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現實生活中是個什麼樣的人?

谷原明


先不說各種資料裡面的那些關於于謙的事情,我們且來談談為什麼于謙能夠和郭德綱安然無事相處十幾年,陪伴德雲社起起伏伏、跌跌蕩蕩走到今天,卻從未離開。從這些原因中,你大概可以瞭解到生活中的于謙是個怎樣的人。



1 淡泊名利

當年曹雲金、何雲偉集體出走德雲社,歸根到底,不過是名利二字。如今,郭德綱紅透了半邊天,名利雙收;而於謙作為捧哏、作為員工、作為最直接感受到與郭德綱在錢財、名聲上“差別”的人,卻從未有過取而代之、獨立門戶的想法。不過是因為他淡泊名利的心性。



2 不爭不搶 灑脫自如

除卻“集體出走”事件,在“郭德綱與北京臺口舌之戰”、“家譜事件”中,于謙從未戰隊、從未牽涉其中,以一種片葉不沾身的姿態面對這些事情。身為郭德綱的搭檔、德雲社的元老,他以一種旁觀人的態度設身事外,讓吃瓜大軍意料之外的同時,也讓人感覺到他非同一般的氣度和格局。相比起郭德綱的鋒芒畢露,于謙則有更多的與世無爭和謙虛淡然。



郭麒麟作為郭德綱的兒子,按照常理來講,郭德綱會親自做自己兒子的師傅,手把手的傳授給他專業技能,但是同樣出乎意料的是,郭麒麟拜在了于謙的門下,做了于謙的弟子。



郭德綱飽嘗過人生心酸、經歷過人情冷暖,身上多了些鋒芒和攻擊性,這樣的性格容易得罪人,容易成為眾矢之的,自己本身也過得並不輕鬆;但是于謙的淡泊名利、不爭不搶讓他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大概郭德綱也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和于謙一樣,過得順遂快樂些,才讓兒子拜在了于謙的門下吧,讓兒子不僅跟著于謙學本領,也跟著于謙學做人。



于謙能夠有這樣的性格,和他的人生經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出生於知識分子之家,跟隨姥姥、姨一起長大,自小受到的約束就比較少,在充滿關懷和愛的環境中長大的于謙,比常人多了些靈性、多了些超脫於世俗的愛好和行事風格,多了些什麼都不求、但是後來什麼都有了的幸運和別人嫉妒不來。

後來的事情大家基本都知道了,于謙租馬場、建馬團、買好馬、從國外運馬草......

因為愛馬,認識了玩搖滾的欒樹,在搖滾界佔有一席之地; 因為愛馬,認識了胡軍; 因為各種原因,結交了張國立、楊立新、何冰、吳京、馬未都...... 看了于謙的人生,立馬原地變為檸檬精啊,酸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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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於謙寫的書,《玩兒》,這個人真是沒什麼好說的,從小家裡富裕,2000年以後就更不用說了,相聲圈為了利益才有很多矛盾,和他關係不大,喜歡什麼玩什麼,早些年相聲不景氣,沒有演出,就可以天天抓鳥釣魚遛狗逗貓,再看看現在大多數年輕人如果沒有工作了有多難受,滿腦子都是羨慕。後來開了寵物樂園,矮馬,大馬,鸚鵡,鴿子,狗,鹿,應有盡有,不對外,自!己!玩!

後來聽人勸才開始對外,就為了賺個人工和地錢。

這種人想要與世無爭很容易,我愛的東西我有能力做到,我喜歡的東西不用和人爭強,何必呢。

也無煩惱也無愁,本分隨緣莫強求。

無益言語休開口,不干己事少出頭。

人間富貴花間露,紙上功名水上鷗。

識破世情天理處,人生何必苦營謀。

而且這個人很可愛,他的全部精力就是體現在一個玩兒上,他說相聲也是。他有一半是為了自己開心,臺下也總是沒溜兒地耍鬧。有的時候比如說說話我多多少少還要顧及下場合、時間,合適不合適;於老師不會,此時此刻這個話不說出來就得死。他不管你多大領導,他也不管合適不合適,他要不說出來,他活不了。他的人生很快樂,也很單純,這也是他對相聲的理解。在現如今這個年齡的相聲藝人裡邊,出其右者,不好找,所以說在相聲舞臺上,謙哥跟我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且,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鉤心鬥角,臺上臺下都能玩到一塊兒去,這個很難得,我很知足。這些年我們沒有紅過臉,為了藝術也沒有,藝術上於老師很遷就我。”

