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为何要色解唐诗?让自己站在刀刃上?

上善若水34098


余秀华为什么色解唐诗?江郎才尽或者怕被喧嚣遗忘吧。

我是喜欢余秀华的,《月光落在右手上》被我从书店带到了自家的书架上,但我不认同余秀华色解唐诗。色作为人性的欲望,唐诗宋词再崇高也不可能不涉及。譬如:一树梨花压海棠;十里春风等等。但仍比余秀华牵强附会的强行色解高雅许多。


我觉得余秀华色解唐诗和她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成名关系颇大。直白却露骨的爱欲被堂而皇之的放在殿堂展览,一时之间一举成名赞赏万千。她明白这首诗能够走红,恰巧迎合了这个情欲纷纷的时代。于是故技重施甚至变本加厉,

有生怕被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喧嚣淹没的嫌疑。有情欲这个一技傍身,渺小个体的爱恨情仇被放大,有激赏这种不加掩饰的直接,和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自顾不暇的的愿望,也有人嗤之以鼻,阳春白雪成了下里巴人。

在网络诗歌不断涌现的今天,不一而足的各种潮流纷至沓来,潮流间的纷争不绝,拥趸们的意见尖锐对立,大众看客则或睥睨或赞赏。诚然,渺小个体对生活略显疼痛的感受,宣泄了众多网友的体会,用文字给与的天分表达了内心隐秘的情绪,包括她令人同情的生事与身份,她的诗《给你》“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儿时在春末插秧的时候我妈曾教过我识别稗子,稗子是植物界的拟态高手,长的和水稻别无二致,却是杂草,与水稻争夺养分,除了根茎部分发白,较粗壮外,像幼儿园里哪些发育最快的小朋友,小小的年纪却比同龄人高出一个头。余秀华用稗子自喻,她的自卑与伤感很能引起人们的共鸣。在一众梨花体和乌青体中脱颖而出,也是情理之中。


但同时也招致了批评,食指批评她格局不高,未能宏扬主旋律,郑正西劝诫她文学修养不够,得多读书,这些劝解全都被余秀华反唇相讥,于是我们看到被捧上殿堂的诗人,伪装成斗士模样粗鄙的高声骂娘,似乎战上了道德的制高点,用你不懂和你不配作为武器大杀四方。

 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浪潮愈加强烈,对文化领域产生了颠覆性影响。诗歌从高山流水的理想王国跌落到凡夫俗子的平常世界,戴着神圣光环的诗人被被拆下翅膀,被庸俗化、日常化。市场经济下产生的“非诗时代”。写诗不再是人们精神与心灵对话的方式,诗人不再担负社会责任、唤起道德正义、催醒生命良知的武器,相反却演变成“占山头、捞票子的工具”。人们尚来不及悼念诗歌的故去,已经迫不及待涌进沙滩淘筛金子了。原本崇高的诗歌被解构成碎沙,与混凝土一起被铸进水泥森林里,装点着当代国人鳞次栉比的欲望的天际线。

我们需要背诵千年前一个落地文人怅然失眠时写地诗,却不用去背乾隆的诗,在诗歌大浪淘沙的今天,我们是浪,也是刽子手。我们在扼杀和捧杀之间手指沾满了诗歌的鲜血。同时也为后人剔除了糟粕。现代诗仍缺少时间的沉淀,来拂去轻浮而廉价的泡沫。现代诗面对的嘲讽与诘难是诗人与生俱来便要背负的十字架。


余秀华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大胆的情欲成名,却误以为这是可以无限博得眼球的噱头,而忘了人们欣赏的是欲背后的对生活挣扎的共情。

但每个人都受限于自身阅历和视野,“蝴蝶飞不过沧海,谁又忍心去责怪”。希望余秀华能够兼听则明,做益于自身和诗歌的事吧。


诗意捕手


余秀华这个名字是我近两个月才听说的,随之我看过她几首诗。印象就是身患疾病、长期挣扎、婚姻羁绊、爱情空乏,以诗取乐。作的诗直白、敢言、呐喊、痛苦、渴望、梦幻。色解唐诗,应该是发生在没出名前随意写着玩的。而出名之后,才引起大家的关注和刨根。对此,我想她本人现在应该是后悔莫及的,大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之憾。同时也给众人敲响了警钟,平时就要注重言行举止、引以为戒。


