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一旦幽默起来,普通人只能跟着哈哈笑了

文人一旦幽默起来,普通人就只能跟着哈哈笑了,几则文人轶事供君观赏:

2010年法文版《推拿》在巴黎首发,毕飞宇去看望了波德莱尔的墓,很有意思,除了那些散落的诗句之外,还有一个粉红色的乳罩,就那么放在那里。想想吧,一位女士,她来到了波德莱尔的墓前,也许是动情了,想献上一点什么,她一定知道波德莱尔好色,干脆把自己脱了,献上了她的乳罩。

金岳霖先生是个非常幽默的人,在西南联大任教时,他上课上嗨了,忽然会停下来,说:“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说着把手从后脖领伸进去,捉出一只跳蚤,洋洋得意。

金岳霖有个学生叫萧珊,上学时曾问过金先生:“您为什么要搞逻辑?”逻辑课的前一半讲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结论、周延、不周延、归纳、演绎……还比较有意思。后半部全是符号,简直像高等数学。她的意思是:这种学问多么枯燥!金先生的回答是:“我觉得它很好玩。”

闻一多西南联大时期因为总宅在房间里,很少下楼,被人取外号——何妨一下楼主人。

吃货徐志摩:徐志摩上课时带了一个很大的烟台苹果,一边吃,一边讲,还说:“中国东西并不都比外国的差,烟台苹果就很好!”

栀子花香味非常浓厚,被称为“碰鼻子香”,为古今文人不取。但是汪曾祺先生替栀子花说过一句名言:去你妈的,我就要这样香,你他妈管得着吗?

关于福建口音,阿城先生有过一段精彩又幽默的描写:老林,男,福建人,单名“企”。最初,老林介绍自己姓名的时候,大家猜不出“林”后面是个什么字,《新华字典》一万一千七百字里,没有这个“哥”和“医”拼在一起的字,“基”?

李清照的词,“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有一同学翻译成“守着窗子,怎么只有我长得这么黑?”。

遇到蠢货的时候,夏目漱石经常这样安慰自己:马厩和鸡舍在同一处。听说母鸡对马的评语是:既不会报晓也不会生蛋。母鸡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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