生活中不瞭解,畢竟不認識於老師。

但是從他和郭德綱的演出視頻,一些採訪,和德雲社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事情中可以窺探一二。說說我的見解,也可以說是粉絲心情。

首先業務水平真的高,真的捧哏奇才。一般來說由於客觀原因,逗哏演員要比捧哏演員出彩很多,正因如此,大多相聲名家多是逗哏,像侯寶林,馬季,劉寶瑞,馬三立都是逗哏的時候多。那捧哏,像郭啟儒,李文華,唐傑忠可能名氣上要小一些。

但是於老師不是,說郭德綱後面永遠跟著脫口而出就是于謙,只要看過郭德綱的就一定知道于謙,就算郭老師出去做節目,大多時候也會問到于謙。

原因一是這麼多年,除了最早的時候郭德綱老換搭檔,跟于謙以後就再沒換過。

原因二,作為捧哏,謙兒大爺也有十分出彩,蓋過同臺其他人的地方,包括郭德綱。例子太多,就舉2個吧,沒記錯的話是14年綱絲節的《秦瓊賣馬》,旁邊還有高老師,說實話都感覺於老師有點搶高老師的戲,哈哈。那時候高老師還很年輕。

再有個綜藝上面,於老師還給李詠捧過,也很有意思,一下子感覺李詠都適合培養培養說相聲了,捧哏功力可見一斑。

也由於這樣的原因可能會把職業病帶到生活中,因此,所有人和謙兒大爺相處都很舒服,他老是捧著說,但是也不會顯得他諂媚,偶爾出出彩,讓你不敢小覷。也許這就是他能和郭老師長期合作的原因吧。恰到好處的分寸感,讓我很欽佩。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你能想得到的就基本上沒有謙爺不玩兒的,在圈裡,于謙的愛玩是出了名的,甚至於13年的時候自己還專門寫了一本書就叫做《玩兒》。

謙爺愛玩到什麼程度呢,大夥兒可能不知道,一般人可能也就動物園逛逛,碰到喜歡的小動物了,買幾隻回家養著,謙爺不一樣,也因為家底殷實,從小就愛玩的緣故吧,愣是玩出一個超過60畝佔地的私人動物園出來!

連老搭檔郭大爺都調侃說:“人家養小動物都是在家養,于謙,好傢伙,整了六十畝地專養小動物!”

另一方面,謙爺愛玩跟別的一般人也不一樣,打個比方,別人養蟈蟈都是直接從市場買幼崽,他就比別人更加有愛心,更有耐心,他是直接從蟲卵開始孵化,一步步的養,非一般人所能及。

謙爺養的油葫蘆和蟈蟈
謙爺養的成群的進口純種馬會說話的鸚鵡

當然謙爺養的這麼多動物也不可能都是自己買回來的,有一部分都是朋友的贈送,大家都知道他的這愛好,一般人可能送酒送煙,可到他這兒,就是些珍稀動物謙爺最喜歡。

謙爺生活中,其實是一特純粹,特灑脫一人,也有人質疑說,你是有錢才能這麼玩,普通人哪有這麼多精力家底這樣玩兒呀,謙爺倒說:“有錢是有錢的玩兒法,沒錢有沒錢的玩法兒,重要的是個態度,是個心態。”

也有人問了,世界上這麼多新鮮事兒,這麼多愛好,怎麼就偏偏喜歡養動物呢?

謙爺回答說:“我和動物在一起,互相都很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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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於謙是一個很會玩的“頑童”

抽菸、喝酒、燙頭,這只是郭德綱在臺上和觀眾開的玩笑,事實上于謙的私下生活遠比我們想象的豐富多彩。對於他來說,相聲更像是副業,“玩”才是他的主業!


