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看戏时说了一段关于才子佳人的话,暗讽的是谁?

北漂生活秀


贾母“掰谎”到底因何而起?又到底在讽刺谁?有人说贾母谁也没说,不过在闲话家常,说一通对才子佳人故事的不满意,用自家现实揭露故事的俗气不通。个人觉得,曹雪芹写这么一大段文字,全是废笔根本不可能。如此一大段文字,贾母“掰谎”,无疑是她一石二鸟的一次敲打。对象正是宝黛钗三人以及背后对木石前盟和金玉良姻有想法的人们。



【一】

那两个女先儿回说道:有一段新书,是残唐五代的故事。贾母问是何名,女先儿道:叫做《凤求鸾》。贾母道:这一个名字倒好,不知因什么起的,先大概说说原故,若好再说。

贾母一辈子经历多少,《凤求鸾》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怎么不知道是才子佳人故事?她有意不让说,先讲一下故事梗概,就是要为下面“掰谎”做准备。贾母也说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早都知道内情。贾母为何要“掰谎”?皆因不掰谎不行!

林黛玉之前喂了贾宝玉一杯酒,实在太过出格。在古代,表兄妹间做如此亲密举动绝对要不得。宝黛二人年纪都超过十五岁,是成年人,当众喂酒明眼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二人喂酒后,王熙凤帮他们遮掩的那个“喝冷酒写字手颤”的冷笑话特别尴尬,没一个人接话。证明大家都处于尴尬中。贾母当时不能开口,但一定要打消众人心中的疑虑,掰谎有四个作用:打消李婶娘等外人疑虑,熄灭王夫人心中恼火,洗白警告宝黛二人,打击薛家母女觊觎!所以,“掰谎”是贾母势在必行!


【二】

女先儿道:这书上乃说残唐之时,有一位乡绅,本是金陵人氏,名唤王忠,曾做过两朝宰辅。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名唤王熙凤。这年王老爷打发了王公子上京赶考,遇见大雨,进到一个庄上避雨……李乡绅膝下无儿,只有一位千金小姐。这小姐芳名叫作雏鸾……贾母忙道:怪道叫作《凤求鸾》。不用说,我猜着了,自然是这王熙凤要求这雏鸾小姐为妻。

《凤求鸾》的主角偏偏叫王熙凤,惊不惊喜?曹雪芹为什么这么写?显然在揭露一个事实。故事中的金陵王家,就是红楼梦里的金陵王家。王熙凤代表了王家,李乡绅却代表贾家。用书中男王熙凤对应现实女王熙凤,就是指出男女是错的。书中的觊觎人家女儿的男人,现实中是“勾引”人家男子的女人。

王家从王夫人开始渗透贾家。王熙凤是第二个。薛姨妈一来,贾家有了三个王家的女人。关键薛姨妈还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贾宝玉。薛家死了男主人,薛姨妈作主,薛宝钗算王家大半个女儿。一旦与贾宝玉结婚,整个荣国府都被王家掌控了。这是贾母绝不愿意,甚至坚决反对金玉良姻的原因。《凤求鸾》揭露了王家入侵贾家的事实。所以贾母掰谎用了“贼不贼,鬼不鬼”来形容薛姨妈和薛宝钗,实则点出王家借薛宝钗窃取贾家的野心!



【三】

再者,既说是世宦书香大家小姐都知礼读书,连夫人都知书识礼,便是告老还家,自然这样大家人口不少,奶母丫鬟服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么这些书上,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紧跟的一个丫鬟?你们白想想,那些人都是管什么的,可是前言不管后语?我们家绝没这样的事。

贾母此言就是单纯为贾宝玉和林黛玉打掩护。言外之意,刚才众人看到的喂酒之言不过是小兄妹的亲密举动。不是私情。贾母在七十八回再一次掰谎,“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既细细查试,究竟不是为此。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前后两次,贾母都是在掩护宝黛二人,用贾宝玉不懂男女之情说事,指出贾家规矩严不存在男女私情的可能。