用户98987931003


一周前,诗人余秀华在自己公众号上发表了一篇题为《【秀华读唐诗】白日依山尽,你就白白地日啊》的文章。她遵循自己直白、大胆的语言风格,色解《登鹳雀楼》,把这首唐诗大大调侃了一番,导致粉丝强烈不满。一场粗鲁的对骂在《【秀华读唐诗】白日依山尽,你就白白地日啊》这篇文章发布后,评论区立即变成了对骂的战场。有粉丝评论她是个淫棍,对不起自己的小学文化,不应该亵渎经典,她则回怼“我还日了李白呢,咋了?”有人鄙视她的出身,“村妇,得意忘形,把别人的怜悯当崇拜”,这话似踩到她痛脚,她立刻回骂,连别人的“祖宗八代”都不放过。还有粉丝出污言秽语调戏她,她则回复别人“好儿子”。

可能有太多辱骂指责的留言让她耿耿于怀,以至于过了两天后,她又发布了一篇文章,内容是自己写的小诗《八月的火车》,但文章标题则取为《前天在公号骂我的人,我问候你们祖宗十八代》。

在这篇文章的留言下,粉丝们直接忽略了这首小诗,继续就她“泼妇”般的骂人方式和那篇色解唐诗展开讨论。有人批评,这不是一个诗人该说的话,她则回怼:“诗人应该说:汝父安好,可日否?”有人斥责她对唐诗的解读不堪入目,会带坏学生,她回复:“我就想把他们带坏呢。”有人认为她太膨胀了,接受不了任何批评的声音,并提出一些改正意见,她就说:“我怎么可能按照你的想法做呢。”

8月27日,余秀华终于在公号上发表了一篇《道歉信》。尽管那篇色解唐诗已被她删除,但她依然坚持自己并非侮辱唐诗,只想玩耍一下而已,何况唐诗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解读都不会形成侮辱。同时,她还向那些被她骂过的人道歉,认为“你们不应该骂我,应该来打我,为民除害”。

总之,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篇名为“道歉信”的文章,并非有真正与读者和解的意图,留言区的部分让她看不顺眼的留言,也立刻被毫不客气地回怼。作为一个诗人、一个玩公众号、微博等社交媒体账号的公众人物,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必要与读者粉丝建立友好关系,或者对他们的批评建议虚心接受,就如同她对某位粉丝留言的回复一样,“你买了我的书就要我负责吗”。

在这场与粉丝的口水战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傲慢、敏感、脆弱的余秀华。如果说粗鄙的、牙尖嘴利的、如斗鸡般毫不示弱的状态是她全副武装的外表,或许,一个凌晨3点发布的微博能让我们窥探一下她的内心世界:

“搜索里,还有很多人喜欢我的诗歌。我实在羞愧。此生,恐做不好一个公众人物甚至一个人。太情绪化太自卑也太傲慢,我调和不了这些东西。谢谢你们喜欢我的诗歌,也请允许我做个糟糕的人。这段时间我失去了生命里很要紧的一个人,崩溃之余,什么都做不好。”

余秀华其人

1976年,余秀华出生于湖北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因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脑瘫,使其行动不便。

高中毕业后,余秀华赋闲在家。

1995年,19岁的余秀华“在非自由恋爱下结婚”。

1998年,余秀华写下了她的第一首诗《印痕》。

2009年,余秀华正式开始写诗,主题多关于她的爱情、亲情、生活感悟,以及她的残疾和无法摆脱的封闭村子。《诗刊》编辑刘年在她的博客上发现了她的诗,惊艳于诗中深刻的生命体验、痛感,于2014年第九期刊发了她的诗,之后《诗刊》微信号又从中选发了几首。借由互联网恐怖的传播力量,她的诗歌以及她苦难的身世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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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在《秀华读唐诗》里写道:“白日依山尽,你就白白地日啊……”,她把这首传承千年的经典名诗解读为“性”诗,不得不说这是哗众取宠。