他的“會玩”體現在多個方面:

1:交遊廣闊,愛和朋友喝酒聊天,被戲稱為“相聲圈的交際花”

郭德綱曾經說過,謙哥兒朋友眾多,對於謙哥來說,和朋友聚會吃飯就是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最多的時候居然一天能趕四、五個酒局。網絡上經常能看到于謙與娛樂圈、相聲圈朋友喝酒吃飯的照片,而且這些朋友很多都是大有來頭,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于謙確實人脈深厚。

這張照片是于謙組織的私人聚會,看看都有誰就知道謙哥兒有多強——吳京、馬未都。


馬未都是有名的文物收藏家,中國第一傢俬人博物館觀復博物館館長,在文化圈、娛樂圈、古玩界都是數得上的人物。

吳京更不用說,中國第一位百億票房電影演員,其主演並投資的科幻電影《流浪地球》打破了眾多記錄,有望超越吳京自己的《戰狼2》。

光憑這麼簡單一張照片可能看不出關係有多好,那我們再看另外一張。吳京喝完了把碗當成帽子戴在了頭上,你會在不熟悉的朋友面前這樣做?不會,所以于謙和吳京的關係鐵定很好。

2:愛好搖滾,是中國搖滾協會副會長

要不是參與《縫紉機樂隊》演出,于謙的這個身份就不會被曝光,這也確實讓粉絲們吃了一驚,想不到于謙居然是這樣會玩的人。于謙自己也對此進行過解釋,搖滾是從小就有的愛好,並非一時興起。因為喜歡,所以經常參加搖滾圈的聚會,久而久之就與張楚、鄭鈞等人都成了哥們。

至於于謙的搖滾水平怎麼樣,我們不知道,但是想必不會太低,不然怎麼做上協會副會長這個位置?而其實謙哥的搖滾氣質早就已經顯現無疑,只是我們沒有留意而已。不信你看圖片,隨手拿起一寵物就能來一曲,厲害


3:愛養小動物,蛐蛐、蟈蟈、鸚鵡、魚、狗,當然我們都知道,于謙最喜歡養馬

為了養馬,于謙跑去大興租了60畝地,建了一個大型馬場。總共50多匹馬,分兩種,歐洲小矮馬每匹10萬+,新疆賽馬每匹百萬+,所有的草料都是由歐洲空運過來。除了馬,因為經常替朋友寄養動物,如今該馬場已然成為一個小型動物園。除了馬,還有松鼠、藏獒、鹿、猴子等各種動物。




如今這馬場已經總投入約2000萬,每年日常開支都要幾百萬。雖然開支龐大,但是于謙不在乎,就是因為“喜歡”!


于謙不光是簡單的玩,玩著玩著他還總結經驗形成了一套系統理論,甚至還出了一本書叫《玩兒》,該書在豆瓣的評分高達7.9分,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看,挺好看的!

于謙在現實生活中就是這樣一個充滿個人魅力的“玩家”+“頑童”,能把自己的愛好玩到如此境界,實在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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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岳雲鵬在舞臺上經常說的一句話:於老師有三大愛好,然後底下觀眾就會說:抽菸、喝酒、燙頭。

說到喝酒,老搭檔郭德綱就這麼評價于謙老師的,說他一輩子能抵我八輩子活,從早上起來就去喝酒,一天能趕八個酒局,到了半夜讓人用車拉回來。
郭德綱說這樣的生活,打死我都過不下去。于謙老師不僅是相聲行業不了多見的捧哏奇才,而且還是很會玩的奇才。



說到玩,就要說到于謙老師六十畝地的寶貝馬場了,一次去新疆就買幾百匹馬,不僅要打理,還要買特殊的草料,規劃路線去國外參展,于謙老師玩的還特別帶勁,每次說馬都是眉飛色舞,哪匹馬又得獎了。

生活中的于謙老師豪爽大氣,喜歡交朋友,和陌生人都能夠喝的大醉。為人也是低調,謙遜,很隨和。很是講究生活,能夠把生活玩的特別出色,很充實。

你們覺得於謙老師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三大愛好有你的愛好嗎?歡迎在評論下方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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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與剛剛出名的于謙吃過一次飯,當同桌的朋友說"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們幾個一起去的居然同時說"不知道啊"。那個時候整天在外面吃喝談事,很少看電視,更難得看北京電視臺,不知道他就是剛得了獎的于謙,也在情理之中,沒有冒犯也沒有小看之心。

