
多年後,齊白石回想起自己學習篆刻的經歷,寫下了這樣兩句話:
“石潭舊事等心孩,磨石書堂水亦災。”
優秀的人,從來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功。
他們都是在無數個想放棄的關頭選擇了堅持,在無數個想回頭的時刻選擇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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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屠呦呦在獲得諾貝爾獎之後,並沒有停止研究的步伐。
前段時間,屠呦呦團隊對外宣佈“青蒿素”研究新成果:
1.攻堅“青蒿素抗藥性”難題;
2.“青蒿素治療紅斑狼瘡”效果樂觀。
兩項醫學難題都有重大突破。
而這兩種新發現,無論哪一種,都能拯救數以百萬計的生命!
一時間,網上討論沸反盈天,屠呦呦再一次被譽為“國民藥師”。
而就是這位“救死扶傷的藥劑師”的背後,卻藏著不為人知而又艱苦的研究歷程。
上世紀60年代,瘧疾肆虐中國,屠呦呦所在的單位立即響應號召,那一年,屠呦呦39歲。
屠呦呦帶著研究員,4年時間調查了2000多種中草藥製劑,那一年,屠呦呦43歲。
在古醫書中找到一條藥方,但欣喜地進行臨床試驗時,結果又是失敗,那一年,屠呦呦已年過半百。
製取出青蒿提取物,又一次次實驗,終於在1999年,世界衛生組織把青蒿素列入基本藥物名錄,那一年,屠呦呦69歲。
而後又經過漫長的測試、改良、再測試、再改良,新藥劑對瘧原蟲的抑制率達到了100%,屠呦呦終於成功了。
2015年被授予“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時,屠呦呦已經歷了190餘次失敗。
那一年,屠呦呦85歲,已垂垂老矣。
而她已與青蒿素結緣數十年,與瘧疾鬥爭了50多年。
找不到任何動力,能讓常人把一件枯燥無味,又看不到希望的使命,堅持半個世紀。
如果沒有這股堅持不懈,與青蒿素“死命糾纏”的精神,恐怕人類永遠都無法戰勝“瘧疾”,無法戰勝“紅斑狼瘡 ”。
屠呦呦用她的一生告訴我們,成事並不全在天,把一件事做到極致,同樣能夠成功。
王陽明在《傳習錄》中說:
“‘惟一’是‘惟精’的主意,‘惟精’是‘惟一’的功夫。”
《尚書》也有言:“惟精惟一”。
都在告誡我們:
這世間所有的成功,都如庖丁解牛、梓慶削木一般,需把心思鎮定下來,抵抗誘惑、堅持不懈,一心一意地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
03
《勸學》中說: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任何成功都逃不過一個字:熬。
任何成就都離不開兩個字:苦熬。
而有一種人,偏偏就是要熬,就是要苦熬,就是要幾十年如一日,將一件事情做到極致,因為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傳承並守護逐漸被現代生活沖刷走的中華傳統手藝、文創、非遺和藝術。
他們,就是守藝人。
夏氏風車守藝人夏海全從小愛好製作風車和創新產品,目前已經從藝60餘年,是夏氏風車的第五代傳承人。夏海全在風車傳統的用料和製作上進行了大量改革和創新,從鮮豔的顏色到造型的多變化使得整個風車系統內容豐富,具有獨特的藝術價值。
榫卯工藝守藝人張大斌是一名傳統木工師傅,從16歲學藝開始,他已和木頭打了46年的交道。在他看來,做好這些精細的玩意兒不僅需要精湛的手藝,更需要長時間的經驗積累。
剃頭手藝守藝人陳林生經歷了這個職業“風光無限”的年月,也見證了這項老手藝的逐漸落寞。17歲跟著師傅學習剃頭手藝,25年間,陳林生熟練的技藝,廣受顧客好評。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守藝人,他們豐盈著城市的文化生活記錄著時代的脈動彰顯著文明之光,他們將一門手藝做到極致,也將堅守做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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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 齊白石 瘧疾 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