最开始,余秀华以身残志坚为大众所识,在《诗刊》、央视等媒体的合力加持下,把她塑造包装成敢爱敢恨、独立真性情的新时代女性。

她自己也不断地配合着媒体,完善自己的人设,长期聚焦在镁光灯下,让她对各种表演得心应手,演技日渐炉火纯青。

她的成名途径和诗写风格注定了她一直在剑走偏锋,火中取栗。她把握住了扬名立万的机会,但也就此为名所累,再也无法沉寂下来,回归寂寞。

为了保持关注度,她只能不断地制造热点,用各种耸人听闻的噱头博世人眼球。为此,甚至不惜亵渎经典,以保持她“来之不易”的名气和地位。

余秀华是这个时代诗性文化和反叛情绪的产物,欣赏她诗歌的人有之,猎奇者、同情者亦有之。

她的一言一行经社交媒体放大后,诗人的傲慢、敏感、情绪化必定与大众认知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但我始终认为,诗歌应该对人生的阴暗、偏激、狭隘起到纠正和净化作用,而不是这样的疯魔。


国学文化专栏


余秀华色解唐诗的事情其实很多人都干过,比如我也调侃过“停车坐爱枫林晚”;“野渡无人舟自横”;“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等等。

但是我的调侃仅限于兄弟之间的喝酒助兴闲谈,从来都羞于将色解的具体内容公布于公众平台,更不会解读的那么直露而低俗。我们是遐想诗意所能够折射的生动色解意涵,描述出那些美好的想象空间,作为一种富有幽默感的风流,而不是直露出来的饥渴与下流。

比如余秀华色解“白日依山尽”这句意境美好的诗句,让我来解仅仅会变更两个字变成“白日衣衫尽”,其余不会再多说一个字,让听众自己去遐想、去领会,这也算是诗的境界吧。

但是余秀华就强调了两个字“白日”,还生怕别人看不懂,或者煽动不起“大种马”们的躁动,故意在公众平台上放声大吼“白白的日吗”?这不是文人之风骚,而是文痞之粗俗。

其实第一次读她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时,印象还是挺不错的。觉得这是诗人的表现手法,通过这种内心的暴露与剖析,看似直白的表达着灵魂深处的呐喊。

我甚至误以为这人应该跟李银河是一个路数的。在看到她进入公众平台,正式开始赤裸狂奔的时候,展示出了她的粗暴、狂野和饥渴。我才发现,她永远都不是李银河。

虽然李银河致力于研究性学,隐隐有一种失去王小波的寂寞与空虚,但是人家的人文底蕴在那里摆着,其虽然尖刻的解读人性、袒露内心、展示欲望,但是总有一种深刻的人性本善、真美的光环在缠绕。

究其色解唐诗的原因,窃以为如下:

她原本很不幸,不幸的是她出生时因为倒产、缺氧而脑瘫。但是她又很幸运,因为先天性的缺陷导致她自卑而又孤独,只好与文字成为朋友,用文字诉说自己的快乐、欲望、寂寞与哀愁。最后终于因为喜欢写诗而成为草根诗人大红大紫。

这样的人生具有坐过山车一样的惊奇与惊喜,但是并没有环境与人帮她沉淀,所以显得总有些浮躁而德不配位。前半生的她,沮丧而卑微,人生太多不如意,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学人怜惜自己红颜多薄命。

红起来的她觉得自己是在起点那么低的情况下,依靠了自己的努力,成为高尚行业(写诗)的翘楚,难免有些顾影自怜,孤芳自赏。因此,昔日的自卑突然在气冲霄汉后变成了自傲,就成了后来这个样子。

