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漢宣帝為什麼能徹底打敗匈奴?

泉城老徐


刀叔觀點:中華民族歷史上最霸氣的一句話“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

眾所周知,曾經縱橫大漠、稱霸草原的匈奴人,他們憑藉強大的騎兵部隊,來時呼嘯而至,去時如風而退,幾百年來一直是中原漢族人的噩夢。

強如秦始皇,雖然他開創了中華民族真正意義上的大一統,但也要靠修萬里長城來抵禦匈奴人。漢高祖劉邦,曾經放倒了勇武蓋世的西楚霸王項羽,卻也差點在白登山被匈奴人活擒,最終只能靠送錢、和親來平事。然而該來的終於來了,中國歷史上一位最低調的帝王,卻把匈奴人這貨給打殘了,並做出了中國歷史上最霸氣的事——“定胡碑”。

西漢王朝在經過“文景之治”的厲兵秣馬之後,在千古一帝漢武帝的指揮下,經過衛青、霍去病等名將的多次打擊之後,漢、匈雙方已經完全扭轉了攻守態勢。

雖然因為漢武帝晚年的幾次用人失當,至使漢軍在出擊匈奴時吃了幾次敗仗,但漢、匈雙方的整體實力差距卻越拉越大。在漢武帝去世後,匈奴人也曾趁機對漢朝發起過多次反攻,但都被擁有強大邊防力量的漢軍暴打,漢昭帝元年(公元前80年),匈奴兩萬多騎兵犯境,卻被漢軍一陣斬殺九千多人,就連主帥甌脫王也被漢軍生擒活拿了。

公元前74年,當漢宣帝劉詢登基時,一直靠搶劫過日子的匈奴人,在本分了一段時間後,已經憋壞了的他們又有想法了。他們趁著漢宣帝剛剛登基,又是一位年輕低調的皇帝,便想出來大撈一把,但是他們仍然不敢同漢軍正式交鋒,而是將怒火發向了漢朝的附屬國——烏孫,然而匈奴人無疑是自尋死路,用惹禍上身來比喻他們最恰當不過,如果他們知道後果有多嚴重時,一定會痛哭流涕、悔不當初了。

漢宣帝在中國歷史上是一位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的帝王,低調到不熟悉西漢歷史的人,可能都不知道還有他老人家這一號。

然而這位年輕且低調的漢宣帝,其政治、軍事能力卻是西漢帝王之中的最傑出的,即使是將他放在整個兩漢四百年的的眾多帝王中,漢宣帝仍能排在前幾位。當匈奴人攻打烏孫的消息傳至長安後,朝廷上一片反戰之聲,大臣們都認為烏孫遠在西域,而漢軍勞師遠征將得不償失,但漢宣帝卻認為徹底解決匈奴問題的時間到了,於是他力排眾議,對匈奴人進行堅決打擊。

漢宣帝一面派使者常惠星夜急赴烏孫,動員烏孫的五萬軍隊迎敵,另一面命十五萬漢軍精銳,五路齊發,準備給匈奴人來個大放血。當氣勢洶洶的匈奴人聽到漢軍出關的消息後,嚇得拔腿就跑,整個草原的匈奴部落全部向北遷徙,這五路漢軍對匈奴人形成了五個多月的碾壓,但也僅僅斬殺了一千多匈奴人,這些匈奴人跑的有多快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令匈奴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雖然躲過了漢宣帝的正面打擊,卻沒有躲過漢宣帝的奇兵突襲。被漢宣帝派往烏孫的使者常惠。常惠幾乎是與蘇武同樣的被後人敬仰,曾官至漢宣帝時期的右將軍,他作為蘇武的副手,一同出使匈奴,也一同被匈奴人囚禁了十九年,終於在此戰中一雪前恥。當匈奴人正在躲避漢軍的追殺時,常惠卻率領五萬烏孫軍隊,乘機端了匈奴人老窩,斬殺兩萬多匈奴人,俘獲三萬九千多人,牛、馬、羊等牲畜其實餘萬頭。

此時此刻,低調的漢宣帝並沒有就此放手,而是文武並用,一面時不常的給匈奴人放點血,另一面分化匈奴人,使他們自己之間大打出手。他派名將鄭吉率一千五百名屯墾的漢軍,聯合西域的各個屬國一同出兵攻打匈奴,在歷經八年的浴血拼殺之後,終於將天山南北劃入大漢帝國的版圖,並在此設置了西域都護府,原本在這一地區的匈奴日逐王,最終也被迫向大漢帝國投降。