贾母强行替之前宝黛二人“喂酒”定调,也借机提醒宝黛二人行事太明显,要适可而止。贾宝玉此后果然注意了言行,连给林黛玉要燕窝都不敢跟王夫人说。就是贾母“掰谎”的结果,此后直到八十回结束,宝黛二人再与亲密举动。

曹雪芹对《红楼梦》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十年时间可谓逐字逐句做安排。贾母痛批“才子佳人”故事,对宝黛爱情当头棒喝。也是替做错事的小辈做善后解释和提醒。更是对薛家母女的警告,以及王家对贾家的过度渗透的反感。当然《红楼梦》中无闲笔,曹雪芹也申明自己写的绝不是才子佳人故事,这个解释算个人主观,您觉得呢?欢迎留言。

欢迎关注:君笺雅侃红楼,每天为您带来更多红楼故事!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80回本

【石头记】周汝昌校订批点本80回本

【红楼梦】通行本120回本

【清·孙温绘全本《红楼梦》】


君笺雅侃红楼


其实我认为贾母并不是针对谁,非要说针对的话,那也是想吐槽:你们在座的小说都是垃圾。

我之前和谁聊过这个话题,我认为贾母没有责备哪一位的意思,就是在那个情景下的一种吐槽。

如果跳出贾母的人物角色,站在作者的观点上来看,这分明就是作者对同类型小说的吐槽。

你看贾母这段话:

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最没趣儿。把人家女儿说的那样坏,还说是佳人,编的连影儿也没有了。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那一点儿是佳人?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也算不得是佳人了。比如男人满腹文章去作贼,难道那王法就说他是才子,就不入贼情一案不成?可知那编书的是自己塞了自己的嘴。再者,既说是世宦书香大家小姐都知礼读书,连夫人都知书识礼,便是告老还家,自然这样大家人口不少,奶母丫鬟伏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么这些书上,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紧跟的一个丫鬟?你们白想想,那些人都是管什么的,可是前言不答后语?

这有个原故:编这样书的,有一等妒人家富贵,或有求不遂心,所以编出来污秽人家。再一等,他自己看了这些书看魔了,他也想一个佳人,所以编了出来取乐。何尝他知道那世宦读书家的道理!别说他那书上那些世宦书礼大家,如今眼下真的,拿我们这中等人家说起,也没有这样的事,别说是那些大家子。可知是诌掉了下巴的话。所以我们从不许说这些书,丫头们也不懂这些话。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姊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

其实这就是对才子佳人小说的批判。

第一就是太套路化,才子佳人这个模式太老旧,而且已经不符合常理。

第二就是穷人意淫贵族生活。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卷大葱,这种故事在真正的贵族来看简直幼稚到可笑。

第三就是世家大族对这一类才子佳人小说非常鄙弃,是断然不允许女孩子听的。

有人认为是说黛玉和宝玉,因为黛玉刚刚给宝玉喂了一杯酒。

这么说的人几乎就是没有好好读书,宝玉喝了黛玉的酒,凤姐调侃了一句,然后这段文字就结了,宝玉出去敬酒,大家又吃完汤圆,停了戏,才叫来女先生说书。

你非要扯上联系,咱们一一对应。

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的女子是谁?

黛玉有宝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黛玉比宝钗还通文知礼吗?

见了一个清俊男人,不管亲友,就想起终身大事的是谁?

金玉良缘这话题传出来的时候,木石前盟已经贾府皆知了?

哪位小姐只有一个紧跟的丫鬟?

黛玉有紫鹃雪雁春纤,宝钗有莺儿文杏,对文本不熟悉的,估计都不知道这个文杏的存在吧。

早上还看了一篇奇文,说黛玉经常独自行动,和宝玉是实打实的贼情。

说起单独行动,宝钗没有?

