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故土——外蒙古、垂涎三尺的“北極熊”(我是蒙古人)

淨獰的面目

預兆著戰爭

形的大漢

敢於冒險求逞

中華故土——外蒙古、垂涎三尺的“北極熊”(我是蒙古人)


北歐海盜的子孫一一研薩克,以沙皇的名義,肆意燒殺掠擄在他們擴張的途中,武器不夠精良,只憑強弓利箭,組織又不夠嚴密的慰和人,難逃死亡或淪為奴隸的命運。。

哥薩克為自己的勝利而歡欣鼓舞。推進的步伐加大了。

在森林地區和凍土地帶,江河四通八達,湖海星羅棋佈,這些條件都對侵略者很有利。但往南去,卻是遊牧民族世代居住的,既無森林又無河流的大草原,這裡情況週然不同,地區開闊,有利於人口眾多的牧民採取統一行動,他們健壯有力,脈管中充滿著戰鬥的血液,又具有眼其他民的歷史傳統,他們不僅於保衛自已,而且他們取擊令人生畏。


厄魯特蒙古人就是這樣的民族。

古代的地圖繪製家十分風地描繪:

黃金汗端坐在離時的帳裡,周圍擁著自己的妻子幾女,他的部眾人丁興正,俯首聽命;他的牛羊成群,多得不計其數;還有位四於天恩的聖者來拜訪他,他不是長著翅膀,來自天堂的天使,而是由楚天土降世的”活佛”。

的確,額爾齊斯河流域的厄魯特蒙古人安居樂業,與韃靼諸部落和相處,那裡,曾經是一塊樂土。

韃靼人擋不住哥薩克南下的即步。唇亡齒寒。所以,厄魯特蒙古人就不得不拿起武器,抵抗外侮。


1607年,氯爾齊斯河。

群山巍峨,連綿不斷,山上長滿雪松,山麓上滿布著低注的草地,一切都是那麼和諧、寧靜:可惜,這裡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哥薩克的皮鼓聲已在耳邊響起,飽受敷凌的韃靼人,和即將被侵略的厄魯特蒙古人同仇敵代,歃血為盟,執劍佩號的蒙古“頭鷹”在宣誓:

馬上生,馬上死!衝擊吧,為了不辱沒祖先一一成吉思汗!

…………

不可一世的哥薩克首先發起了攻擊。他們層層包圍了額爾齊斯河的小要塞庫爾拉拉,結盟的厄魯特蒙古人和韃靼人,勇猛抵抗,雙方展開了殺廝殺。


遠道而來的哥薩麻痺大意,三百多人宿營在額爾齊斯河兩條支流匯合面成的一個小島上,夜裡,陰雨濛濛,黑一片,被長途踐涉折磨得精力遇的部隊,相繼進入了夢鄉。

得知這一情報的盟軍,半夜裡派出一支精兵,悄情摸向人的宿營地,他們渡河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敵人。在黑夜和混亂中,俄國人來不及拿起武器,幾乎沒有抵抗就被擊潰。自以為驍勇無敵的哥薩克四散奔逃,或者被殺,或者落入河中,因為盔甲太重而葬身河底。


額爾齊斯河畔一役,哥薩克死亡二百餘人,傷者近百人。沙俄吃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清醒之後,他悟出了這樣一個道理:赤棵棵的武力征服是行不通的,必須軟硬兼施、威逼誘騙。

他們把矛頭指向了克爾木克蒙古人。

克爾木克蒙古是蒙古人的西支。克爾木克是音譯,又作“厄魯特”十七世紀時,它主要有四部:準噶爾、杜爾伯持、土爾扈特和和碩特(和託輝特)。

1607年,沙俄塔布拉城將軍西拉・加加林公爵,打著和平承善的旗號來到子額爾齊斯河流域。這裡居住著杜爾伯特部和土爾特部一一曾經給沙俄下馬威的族人。

這裡又重新恢復了往昔的和樂、寧靜。偽善的加加林受到了蒙古人的禮遇,領略了這裡的風光,瞭解了這裡的富庶。


這裡積雪可達一俄丈,象狼一樣的狗拉著雪,疾走如飛。雪野上,褐狐異常醒目,一點也不怕生人,比別處的更漂亮、更優良。那神話傳說中的“金羊毛”——紫紹,隨處可見……

加加林陶醉了。他恨不得把這片沃土扶上雪橇,運回本土。他鼓動三寸不爛之舌,極盡說服、威通之能事。

全俄羅斯專制君主、擁有許多王國的領主、大君主和沙皇瓦西里·伊凡諾維奇大公、英明神聖,垂憐遐邇,遊牧人象沒有根的樹,沒有源的水。還是轉入俄國國籍吧”!

