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祕|不能吃喝拉撒睡,新冠肺炎下穿“戰衣”防護服的痛苦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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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陳炳嗎?”

2月4日,在浙江紹興市人民醫院,一對多日未見面的醫護夫妻,在隔離病房走廊偶遇。兩人隔著防護服通過眼神認出彼此,用手指了指對方,擁抱了一下,短暫交流後,兩人檢查防護服,又各自回到工作中……

普通場景下,夫妻“相見不相識”的場景足以令人捧腹,但放在特定的戰疫背景中,卻令人深感心酸和感動。


近期,我們在媒體上不乏看見因穿戴防護服而“面目全非”的醫務工作者們,“全副武裝”的他們時常會給常人一種神秘的感覺。那麼,穿戴“戰衣”防護服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體驗?我們來聽聽一線醫務人員的心聲。

“剛穿戴好,就感覺透不過氣……”

據北大醫學援鄂醫療隊介紹,到達武漢後,首先要參加國家醫療隊感染防控培訓,對於疾病特點、救治指南以及防控細節進行再一次學習,隨後進行防護服穿戴演練。


防護服一般為5層,平均每一位隊員穿防護服需要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尤其要注意防菌,“衣服外側可能被汙染,不能碰到。”

揭秘|不能吃喝拉撒睡,新冠肺炎下穿“戰衣”防護服的痛苦體驗

寫上姓名方便識別

北京清華長庚醫院援鄂隊員發來的日記顯示,剛剛穿戴好,就會感覺透不過氣,渾身冒汗,即使佩戴護目鏡前在內測塗抹了洗滌液,仍然是很快霧氣濛濛。為了方便辨認,大家相互給對方防護服前後寫上名字。


“最累的不是上班,而是穿脫防護服上班……”

防護服像一個不透氣的“套子”,穿上它,醫護人員在至少6個小時裡,不斷完成醫療照護工作,不能吃喝、不能上廁所。為此,一些醫護人員在長大後第一次穿上了紙尿褲。


“但事實上進入病區後,大量地出汗,忙碌起來,並沒有便意。”北京清華長庚醫院援鄂醫療隊呼吸/感染專業護士孫雪潔第一次進入隔離病區3小時左右便開始出現頭暈、張口呼吸、喘憋等缺氧症狀,護目鏡上的霧氣形成水珠不斷往下流,不敢喝水加上大量出汗導致口乾舌燥。6個半小時的堅持,又累又餓又渴又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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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隔離人員做完監測,剛從病區走出脫下防護服的內科醫生車朝康

而越嚴密的防護就意味著越喘憋、口乾,甚至頭暈、頭痛,護目鏡上的霧氣形成了水珠,不斷地下流,身體裡的水都化成了汗,把衣服溻透了,貼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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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仁醫院ICU護士韓遵海脫下防護服,汗水一直溼到腰際

“進入隔離病區的那一刻,心跳加速,呼吸加快……隨之帶來的是一系列問題,護目鏡被霧氣覆蓋,視線受到阻擋,呼吸仍舊加快,這種狀態下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剛穿上防護服時,山西省汾陽醫院呼吸與危重症醫學科的主管護理師王海婷深感窒息,“那一刻,我真想衝出隔離病區,摘掉口罩、護目鏡,痛快的呼吸兩口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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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壓痕、滿臉汗水

對於醫務人員而言,平時輕鬆的操作,查體、記錄生命體徵、護理操作本是“家常便飯”,但在這身厚重的“戰衣”下卻變得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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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目鏡全是霧氣遮擋視線

不知不覺中就會汗流浹背,汗水蒸騰中護目鏡出現一層霧水,戴兩層手套有時候摸患者的血管要反覆多次,對醫務人員的日常工作提出了嚴峻的挑戰和考驗。


北大第一醫院援鄂隊員郭夢冉在前線日記中寫道:“其實最難的不是幹活,最難的是穿著防護服戴著五層手套幹活;最困難的不是呼吸,最難的是穿著防護服帶著N95呼吸。”

“皮膚粗糙,嘴唇發紫,真是醜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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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雪潔摘掉口罩帽子後,滿臉壓痕

當天,孫雪潔21:30從隔離病區走出來,摘掉護目鏡後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摘掉口罩帽子後,她發現自己的臉被汗漬泡得浮腫,勒痕觸目驚心。“照鏡子時第一次覺得自己毛孔怎麼那麼粗大,皮膚粗糙,嘴唇發紫,真是醜爆了……”


江西省兒童醫院急診科任旭鳳醫師也不例外,脫下防護服,她精疲力盡,渾身溼透,幾近虛脫。


因長時間缺水,導致一些人便秘、眼睛乾澀。但更令人痛苦的是壓瘡。“連續多天的防護口罩戴下來,有幾個一線護士的臉頰、鼻樑被勒出了壓瘡,疼痛難忍。”


勒得破皮的鼻樑和臉頰,乾燥缺水脫皮的嘴唇,被汗水溼透的隔離衣,沉甸甸的尿不溼……一筆一劃勾勒出醫護人員走出隔病房後的形象,雖與光鮮亮麗不同,但是你們為生命護航的樣子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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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防守在一線的白衣戰士而言,這樣的工作場景還將日復一日地進行,直至疫情控制。然而,縱使戰疫之路困難重重,但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沒有“逃兵”!因為他們知道,熬過這段困難時期,我們終將迎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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