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猛打猛衝的“半吊子”才是塵世間最稀缺的“硬核”

新世界:猛打猛衝的“半吊子”才是塵世間最稀缺的“硬核”


桃園結義排第三,

試與張飛比二憨。

打抱不平沒心肺,

征服田丹屬徐天。

徐天,“二”文化的代言人,他的猛打猛衝不思後果的行為總給人一種無頭蒼蠅胡亂飛的感腳,每次捅了馬蜂窩若不是大哥金海追在屁股後面擦粑粑,他估計早就雞毛飛上天,眾嘆:這二小子咋就長不大呢?


新世界:猛打猛衝的“半吊子”才是塵世間最稀缺的“硬核”

混世魔王燈罩走私軍火販賣煙土,兩個牛眼一瞪四九城都要發出抖音,典型的地頭蛇,正是這樣一個躲都來不及的主,二貨徐天就直接懟上了,管你丫多牛逼,幹犯法的事就制你,金條收買不了那顆捍衛正的義的心,一句話:幹就完了。

這貨身上鉚足了“拚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的猛勁兒,二不二?你說太TM二了,然而,在那個兵荒馬亂、人人自危的年代,還有誰會有這個膽,放著小金魚不收,不要命的死磕,當燈罩在金海的淫威下不得不彎下腦袋,這二貨舉起凳子咣咣咣將其砸暈,一步一步扛回警署,只為正義,愛誰誰。

金海與徐天插香拜把子時,是做好擦屁股準備的,因為他知道

老三最擅長的就是橫衝直撞,認準死理之後就是“老太太跳井——尖腳(堅決)到底”,小紅襖丟命之夜,金海悄無聲息的滅掉那個大白天屌不拉幾長刀男,且寧可背上兇手的懷疑光環也不說,這個老江湖甘心情願收拾爛攤子,正是徐天講道理的人格魅力。

“說好了一起走,風雨相伴不回頭,愛你我願意去等候,哪怕再過幾年秋”,金海的耳旁響起賀一航的《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本來三個老仁一起離開的,老三這貨為了追兇決定留下來,金海知道如果把徐天一個人丟在北平,丫也是二集就得去領盒飯,他得留下來保護兄弟,保護自己一生最信奉的道理。

面對不公,死磕到底。

新世界:猛打猛衝的“半吊子”才是塵世間最稀缺的“硬核”

徐天是有血性的漢子,無論昨天今天和明天,他都是男人們的精神偶像。有人說“崖山之後無中國,明亡之後無華夏”,讀了中國近代史才知道這是小日本鬼子為滅我中華而放得狗屁,他們就是希望通過毀滅華夏文化來征服中國,然而,我們又不得不承認,每一次少數民族佔據中原都是一種毀滅性的災難。淨空老和尚說:他們用武力征服了中原,中原又靠文化征服了他們。

中國需要有血性的漢子。聽老人說那個時候四個小日本鬼子就能佔領一個縣城,剩下得烏壓壓一大群都是偽軍,漢奸走狗滿天飛,氣人不?這真得不是野史,更不是戲說,幸好那個時候有更多徐天式的熱血好兒郎站了起來。

2006年東海實兵演習回營的路上,能把解放車開得像飛機的一定是特種大隊的鳥兵,他們嗖嗖嗖得從步兵隊伍駛過,帶起的沙塵總能引起小規模的咳嗽和牢騷,新兵說這也太猛了吧,傷到戰友怎麼辦?老連長笑著說特種兵不猛了,這部隊也就完蛋了。

說到血性,不得不提娘炮。

娘炮是一群被某些垃圾文化閹割了的人,他們濃妝豔抹、談吐陰柔,擺動噁心的蘭花指,秀著醜陋的小屁股,硬是把女人活成了不自信,這些娘炮無時不在禍害著懵懂的中國少年,好在正義之流總能在必要的時刻把他們扯入唾棄的漩渦,前兩年說誰小鮮肉那可是高抬頭頂,現在說誰小鮮肉,估計丫會跟你急。

田丹給徐天最高的評論就是徐天正是新世界,這話儘管有情人眼裡出西施之嫌,但從客觀角度也是對徐天二二的褒獎和肯定,那個年代,如果不二,誰會去拋頭顱灑熱血;如果不二,誰又會為了看不到的新世界去戰鬥犧牲;如果不二,誰又會跟邪惡鬥爭死磕;那些看不慣徐天,說他是二逼的人並不見得很聰明,也許在某個救命時刻,只有像徐天一樣的人會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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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似乎是一個幹事不經過大腦的人。有時候,有些事一但經過大腦人就會變慫了,當眼前站著燈罩、老沈的時候,真不知道會有多少沒有血性的人會點頭哈腰。

徐天不是完美的化身,他的最大貢需就是詮釋了中國爺們在關鍵時刻應該怎麼去活著,那些把勇敢定罪成魯莽,把血性定罪成蠻橫,把無畏定畏成無知的看客,真的走偏了。

徐天是黎明到來之前的吹哨人,他多像今天為戰疫而犧牲的李文亮以及那些敢於為救人而發聲的正義之士,這看似簡單的事情如果沒有情懷只為自己著想的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大凡對待俠客義士英雄,它們的一慣伎倆就是用一群喪失良心的瘋狗撲上來圍咬,聽說韓紅也被咬了,方方老師也被咬了,驚恐的是還有瘋狗想咬鍾南山了。

徐天大吼:幹你丫的。

閉關鎖門的歲月裡,一日三餐是最大的工作,沒有了鶯歌燕舞,沒有了迎來送往,沒有了打情罵俏,當我們安然無恙的時候,真得應該感謝那些吹哨人,也許他在遙遠的天邊,而傳播正義沒有距離。

我聽見田丹躲在被窩裡流著眼淚哼唱:你問我二你又多深,你二我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二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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