那次是在錦繡大地的餐廳,于謙老師在桌面上話不多,但特能喝,好像是一個人就喝了一瓶二鍋頭,大家敬他酒端起杯就喝,跟他喝酒就一個字"爽",一看就是一個地道的北京爺們,從不誇張,也不嚷嚷。"謙嫂"那個時候挺著大肚子,正懷著"郭小寶",坐在謙哥旁邊,對他喝酒好像早已習慣,沒有半點勸制的樣子。

後來,我們做東方飯店民國主題酒店,正好它的對面是萬明路張一元茶館,他們每個星期都在那裡有幾場表演。有時候,郭德綱和他會到我們做的老樓1918咖啡廳去跟客戶談事,又見了幾面。

單說于謙老師,他是我在藝人圈裡見到的最"沒事"的那種人。淡定,是明顯的一種氣質,永遠略帶微笑,一付很謙恭的樣子。講究,時時透露著這種氣場,一看從小就受過良好的教育。穩重,也能從他的行為舉止中顯現出來,從眼神、談吐、招呼都很自然地流露。不錯,人到這個份,不拿自己當回事,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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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現實生活中就四個字:富!貴!閒!人!有錢有閒,說相聲純粹是興趣愛好,主業是玩兒!但是人家玩出了名堂!

說相聲只是愛好

相聲就不用說了,郭德綱一直被主流相聲界擠兌,但是于謙卻能好好的不被牽連,就能看出來于謙“黑白通吃”,都得賣給他面子,那麼問題來了,為啥要賣給他面子呢?

於大爺的親爹是體制內的人,老丈人是蒙古國海軍司令,師承石富寬,跟著老一輩相聲名家都學習過,這樣的背景讓本來就出身不低的于謙更是如虎添翼,給了他在相聲門中橫著走的資本。

於大爺的本事大家也看到了,捧哏兒他要是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最著名的就是喝醉了說的汾河灣,都這樣了于謙都能兜住,可見於謙的相聲功底手到擒來,這就是骨子裡的“玩性”。

主業是交朋友

說相聲是副業,主業是交朋友,於大爺愛交朋友大家都知道,馬末都、吳京都跟他關係很好,這只是大家知道的名人,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呢。畢竟於大爺愛玩馬、喜歡文玩兒,這樣交到的朋友肯定範圍很廣。再加上於大爺身份貴重,想跟他交朋友的肯定不少。

一些很燒錢的愛好

他玩馬,喜歡文玩兒也不是啥秘密了,郭德綱特別會投其所好,于謙過生日不是送馬就是送文物,送的馬是一匹汗血寶馬的後代,這匹馬雖然現在不值錢,但是他身上流淌的血至少價值2000萬。



郭德綱還送了一個鳥籠子,據說價值20萬,就是一個鳥籠子啊親愛的們!那你說這籠子裡得養著多麼金貴的鳥!


他還喜歡搖滾,這就不用說了,北京搖滾協會名譽會長,搖滾不賺錢,還燒錢,你看汪峰,玩搖滾的,但是他從不是靠搖滾掙錢。這件事也側面顯示了於大爺不缺錢。

他那次在德雲社巡演上唱搖滾版的《學貓叫》也是驚呆我了,不,應該說驚豔。他還客串了搖滾電影,愛好很豐富了。

於大爺還很喜歡在娛樂圈裡客串電影,也不知道是看於大爺的相聲看多了呢,還是他本身就自帶笑點,就在戰狼那麼嚴肅的電影中,看到於大爺演一個商人,我都想笑。



他還是個老闆,經營著自己的買賣,所以不缺錢。雖然老來得子,但是他特別想得開,活得太透徹了,所以我看到於大爺就羨慕啊!我也想當一個富貴閒人啊!


