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加入AIA友邦保險(下)


我為什麼加入AIA友邦保險(下)


我為什麼加入AIA友邦保險(下)

中篇“為了金融”我加入AIA友邦保險,但為什麼不是加入銀行或者證券業呢?因為銀行催命、證券玩命、而可愛的保險保命。作為一個有情懷的人,當然選擇行善積德的保險行業。我們追根溯源一下,到底什麼是保險?保險屬於契約經濟關係,從經濟角度來看,保險是分攤意外事故損失的一種財務安排;從社會角度來看,保險是社會經濟保障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社會生產和社會生活的“精巧的穩定器”。保險主要是經營風險信用(證券主要是經營資本信用,銀行主要是經營資金信用),風險主要包括生命(健康)風險和財富風險,也就是說,保險會在保命的基礎上保財。愚以為,金融的生命線在於信用(君不見三駕馬車都是經營信用),多少金融危機幾乎都是信用的崩塌。我們的大友邦保險最看重的就是信用,比如在進行健康告知時嚴格履行“如實”告知原則,客戶誠心誠意回答是否、我們實心實意篤定真實,於是順利建立彼此的風險信用連接。反之,非誠心誠意必然導致失去信用之後的拒絕理賠,也就是真正的一是一、二是二,你快樂、所以我快樂,求之不得、求不得。

在開始第三篇、也是最後一篇(下篇)“為了情懷”之前,我有必要重點說一說輕鬆籌、水滴籌與保險的恩怨以及資本玩家玩老百姓的故事,會很囉嗦,會很刺眼,會很情緒(有時候情緒化是人類活著的勇氣、進步的階梯、創造的動力),請見諒。

首先簡單定義一下。輕鬆籌、水滴籌(以下簡稱:X籌)與支付寶的“相互保”(相互寶)有點相似,都是脫胎於原始的互助救濟的群體方法,不同在於X籌是無償捐款式眾籌模式、“相互保”(相互寶)是最簡單的有償的原始保險模式;最大的差異在於X籌公司的利潤來源於販賣各種保險公司產品的中介費(詳見第一財經週刊的《水滴籌遇信任危機大病眾籌會成下個網絡詐騙工具嗎?》,http://finance.ifeng.com/c/7mgsgpx3JCK)、“相互保”(相互寶)公司利潤僅來源於這產品本身。

接著簡單總結一下。X籌就是附在保險公司身上的吸血蟲,為什麼保險公司願意與他們合作,因為X籌有流量、有意無意利用百姓善意而獲得的流量。我一方面厭惡這樣利用(無意行為經常發生,我就不客氣地認為是有意行為)百姓的善心,另一方面厭惡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那些患病而無保險的百姓(小几百或者千元左右的百萬醫療到處都是,別說你不知道、買不到、買不起)。我曾經因為這樣的言論被朋友圈稱之為冷血,但我卻能感覺到魯迅當年以及響至千古的博愛憐憫寬容,這不是冷血,我正式宣告那位朋友,這是大愛。我不求你的理解,我只是儘可能在剝離自己情緒化語言的同時,表達出並正視我們自己的無知,對常識的無知、對保險的無知、對罪惡的無知。是的,我會說,目前中國的很多資本是罪惡的。

最後複雜道理一下。X籌背後的國民性在魯迅的書中依然醒目鮮血般存在,我不贅述,但我一定要表達出來我想說的一部分。先套用下我的老哥立明大哥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千萬別試圖改變別人(特別是夫妻之間的要求對方改變來適應自己),千萬記得先改變自己,用你自己的變化來激勵、感化、同化你試圖改變的人。改變自己、同化別人的人是第一等的,不斷嘮嘮叨叨讓別人改變的人是第二等的、因為起碼他是善意的,利用別人的不改變而大發橫財甚至有可能推別人進深淵的人是第三等的、最下等的、比如從很惡意角度上來看的X籌這樣公司。X籌的本意是善意的,就是第二等的,但在缺乏金融監管(類似的話,民主是需要訓練的)、缺乏企業責任、缺乏自我修養的我們社會,X籌正在很容易得滑向最下等的萬劫不復之地。

好,進入正題。

為了情懷

引子:我很記得我在江蘇揚中(中國河豚島)接到我父親確診的電話,我立刻給我親愛的蘭姐打了一個電話,掛完電話,我無比無助和惶恐。怎麼辦?我開車趕往火車站的時候,突然發現我的眼淚模糊了我的眼睛,趕忙停在路邊,咽回去、繼續開車。就在那一次,我享受了友邦的無比高端服務,憑確診單就迅速打款至賬戶,雖然不是救命的錢,但那種契約精神讓我非常感動,所以在那個時候就種下了種子。後來,我在入職時介紹我自己都是說,我和友邦有一段故事:相識、相知、相愛。那一次就是我和友邦的相識(相識應該是百度來的,我只聯繫了兩家公司,平安和友邦,我給我父親買的重疾保險的姑娘專程從江蘇南京趕到江蘇鎮江,那個時候還沒有高鐵,上午電話,中午到了。我記得一輩子,那位美麗的姑娘叫耿莉)和相知(因為理賠受益啦)。和友邦的相愛,那就是在一起,於是我加入了友邦,這就是我情懷的初心。

正文:我經常拿馮侖的一段話來說情懷,馮侖說,他研究過世界上最有錢的那些人,這些人一開始因為情懷做著事情、很苦,但最終都是最成功的人,所以他的結論就是:有情懷的人能成大事。我也覺得我能成大事,所以我會經常說情懷。

我們說說情懷是沒有用的、無力的,王陽明之所以能成為中國歷史以來的兩個半聖人之一(另一個聖人是孔子,另半個是曾國藩),就是:知行合一。所以,我們無法成為那金字塔的頂端,但是我們可以無限接近“知行合一”(宗教上和科學上的說法是,我們無限接近上帝,但無法成為上帝;我們無限接近真理,但無法成為真理),也就是說著也要做一做。

我們也說說自律是沒有用的、無力的,雷伊·達里奧那樣的自我自律、公司自律是一個非常高的高度,所以我們也學不來,我們能學來的就是每天起床後對著鏡子要不斷提醒自己,我應該自律一點,把每天的計劃執行好。這不是陳安之的執行,這應該是餘世維的執行(力)。

我們更是說說寬容是沒有用的、無力的,方龍的《寬容》其實是一個歷史故事,但是能成為不朽的經典就是因為處處是寬容,我們如果不能寬容家人,又怎能寬容這個世界。今天我還和我們007戰友李君討論宮崎駿的家庭一樣,男人可以在你的事業上達到世界頂尖,可我們還是會以“德藝雙馨”的標準來衡量你。所以,我們的榜樣是雷伊·達里奧、窮查理、史蒂夫鮑爾默等,而不是亞洲任何的成功人士(宮崎駿、北野武或者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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