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德格爾的此在與存在,理解時間、真理、語言與虛無

引:“存在”的意義之追尋

在哲學史上,海德格爾與其西方的傳統的“存在”論提出了自身的不同的學說。重新喚醒對於“存在”這一哲學問題的追問。並使之具有了新的詮釋。在海德格爾的哲學當中,“存在”是其最為核心的概念,而理解海德格爾整個哲學體系的時候也需要用“存在”去打開其大門。

在海德格爾這裡,“存在”並非是一個可以通過經驗所把握到的對象,而是要在原始的境界當中去領悟“存在”的意義。他認為我們不可能直接的真正把握在者的在,不可能在“在者”身上,也不可能在“在者”之中,也根本不可能在其他什麼地方。

“存在”的本質是無法把握的,所能探求的是“存在”的意義,而關於“存在”的意義,海德格爾就從時間、真理、虛無、語言等多種視角,對理解“存在”的意義來進行深刻的追問,這些關於“存在”的討論,其實就是在揭示一個道理:人需要“存在”,“存在”需要人,人與“存在”相互依託,人如果沒有了就意味著“存在”被遮蔽,而海德格爾的“此在”,則是受“存在”制約和“存在”相互共屬的人。

從海德格爾的此在與存在,理解時間、真理、語言與虛無

1.“此在”的生存結構

海德格爾將他的“此在”的分析叫做基本的“存在”論,基本的“存在”論並不試圖去尋求“存在”的概念,而是要分析“此在”的“存在”方式,海德格爾稱這一基本結構為生存狀態。海德格爾卻對此再進行分析,只是為其時間的相關論述進行的準備性工作,雖然“存在”本身是在“此在”的開展,即“此在”對“存在”的領會當中來敞開,但是在海德格爾這裡,時間才是領會“存在”的意義的真正尋求之處。

它把“此在”的時間結構叫做時間性,指出了作為“此在”的生存結構所具有的操勞,並且提出了構成的三個環節及先行於自身,已經在自身中和寓於自身中的“存在”,這和時間的將來、曾在和當前直接的呼應。海德格爾認為時間可以滿足作為生存結構的需要。

在結構上來講,每一個時間化的過程當中都具有著將來、曾在和當前等三種樣式的共同的作用才形成,只不過在理解的時候,是未來作為其優先的地位而存在,在我們的情緒中,是曾在作為其優先地位,而在語言的交談當中,是當前作為最為重要的一部分而存在。而正是在時間性當中,“此在”的生存論才真正的形成,“存在”通過,“此在”才能真正的展開。

在這一過程當中,本真的“此在”從本己的未來當中把自身時間化,被時間規定,因此才呈現出了“存在”的意義的探究之路。“此在”作為時間性的“存在”,只有在顯現生成當中才能具有其自身,這一生成不是本質的顯現,而是通向未來的可能性之路,“此在”沒有先天的本質,能再就是本地的所具有的可能性的“存在”,因此也是“此在”“存在”的本性。因此“此在”自己作為塑造自己的力量而“存在”,他的所有的活動和“存在”都是具有著時間性。

而時間是否作為自身為時間,,而是以“此在”的在場的方式作為其展開,因此時間和人的關係就是直接相連,沒有時間就沒有人,沒有人也沒有時間。時間在這一過程當中真正的以生存論的狀態而“存在”。而通過這一基本的“存在”論的方式,通過研究時間的現象來完成對於人的存在意義的直接闡釋,這就把其他的存在問題,與這一問題區別開來。因此,處理時間與“存在”之間的關係,作為海德格爾的最為急迫的解決問題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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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理的去敝

在海德格爾這裡,真理符合論是第一個所要反對的對象,強調一個命題所具有的真理性,就要回溯到對於“存在”者本身的揭示之上,海德格爾認為,在希臘的時候,真理是具有一個剝奪性質的詞,而在亞里士多德哲學當中的考察,他認為,只有把現今的真理所具有的希臘文翻譯為“無蔽的狀態”,才更為的適合,如果認識和事情本身是相符合的,那麼事情本身就必須是為其本來的面貌而顯現出來,而要顯現出來就必須擺脫其自身的遮蔽,也就是說,這當中有一個“去敝的過程”。