宝黛说香玉,宝钗独自进潇湘馆。

黛玉湘云共寝未醒,宝玉清晨前往,宝钗随后独自来寻宝玉。

滴翠亭宝钗独自一人。

宝黛诉肺腑,大暑天宝钗一人在园中偶遇送扇子的袭人。

宝玉挨打宝钗独自一人进怡红院。

绣鸳鸯宝钗一人独自进怡红院。

所以不知道有些人都在乱讲什么,看见人家嘴角一粒芝麻,就说那是个克夫痣,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只看见一个西字,就呼天抢地一口咬定是说“潘驴邓小闲”,这种人心理得有多不堪?

所以贾母这段话并没有针对任何人,她说的是作者的心里话,也是作者写书的根本。

没有什么恶俗的套路,没有完美无瑕的才子佳人,没有一见钟情,也并不是只为写男女之间的感情。

他写的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真实的经历,写一种真实的,人和人之间的情感。

这才是真正的诗书簪缨之族,钟鸣鼎食之家。

女孩子们都是纯洁的,纯粹的,不属于某些无知者的意淫。

爱情也是自然萌发的,神圣高贵。

鲁迅说: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 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所以你是什么人,就看得到什么。

------------丸------------


祁门小谢


我们姑且不论贾母“掰谎记”的针对性,全当就是小说作者通过贾母之口所发表的一篇纯粹的文艺创作评论,批评历来文艺作品中有关“儿女私情”故事的情节发展俗套。

那么在元宵节家宴上,此时听到老祖宗“掰谎记”的听众们都会有什么样的感想呢?

首先是凤姐,当然感觉老祖宗“实在是高啊!”,刚才自己眼看着黛玉当众给宝玉“喂酒”立马就出言提醒“宝玉别喝冷酒”,反应速度的确够快的,可是效果怎么样呢?结果就是更加聚焦了在场的王夫人薛姨妈等亲戚朋友大妈们对宝黛之间亲密举动的关注。

宝黛二人也和贾芸小红两个一样私相授受通过晴雯传递旧帕子,黛玉还作了《题帕三绝》这在封建时代就已经是贾母口中犯了王法“奸淫狗盗”的“贼情”了。尤其宝玉对黛玉诉肺腑“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还被袭人碰巧无意间听去了,弄得宝玉当场就满脸紫胀。袭人之心惊,如果宝黛二人真的发展成司棋和潘又安那样的“通奸”,便是袭人对王夫人所说的“倘或不防,前后错了一点半点,不论真假,人多口杂,那起小人的嘴有什么避讳,心顺了,说得比菩萨还好,心不顺,就贬得连畜牲都不如。二爷将来倘或有人说好,不过大家直过没事,若要叫人说出一个不好字来,我们不用说,粉身碎骨,罪万重,都是平常小事,但后来二爷一生的声名品行岂不完了,二则太太也难见老爷。”

袭人的担忧很过份吗?应该真的不过份。黛玉因为贾母在清虚观打醮时为宝玉指出了“金麒麟”来,便忧心宝玉和湘云会因“金麒麟”而做出什么“不才之事”来,对刚刚已经有人家相看了的湘云尾随至怡红院,悄悄站在窗外偷听宝玉与湘云谈话……。

此时的宝黛二人,听了老祖宗贾母“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也算不得是佳人了。”的“掰谎记”,内心的震撼效果可想而知。

宝钗听到贾母的“掰谎记”,内心中浮现出的画面应该是那天怡红院中绣肚兜时听到宝玉的梦呓“和尚道士的话如何听得!什么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此刻,宝钗内心的潜台词或许是:“唉……,已经劝过了林妹妹不要因为看杂书移了性情了,……。”

对于林黛玉在元宵家宴上当众喂了宝玉半杯酒,贾母是淡定。老祖宗可不像凤姐这“猴儿”现场就急了眼忙着找补,贾母她老人家借着女先说书的机会一顿“掰谎”,以贾府的小姐们跟着的丫头婆子众多,根本没有可能会发生“贼情”机会为由,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替宝黛二人的表兄妹当众“喂酒”情难自禁洗白了,不过是“两小无猜”惯了兄妹情深而已。

