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文|攻主(珞思影視研究組)


43部劇集,36部電影,作為有著如此豐厚履歷的演員,張譯不是第一次飾演警察的角色了,但《重生》和“秦馳”,對他來說還是“不一樣”的。


3月7日,由導演楊冬執導、指紋編劇、張譯主演並擔任藝術總監的《重生》在優酷視頻獨播,劇集開篇,經歷了“714案件”的津港市長豐支隊刑偵大隊副支隊長“秦馳”(張譯飾)正面臨失憶的折磨——六人出勤,五人殉職,唯一活下來的他雖然被升職但也一直被監察部門暗中調查,秦馳到底是不是“內鬼”?“714案件”真相如何?失憶的秦馳本人也不瞭解真相……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屏幕裡,秦馳的“身份追尋故事”剛剛開篇,屏幕外,劇迷們因為“津港市”又一次在警匪故事裡“迴歸”倍感興奮:長豐支隊和秦馳經歷的一切,正是編劇指紋營造的“白夜宇宙”中的又一篇章,尤其是第四集,“津港市”西關支隊刑偵隊長關宏峰的出現,更是將劇迷的熱情點了一把火。


對比不可避免。3月8日,《重生》以7.9的分數在豆瓣開分,這個分數顯然不低,但也有人認為,它離9.0分的《白夜追兇》還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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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張譯在接受捕娛記(ID:ibuyuji)採訪時建議大家“往後看”,他提到,《白夜追兇》受到那麼多人歡迎,是因為那部劇做了非常新鮮、嶄新的嘗試,“不是所有創新在一開始都能迅速把觀眾‘抓’到手裡,大家需要和常規收視習慣做磨合、重新適應,我堅信,《重生》也可以在創新的路上獲得觀眾。”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在“最小的方寸”裡講故事

演失憶的秦馳很“撕裂”


這兩年,張譯拍電影較多,《紅海行動》之後就拍了《八佰》《刀尖》《一秒鐘》《攀登者》和《我和我的祖國》,但劇集,就相對較少了。


《重生》是張譯第一次“觸網”,採訪中他一直以“新網劇演員”自稱,而這個角色,顯然是讓他興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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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張譯第一次走進“手機”


2018年3月,在知乎“一個演員的理想是什麼”詞條下,張譯回答說,自己的理想就是成為各種各樣的“小人兒”,“在大大小小的方寸之間講述各式各樣的故事。”但他說,寫那篇答案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去想這“方寸”最大是什麼,最小是什麼,“現在我可以回答,最大的是IMAX銀幕,中等的就是電視、電腦屏,演了《重生》之後我就進入了最小的‘方寸’——手機。”


他顯然很開心能在這大大小小的“方寸”之間切換,去講述不同的人的故事,就比如《重生》裡的秦馳,“他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對自己曾經人格的追蹤,形成了“秦馳”在《重生》裡的人物邏輯,這讓張譯覺得“有意思”,“這類角色我沒演過。”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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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用了三個階段去塑造“秦馳”:第一是“714案件”之前秦馳的本來面目;第二是在追尋真相過程中,還不知道自己本來面目的秦馳;第三則是找到全部真相後,如何面對曾經他喜歡或不喜歡的自我的“秦馳”。


對看多了韓劇的人來說,“失憶”似乎是個“老梗”,但要想真的演好一個去追逐真相、撥開迷霧的失憶者,顯然並不容易。


演失憶戲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同樣在知乎回答過“拍吻戲是一種怎樣的體驗”的張譯說,如果未來自己再演這樣的角色,他可能會建議導演先不要把所有的劇本都給到自己,“當演員知道了這個人物的本來面目再去扮演失憶狀態還是蠻撕裂的,我有點期待沒有看到所有劇本再去演。”他覺得這樣的話,演員也許可以和角色的狀態、觀眾的觀感達成更高的一致。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劇拋臉”演技一如既往地穩?