由于写诗红了,滚滚而来的赞誉与成就和她普通的形象、孤寂的内心和强烈的欲望形成了反差,滋生出了灵魂深处的躁动。关键是,她俨然以为自己已经是权威了,总想释放内心的欲望与狂野,以致于不顾一切的要嚎两嗓子,引起大家的注意。如果因此可以招蜂引蝶,引来同样寂寞而充满欲望的“大种马”们的趋之若鹜,“以文会友”,那自然是阴阳和合、性命双修的极好的事情。

她没有想到,权威也只能在认可自己的那一群人里是权威,而且大多数世人还是分得清什么是高雅、什么是低俗的,不会盲目的、无条件的附和、追随。于是她感到失落而又愤怒,所以对不同意见歇斯底里,不惜卷起裤管叉腰骂街,其语言与形象也就还原成了那个缺乏涵养的村妇,或许,那才一直是她的本真,只是一段时间被诗意装扮了而已。

其实上苍原本给了她不健全的生理结构,再赋予她对文字的深刻理解,就是让她在孤独中去创造奇迹。谁知她辜负了上苍的美意,一旦有所成就,就立即堕入花红柳绿,去过度消费自己的芳菲。这个时候,她生命的不幸,才刚刚开始。


谢金澎


诗:评余秀华色解唐诗

周言 作

唐诗,中国唐代诗歌,灿烂辉煌

唐诗,距今已经一千三五百年之多

历经宋元明清和民国

历代赞誉不绝,褒颂至佳

偏偏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

出一个名叫余秀华的女人色解唐诗

白日依山尽色解成白白地日

黄河入海流更是色解荒唐

黄河是指男人的东西,又细又长

这个所谓著名湖北当红女诗人

真是思维另类

我以为余秀华是在丑化唐诗

往唐诗身上抹黑

余秀华实在配不上诗人之称谓

竟敢如此不尊重中华诗文化

青天朗朗之中大放厥词

余秀华哪里还有诗人的文雅

诗之华秀之气全然丢失

一副无知无耻无良之心性

偏偏她的名字还占着秀华二字

真是莫大的讽刺

再联系她那首所谓的名诗

《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一个色解,一个睡,丑得益彰

真让中国现代诗歌颜面扫地

悲哉!哀哉!闹心哉

2019-11-29

于长白山下海兰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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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诗人余秀华,在其公号上发表了题为《【秀华读唐诗】白日依山尽,你就白白地日啊》的一篇文章。如她一贯直白而大胆的语言风格,色解了气势非凡的唐诗《登鹳雀楼》。余秀华大大咧咧的一番调侃,果真如愿引来了热议,骂声一片。

余秀华的标签:脑瘫、农民、女诗人,一个离异的单声女人。“单声”并非笔误,而是指有求无应答者,诗意一点说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对婚姻爱情的渴望,是没有错,求而不得的痛苦人人都有,发泄的方式各不同。

一棵春天的稗子,不知道何时会被人拔去,然后扔在路边,任凭风吹日晒,最后默默的死去,她不需要同情,没有人喜欢别人同情自己。

从乡间田野走出来的余秀华,以诗人的形象站在了世人的面前,与稻子的温和谦卑的传统诗人形象不同,她如稗子一样粗鲁桀骜不驯,既充满生机又面目陌生,颠覆了所有关于才女的想象。

才女与才子不同,温庭筠长得再丑,只要有才亦有闭月羞花的才女鱼玄机倾心;才女如果无美颜,注定不会有留名千古浪漫风花雪月。所以余秀华再有趣的灵魂,也不及好看的皮囊有吸引力。

她早知自己的感情生活方程式无解,以虚解唐诗幻色发泄一下愤怒并不太错,汉字的丰富色彩,多意多音,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想象力丰富的人,都知道无险风光在险峰。其实古诗汉字诸如"日"的岐意曲解并不鲜见,且当作枯燥学习时的走神,一本正经生活的调剂,往往一笑置之。

但以公开的方式,解读美仑美奂的经典诗句,除了深黯眼球经济时代,沉默即是死亡,秉承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个性化之举外,同网上骂脏话令人难以接受一样,在私下大家会觉得不伤大雅,终究上不得台面。