另一面漢宣帝運用大智慧,採用離間之計分化匈奴人,讓匈奴人窩裡鬥。這些匈奴人在利益面前,也是為了搶奪單于的王位,在幾年之間,竟殺出了五位大單于,而在不久之後,就只剩下了兩位大單于,那三位當然是死於他們之間的互砍。到了這個時候,昔日曾經縱橫大漠、稱霸草原的匈奴人已經日落西山,對中原構不成任何威脅了。而華夏漢族歷史上最霸氣的“定胡碑”就是在此時所立,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


王銘葦


道理很簡單,漢宣帝時掌握了西域。

匈奴在很多人的眼中是純粹的遊牧民族,也就是逐水草而居,趕羊放馬的牧民,然而,考古發現表明,在匈奴的漠北疆域內,存在一大批的農業、手工業城池聚落,作為一個政權,匈奴帝國實際上是包含著農、牧、工、商的一個複雜組織。

在漢武帝對匈奴發起史無前例的大攻擊時,匈奴伊稚斜單于在硬抗漢軍受到巨大損失之後,聽從趙信的計謀,遠遁漠北,他可沒有閒著,而是招納逃亡的“秦人”(不在漢朝統治下的漢人)在漠北建設根據地。

正是依靠著漠北的積累,在漠北之戰後,匈奴受到巨大損失,漢軍也損失了10幾萬匹戰馬,按照《漢書·匈奴傳》的說法就是“漢亦缺馬”,無力北上犁庭掃穴,匈奴人也遠避漢塞,不再南下。

不過僅僅10年後,匈奴即恢復了元氣,開始屢屢向漢朝邊境進攻騷擾,而雙方真正交鋒的主戰場,則轉移到了西部,即西域天山一帶,李廣利進攻右賢王,爭奪樓蘭、車師,都是這場大戰的餘波。

而經過漢昭帝、漢宣帝兩代的經營,終於將匈奴的屯田兵驅逐出了西域,而西域三十六國也不再向匈奴繳納貢賦。

事實上,正是在這個階段,偏居漠北的匈奴帝國開始出現了內亂。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巧合,並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因為任何草原帝國都不能光通過放羊牧馬來維持自己的國家和統治,小了說,煮肉需要鐵鍋,大了說士兵需要刀、劍,這些都需要與定居民族進行貿易或者搶掠才能獲得。

而在漢武帝時代,匈奴在西域的統治,彌補了漢朝對其進行貿易禁運帶來的物質損失,可以耗下去,而當漢宣帝時代徹底扎住這個口子,匈奴帝國就完全成為被圈在漠北的牧民了,匈奴單于沒有經濟力量維持他老大的地位。

自然其內部就會為了有限的資源開始瘋狂地爭奪,而內亂之後,為了獲取物資,有人選擇了南下臣服漢朝,獲得物資,有人選擇向西征服,以獲得物資。

結果就是前者(南匈奴)活下來,後者(北匈奴)掛掉了,僅此而已。


劉三解


漢宣帝的傳奇之處,不僅僅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做過牢獄的皇帝,更多的是他給西漢帶來“昭宣中興”。漢宣帝時期,最為著名的歷史事件莫過於徹底解決困擾西漢多年的匈奴問題,讓匈奴在歷史進程中一蹶不振。

漢宣帝是如何徹底打敗匈奴的呢?其原因大致有三條:

其一是漢武帝奠定的基礎

漢武帝劉徹親臨朝政以後,立刻改變漢朝對匈奴一貫的妥協態度,轉為對匈奴用兵。

漢武帝對匈奴不斷用兵的過程中,是中國歷史上名將輩出的時代,有李廣、衛青、霍去病等。

這些不世出的名將在對抗匈奴的過程中,為西漢王朝的邊境安全立下不世之功,進而也實現自己留名青史的人生願望。

漢武帝對匈奴的頻繁用兵,雖然給匈奴及其附屬國造成很大的打擊,但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得匈奴的隱患。匈奴就如同死灰一樣很快就得以復燃。匈奴如同野獸般,被漢朝打傷後會找個地方躲起來,舔傷口、磨爪子,等到時機成熟,便再次前來騷擾。