入行娛樂


于謙現實中就是典型的“京城頑主”,樣樣都玩出了名堂;

祖籍陝西藍田的于謙,1969年生於北京,從小受“皇城根兒人”的薰陶,他也養成了“玩兒”的性格,雖然抽菸、喝酒、燙頭確實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但也只是最小的一部分,他“玩兒”的都是很多人玩不起的東西;

玩兒搖滾;

眾所周知,玩音樂是最燒錢的項目之一,而音樂中搖滾又是燒錢之最;

可是,相聲的傳統和搖滾的激情很難結合在一起,但于謙就是其中的一個特例,他曾私下裡說過,他的另一個夢想就是搖滾,在2014年,于謙更是被黑豹樂隊的鍵盤手兼主唱欒樹邀請,在欒樹的演唱會上傾情獻唱。並且,在2016年的6月份左右,于謙受邀擔任“北京搖滾協會副會長”,也算是在搖滾節玩兒出了名堂;

玩兒馬;

于謙愛馬這件事鮮有人知,在前段時間“郭德綱送名馬為于謙慶生”之後大家才知道,原來他愛好這麼廣泛,但他愛馬並不是養一隻而已,而是親自租了馬場、養了名馬、組建了馬主團;

于謙的馬場位於北京郊區,佔地面積60畝,而這個馬場並不為盈利,純粹是為了他和他的“馬界”朋友們玩樂的地方,養的也非常單一,除了馬還是馬,但大部分都是由他親自收購的馬匹,甚至不乏有貴族血統的名馬;

甚至為了“玩兒馬”還特意組建了名為“大謙世界”的明星馬主團,團長自然是于謙自己,團中成員有馬未都、喻恩泰、喬杉、孫越、吳京等人,光看這陣容,該馬主團就不容小覷;

此外,他還是北京馬術文化節兒童馬術推廣大使,和搖滾一樣,玩出了名堂;

相比之下,抽菸、喝酒、燙頭這三種“玩兒”只是業餘愛好,甚至相聲都變成了副業,他能在“玩兒”中發展人際關係,玩出不小的名堂,這也是大家不得不佩服的地方;


以上均為個人觀點,如有不同意見歡迎評論補充!


影視巨能聊


於老師的從業經歷還是很早的,80年代在編輯部的故事裡就出演了一個小警察的角色,後來的小龍人、海馬歌舞廳都有出演,但是直到在2000年與郭德綱相識之前,都沒有做出大的成就,基本處於默默無聞的狀態。

大概在2004年開始正式參與德雲社的演出,逐漸跟老郭越磨合越好。

其實從早期留下的視頻中還是可以看出於老師在捧老郭時會有些急赤白臉的跡象,大概當時還是有一分心氣,面對捧哽的吃虧地位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合作層面還不夠圓潤。

後來就逐漸可以看到於老師越來越能容忍老郭對其父母妻兒的調侃,心氣越來越平,也愈發從容。

其實可以想象得到,在兩人合作的過程中,於老師可能越來越能感受到老郭在相聲方面的實力是頂尖的,心生佩服的同時,自然會調整自己的心態。

再加上老郭說兩人的演出費用是平分的,可以說十分公平,挑不出理來,於老師在這樣的條件下,沒有心存不足的非分之想,也就能在德雲社擁有自己超然的地位,表演也就愈見高明,進入良性循環。


侯眼金睛


于謙

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

人無疵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

——《陶庵夢憶》

相聲臺上,郭德綱張口就來:于謙的父親王老爺子……

等臺下呵呵一樂後,謙兒哥才不緊不慢地解釋一番。

于謙父親確實不姓王,但於家一脈,書香門第,此為真。

祖父是學貫中西的名士,父親退休前在天津大港油田任勘探老總,母親也是石油煉廠的專家。

父母位高權重,自然沒時間照顧他,一年最多見上四面。

于謙便打小寄養在姥姥家,和四個姨媽在衚衕長大,被寵愛得沒邊。

他在家養鴿子,姥姥就把廚房騰出一半,供他30來只鴿子安家落戶。他天天鑽到鴿棚裡,研究鴿子下一代的配色。

後來學釣魚,第一根釣竿也是姥姥資助的。

老人家縫被子的粗線當魚線,搭豆架的細竹竿做竿,白麵兌酒加滴香油作餌,還從鄰居家給他要來一把舊魚鉤。

集大成的手工釣竿齊活兒了,于謙蹬上自行車直奔玉淵潭。

說來也巧,他剛學人家往湖裡一甩線,魚就上鉤了。抬起吊杆,看一尾活魚撲騰的時刻,妙不可言。

于謙糾集了一幫狐朋狗友,年紀輕輕,不學無術,鑽營玩術,在衚衕裡出了名的。

還有首打油詩特地編排他:

