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你见过多少吃鱼头的母亲?见过多少家庭煮妇?

因为疫情,鼠年春节成为最长的春节;

因为疫情,家庭团圆成为最长的团圆;

因为疫情,我们成为父母最长的陪伴;

……

但即使如此,我们与父母的交流超过一百句话么?也许有,但可能是这样的,“嗯,晓得,先放着,我待会,这把游戏打完再吃……”,请对号入座。

这个春节,你见过多少吃鱼头的母亲?见过多少家庭煮妇?


这世界上有一种工作全年无休,

加班没有加班费,

永远比客户在乎服务质量,

她会陪伴客户渡过每一个成长的岁月,

没有工资,也不求回报,

这份工作伟大而又平

这便是母亲。


这个春节,你见过多少吃鱼头的母亲?见过多少家庭煮妇?


据悉在这个特殊的春节里,在一家四口里,母亲在做家务、洗衣做饭里花的时间比平常要多两倍,这个数最初是谁说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爸说过。


也许我们不在家时,他们做饭只是随意,能吃就行;但当我们回家后,饭菜不再是简简单单的,而是精心准备的,无论哪一样都符合着我们的口味。


老妈的战场不再是厨房,还有客厅,卫生间,整个家的角角落落都是她要打扫的战场。


妈,你怎么吃鱼头?”

“我比较喜欢吃鱼头!”


妈妈吃鱼头的故事,也许没听过,但不止一个人经历过,这个春节,我想妈妈吃鱼头的故事在一遍又一遍地上演着……,或许还将继续上演。

这个春节,你见过多少吃鱼头的母亲?见过多少家庭煮妇?


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某山区,儿子二憨因一时冲动酿成大祸,被判入狱五年。山区老母亲,为了探望服刑的儿子,跋山涉水,一路辗转,驴车转汽车,汽车转火车,终于到达儿子所在的监狱。在看到儿子的那一刻,老母亲默默不语,只是低着头,掏出用白布包着的葵瓜子。葵瓜子已被老母亲嗑好了,没有皮的白花花的瓜子仁,如同母亲发间丝丝白发。看着母亲转身离去佝偻的身躯,二憨无语凝噎。


第二年,同一天母亲再次来探望二憨,包裹里的仍然是嗑完后的瓜子仁;第三年,母亲依旧跋涉千里;第四年,母亲没来,包裹里的依旧是嗑完后的瓜子仁,还有四件型号不一的毛衣。


在二憨出狱后的某个深夜,他在收拾母亲遗物时,在箱子里发现仍有一大包的葵瓜子。不知道这样的日日夜夜有多少……


曾听过这样一段话:


“我吃东西越来越清淡,

对人情世故越来越宽容,

不乱发脾气也学会了忍让,

慢慢有了一颗成长的心。

也开始害怕听到任何与病痛有关的事,

最大的心愿变成了全家人身体健康。”

也许我们经常抱怨饭菜不合口味,但母亲却从未埋怨生活的劳累。

这个春节,你见过多少吃鱼头的母亲?见过多少家庭煮妇?


就写到这里,去帮老妈揉揉肩,今天是她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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