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日語中中國地名不採用漢字的日語讀音,而漢語中日本地名採用漢字的漢語讀音?

地主最愛星空


把你的問題換一種提法:日本人按漢語發音標註中國地名,而中國人也按漢語發音標註日本地名。是這個意思嗎?\r

中國的地名在日語中確實絕大多數按照當事國的讀音標註,只有極個別情況例外。比如北京(ペキンーpekin)、南京(ナンキンーnankin)、無錫(ムシャクーmushaku)、青島(チントウーchintou)、天津(テンシンーtenshin)、上海(シャンハイーshanhai)、重慶(じゅうけいーjuukei)。這些讀音有的很接近現在我們的讀音,而有些則離普通話讀音較遠,但都屬於日語中的音讀。\r

日語裡的音讀有唐音、宋音、吳音之分,那些讀起來同普通話不大一樣的地名發音,其實也是當地人的發音,只不過是我們過去的某一個時代的發音而已。這些發音在普通話音系裡雖然已經消失了,但卻被日本完好地保存了下來。\r

有幾個特例值得提一提。第一個是臺灣的“高雄”,高雄一語是日本殖民臺灣時賦予的,城市完全按照日本的建制而設,所以日本人將高雄訓讀為“たかおーtakao”。即使現在,高雄在日本人口裡依然不是音讀的“gaoxiong”或“こうゆうーkouyuu”之類,從一個小小的地名讀音可以揣摩出日本人的殖民心態,揣摩出日本對失去臺灣殖民統治的一絲不捨。\r

另一個需要提及的是西藏,日語中稱西藏為“チベットーchibetto”,沿用了英、德、法、俄對西藏的稱呼“Tibet”一詞的音譯,“Tibet”一般認為對應“吐蕃”一語。西藏早已劃歸中國版圖,日本對西藏的稱呼理應改為音讀的Xizang或“さいぞう”“せいぞう”。遺憾的是他們好像對西藏的“チベット”(Tibet)一名情有獨鍾。我們國內的日語翻譯者對該問題,亦大多或視而不見,或不置可否。說到底,同“高雄”一樣,“チベット”的日文稱呼裡也不難看出日本對西藏地位的微妙的立場堅持。\r

最後再來說說日本地名的漢語標註問題。日本地名多借用漢字,因此即使按照漢字的發音,亦並不妨礙我們對日語漢字地名的認知。地名屬於固定名詞,專有名詞,含義具有唯一性,對我們而言,直接用漢字本音標識日語地名,方便而快捷,根本沒必要再按照日語的訓讀發音稱呼他們的地名。比如“廣島”,我們叫“guangdao”方便呢?還是叫“hiroshima”方便?無疑還是前者。這就如美國的“舊金山”,恐怕沒有幾個人願意稱之為“聖弗朗西斯科”,即使有人如此稱呼,大概也沒有幾個人能聽懂。\r

不管是中國地名還是日本地名,都是依照自己國民最容易理解和接受的方式進行標註的。






讀史品文


其實啊,不光是地名,還有人的名字非常有意思,比如說日語裡面田中たなか

但是一般我們中文就叫他田中先生,而不會叫塔納卡先生。

比如城市名字大阪おさか,我們一般就說大阪,不會歐薩卡。。

因為你寫了漢字,按我們中國人來,自然習慣的是用中文去讀它,而不會像去像英語一樣,我們用音去譯它。

比如紐約。英語New York.

所以如果當一個英語的人說到日本的一個城市的名字用英語說,那麼這個翻譯必須要知道日本城市的英語說法對應的中文說法,否則的話,啊,如果翻譯成中文的話就可能聽不懂。

比如說一個外國人說一個日本的城市okinawa 沖縄

那麼這個翻譯必須要知道這個城市名叫中文裡我們叫做沖繩。。

如果這個翻譯不說叫沖繩,說日本okinawa城市,那麼對很多中國人說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城市。

這個現象其實對翻譯來說,呃,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對日本的大部分的人的名字,城市名字等一些特定方法,都要知道它在中文裡的固定說法。

其實這種現象不光在嗯日語裡在越南語裡也是一樣,越南的很多地名,我們有中文特定的說法。。


Vestitimoda


這個問題是不是錯了一個字?覺得題主應該是在問“為什麼日語中中國地名不採用漢字的漢語讀音,而漢語中日本地名採用漢字的漢語讀音?”。

中國和日本都使用漢字,屬於漢字文化圈,漢字的基本意思基本上相同,但讀音不一樣。中文漢字除了極少幾個比如說銀行的“行”字之外基本上一個漢字只有一種發音。但日文中的漢字不一樣,首先日本漢字有一個“音讀”和“訓讀”的區別,音讀基本上是從中國直接傳來的那些名詞和用具,訓讀是用漢字來表示日語,而且音讀裡面還有吳音、唐音和漢音等隨著傳入的地區和時間不同而讀音不同,訓讀也隨著表示的不同而有各種訓讀發音,所以在日本一個漢字有多種讀音是很正常的,最多的似乎是“下”字,有七種讀音。連日本電視臺的播音員在讀日本人名時也經常會讀錯,他們在吃不準的時候會加上一句:“可能是這種讀音”。