打魚摸蝦,耽誤莊稼;

年紀輕輕,玩物喪志;

提籠架鳥,不務正業;

八旗子弟,少爺秧子;

清朝遺風,未老先衰。

但他並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愛動物的人都不會太壞,況且身邊人作榜樣。

二姨是小學老師,于謙就分在她班上。

班裡有個小兒麻痺症的女孩,上學不方便。每天早上,二姨騎車去接女孩,于謙搭乘公交。

他先到校門口,等一會兒,便看到二姨載著女孩從對面過來,三人一同進校。

放學時,二姨給女孩補課,于謙就在邊上看著、等著,結束後,他幫二姨扶女孩出教室,送她回家。

一連五年接送學生,風雨無阻。耳濡目染,于謙愛玩的心裡種下了善意的果子。

哪怕在玩兒上再怎麼折騰,都不會丟失做人的底線。

二姨身上這件往事,也成為他飾演《老師好》時,演技爆發時的靈感來源。

畢業後,于謙報考北京曲藝團學員班,一路過關斬將,到了最後集訓階段。

啟蒙老師王世臣盯著他,“于謙不行,他不適合幹這個。

死羊眼、一張臉、身上板、嘴裡顫。

相聲演員集齊了這四條,基本上就斷送前程了。

于謙全中。

王世臣也不是存心找茬,他要保證每一位學員學成後,能成氣候。

“祖師爺不賞飯吃,最後吃不飽也餓不死的,你給孩子耽誤了。”

後來,乾脆請示團裡領導,兩個禮拜後,領導再過目一遍,于謙是走是留,全在最後一搏。

他原本打算破罐子破摔,團裡另一個年齡稍大的學員主動找來:“我覺得你是幹這個的料兒。”

于謙下了狠心練基本功,一旦說錯,身上就挨板子。

破釜沉舟後,才真正體會到練功的艱辛,也正式摸著了門道。

半個月後,最後的考驗到了。團裡特地請來了于謙父母,一旦演砸了,下臺當即領回家。

那天,于謙把功夫都使出來了,節奏、語氣、動作都踩在點上。

領導在臺下連連稱讚:“這孩子不錯嘛,留下接著學吧”。

我選擇一個我喜愛的工作,這一生多幸福啊。”

于謙遇到相聲,便是找到幸福了。

在曲藝團學相聲的幾年裡,他一改吊兒郎當的模樣,寒冬臘月,摸黑起床,頂著風雪也得到團裡練功。

臺詞課、聲樂課、形體課、觀摩課、文化課,一天下來忙得底朝天,再沒有玩兒的心思。

“累得跟臭賊似的”

畢業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拿著釣竿衝到家門口的河邊,過了一天癮。

于謙畢業後,順理成章進入了曲藝團。

當他學成後,早已錯過了相聲最好的時候,只能下鄉演出。天不亮趕到團裡,蹲在卡車車廂裡,直奔農村。

舞臺是兩個拖拉機後箱拼在一起,他和團員們一天三場,一場演出費不出5塊錢。

那時年輕,一貧如洗,倒也樂在其中。

1994年時,中國搖滾、流行音樂全面開花,相聲成了沒人聽的“老古董”。

整日呆在藝術團裡,沒活兒幹,憋得難受。

好不容易有人請說相聲,觀眾一看穿大褂的上來,起鬨連天,根本說不下去。

那個時期,于謙一門心思琢磨,“我要跟他們說點什麼,才能不往下哄我呢。”

後來,他撿起來在學員班的愛好,吉他。每次上臺前都抱著吉他,邊彈邊說,震住了場子。

但老這樣也不是辦法,藝術團每月幾百塊錢工資,養活一群刨不來活兒的“藝術家”,早晚得垮。

于謙開始自謀出路,主持節目,去電影、電視劇裡跑龍套,總得養活自己。

拍《紅印花》時,于謙結識了同劇組的白慧明,19歲的姑娘水靈嬌豔。

他腦子一熱,顧不上什麼,就把寫著電話號碼的字條給人家了。一天,從地下室出來,看到手機上的陌生號碼。

也沒想那麼多,回撥過去。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哎呦,白慧明。

他一聽就明白了,後來兩人約會,談戀愛,結婚生子。

于謙愛玩兒半輩子,換過的愛好數不過來,唯獨愛情,一心一意。

現如今,依舊和髮妻恩愛如新,羨煞圈內人。

說相聲最落魄的時候,他酒後跟朋友搭伴說,過過嘴癮,妻子白慧明拿著DV錄。

旁人說起來直咋舌,他卻樂得自在,春天釣魚秋逮鳥,冬窩家裡逗蟲鳥。

“沒少沾相聲行業不景氣的光。”