好客的蒙古人心平氣和地打發走了加加林,不為所動。


回到塔拉城的加加林,眼前似乎總晃動著額爾齊斯河演域那誘人的畫面;白雪、褐狐、紫貂……彷彿在無聲地戲弄著他。

未能得退的加加林寢食難安,兩年後,他派戈魯平再度出使土爾特部駐地,

魯平先是舊話重提,企圖引誘蒙古人臣服。他的無理要求通到蒙古人的嚴辭拒絕,惱羞成怒的戈魯平撕下偽善的面孔,咆哮著說道:“你們必須宣忠於沙皇,否則,不准你們遊牧!哥薩克會更清楚地告訴你們”。

土爾特首領、蒙古人的“頭鷹”和鄂爾勒克,勃然大怒,“錚”地一聲抽出佩刀改掉了桌子一角;面向眾領主,慷慨陳詞:“這是我們的遊牧地,我們遊牧民族,想到哪裡遊牧就到哪裡遊牧,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阻攔我們,那他的下場就跟這桌子一樣!”

眾領主齊聲喝采,並抽出各自的佩刀,高高舉起,以示決不臣服。

戈魯平倉惶逃出土爾扈特部。

兩次磁壁的沙俄,篤信“芝麻總會開門”。於是,就把目光轉向了和碩特部。

1605年,託木斯克總督瓦西里·瓦西裡耶維奇・沃林斯基源出了一個負有秘密使命的使團。

使團裡面有三名特殊成員:總督代理人,他們組織了一批商人,喬裝成貿易使團,認為採取這種方式,既可以矇蔽他人,又可以減少沿途遭受襲擊和搶劫的危險。

不料準唱爾部和和碩特部發生了戰爭,使團不得不返回。儘管如此,他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它帶回了關於和碩特部的一些情報。俄國人把和特部首領顧魚烏巴什的稱號“琿臺吉”,譯作“啊勒坦”,意即“黃金汗”,這本身就給人以富有和威嚴的印象,在理位置上,”黃金”的領地是沙俄通向中華大國的唯一之路, 因此,沙俄很想把該處佔為己有。

中華故土——外蒙古、垂涎三尺的“北極熊”(我是蒙古人)


1616年,以丘麥涅茨和彼得羅夫為首的哥薩克遠征隊,帶著以沙皇名義贈送給“可汗”的札品,肩負著使和碩特部臣服的使命,歷經艱辛,來到了烏布薩湖畔。

和碩特部以禮相待這遠方的來客。

碩壘烏巴什派幼子率領五十位領主,按照族內習俗,帶上酒肉,到離營地兩裡的地方,迎接“嘉賓”。那醇香四溢的馬奶酒,著實令人心醉身醉;那蒙族人的盛晴,更是令人忘懷。

在那金碧輝煌的蒙古帳內,倍受禮遇的丘麥涅茨・彼得羅夫賓奪主,厚顏無恥地宣稱:“你們應以實際行動表達向沙皇歸順的願望,就本地區所產物品向下納貢,按自己的習俗宣誓效忠

奉令行事的和碩持王子,領主悉盡地主之誼,對沙俄使節的過份要求未作制止。他們採取了剋制的態度。

沙俄使節被安頓在離碩壘烏巴什的氈帳約半里地的地方。幾天以後,和碩特部舉行傳統的拜佛儀式。碩壘烏巴什琿臺吉決定在拜佛儀式上接見沙俄使節。他派人送馬到俄使駐地,由自己的寵臣瑪穆澤來作陪同,把俄使迎到呼圖克科禮拜寺。

呼圖克圖禮拜寺一派節日氣氛。

氈帳內掛滿了各色花布,地上鋪著毯子、氈子,牆上掛著用羊皮紙畫的圖畫。

諸領主身穿彩色綢緞的節日盛裝,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一人:他就是和碩特部首領碩壘烏巴什琿臺吉。沙皇心目中的“阿勒坦汗他雖年逾花甲,卻體態魁梧結實,臉上一族黑更顯得儀表堂堂。他身穿金緞長袍,盤腿坐在半膝高的氈座上。

當俄使致辭時,碩全烏巴什依禮脫幗,問候沙皇健康;俄使呈上以沙皇名義贈送的禮品,他也恭地接受了。

之後,盛大的拜佛儀式開始了。碩壘烏巴什命令他的先知呼圖克圖,率領誦經班照經卷誦經。誦經後,碩壘帶領眾領主,設宴款待俄使。

第二天,是宗教儀式的高潮,碩壘和誦經班和眾領主一起,高舉黃金鑄成,形如孩童的神像,進行跪拜。


至此,呼圖克圖禮拜寺拜佛儀式便宣告結束。


拜佛儀式後的第四天,碩壘委派兩名使臣,帶土禮物,與俄使同行,前去覲見沙皇。他還向使節贈送了禮物,食品:每人良馬三匹,飾有海狸、紫貂皮的羊皮斗篷一件,年輕姑娘一個、生羊十六隻。

善良的和碩特蒙古人仁至義盡。可那表面偽善、背地裡狼子野的沙俄又是怎樣領受他們的善意呢?