虽然自古淫字论事不论心,余诗人色解唐诗,让自己站在舆论的刀刃上,似乎并不是件理智的事。于丹穿袜之戒,犹在昨日。

以一种作丑的方式引人注目也好,反抗命运的不公也罢,低眉顺眼固然不是余秀化的真实姿态——也不是大众爱她的样子,仍然要说,太离经叛道者往往得到更强大的命运反弹,适可而止就好了。

关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样的"睡诗”并不色,已令人神经过敏,在依旧以含蓄婉约为美的国人面前,亦如千年前宋代"红艳诗人"朱淑真不被时人接受,悲叹着"断肠芳草远"。

庄子曾说,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如果诗人抱残守缺,不把小我的感情打破,就不会有更高远的空间。在欲望里沉浮的红男绿女,诗应教人安详沉着,优雅成为最好的自己,舍得承认自身的弱点,修身亦修行。

也许有些事注定没有结果,挣不脱的历史局限,冲不破诗人的皮肤,余诗人的爱与哀愁无托,注定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君子和而不同,理解她并不赞同。将身心如底片摊开来让读者检阅,实在需要莫大的勇气,元元不敢。


元元的天下


人缺什么会补什么的。

都是女诗人,余秀华会写出,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舒婷写的是致橡树,林徽因写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林徽因是不会着急写性,写去睡谁的诗,因为不需要,即使是睡,也是别的男人撒泼打滚憋着睡林徽因吧。

余秀华大约没这种幸运性福,所以只能在诗里睡了,在一个渴望性的人的眼里,世界皆可日,又岂止唐诗。

余秀华选择色解唐诗,甚至认为李白都能日,除了自己渴了想喝水,解决一下欲望外,大约另外一个渴望就是渴望被关注。

在中国,性一直算个禁忌,这些年虽然松动多了,但是这东西依旧很含蓄,家里看毛片算是欣赏艺术,大街上脱裤子还是要耍流氓骂的。

余秀华玩的这出,有点像大街上脱唐诗的裤子。

如果写穿越半个中国去睡,算是大胆,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和窥私欲,但是色解唐诗就不一样了。

唐诗是每个中国人的文化底色,中国孩子会说话几乎就会背唐诗了,像《登鹳雀楼》更是底色中的的底色,这首诗意思直白,没有存在歧义的可能,百千年来,不管谁去注解解释,诗的意思意境都是一样的。

这次余秀华偏要标新立异,玩个与众不同。这就是在挑衅很多人的底线,当然会引起群嘲。

当年冯唐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把几首诗弄得色眯眯的,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翻译其实有点像按照大纲再创作一遍作品,冯唐有几首诗,虽然故意翻得出圈,我觉得翻的还挺好。

但是即使冯唐的这种再创作,因为和人们传统的认知不同,依旧引起了轩然大波。

人们对泰戈尔的认知来自于郑振铎,来自于五四那些人给框定的框架。唐诗的框架比泰戈尔要大太多。

唐诗是用的是汉语,《登鹳雀楼》意义直白,更是没有任何可以再创作的空间,余秀华偏偏想在这方面玩一下标新立异,当然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不知道余秀华有没有预设,色改唐诗会引起风波。她如果预设到了,又做了,那就是故意为之。

为啥呢?

身体有缺陷的人,有时候会有比常人更强烈的欲望,更加渴望引起人们的关注。

自从穿越半个中国后,人们对余秀华的关注热情逐渐降低,所以她总是时不时的弄出点声响来,彰显自己存在的价值。

比如去年还是今年隔空对骂食指郭路生。食指算是一代人的精神领袖,骂他肯定会引起关注。

但是食指影响的是六零后七零后,这些人现在热衷茶杯里泡枸杞,热衷转发各种保健文章,所以,引发的风波不算太大。

解唐诗则不同,因为唐诗是几乎每个中国人的记忆,引起的关注自然很大,而余秀华也经历旺盛的和每个质疑者对骂,很有农村泼妇越骂越勇的劲头。

后来虽然她也道歉了,但是,看那道歉的劲头,有点像我们村里的老娘们,和邻居打完架,村长出来调节,让她道个歉,说今后大家还要当邻居呢,那娘们会不情不愿的说句,对不起。