由於漢武帝的接班人漢昭帝英年早逝,還沒來得及展示自己的政治抱負。漢宣帝承繼大統後,前期在大將軍霍光的輔佐下,西漢朝政日益開始變得強盛。

漢宣帝在漢武帝留下的軍事基礎上,對匈奴開展最終的反攻行動。

這種軍事基礎,一方面是漢武帝連年征戰,幾乎踏遍西域各個角落,漢朝對西域地區的地理風貌瞭如指掌。另一方面是通過不斷的外交,使得西域大部分諸侯國認識到西漢的強大,紛紛歸屬西漢,西漢王朝無形中得到很多的友軍。

其二是漢宣帝過人的政治才能

漢宣帝一手締造出一個"昭宣中興",使得自漢武帝以後日益走向下坡路的西漢王朝,綜合國力不斷上升。

打仗最需要的是錢,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就是這個道理。

西漢時期,與匈奴打仗的戰爭成本高得令人瞠目結舌。據史學家和經濟學家推算,西漢時期每運往西域的一斤糧食,需要耗費十九斤的運費。漢宣帝時期,如果沒有一個龐大的國庫支持,是絕對沒有實力與匈奴對抗,更別說徹底擊敗匈奴。

那麼,漢宣帝都採取哪些措施來充盈國庫呢?

漢宣帝一直堅持漢朝以來“與民休息”的國策,朝廷儘量不要去打擾老百姓的生產生活。

漢朝時期的貴族階級擁有大量的土地,這就造成普通老百姓的土地逐漸地被蠶食掉。漢宣帝為了解決這一矛盾,推行政令,將豪強手中非法所得的土地收歸國有,然後再分配給沒有耕地的老百姓。這個做法極大地調動了老百姓的生產積極性,進而使得國庫不斷充盈起來。

對待工商問題上,漢宣帝不但沿用“工商官營政策”的詔令,還對局部進行簡單的調整。主要是針對官營過程中容易滋生官吏腐敗的問題進行大力整治。“工商官營”的政策自創立以來,一直是朝廷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朝廷在極短時間內獲得大量的稅收。

為了更好地保障老百姓生計和國家收入,漢宣帝還設立“常平倉”。

“常平倉”類似於糧食管理部門,主要是調節糧食價格,儲備糧食用。“常平倉”的實施,可以說是一項壯舉,它依靠市場的規律來調節糧食價格,即保證老百姓不會因饑荒而無糧,又能夠保證朝廷對糧食的基本需求。對於穩定西漢內部社會關係,促進老百姓種植生產的積極性有著極大的推動作用。

其三匈奴內部面臨危機

由於常年的戰爭,特別是被西漢王朝的接二連三的打壓,匈奴內部逐漸出現分化。

特別是在西漢和烏孫國聯合共同打擊匈奴之後,匈奴損失慘重,逐漸地開始往北遷移。

此後,匈奴內部開始出現分裂,一邊是呼韓邪單于,一邊是郅支單于。

以漢宣帝為核心的西漢朝廷敏銳地捕捉到這一點,大力扶植呼韓邪單于,用來對抗郅支單于。

呼韓邪單于為了能夠在西域站住腳,又投靠覲見漢宣帝。呼韓邪單于的投降使得漢朝有了徹底解決匈奴的絕對優勢。

後來,漢宣帝專門設置西域都護府來管理西域的軍政事務,標誌著西漢與匈奴長達七十多年的戰爭從此完結,西域各國全部臣服於西漢王朝。

班固曾經這樣評價漢宣帝:近觀漢相,高祖開基,蕭、曹為冠,孝宣中興,丙、魏有聲。是時黜陟有序,眾職修理,公卿多稱其位,海內興於禮讓。

班固將漢宣帝與漢高祖並舉,肯定了漢宣帝的英明神武。在他的治理下,四海之內文明開化,國家富庶強盛。


煮酒君


漢宣帝劉詢,前74年—前49年在位。原名劉病已,漢武帝劉徹曾孫,戾太子劉據之孫,史皇孫劉進之子。劉詢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賢君,在位期間,國家昌盛,外夷臣服。史稱“孝宣之治”,也稱“孝宣中興”。



劉詢由於受到祖爺“巫蠱事件”的牽連,父親、爺爺先後被殺,此時還在襁褓的劉病已(劉詢)就像“小蘿蔔頭”一樣關到了皇家監獄,多虧了富有正義感的監獄長邴吉全力保護,他讓監獄的女管理人員扶養小嬰孩劉病已。劉病已才得以生存了下來。時有朝中奸人對漢武帝劉徹說:皇家監獄有天子氣,劉徹下令斬草除根,此時邴吉用生命誓死保護劉病已。劉徹方才知道太子劉據留有餘脈,也許劉徹有所悔悟,於是大赦天下,劉病已得以逃出生天。邴吉送其到外祖母家扶養,劉病已自小生活在民間,對人情世故,江湖豪情都有很深的感觸。這對其從政後的方針政策都有影響。


