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大波殭屍並不存在,只有一群「喪屍病狂」的人

遇到喪屍or殭屍題材電影,腦海中總會升起一句:

大波殭屍正在逼近。

性感的大波殭屍並不存在,只有一群「喪屍病狂」的人

圖片截取自《殭屍脫衣舞娘》2008

各種喪屍/殭屍恐怖題材電影或是血腥無比肢體橫飛,或是催人淚下散發人性光輝。

但今天這部卻能讓人昏昏欲睡。

《第三波》

The Cured

性感的大波殭屍並不存在,只有一群「喪屍病狂」的人

相比之下,還是影片的臺灣譯名《喪屍病狂》更貼合主題。

在片中有一種傳染病毒,能讓人發狂變成吃人的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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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在歐洲得到了控制,卻依舊使愛爾蘭受到了重創。

一部分的喪屍可以被治癒,通過了考察就可以迴歸生活。

片中兩位男主,就是兩個被治癒的前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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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賽南康復以後,來到了嫂子家。

然後嫂子這時還不知道自己老公就是被小叔子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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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鬢角有點禿的男主叫做康納,原本是個律師,正準備競選議員,結果染上病毒。

康復以後被安排去做清潔工,心中自然少不了憤懣。

想去求老爸幫忙,卻因為自己

咬死了母親而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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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賽南咬死了哥哥,還是康納咬死了母親,都並非當時染上病毒的他們所能控制的。

但在旁人看來,不管你當時是否清醒,都該為自己當初的暴行負責。

所以康納原本一個政界新星,如今只能做一個苦嗶的

清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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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主角的遭遇也是所有痊癒者面臨的問題,恢復正常的他們沒有被社會接納,從而衍生出了一種社會矛盾。

一批人覺得他們是兇手,不如干脆殺掉算球。

也有人宣稱他們也有人權,應該得到合理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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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南和康納面對這種矛盾的態度也大相徑庭。

賽南只想迴歸家庭,隱瞞自己咬死自己哥哥的真相,照顧自己的嫂子和侄子。

而康納經歷了更多的不公,反抗得也更激進,聯合了一群志同道合的病友,策劃著一場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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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癒者的喪屍病被治好了,社會的“喪屍病”卻依舊狂躁無比。

最終矛盾爆發,痊癒者們在社會的偏見中,掀起了一場真正的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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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這部電影很催眠,是因為哪怕有暴亂,也沒啥大場面。

和《殭屍世界大戰》裡那種酷炫殭屍大潮更是沾不上一點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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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波》更多是在用偏冷的色調,致鬱的配樂來表現片中人的彷徨。

比如這種小叔子帶著寡婦嫂子和侄子去看風景的畫面,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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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影片視覺觀感並不好,卻非常耐人尋味。

將片中的喪屍病毒換成另一種真實存在的東西,就是赤果果的現實。

在監獄中蹲了十幾年,幾十年的犯人,被釋放時雖已是自由之身,卻也成為了社會的邊緣人。

就像《肖申克的救贖》中摩根·弗里曼飾演的老犯人,在監獄中還能做個圖書管理員,出獄之後沒有技能,沒有未來,最後選擇了上吊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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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將片中的病毒具象化成

傳染病,就更加真實。

得了傳染病,隔離治療自然是最妥善的處理方法。

然而如果治不好,就有很多人會升起人道毀滅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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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喜歡宣揚人間大愛,這點沒有任何錯誤。

但並非每個人類都願意和潛在危險和諧共處。

院長小時候家旁邊有個小醫院,後來傳言說要改成結核醫院,附近的居民就各顯神通地開始抗議,最後搬來的是個婦幼保健醫院風波才平息。

兩年前杭州也出過類似的一碼事,某個幼兒園邊上突然要建一所醫院,最近一出離幼兒園只有五米的距離,家長業主紛紛聯名抗議。

院方雖說不會設立傳染病科,走的也都是正規流程,也難以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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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源自浙江在線—錢江晚報

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哪怕從上帝視角來看所謂的害並沒有人們想象中那麼嚴重,但站在當事人的立場上也確實難以接受。

說是相信治安良好,你也未必敢夜裡十二點穿金戴銀地走在昏暗的小路上。

聽到了不會有危險,也未必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出了校門就和一群病人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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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確實如此,沒人不想保護自己和身邊的親人。

保護的過程中該不該對他人造成傷害,或者採取怎樣的舉措才最合理,也是一個沒有準確答案的問題。

但生而為人,最好還是相信人類有著比動物更高級,也更高尚的情感和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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