不願在團裡浪費時間,他接二連三地請假,幹私活,最慘的一個月工資發下來只有“一塊二”。

因為全被他請假扣光了。

2002年,領導找他下鄉演出,特意借調過來一位逗哏郭德綱。

“以前學過?”

“學過,有日子沒說了。”

兩人搭檔一逗一捧,首次合作,圓滿順利。

這年于謙28歲,從燙著一頭時髦的小卷發,躋身影視業,只剩半隻腳耷拉在相聲裡。

新交的朋友問他從事行業,他都略思索一下。

說是演員吧,演的戲沒人看過,說是相聲演員,人家都替他尷尬。

兩難的境地,在他眼裡到底不是事兒。

郭德綱是地道的北漂,最窮的時候賣掉手裡小靈通,演出結束走40裡地,回大興的出租屋。

兩人照舊各奔主業,只在週末碰頭,到北京六環外的農村演出。

兩年後,郭德綱向于謙伸出橄欖枝,“哥我這有個小攤子,叫北京相聲大會,沒多少人,也不掙錢,就為玩。”

相聲大會是德雲社的前身,在東三環的一處小劇場,夏天悶熱,底下人頭攢動,于謙上去一說,就找回了感覺。

這才是我瞭解、我熱愛的相聲。

相聲都是流傳下來的制式,師傅要求一句話都不能變。郭德綱與時俱進,能把時事編排進去,聽著新鮮。

也因此被主流相聲圈排斥,于謙卻嗅到這點新鮮勁兒,樂意跟他搭伴。

他當年彈吉他說相聲,也是一種大膽創新,在這方面,兩人的理念是一致的。

這也是二人能合作這麼多年的重要原因。

如今德雲社遍地開花,郭德綱、于謙被封為“皇上皇后”。

皇上在臺上,極盡能事調侃皇后,尤其是于謙父親的梗,撐起包袱的半邊天。

網友說:“德雲社的票房有一半是靠于謙老師的父親,王老爺子撐起來的。”

怕二老不得勁,于謙很少帶他們聽自己的現場,于謙父親常接到同事、好友的“投訴”。

“郭德綱怎麼這麼損你們啊?”

於父倒也大方,“我有機會跟他談談,‘你拿我找樂,我還沒管你收費呢!’”

多年的搭檔,默契已經無可替代。

演出前半小時,于謙和郭德綱碰一下面,郭把演出的條子給他,他略看一眼。

“您覺得能行嗎?”于謙點頭。

就這麼上了舞臺,百分之六十包袱都是臨場發揮。

郭德綱挖坑使壞,于謙鋪墊幫襯,看似輕鬆自在地“臺上聊天”,包袱一個接一個往外抖。

多一分搶戲,少一分沒勁道,于謙的功夫全在不著痕跡地聊天裡頭,他能接得住郭德綱漫無邊際地白話。

“于謙是捧哏第一”,不無道理。

侯耀文評價郭德綱:一路坎坷走來,勢必要嫉惡如仇。

但于謙與郭德綱、與德雲社始終清清白白,沒有鬧過不愉快。

郭德綱寫過:“和于謙師哥相識十餘載,合作極其愉快。臺上水乳交融,臺下互敬互重。”

2016年,郭德綱和曹雲金的師徒之戰,霸佔微博熱榜好幾天。郭德綱揚言說回“曹雲金”“何雲偉”名中的“雲”字。

德雲社一眾新老演員,發聲站隊,人人深陷其中,攪成一團亂麻。

唯有于謙繞開這場沒有對錯的鬧劇,在多倫多喝得酣暢淋漓,不問凡事。

待酒醒後,照舊更新微博,隻字不提此事。

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沒有惱人的精明圓滑,他天生自在逍遙。

德雲社剛火起來時,于謙的生活節奏也一下子提速了。

“睜眼就演出,下場就趕路,睡在飛機上,吃在酒店裡,回家只有拿換洗衣服的時間。甭說玩兒,連玩兒的念頭都沒有。”