漢武帝劉徹死後,漢昭帝劉弗陵繼位,劉弗陵死後無子,霍光擁立漢廢帝劉賀為帝,劉賀在位27天,壞事做了1127件,無奈霍光廢劉賀,仍讓其回封地做他的昌邑王。此時霍光和邴吉共同擁立劉病已為帝,這就是漢宣帝劉詢。

劉詢稱帝之初,時時受到霍光的掣肘,劉詢只好韜光養晦,等待機會反擊,後霍光死,劉詢以雷霆手段,除去霍家勢力,這才獨掌大權。

在軍事上劉詢始終堅持壓制和打擊匈奴,其實此時的匈奴單于早已逃到了漠北,實力並不強大,劉詢之所以能徹底打敗匈奴,其實還得益於祖爺劉徹之功,劉徹的漠北終極之戰,奠定了“漠南無王廷”的局面,但匈奴人不甘失敗,時常犯邊侵擾。宣帝於本始二年(前72年)劉詢聯合烏孫大破匈奴,而後匈奴呼韓邪單于率眾來朝稱臣。第二年(前71年)冬,匈奴再襲烏孫,遇大雪,生還者不及十分之一,再加烏孫、烏桓與丁令的乘勢攻擊,國人亡十分之三,畜亡十分之五,國力大為削弱。不久,漢軍3千騎擊匈,都能捕得幾千匈人而還,匈奴亦不敢報復,而且更向往與漢和不是戰了。



甘露三年(前51年),呼韓邪單于親往帝都長安,贊謁稱臣做北藩,“匈奴款塞、單于來朝”成為宣帝朝的一大盛事。

單于朝禮完畢之後,漢朝派使者引導單于先行,住在長平。宣帝從甘泉宮到了池陽宮,登上長平山坡,詔令單于不要來拜謁,而左、右當戶那些大臣都被允許列隊參見,還有各蠻夷部落的首領王侯有幾萬人,都在渭橋下夾道排列,迎接宣帝。宣帝登上渭橋,人們都山呼萬歲。


為了徹底牽制匈奴,劉詢在西域設置都護府。歷來西域是漢匈爭奪的第二戰場,此時漢強匈弱,匈奴眼睜睜看著劉詢把西域做為攻擊匈奴的緩衝之地,並無實力與之爭鋒。西域都護的設置,不僅是漢王朝,更是華夏史上一個劃時代的大事件。從此之後,漢匈相鬥七十餘年,東自車師、鄯善,西抵烏孫、大宛,西域諸國盡歸漢朝版圖,張騫之始,鄭吉之終,漢武之願,漢宣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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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燭讀春秋


漢武帝時期,西漢多次發動對匈奴的征討,基本奠定了漢強匈弱的格局。從漢武帝到漢宣帝,匈奴因為內亂,自然災害,外加西漢和西域諸國的聯合打擊,最終走向衰敗。

漢武帝的窮兵黷武使西漢王朝近乎走向滅亡,最終“輪臺詔”改變了西漢的對外政策,開始休養生息,但並沒有停止征討。

漢宣帝時期,匈奴已經開始衰敗。從漢武帝晚期到漢宣帝初期,匈奴先後遭遇四次自然災害,其中兩次尤為嚴重,一次是前71年大雪災,另一次是前68年大饑荒,匈奴國力受到極大影響。

災害過後,匈奴又陷入內亂,即為“五單于爭立”。匈奴後來分裂為南北兩部,南匈奴在呼韓邪單于的率領下投奔漢朝,北匈奴在西漢和西域諸國的聯合打擊下被迫西遷。

其實漢宣帝並沒有徹底打敗匈奴,遷居中原的匈奴人在後來的五胡亂華時期,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應該說,漢宣帝初步解決了西漢王朝面臨的匈奴隱患,漢元帝徹底解決了匈奴隱患。


五味社


這個問題本身有誤,徹底打敗匈奴的不是漢宣帝,而是他的兒子漢元帝劉奭。

當呼韓邪在漢宣帝甘露元年(前53)投降大漢時,只不過北匈奴郅支單于手下敗將的南匈奴單于,兩年後還僅遊牧於大漢光祿塞下,替帝國守衛受降城(今蒙/古國南戈壁省境內),而掌控漠北大部、都單于庭的郅支單于並沒有向漢稱臣,只是派了兒子到長安入侍。