老祖宗贾母的用意王夫人薛姨妈等亲戚朋友大妈们都是过来人,自然个个都是心领神会。这些听戏说书不过是成年人的消遣娱乐,贾府豪门家规严谨小姐们自然个个是都纯净无暇的如水女儿。

然而,大观园里偏偏有人不争气,花园山石上被贾母屋里的傻丫头拣到了“绣春囊”,幸亏被邢夫人当场截获了“赃证”。王夫人亲自主持连夜抄检大观园行,结果查出了司棋与表弟潘又安的“奸情”。紫鹃的箱子里面虽然也翻出来了些男性专用的小物件,凤姐也说了都是宝黛“两小无猜”的时候拿混了的,纯粹是宝黛兄妹情深而已。

幸得搜查的婆子们都不识字,就连凤姐也是个不懂诗词的半文盲,黛玉的《题帕三绝》写在男女通用的旧帕子上,就是被发现了也无人识货这可是板上钉钉的“儿女私情”铁证呀!正是贾母“掰谎记”中所说的“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也算不得佳人了。”

可是,“不可逾越”的87版现代青年编剧们偏偏不想贾母她老人家省心,在“原创”情节“宝玉海疆送亲”之前,又加了一场“原创”的宝黛二人一起看望探春的戏。在入夜的大观园里,宝黛二人从探春的住处出来两人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丫头婆子跟着,宝黛一起来到花园的山石边坐下,这山石应该正是宝黛“共读西厢”和司棋潘又安遗失了“绣春囊”的那一片象征着“自由爱情”的大观园“湖山石边”。

这一回先是“黄鹰”宝玉想去抓“鹞子”黛玉的“脚”没有抓住,可是过了片刻“鹞子”黛玉却主动把手搭在了“黄鹰”的“脚”上去了,于是宝黛二人紧紧的双手“扣了环了”。

老祖宗贾母如果有知,在此刻也应该和司棋她老娘是一样的心情。可怜贾母她老人家被87现代青年编剧们的这个“原创”情节中的“两个玉儿”把脸得叭叭的响了。

曹雪芹《红楼梦》原著中的黛玉是“质本洁来还洁去”的。

在贾母“掰谎”之后,宝黛二人从此就非常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了,以至之后紫鹃也说他们两人“像这样厮抬厮敬的,再不像先时那样吵了。”,也再无拉拉扯扯私相授受旧帕子、汉巾子什么贴身物品的事情了。

10版宝黛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两位青春少男少女在众丫头婆子的目光中相视而笑,黛玉问“宝玉,你为什么病了。”宝玉答“我是为林姑娘病了。”,惊恐的袭人和紫鹃赶紧把这“一对儿”都已经痴傻的苦情恋人扶起来分开。此时的背景音乐是在宝黛二人“共读西厢”之后,那句曾经听得黛玉神摇心动痴痴落下泪来的《牡丹亭》“惊梦”~柳梦梅的“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尽管被贾母批评了俗套,宝玉和黛玉之间的爱情的确是由俗套的爱情故事启萌,并且宝黛二人都还深深沉迷在了《西厢记》、《牡丹亭》的爱情梦幻中。尤其是黛玉“冷月葬花魂”的自我谶话,就是来自《牡丹亭》中杜丽娘在凄凉的中秋之夜由于期盼爱情而不得相思成疾、伤情而亡的“离魂”一折。





阿丹151014015


这个情节发生在第五十四回,贾母看罢戏,听琵琶新书《凤求鸾》之前发的一段议论:“……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那一点儿是佳人?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也算不得是佳人了。……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紧跟的一个丫环……”


