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活着其实是个概率事件—薛定谔的猫

我每天活着都是一个小概率事件

昨天晚上睡的有点晚,整个睡眠都在思考薛定谔家那只猫的事情。它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这个不确定的结果搞的我心烦意乱,所以我早上醒来我都是头晕脑胀。

穿戴整齐,喝杯清长水,推了我的宝马自行车出了房门按了电梯,仿佛它是直接从23层越跳到了16层,并不经历中间那另外6层。它怎么会以这样离奇的方式运行就像一个波。这个电梯定期都有人来检修,这个检修工就是门口站岗的门卫,每次他都是匆匆来在检修日志中潦草的记下自己歪歪扭扭的名字。尽管电梯由于电磁屏蔽拨不出电话,但是电梯吊箱内还贴了维修工的电话和求生报警电话。自此以来它能否安全的到达一层已经是一个概率事件了,而我坐在里面只是以波的方式在运行了。我活着走进去再活着走出来是一个概率,我没有出来之前,你不可能知道我的状态。

我每天活着其实是个概率事件—薛定谔的猫


出了楼门骑车走在路上,春风吹的我微微发凉,左侧的头发被风吹的卷乱不堪,东方的地平线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两旁绿化带树上三两只野鸟欢叫着迎接这个惊奇的初春。突然发现前面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在跳舞似的闪烁,我心中一惊,难道里面设置的模拟电路发生了跳线,或是供电电源出现了电荷跃迁。两个方向的绿灯同时亮起,一个碰瓷的老太太晃晃悠悠犹豫着要不要躺在我车前,霎时一辆载着四岁孩童的玩具车抢在我前面撞到了老太太,冒了一身冷汗外加鸡皮疙瘩的我赶紧绕开了案发现场。虽然满世界都是耍流氓的人,可发生碰瓷碰上自行车这种小概率事件不应也不能发生在我身上,可万一遇上,也许几万,十几万一个狮子大张口漫天索赔,我不就彻底被埋藏在灰暗中了吗?可是人生如戏谁有能知道呢?

回到办公室,坐在桌前一边吃早点一边思考着今天的工作。我的教室里面坐了四十六位热血求知的青年,每个人都把命运和未来托付在我手里,我必须要谨慎小心的应对。想到这里正在吃着打了农药大棚菜的我不由得紧张起来!这些农药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是不会对人体造成重大伤害的,可是它在蔬菜体内会发上富集效应,使得浓度变大到五、六十倍。如果水土流失到鱼塘,那么鱼的体内会富集到当下的几百倍甚至更高。万一我吃到这些东西发生神经错乱讲错知识点怎么办?万一那个学生也这样神经粗乱跑来我房间用刀扎死我怎么办?用锤子敲也不一定呢?万一没有被弄死却在逃跑的时候被流浪的疯狗咬伤怎么办?在医院抢救时被注射的狂犬疫苗恰是失效的那支,而我和医生却全不知情这么办?

所幸这一连串的偶发事件当天并未发生,它只是一个概率极小的事件。尽管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件,而我也并不用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的杞人忧天。但是我还是要时刻都保持谨慎小心的防患于未然,即使有些事并不能防患于未然。就像面前出现的波,你给它一个狭缝,它悄然越过,你并不能阻止。即使你把它全然封闭在密室,可室外终将有一个它的身影,这个身影的出现就是一个小小的概率。我以一个实物粒子的方式存活于这个世间,它决定了我某时刻该出现在那个位置,或是不该出现在那个位置。可是我每天都活着却只是一个概率波,它决定了每个时刻该发生什么或是不该发生什么。不管你是用波函数还是用矩阵来描述我的游走,也不管你是变换了函数的方向还是改变矩阵的阵列,都不可能侵扰我的行进!我活着进来活着出去,荡过过一条又一条的狭缝,跃迁过一座又一座的壁垒,寻觅着那以波动出现的快乐!叠加一个人又一个人的烦忧和欢愉,碰撞又接着碰撞一桩又一桩的前尘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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