本來郅支單于以為呼韓邪兵力單薄,又南降了大漢,應該不會殺個回馬槍了,便放心大膽西征匈奴右部,殺了那兒剛立不就的伊利目單于,結果聽說漢朝出兵出糧幫助呼韓邪,不敢回去了,便留在了匈奴右部。後來想想還是不放心,自己也沒能力控制整個匈奴,便繼續向西靠近烏孫,想跟小昆彌(國王)烏就屠聯盟。

烏孫那會兒已是大漢藩屬,大昆彌元貴靡還是漢朝公主劉解憂的兒子,烏就屠雖為匈奴女子所生,但也大漢臣屬,又見郅支仿若喪家之犬,哪會幹這等傻事,相反還乘機派兵擊之。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郅支打敗了他,隨後又吞併了烏揭、堅昆和丁令三國,並建都於堅昆(今葉尼塞河上游),東距匈奴單于王庭七千裡(那時裡數),南距車師五千裡。

也就在這個時候(前49),漢宣帝劉詢駕崩而去,所以說他並未徹底擊敗匈奴。那會兒,雖距漢都長安那麼遙遠的西北方,郅支畢竟還在,且獨立於漢朝的“土霸王”存在:吞滅三國之後,又多次打敗西域強國烏孫,甚至兩年後斗膽包天殺掉了漢使谷吉。呼韓邪?依然遊牧於漢朝塞外,等回到單于王廷,正式把漠北匈奴之地納入帳下,已是漢元帝永光元年(前43)的事了。

而之前一年,郅支單于又西遷到了康居東部,與後者聯手再

連敗烏孫,並讓闔蘇、大宛等西域國家稱臣納貢,儼然有再建匈奴帝國之勢。但西域乃大漢所屬,豈能容你郅支“撒野”?元帝建昭三年(前36),西域副校尉陳湯和都護甘延壽率領漢與西域諸國聯軍,萬里征戰郅支城(今哈薩克斯坦江布爾州江布爾市境內),擊殺北匈奴郅支單于,自此大漢王朝才算徹底擊敗匈奴。


漢吾軒


據《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夏王朝末代王夏桀死後,夏桀之子淳維把夏桀之眾妾據為己用,避居北野,隨畜移徙,世代繁衍,即是中國所稱的匈奴。

公元前3世紀匈奴分為中央王庭、東部的左賢王、西部的右賢王三部分,佔領今天的蒙古國、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亞北部、中國東北等地區。

公元前214年,秦始皇遣大將蒙恬率領30萬秦軍北擊匈奴,收復河套,屯兵上郡,蒙恬守北防五年,匈奴懾其威猛,不敢再犯。

公元前200年,漢高祖劉邦親率32萬大軍欲一舉剿滅匈奴,不料在白登(今山西大同東北)被匈奴冒頓單于親率30餘萬騎兵圍困七晝夜,後用計才僥倖逃脫。

高祖被逼無奈之下采納了劉敬的“和親政策”,並送錢送物。後文、景二帝沿用和親政策以休養生息,然而匈奴仍不滿足,不時出兵侵擾邊界。

公元前141年漢武帝繼位,經過近70年的養精蓄銳,漢朝國力已非昨日,武帝決定結束和親政策,以公元前133年馬邑之戰為標誌,正式對匈奴宣戰。

漢武帝劉徹在位54年,其中有44年與匈奴進行戰爭,甚至可以說與匈奴戰鬥一生。

公元前129年,衛青首次出師大捷,直搗匈奴聖地龍城。

公元前127年,漢朝完全控制河套地區後,從內地遷徙十萬人到那裡定居,並設置朔方郡、五原郡,不但解除了匈奴騎兵對長安的直接威脅,也建立起了進一步反擊匈奴的前方基地。

公元前124年至123年,漢武帝三次派出十萬大軍發動河南之戰(漠南之戰),一舉斬殺包括匈奴單于的祖父和叔叔計2028人,匈奴被逼退出漠南,退守漠北,這也是17歲的霍去病首秀,令人刮目相看。

