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宇現象其實是⼀種媚俗與媚雅的結合
其實有些像前些年的薩頂頂現象,薩頂頂為什麼⼀直不談⾃⼰的周鵬時代,⽽當時的那些採訪記者們卻喜歡往這上⾯引,因為這是個話題,進⼀步,薩頂頂的緘默和好事者的熱度之間的落差本身也是話題,這種⽂藝屬性本身在⼤眾被宣傳的認知中是“low”的,是不能和陽春⽩雪⽐的,但這⼜確實是個話題性很強的東⻄,⽽努⼒給⾃⼰貼上陽春⽩雪的標籤之後,什麼異域⻛情什麼精神⾳樂什麼實驗⾳樂之後,這種前後的不統⼀是必然要被摒棄的,但話題性也是要利⽤的。
實際上恰恰反倒是周鵬所代表的的華語舞曲時代,對中國主流⾳樂⽂化形態的意義⾮要說的話還更⼤⼀些,畢竟曾經祝你平安的孫悅(不是養⼤象的那個),後來也在這個領域深耕盡情綻放放放放放過
其實就是資產階級⽂化意識形態惡臭,和喝咖啡⾼雅吃⼤蒜低俗,是⼀個意思。
畢竟世上本⽆事庸⼈⾃擾之,雖然很多⼈都不是資產階級,但這種階級⾃我代⼊的優越感是要有的⼤家看戒⾊都奔著那點⼉話題性或者說性話題去,甚⾄你就說李安本⼈在創作端本身有沒有引導這種爭議的主觀故意,我覺得都說不定,⽽故作清⾼的⼈會說你低俗,這就帶來了優越感,⽽優越感的本質是潛在的階層認同
形式不代表⽔平,內容才代表⽔平
換個說法就是,創作⽅式不代表⽔平,創作深度才代表⽔平。
之前舉過郭德綱和于謙⼀個很下三濫的包袱的例⼦
“我上過你的嫖客”
“那咱倆得論個⼲姐們⼉”
這種極其底層,極其“央髒”的包袱,卻有著很好的創作深度
但是對於⼀知半解的,⼜喜歡“標籤化”⾃⼰的⼈來說,以形式論⾼低,就成了最簡單的區分⽅式,因為他們的腦⼦,⽆法引⼊更深的思考,卻想要以⼀種⽅式標榜⾃⼰,越是膚淺的⼈,越渴望⾃⼰是深刻的
其實就算華晨宇的作品真的有,真的有那些樂評⼈,或者他的粉絲們所認為的那種⾼度,但那種⾼度本質上,其實也是極其容易理解的,只不過這種淺顯,被他乖張的表達形式,和由這種表達形式所建⽴的潛在的“標籤化”給掩蓋了⽽已
就說那⾸所謂的《癌》
你要不說誰能懂?
你要說了誰不懂?
你說了,別⼈懂了,然後呢?它很深刻嗎?很先鋒嗎?
並沒有
這和魯迅⼀個啊字做閱讀理解好⼏百字有什麼區別?
想想同樣是這個類型的《忐忑》為什麼流⾏性那麼強?
額,不過恰恰相反,當年忐忑反倒是遭到了很多⼈覺得它太“low”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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