显然,贾母对这类才子佳的男欢女爱故事不以为然,认为那些私定终身的公子小姐配不上才子佳人的美称,如鬼似贼,令人不耻,憎恶之情溢于言表。 对于这段话,向来猜测纷纷,认为贾母口出此言,绝非空穴来风。


有的认为这是冲着黛玉而说,由此表明老太太不允许宝、黛两人私订终身,应该是父母之命,明媒正娶,由他们来决定,绝不可以私情来往,辱门败户,为大家族所不耻。

也有人认为是针对宝钗而说,此话是暗示薛家商人出身,难免不受大量坏书的影响,从而反映出老太太对待“金玉良缘”的态度持反对意见。薛家以进京入选借住在贾府,并堂而皇之地炫耀宝钗的金锁只能与玉配,引起贾母警惕,而这时,她又早已私下默许宝、黛的婚事,因此对薛宝钗心生嫌疑,可又顾及众人及薛姨妈的面子不便直说,便说出上一番话来。


应该说,贾母的话,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有所指,但具体指谁,却不可确论。想来她也不可能有特指,因为大庭广众如此有所特指,会被人很容易对号入座,岂不大杀风景,有失厚道?她更不可能给薛家以难堪。

更合理的解释,是泛泛而谈,是对一种社会现象的议论,也是警示所有人不得如此效仿。她也因此亮明自己的子孙婚配态度与底线,而这,这也是后来一意孤行于爱情追求的黛玉失宠与善于曲奉的宝钗得势的原因。


大洲文苑


一直以来,贾母这段掰慌记,大家都津津乐道。一直争论贾母以比为借口,批判的是林黛玉和贾宝。因为在此之刚刚,贾母让贾宝玉给所有的姐妹倒酒时,众姐妹都各自把杯中酒喝了,只有林黛玉偏把酒杯放在贾宝玉嘴边,就在她手里把酒喝了。


这个动作,也的确让所有的读者感到惊讶。一向谨慎小心的林黛玉,怎么敢在众人面前做这个小动作?不怕别人多心,不怕嫌疑?尤其作者写到,王熙凤无缘无故的安排贾宝玉不要喝冷酒,更是体现当时尴尬的情景。

大家知道,这一回的文字是林黛玉和贾宝玉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进一步的明确。起码两个人都不在相互猜测不信任了。林黛玉之所以这么做,也可能有点向”金玉良缘”示威的意思,也可能是情不自禁。虽然是年龄问题,比起紫鹃哄贾宝玉林黛玉回苏州那一回,含蓄多了,贾母怎么不见有丝毫解释,避嫌?所以,贾母借比批判”木石姻缘”的说法不正确。


借”掰慌记”批判”金玉良缘”才是贾母的目的。因为林黛玉和贾宝玉自小的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们之间的好,不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是知心知情的关心和在乎。

而薛宝钗的温顺大方懂事,虽让贾母赞口不绝,但毕竟贾母心里在乎的是自己的亲外甥女。看到薛家散布”金玉银缘”贾母不会不知道。若贾母但凡有一点支持的意思,早露出一点意思了。

但现在当家人是王夫人,有权威的是皇妃元春,她们都支持”金玉良缘”,贾母不好直接说出来,不让贾母直接提出林黛玉和贾宝玉的,主要是林黛玉的身体,贾母心里没底。

虽然贾母对林黛玉的身体健康没有把握,不等于就同意薛宝钗。所以流传在贾府的”金玉良缘”让贾母在一次点戏中,点了出来,借此敲打薛家,同时也提醒贾宝玉和林黛玉平时来往,注意分寸,不要越礼吧。

贾母不但喜欢溺爱贾宝玉,她还比王夫人懂得贾宝玉的为人。在王夫人撵走逼死晴雯后,贾母说,冷眼看着贾宝玉这么多年,虽然看他喜欢在小丫头姐妹们堆里扎,并不见他跟谁做怪,难不成是丫头转世?可见,贾母比王夫人有智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