此戰漢朝也是傷筋動骨,漢將趙信投降匈奴,成為單于的左膀右臂,軍士、馬匹損失十多萬,漢朝國力也捉襟見肘。匈奴退守漠北,給漢軍反擊造成了軍事和經濟上的雙重壓力。

公元前121春、夏,漢武帝命十九歲的霍去病發動了二次河西之戰,接連擊殺匈奴8萬餘人,更要命的是俘虜了單于閼氏、王子、相國、將軍等高官顯貴一百二十人。

此次大勝,打通了前往西域的道路,設武威、酒泉、敦煌、張掖四郡,完全切斷了匈奴與羌人的聯繫,佔領了匈奴最大的馬場,解決了困惑大漢多年軍馬飼養的難題,為徹底殲滅匈奴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此戰是霍去病首次獨當一面,驕人的戰績被史家贊為:

“諸宿將所將士兵馬,亦不如驃騎,驃騎所將常遠,然亦敢深入,常與壯騎先其大軍,軍亦有天性,未嘗困絕也。”

公元前119年春天,漢武帝為了自己的大一統政略,發動了西漢與匈奴戰爭中規模最大、最艱鉅的漠北之戰,戰爭的艱辛與戰果自不必細說,總之,自此匈奴“遠遁漠北,漠南無王庭”,大漢民族對匈奴納貢、和親等的百年屈辱,塵埃落地。

20歲霍去病封狼居胥,成為國家的象徵,從而官至大司馬、驃騎將軍,僅憑軍功,世間再無霍去病,這或許也是霍去病猝然離世的導火索。

匈奴遠遁漠北,但卻招納逃亡的“秦人”(不在漢朝統治下的漢人)在漠北日夜操練,時刻準備入侵漢朝,並多次小規模的騷擾,除了被胖揍別無所獲,較大的一次是公元前80年,匈奴兩萬多騎兵犯境,卻被漢軍斬殺九千多人,主帥甌脫王也被生擒活拿。

公元前74年,趁劉詢登基未穩時,匈奴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劉詢是戾太子劉據的孫子,因受“巫蠱事件”的牽連,出生不久就被投入監獄,後被釋放,在劉據岳母家長大,昭帝死後無子,被霍光等人立為新帝,公元前74年7月25日,正式登基成為大漢新君,是為漢宣帝(前74年—前49年在位),在位期間,國家昌盛,外夷臣服,史稱“孝宣中興”。

公元前73年匈奴轉攻西域的烏孫,烏孫向漢求救,這時劉詢作為一位傑出政治家的素養表現的淋漓盡致,他力排眾議,組織五路大軍十幾萬大軍與烏孫聯兵進攻匈奴,誤判大漢不敢出兵、外強中乾的匈奴聞聽消息,嚇得全部向北遷徙,跑了!

正當匈奴人以為成功躲避漢了軍追殺時,漢宣帝派到烏孫的使者常惠抓住戰機,率領五萬烏孫軍隊,端了匈奴人老窩,斬殺俘虜匈奴軍四萬多人。

公元前71年冬,匈奴再襲烏孫,遇大雪,生還者不及10%,再加烏孫、烏桓與丁令的乘勢攻擊,國人亡30%,畜亡50%,匈奴國力瞬衰。

災害過後,匈奴陷入“五單于爭立”的內亂。匈奴後來分裂為南北兩部,南匈奴在呼韓邪單于的率領下投奔漢朝,北匈奴在西漢和西域諸國的聯合打擊下被迫西遷。

公元前60年,漢朝終於將天山南北劃入大漢帝國的版圖,設置了西域都護府,鄭吉為首位西域都護,漢武之願,漢宣實現。

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韓邪單于正式來到長安,向漢宣帝俯首稱臣,從公元前133年馬邑山誘敵之戰,歷經幾代男兒82年的浴血犧牲!百年國恥,此刻洗雪!

漢宣帝能夠徹底打敗匈奴,既有宣帝的聰智,也是幾代人共同奮鬥的果,也是歷久發展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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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必須說,這個軍功章,不止記在漢宣帝君臣身上,更是自漢武帝時代漢匈戰爭爆發後,幾代漢朝軍民浴血奮戰的成果。

只要看看漢宣帝即位初期,匈奴那邊的狀況,就知道此時的漢宣帝,迎來了多好的歷史契機——簡直是前人打出來的“大餡餅”。

雖然由於漢武帝晚年的戰略用人失當,匈奴也曾在幾次大戰裡狠咬漢軍幾口,甚至連漢武帝的大舅子李廣利也被抓了俘虜。但漢匈雙方的強弱態勢非但沒有扭轉,反而進一步拉大。漢武帝死後的幾年裡,匈奴對漢朝發起的多次侵擾反撲,不但根本啃不動漢軍的邊塞堡壘,而且只要被漢軍逮住,就是迎頭暴打。典型漢昭帝元鳳元年(公元前80年),兩萬匈奴兵入寇,反而一頭扎進漢軍口袋,九千多人被殺,帶兵的甌脫王都被抓了俘虜。