但在等演出、等飛機、等錄影的間隙,他就低頭鼓搗手機。

德雲社的孩子們常看到謙大爺在後臺,佝僂著頭,眯著眼在手機打字,都以為他在玩遊戲,走近一看,屏幕上洋洋灑灑全是字。

這些文字都是他養動物的心得,幾年下來,彙集成冊,竟有15萬字。

人生中的第一本書取名就叫《玩兒》。

小時候,姥姥家就住在北京最大的花鳥魚蟲市場旁,于謙手裡拿著五毛錢,不去買零食,也不買玩具。

溜達到花鳥市場,買了一對粉眼鳥,提溜著回家,活似小老頭。

多年後,每每到外地演出,他也一早起來逛當地最大的花鳥魚蟲市場。

在上海演出完,和孫越打車去鳥市,把原本打算吃大餐的錢全砸給了幾隻鳥。

回去路上餓得不行,只能在路邊攤吃3塊錢的榨菜肉絲麵。

這事兒也只有于謙幹得出來。

2005年,他在北京市郊租了一個院子,花了三畝地,搭鴿棚,建狗舍,挖魚池,還養了一批動物。

沒演出的時候,回到院兒裡,扛著鋤頭除草翻土,看看動物,心情舒暢。

2007年,他的動物園搬家,搖身一變成了佔地60畝的動物園。

有貓舍狗舍、鴿棚、馬廄和溫室,甚至聘請了十幾個飼養員,專門伺候這些動物。

他自己粘鳥兒、養鴿子、摸魚、熬鷹、馴馬,更是無所不能。

“好像沾玩兒的事兒,沒有謙兒哥不碰的。”

人人皆知謙兒哥三大愛好:抽菸喝酒燙頭。

此外,他還玩搖滾。

1982年,他還在藝術團學員班練習相聲,崔健就在隔壁北京歌舞團。

那時兩人常碰面,崔健走哪手裡都帶著小號,另類得惹人注目。

沒成想不多久,于謙在家看電視,裡面正轉播工體演唱會,崔健就站在臺上唱《一無所有》。

在還沒有搖滾概念的時候,于謙和很多年輕人一樣,成為搖滾發燒友。

後來,還和張楚、鄭鈞他們參與了搖滾協會,當了副會長。

大鵬拍《縫紉機樂隊》時,請他飾演朋克大爺,于謙當即答應、

舞臺上搖滾相聲兩不誤,生活裡抽菸喝酒配燙頭。

上個月,謙兒哥主演的《老師好》,成為一匹票房黑馬。

于謙參演過的電影累計票房過58億。

他給徒弟郭麒麟的回信中寫道:

我兒誠肯為人,且善良寬厚,踏實做藝,但心高志廣。

立於皓月之邊,不弱星光之勢,傍於巨人身側,不頹好勝之心。

郭德綱也評論:自有明月照山河。

毫無疑問,於老師就是這輪明月,只不過是貪玩的明月。

多年前,李詠曾在節目中問于謙:“你覺得掙錢重要,還是玩兒重要。”

于謙不假思索:“兄弟,當然是玩兒啊。”

很多人質疑:“有錢人才能玩,窮人只能奔波。”

于謙娓娓道來:“我要有錢我真就沒事我就玩兒遊艇去了。你看我玩兒這個,還是過去市井玩兒那些東西,還是那種生活中的情調的東西,真的跟有錢沒錢沒關係。”

古人說,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

人活一世,有錢沒錢,都得有個愛好,窮富各有玩法。

于謙也過過沒錢的日子,那時拍戲、主持、串場子,閒來釣魚、觀鳥,琢磨著玩兒。

後來德雲社大火,他功成名就,還能安心在手機上敲出15萬字的《玩兒》。

誠如他在扉頁所寫:“我想說的東西,跟錢關係不大。”

樂子都是自找的,外界變化只能影響一小部分,年輕的心態才最重要。

別總唸叨“人間不值得”,活成於謙,人間處處是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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