得意洋洋的丘麥涅茨和彼得羅夫到處吹噓說“阿勒坦汗已歸附俄國”,並繪聲繪色地描述那神秘的“入俄籍儀式”一實際上是拜佛儀式。蒙古人根本沒有宣誓效忠的習慣。他們給佛像獻上哈達,並隨著音樂緩緩舉起,只是一個古老相傳的儀式罷了俄國人從碩壘呈給沙皇的菲薄禮物中悟出了事實的真相,但仍然自欺欺人

就在丘麥涅茨和彼得羅夫出使和碩特部的同時,沙俄也派使節立陶宛人托米爾科·彼得羅夫來到了哈薩克帳落。達裡是準葛爾首領巴圖爾的遊牧地。

剽悍的蒙古族人平日裡牧馬放駝,當鐘聲響起時,便跨下馬背、駝峰,用那健壯的大手執定經書、搖鈴,虔誠地誦經、磕頭。戰時,則乘駿馬,佩快刀,奮勇衝鋒。

這裡的遊牧人象敬奉佛祖那樣敬奉明朝皇帝。他們心悅誠驟地向皇帝交納貢賦,駱駝兩百峰,馬、羊各千頭;他們嘗試著信漢人的宗教一佛教,學習漢人的文字。


顯然,這裡已經成為中華大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瞭解到實情的托米爾科知趣地離開了這裡。

侵略成性的沙俄不達到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年後,肩負著同樣使命的託博爾斯克哥薩克頭人伊凡科薩維利耶夫,再度出使準噶爾部,來到了哈薩克帳落。

巴圖爾對俄使的再度來訪極度厭惡,命令手下人給他們安排住處,就讓他們在離臺吉營帳三箭射程遠的地方落腳。受到冷遇的沙俄使節用氈子和大袍勉強搭了個宿處。

入夜,哥薩克使節飢寒交迫。他們依偎著度過了一個漫漫長夜,簡陋的帳子外,天陰沉,風怒吼。

翌日,巴釁爾下令召見俄使。

營帳內氈毯鋪地。威嚴的巴圖爾盤腿而坐,兩旁侍立著兒子正妻和喇嘛。

內心空虛的俄使老調重彈,勸說巴圖爾歸附沙皇。巴圖爾談笑風生,不置可否。沙俄使節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聲稱“阿勒坦汗已歸附俄國”。精明的巴圖爾十分警覺,決定答應俄使派人覲見沙皇的要求,想趁機派人刺探虛實。

巴圖爾考慮到沙俄詭計多端,陰險狡詐,於是就選派了老成持重的布噶和能言善辯的科沃丹,隨俄使去朝見沙皇。布噶和科沃丹受到了沙俄使節事務部秘書們的接見。天使節事務部的秘書們盛氣凌人,象連珠炮一樣發問:,

“你們奉巴圖爾臺吉派遣出使俄國的使命是什麼?”

“你們是否持有巴圖爾的書信?”

老成持重的布噶從容應對:“我們沒人識字,更沒人會書寫,因此並沒帶來什麼書信,但我們願意轉達巴圖爾讓我們向陛下陳述的事。”


中華故土——外蒙古、垂涎三尺的“北極熊”(我是蒙古人)

狡滑的秘書波亞科夫說道:“金帳汗國的阿勒坦汗,還有附近的一些部落,都已經無條件地接受了大沙皇的崇高統治。巴圖爾希望臣服,事事聽從沙皇陛下,這是明智的!”科沃丹機智地問:“阿勒坦派使臣到這裡,那未免太遠了來見沙皇的,大概是他兄弟派人來的吧?”

“你們對真實情況一無所知,怎麼可以這樣說呢?”薩瓦秘書有點沉不住氣了。

“你們有什麼可以讓沙皇高興的東西?你們應該明智些,早早尋求沙皇庇護。”波亞科夫加重了語氣,目露兇光。

科沃丹鄙夷地說道:“你們要什麼乾脆直說。至於別的,我們沒奉巴圖爾臺吉的命令,絕不能輕易答應!”

言畢,科沃丹、布噶就要求返回準噶爾部。

時沙俄無計可施,只好以禮相待,送他們回國。

四處碰壁的沙俄決定改變方式。他們從出使通好的過程中瞭解到,準噶爾部和和碩特部之間有矛盾,於是企圖從中挑撥,削弱中華北疆邊防,坐收漁人之利。

真可謂機關算盡!

蒙古高原上的遊牧人豁達、剋制嫉惡如仇。他們決心以火與劍迎接那兇殘的哥薩克,以哈達和美酒善待那些“和平”使節,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他們的光明磊落、受憎分明,他們的一言一行,無不凜然昭示:我是蒙古人


與之相反,在謙謙君子面紗掩蓋下的沙俄,卻是一副可憎,卑劣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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