此時的漢朝,雖然經歷了漢武帝晚年時的幾次出塞作戰失敗,但邊境上穩固的預警體系已經建成,外加數量充足的機動騎兵軍團,只要匈奴人敢來,就是一腳踩進坑裡,有來無回是常事。西漢文景之治時代那種匈奴人動輒長驅入寇,輕鬆劫掠一片的“好日子”,徹底不復返了。

所以,在公元前74年漢宣帝劉詢登基時,他面對的不再是當年漢武帝登基初時,那個雄霸草原的兇殘匈奴,而是一個內亂不休,乖乖衝著漢朝夾起尾巴的“老實”匈奴。解決匈奴問題的戰略主動權,已經牢牢在手。

但千萬別以為,此時元氣大傷的匈奴已經毫無威脅。別看被漢朝教訓過千百遍,腦袋裡卻依然憋著壞,趁著漢宣帝初登基,更是鑽起了空子,漢宣帝在龍椅上屁股還沒坐熱,匈奴人就衝著西域的烏孫國大兵壓境——惹不起漢朝?我就先惹惹你漢朝的西域屬國烏孫,先吞了烏孫恢復元氣,然後再和你漢朝算賬。可這精明算盤,卻是到底找錯了人——漢宣帝劉詢!

比起這大好形勢來,這一條,才是漢宣帝擊敗匈奴的最重要原因:

歷史上無比低調的漢宣帝,卻是一個能力卓越的政治家,特別是軍事眼光與戰略手腕,即使放在兩漢四百年的帝王中間,也是絕對的翹楚!

當公元前72年,匈奴進犯烏孫的消息傳到長安時,恰如匈奴預料的一樣,西漢朝堂上一片反戰聲,理由也冠冕堂皇:烏孫離的太遠,大軍出動師老兵疲。但出乎匈奴預料的是,別管朝堂上吵翻天,漢宣帝卻力排眾議:漢朝使者常惠緊急奔赴烏孫,動員烏孫國五萬大軍緊急迎戰。而漢朝十六萬精銳也五路齊發,不惜一切代價,要和匈奴拼力一戰!

如此兇猛陣仗,叫氣勢洶洶的匈奴人頓時嚇腿軟,漢軍還沒殺到,各路匈奴軍就撒腿跑光。五路大軍一路碾壓五個月,也僅僅只斬殺了千餘匈奴兵。但匈奴更想不到的是,他們躲過了漢宣帝明面上的攻擊,卻到底沒躲過一記冷拳:漢宣帝派到烏孫的使者常惠抓住戰機,指揮烏孫軍隊發起對匈奴突襲,意外端了匈奴右谷蠡王王庭,斬殺俘虜匈奴軍四萬多人。這位曾經與大英雄蘇武一道被囚匈奴的漢使,打出了一場逆天的勝利!

而不同於那些安於現狀的帝王,漢宣帝接下來的動作,卻也更加務實:從公元前68年起,漢宣帝就命令在西域屯田的漢軍名將鄭吉,以一千五百屯墾漢軍加上萬西域屬國軍隊的規模,發起與匈奴的西域爭奪戰。歷經八年浴血苦戰,終於令天山南北盡數臣服於漢朝,匈奴日逐王狼狽向漢朝投誠。新設的漢朝西域都護府,將廣袤西域大地納入中華版圖。

比起漢武帝時代,衛青霍去病血戰匈奴的波瀾壯闊來,漢宣帝這一番看上去十分低調的開疆拓土,卻彰顯了另一種大國戰略智慧:以軟硬兼施的手腕,步步為營的策略,最小的戰爭成本奪取最大的戰略目標。登基後不到十年的漢宣帝,就以這爐火純青的智慧,懟的匈奴近乎吐血。

“懟”到公元前60年,不知自己幾兩肉的匈奴虛閭權渠單于親率大軍逼迫漢朝邊境,豪言要狠打一把。不料漢軍名將趙充國擺開陣勢,竟嚇得匈奴軍不敢前進。虛閭權渠單于幹扯了幾嗓子後慌慌張撤退,事後竟連羞帶氣死掉。這之後幾位匈奴王爺畫地為牢,為搶單于位殺得天昏地暗,沒幾年竟“殺”出來五個單于。早就不停被漢朝大放血的匈奴,這下更是四分五裂。

如此熱鬧,叫連好些昔日反對討伐匈奴的西漢大臣們,這下也興奮得似打雞血,不停高呼出兵匈奴,徹底把匈奴抹了。可懟了多年匈奴的漢宣帝,卻是輕鬆擺擺手:既然這樣了,何必又要興師動眾出兵?軍事壓迫加招降不就得了?