海德格爾認為,這一認識符合事實所必須的去蔽過程,只能是獨立的不同於感性認識的認識的事物現象的過程,他不是為了符合論產生,也不是發生在我們之外的存在著,去認識所有的認識者和認識對象、認識活動等,都在整體的在這一去蔽的過程當中顯現。

去敝過程是在揭示“存在”,也離不開“此在”的參與,唯有“此在”“存在”的時候,才會有真理,唯有“此在”“存在”的時候“存在”著才是被揭示被展開的,“此在”不在之前任何真理都不“存在”,“此在”根本不在之後,任何真理都將不在。

因而只有通過“此在”的展開才能達到真理的狀態之下,“此在”只要“存在”就會展開,但是說“此在”在真理當中並不是說“此在”擁有真理,而是由於自身的這一揭示的狀態之下,能夠進行這一揭示的活動。因此,由於“此在”自身的這一過程當中,可以從最本質的可能性當中,去領會自身而存在於真理之中,也可以從世界的這一方面,“存在”於世界當中,“存在”本身是不帶任何的隱蔽而給予的東西,因此存在於真理中,與此在存在於非真理當中,這兩者是同樣的。

只有“此在”參與,才有作為監視者的“存在”,也就是真理的意義。“存在”只有通過“此在”身某一個“存在”者從遮蔽的狀態之中呈現出來,才能達到真理,真理是屬於“存在”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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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存在即是虛無

“存在”本身是無可捉摸的,因此,長期以來很多哲學家都把“存在”當作“存在”者,而“存在”是不同於“存在”著的,而還有什麼東西和“存在”者不同呢,海德格爾認為,這就是“無”。在形而上學的傳統思考當中,只思考了“存在”者和其“存在”,但是卻忘了“存在”自身,同樣被忘卻的就是虛無。

海德格爾提出,對“無”的這種追尋,只有通過一種關於“無”的基本經驗,才能證明其合法性。因此,在證明“無”的時候,海德格爾在這裡區分了兩種,“存在”者的整體,一種是自在的“存在”者整體,一種是自身出身於“存在”者的整體,中間的“存在”者整體。

從前者是無法尋求到獲得關於“無”的基本經驗,因此從後者才能尋找到對於“無”的把握,海德格爾從日常生活當中的真正的無聊,去尋求說明“存在”著常常出其不意的在上述的第2個整體當中:

向我們走來,這種無聊,猶如寂靜無聲的霧瀰漫在“此在”的深淵中,把萬物人以及與之“存在”的某人本身,共同引入一種奇特的冷漠狀態中,這種無聊啟示出“存在”著整體,這是在人的情緒狀態當中所對於“存在”者整體的把握,這種把握,需要從無聊當中,將一切虛無化,在這種徹底的虛無的否定當中,使人們真正的去觸及整體性的“存在”。

而海德格爾在這裡就把“無”和“存在”直接相連。

從海德格爾的此在與存在,理解時間、真理、語言與虛無

結論:語言是存在之家

接著海德格爾提出了,語言是直接和“存在”相關的。我們在追問“存在”的相關問題的時候,其實就是在把“存在”帶入我們的語言當中。海德格爾提出“存在”自信成名。這達乎語言“存在”總是在通向語言的途中,語言並非是人自身的產物,而是人所具有的能力。

這種能力產生於“存在”“存在”是語言的最初的源頭,而按照語言的這一“存在”本質來講的話,語言就是“存在”的家,就是為“存在”所具有,並且由“存在”來貫通和安排的“存在”之家。“存在”只能通過語言這一家來展露或者隱蔽自身,只有通過語言去展露自身的時候,“存在”才能達到澄明的狀態。因此最後海德格爾將思想者和詩人真正的請出,海德格爾認為,只有思想者和詩人才能去領會“存在”本身的指示,也只有人本身才作為語言的能力者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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