沒技巧,就奔著“真誠”去吧


雖然只更新了五集,但張譯所說的“撕裂感”已經呈現在“秦馳”的整個狀態中——作為“714案件”的唯一倖存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好警察還是“黑警察”;作為一個獨居男子,他想不起來自己為何會和妻子離婚,也記不起自己跟父親的關係到底是好是壞;作為警察,他敏銳察覺到跟蹤自己的女孩會造成的威脅,但一直把她留在身邊……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趙今麥飾演的陳蕊

是解開秦馳身份之謎的重要線索


這種觀劇體驗,無疑是“過癮”的。而在豆瓣,除劇情外張譯的演技也被網友點評最多。


“演技一如既往地穩”,“腿部中彈後下樓梯的動作細節好評”,“劇拋臉就是這種演員吧”的感嘆背後,張譯其實挺“莫名”的。


採訪中,有媒體問及如何把內心戲演得更有感染力,張譯說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像前段時間有人問我,《我和我的祖國》裡那眼神戲怎麼演的?我說我沒怎麼演啊,你說我眼睛那麼小,口罩都擋了大半邊臉,我能怎麼演?真想不出來。”末了他只能總結,“可能就奔著真誠去吧,就可以了。”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就比如自己的個性裡有沒有跟秦馳“重合”的部分?他老老實實回答說,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是怎樣的人,“也可能是因為這樣,就有一個導演說過我這類演員比較好塑造,讓我變成什麼樣都可以。”


他還提到,自己並不清楚他跟每個角色之間的共同點。但奇怪的是在完成一個角色之後,“這個角色的某個特點會長時間留在我身上。”比如演完“秦馳”他就開始各種“失憶”、“臉盲”,“所以我現在,都學會寫日記了。”


他提到,“秦馳”滿足了自己“就想演一個特別喪的人物”的願望,至於表演上有沒有突破?“其實每一個角色對於我來講都是特別新的挑戰,但我覺得我這麼多年演戲下來,都是一個‘屁滾尿流’的感覺,每次都是以‘完成任務’為第一要務,所以對於秦馳,我也只期待觀眾說,他就那麼回事兒,他就是秦馳,這就行了。”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說“不安分”是曾經年少輕狂

當下就想去努力追每一個角色


2006年因《士兵突擊》走入大眾視線,2017、2018年因《雞毛飛上天》拿下白玉蘭、金鷹獎視帝,而在觀眾那,大家總覺得還欠張譯一個影帝。


但張譯自己,其實還挺“平靜”的。


4年前,他在一次採訪中提到自己是個“不安分的演員”,但走到2020年的當下,他卻覺得那時候有點“年少輕狂”了。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人在不同的年齡段會有不同的想法,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更想做好的是“努力追每一個角色”,“至少把它完成任務,得到觀眾對這個角色的認可。”他覺得能讓觀眾認可這一點就已經特別不容易,如果有,“那就超出我對演員這個身份的期待了。”


他也不像曾經,“不安分”地想要去挑戰所有自己還沒來得及挑戰的角色,“可能是在某一個行業做越久就會越害怕,真的有不同角色給到我,我都會想,‘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做出來啊?’”


就比如在電影、電視、網絡三種平臺之間表演的切換,他就覺得自己還在一個學習的階段,“你說開公交車的司機能不能開小車?能,也能開得很好。他能不能開貨車?也能。就是A照、B照、C照隨意切換的道理。但這個切換也得特別順溜,那我現在,可能就還沒到切換得特別順溜的地步。”


張譯首次“觸網”:演失憶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撕裂


在他看來,表演是一門學科,尤其是一門需要從業者尊重的學科,“它不僅僅是一個謀生的飯碗。”就好比這次他擔任《重生》的藝術總監,內心對這部作品更多了一重尊重,“除了要演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還要為整部劇的藝術品質多加一道責任制。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部劇現在,也與你的個人命運休慼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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