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自:饒毅科學
1961年8月,紐約大學研究生Peter Lengyel給自己導師寫信,交流自從導師到歐洲旅行後自己的科研想法和實驗進展。
他的導師是西班牙旅美生物化學家Severo Ochoa,1959年因為諾獎委員會誤判而獲獎(誤認為Ochoa發現了RNA代謝重要的酶,與發現了DNA多聚酶的Arthur Kornberg共享1959年生理獎)。
Lengyel是匈牙利人,在布達佩斯念研究生期間參加反對蘇聯佔領的運動,失敗後於1957年初逃亡美國。他對Ochoa的研究很感興趣,第二天就找Ochoa,被接受為研究生。
他做過幾個Ochoa建議的課題。然後在Ochoa去歐洲期間,開始了新課題。如他信所描繪:我在您開始旅行的第一天,在冷泉港實驗室聽了信使RNA的學術報告,我想到,可能可以使用同源多聚核苷酸作為信使,指導合成同源多肽(例如多聚C胞嘧啶指導多聚亮氨酸)。
然後,他敘述了做了什麼實驗,有什麼結果,聽說什麼消息,還有什麼想法。
這是20世紀最激動人心的生物學研究之一:他們與另外一個實驗室競爭,解開了遺傳密碼,核酸鏈的核苷酸序列,確定蛋白質的什麼氨基酸序列。
這樣的研究生,前面跟導師,後面自己獨立思考,推動實驗室,推動世界。
Lengyel建議的方法可以用到導師以前發現的酶,雖然不是必需的,但是很有幫助的酶。有點廢物利用,幫老師挽回了上次的錯獎的尷尬。
推薦生物學研究生、本科生讀這封有趣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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