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会跳舞,在古代是一个很受宠的职业哦!

小说:会跳舞,在古代是一个很受宠的职业哦!

魏邑看着大殿中花花绿绿的舞姬,个个妆容卓艳,迎合着司凌夜的心情尽情取悦。她眼中含泪,沉重的说道:“求陛下……让我见一见魏清。”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么?”司凌夜缓缓抽身,淡淡的说:“魏邑啊!从你进宫起,朕从来没有苛待过你,可你却从未给过朕一个笑脸。朕是皇帝,也从来不屑去勉强于你,如今你既然求朕,就要拿出学会求人的态度,懂么?”

“陛下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见魏清?”

司凌夜亲自倒起一杯酒递交到魏邑面前。“喝下这杯酒,为朕跳一支舞!”

魏邑接过酒杯,苦笑道:“颐色酌颜欢,颦笑惊殿銮!举杯共霓裳,巨擘亦可顽~”

她缓缓把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移步大殿中央,只见司凌夜摆手示意乐师起乐,一支霓裳羽衣殿銮起舞!

魏邑出生太师府,从小受最好的乐师授乐,有最好的舞娘授教,虽算不上惊采绝艳,但却也是独步为美。

啪啪啪~

“好~这才是朕看到最美的霓裳羽衣舞。”一曲毕,大殿中响起司凌夜孤立的掌声。

她成了喧哗取宠的舞娇娘,一只霓裳羽衣舞让司凌夜眼直,宫中最好的舞姬也不过如此。殊不知,她渡步回旋时,却是泪酒殿銮完成趋步。

舞毕之后,司凌夜放出口谕,让魏邑每日到琼华殿来跳一支舞。

她终被人带到天牢,在一处昏暗的牢房中找到魏清。

“魏清!是你吗?”

坐在牢房角落的少年缓缓抬头,看清魏邑的脸后才缓缓站起身叫道:“姐姐~”

“魏清,你真的是你?”

“姐姐……”

姐弟相见,诉不完苦水,叙不完理长。魏邑虽被废,但却在弟弟魏清面前表现出很坚强的样子,只希望自己的坚强能成为魏清的支柱。

魏清拽住她的手臂,激动的说道:“姐姐,魏家是冤枉的,还请姐姐向陛下求情,还魏家公道啊!”

她缓缓松开魏清的手臂,苦笑道:“求情?陛下冷血,奸妃当道,当初我跪在辰曦宫外七日,求陛下重新审判魏家案情,可陛下对我视而不见,执意查抄太师府。父亲都已经去世了,我如今再去求他,还有何用?”

“可是母亲呢?母亲还在偏远的狐山,魏家上千人受累,他们都是无辜的呀姐姐,你不求陛下放过她们,早晚也会被冻死在西境的。”

“母亲~”

再提及母亲时,魏邑失声痛哭,她抚在魏清肩膀上说道:“魏清,你再等等,等姐姐安排好了就救你出去,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狐山找母亲。如今陛下还没给你定罪,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你在多等几日,只是这些日子要让你受苦了!”

“姐姐,我受什么样的苦都不怕,我只是担心母亲……”

魏邑轻抚在魏清额头上,安慰道:“你放心,母亲会没事的,姐姐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话音落后,魏邑忍痛离开,在离开天牢时,将几锭银子塞到狱卒手中,并嘱咐狱卒要照顾魏清。

本是要离开皇宫的,可是现在魏清却被抓回来关入天牢,再次看到魏清时,魏邑又不得不重新做决定。

司凌夜说过,只要她每日去琼华殿为他跳一支舞,他就不为难魏清,如今她无权无势,除了妥协又能怎样?

每天安照约定,魏邑都会到琼华殿内跳一支舞。

这一天,魏邑刚从琼华殿回来,苏寒就来到她面前,递给了魏邑一条手帕,用苍凉的声音说道:“娘娘这几日都到琼华殿了?”

魏邑叹道:“是,陛下想看霓裳羽衣舞!”

“可是娘娘总有累倒病倒的时候,依奴才看娘娘明日不必再去了?”

“为什么?”魏邑不明,如果不去司凌夜找魏清发难了怎么办?“如果我不去的话,陛下就会生气,他一生气说不定……说不定就治魏清的罪,我只能让陛下忘记魏家的事情之后再向他求情放了魏清。”

“可是娘娘有想过吗?太师府是陛下心中的一道坎,无论娘娘几时提及,陛下都会想起来的。”

魏邑紧张问:“那我该怎么办?我要一直看着我弟弟在那冷冰冰的天牢里么?”

苏寒把她扶坐好,为她倒上一杯茶水后,才说道:“娘娘就是太心浮气燥了,您每日去跳舞,陛下可有说会放了魏清?”

魏邑摇头,不仅没有说,而她一在司凌夜面前开口时,司凌夜就会用弟弟的性命来要挟她做各种她不愿意做的事,所以魏邑也就不再提及,只待时机。只要能救魏清,她可以不拒他任何要求,魏清是魏家唯一的血脉,她救不了父亲,可是魏清她必须要救。

她忍受不了司凌夜过份的要求,就因为弟弟在天牢里,他可以用魏清的性命肆无忌惮的要求她妥协任何事。如果能有办法,她又怎么会在这几日中,去为他献舞一支?

“我原以为,只要按照他的意思行事,他就会放了魏清,可是我错了,他只不过是利用这样的机会来羞辱我了!”魏邑拽住苏寒的手臂哭道:“苏嬷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苏寒轻抚在她肩膀上,温和的说道:“娘娘累了,明日就不必去献舞了。”

“如果不去,他拿魏清发难我该怎么办?”

“娘娘心性善良,却不知人心险恶,即使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也不曾有半点心计,我既已被分配到这修宁殿里侍候,也定会为娘娘效力。从现在起,娘娘都要听奴婢的,只要娘娘愿意去尝试,奴婢保证三个月内,魏清定能安然出狱。”

魏邑激动的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苏寒抚住魏邑的手臂语重心长的说:“相信奴婢,没有人能比奴婢更明白这后宫之中的生存之道了!”

魏邑点点头,她相信,她相信苏寒不会骗她。说到皇宫里头资质最高的,不是高高在上的权利,而是看清人心所向,心思清澈。

第二天,司凌夜在琼华殿内久久等不来魏邑,便派一名小太监去修宁殿传旨。

没多久,小太监急急忙忙跑来禀报,说魏氏病倒,不能来献舞。

结果司凌夜听后,便起身立即前往修宁殿。

沧浪徒步,与小太监推开修宁殿的门,只见阿离端着一碗汤药朝着寝殿走去。

“站住!”

“陛下!奴婢拜见陛下。”

阿离见到司凌夜,立即跪了下去,司凌夜端起碗闻了闻,一股浓浓的药味入鼻。

丢下小太监和阿离快步走进寝殿,魏邑面色苍白,静静的躺在床塌上,只有苏寒用手帕敷在她额头上去。

司凌夜摆手让苏寒离去,伸手探到她额间,竟滚烫如火,司凌夜质问苏寒。

“人都烧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去宣御医?”

阿离说:“小姐只是一个庶人,没有资格宣御医。”

“那就不会来禀报朕么?”司凌夜大声怒道,又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你去宣御医!”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