中日兩國在讀對方地名人名以及其他專有名詞時都是採取己方語言的讀音,中文沒問題,因為就一種發音,日文因為有好幾種發音,規定是採用音讀。

但是“日語中中國地名使用音讀”有一個例外,日語在讀臺灣的高雄的時候不讀音讀的“KOUYU”而讀訓讀的“TAKAO”。這是因為“高雄”這兩個漢字是日本人給找的,原來這個地方不叫高雄而叫打狗,日本人覺得“打狗”不太雅就根據這兩個字的漢字發音“DAGOU”找了兩個發音相近的日語訓讀漢字“高雄”(TAKAO),所以日語中“高雄”用訓讀。

不懂對方語言的中國人和日本人在讀英語有關對方國家的新聞時會很頭疼,比如不少中國人不一定知道OSAKA是大阪,ABE SINZOU是安倍晉三,同樣日本人在考旅遊導遊執照的時候最怕外文試題裡出現中國地名人名,因為和平時的讀音相差太大。

日本在讀朝鮮半島漢字地名的時候原來也是這樣的規矩,但是半島現在都廢除了漢字,所以現在日語的讀音有了變化,改用韓語發音了。比如讀“金日成”時就是這樣,原來日語是根據漢字讀KINNISEI,而現在則是根據“김일성”讀KIMU IRUSON”。

韓國人讀日本人名地名挺有意思,他們是按照日語讀音來讀,因為一來他們現在廢除了漢字,二來原來殖民地時代學的就是日語,所以日式發音更加方便。


冰冷雨天


因為漢字來源於中國,不論是哪個地方用漢字,到了中國人眼裡都會習慣性的用漢語讀音去讀。

日本人這方面不一樣,有時候他們會用音讀來讀地名,比如“四川”他們也會讀成“しせん”而不會用訓讀讀成“よかわ”。

日本有個地名叫“中國”,和咱們的中國都是讀“ちゅうごく”而不是讀“なかくに”。

不過有個地方例外,臺灣的高雄他們還是讀“たかお”,這是因為臺灣曾經是日本殖民地的結果。


緣靜源淨


當然是為了易讀易記易寫咯,而且用漢語來讀音,其實也八九不離十噻。西方的英文地名翻譯的時候,也是儘可能的翻譯的簡單好記吧。舉例子,如果對於英文地名按照發音來翻譯恐怕會要寫四五個字……


山之東


日本的漢字有很多讀音,中國地名進入日本,日本人選哪一個讀音都不合適。而且,日本引進漢語,都是直接連音一起,並不考慮是否與以前的引進一致,因此用現代讀音,只不過是漢音、唐音、吳音之外新的音讀音,這很平常。

中國的漢字讀音並不多,日本地名進入中國,很容易就能確定讀音。


流水劍客


本人通曉中日英三語,特來做個簡答。

因為日本語常用漢字只有2000多個,幾乎所有以中文為母語的人對日本語地名並沒有閱讀障礙,所以漢語中日本地名採用漢字的漢語讀音是大家的本能和習慣。

但是出現在中文地名中的漢字就比較複雜而且很多都不是日語漢字,考慮到還有簡化字的情況,大多數以日本語為母語的人都會有閱讀障礙。所以日語中中國地名幾乎不採用漢字的日語讀音。

例外情況還是有的,比如上海等地名,在日語中就是採用漢字的漢語讀音。還有些奇葩情況,比如北京等地名,在日語中是採用英語的讀音。附一張日本語的中國地圖給大家瞧瞧。

其實我覺得比較有意思並且值得一提的是日本語版的美國地圖,絕對能看的我一臉懵B。


系統之家OSHOME


這個問題其實只有後半與中國人讀日本地名時的歷史習慣相關。通例,外國人譯中國地名、人名,以漢語官方讀音為準。在日本人眼裡,有兩套漢字,一套是中國的漢字,一套是日本的當用漢字。在讀中國地名人名時,默認按中國漢字讀。而日本地名、人名,卻是寫的日本當用漢字,這時候就有音讀訓讀和一字多音的問題,人名裡哪個字讀什麼,連日本人自己有時要問過本人的;地名嘛日本人自己當然照一向的讀法讀。大多數中國人一見到漢字就按漢字讀,哪裡會想到“名古屋”讀nangoya,大阪讀osaka?沒讀過日語的人哪裡搞得清?讀過日語的,也只是當單詞記的,沒記過的,只好查字典。

其實,朝鮮也有類似問題的。不過好像除了漢城以外,其他的雖然讀音相差不小,還找得到原形,例如“釜山”就讀pusan,“沙裡院”讀caliwon。

這個問題,和一百多年前中國人接受外國文化時的一些觀念相關。譯起外國名物來,盡力找中國意思也相近的來譯。於是就有了譯音、譯意和音義兼顧的譯法。“舊金山”只有中國人這麼叫,“劍橋”半譯音,“牛津”全譯意,連當地老外也“不知所云”。


ZBLiu


語言都是先有語音後有文字,日本在接觸到漢字後,便直接引用漢字進行標記。迄今為止日語中常用漢字就近2000個,漢字有音讀和訓讀,接受過教育的日本人看見漢字基本上都能讀出來,讀中國的地名基本上用音讀。即便是日語中沒有的漢字也能用音讀來標記。至於第二個問題大家都知道日文漢字是源於漢語,中國人看見了自然就用漢語讀音了。


海天行客


大家講方言的時候,有些詞總是忍不住用普通話講,但是講普通話就不會這樣。

日語和漢語就是方言和普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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