但是眼里话里,没有一点对不起的意思,只有迫于形式的不情不愿而已。



薛白袍


会写诗的人千千万万,你要想被人关注只能另辟蹊径,都是炒作。

我也会写诗,看看我写的,为什么我不红呢?因为我不会炒作。

《待我银发飘飘》

老婆:待我银发飘飘,相公你还安好?此生与君任逍遥,怎料业如滔滔。天光未明起,暮深始归巢。偶闲醉论天下,妻儿独守寂寥。不求夫君权钱位,只愿夫健到老。共沐江南雨,塞上听风啸。

老公:待卿银发飘飘,我必体康安好。昔日业重难逍遥,俱是年少心高。江南听花语,漠北绿波漂。同游华夏大地,共赏山河多娇。得闲常伴卿左右,依偎轻抚发梢。愿执子之手,与子同偕老。


54龙江小喇叭


余秀华以一个非主流诗人的形象横空出世于当今诗坛。之所以说她是非主流,是因为在她诗人的头衔之外,还有一大串附加的文化标签:她是个典型的农妇,农妇在人们的刻板印象里就是低知、鄙陋、愚昧的形象,和诗人儒雅风流的气质形成了剧烈反差;她是个脑瘫的残疾人,残疾人本该是行动笨拙、生活艰苦、受人照料的弱者,与诗人的灵动、才情沾不上边;她作为一个残疾的农村妇女,不务农事反倒是舞文弄墨,不安分度日,还闹了离婚,这种种所为,有悖常理,让她始终处于争议的风口浪尖。

然而她的诗我读过,其文字风格非常坦诚、朴实、率真,有生命力,如同粗粝的、未经雕琢的璞玉,把好的、坏的、精致的、真诚的、粗鄙的...所有的最终本真的东西都呈现出来。这是很多学院派诗人、以及经历高等文化熏陶的都市诗人所无法达到的文字风格。

她的文字中最大的特点可能就是对于性的描述,赤裸裸毫无保留地把她对性理解、向往和渴望都表达了出来,包括色解唐诗、包括那首最著名的睡你。

我认为她写这些东西的目的并非是为了博眼球,满足读者的低级情色审美,而是发自她内心真实的对于爱、对于性的渴望,她的欲望很真实,也很真诚,因为真诚所以并不丑陋,因为真实所以充满了张力和惊心动魄的力度。

这种对于性的直接的触及,从心理学上来看是一种内心的补偿:

首先她表达了一个保守身体瘫痪之苦的女性对于正常生理需要的向往。在常人眼里,残疾人苟延残喘只要活着就已经万幸,然而余秀华的诗表达出即便身体残疾,依然可以有像正常人一样的生理需求,也应该像健康人一样有权利享受两性交融的欢愉。这无疑是替广大保守疾病之苦,生命质量无法保障的人群发出了权利呼声。正是因为残缺的身体,才使得余秀华的诗能够爆发出如此有力的节奏。

第二、她努力冲破世俗之人对于农妇的刻板印象,努力抗争以获取高质量的爱情精神生活。也就是说,她以色为武器,向那些对农村妇女抱有偏见的人发起了抗议,她传递了一个信息,对于爱情的向往、对于情色的追求,天经地义,人人生而平等。无论她是鄙陋的村妇,还是高贵的城市千金小姐,人生而平等。

第三、她通过色读唐诗以及各种情色之作嬉笑怒骂,获得精神的满足。她嬉笑怒骂只为了悦己,用文字中关于情色的想象,来弥补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满足,用文字的张扬突破身体的束缚,这是她唯一的乐趣所在。如果她还要看人脸色写东西,在文化和世俗规定的轨道上创造她的文字,这无疑是把她唯一的乐趣也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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