於是,漢匈邊境上奇特的景象又發生了,五個匈奴單于殺得昏天黑地,打夠了的部下們,紛紛竄到漢朝邊境來投降。待到匈奴呼韓邪單于把持了大權後,才發現傷亡慘重的自己,已經要成了漢軍案板上的弱肉,這位大美女王昭君未來的丈夫總算識趣,一跺腳隔空喊話:別打啦,我來長安投降啦。

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韓邪單于正式來到長安,向漢宣帝俯首稱臣,這個引得長安城百姓萬人空巷的盛世,驕傲的定格了這個偉大的歷史時刻:從公元前133年馬邑山誘敵戰前,歷經幾代男兒八十二年的浴血犧牲,西漢王朝終於取得了這場衛國戰爭的勝利!百年國恥,此刻洗雪!

而繼承了幾代帝王的心血成果,更以睿智的戰略智慧,波瀾不驚拿下勝利的漢宣帝,同樣毫無爭議,堪稱比肩衛青霍去病的中華民族英雄。他的大國戰略智慧,哪怕歷經兩千多年,依然灼灼生輝,當得起後人的敬仰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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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宣帝其實也並沒有做到“徹底打敗匈奴”。這裡說的“打敗”恐怕是指匈奴朝貢於漢,此設想始於漢武帝時期。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經過漢朝三次大規模的軍事反擊後,匈奴勢力漸衰,勢力退出漠南。當時的伊稚斜單于採納趙信計,遣使請求和親,而漢朝則認為:“匈奴新困,宜使為外臣,朝請於邊。” 伊稚斜單于憤而拒絕了朝貢的要求。

伊稚斜單于去世後,烏維單于繼位。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武帝親率18萬大軍巡至朔方,派使者郭吉勸降烏維單于,單于大怒,扣留了郭吉。元封四年(公元前107年),武帝遣楊信出使匈奴。史載,楊信說單于曰:“即欲和親,以單于太子為質於漢。” 單于回曰:“非故約。故約,漢常遣翁主,給繒絮、食物有品,以和親,而匈奴亦不復擾邊。今乃欲反古,令吾太子為質,無幾矣。” 漢朝想要匈奴臣服,遣質子入朝,匈奴卻始終予以回絕。

由此可見,直到宣帝時期呼韓邪單于入朝以前,匈奴都沒有朝貢於漢。呼韓邪單于為何要改變態度呢?這是匈奴內亂所致,他在與郅支單于的爭鬥中落入下風,聽從左伊秩訾王之計,“稱臣入朝事漢,從漢求助,如此匈奴乃定”。

換言之,韓韓邪單于通過稱臣於漢室,以希獲得後者的資助,從而穩定匈奴內部的局勢。不過,這種歸附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形式上的,史料記載“漢寵際殊禮,位在諸侯王上”、“宣帝始賜單于印璽,與天子同”等等,宣帝顯然更樂於以“不臣之禮”對待呼韓邪單于。

匈奴單于每次朝貢,漢朝都要贈以數量龐大的禮物。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呼韓邪入朝覲見,宣帝賜給他“黃金二十斤,錢二十萬,衣被七十七襲,錦鏽綺縠雜帛八千匹,絮六千斤”。此後,這些賞賜的錢與物資還在逐漸增加,最終成為漢朝的一項經濟負擔,但後者卻已不敢再拒絕匈奴的朝貢之請(參見揚雄諫《勿許單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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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宣帝能夠徹底打敗匈奴,是綜合作用的結果。既有漢軍將士的英勇拼殺,又有漢帝國君臣的雄韜偉略,還有前人的積累,亦有匈奴的衰敗等等多方的緣由。

首先,是漢帝國君臣的雄韜偉略的結果。宣帝承昭帝之後,專注於休養生息,但是又沒有采用蕭望之、貢禹等人徹底排斥法家的主張,而是儒法並用,既講德政,又講霸道,政治軍事雙管齊下,所以帝國重新實現了強盛,甚至要比武帝前期還要強盛,這是漢能夠徹底大敗匈奴的前提和基礎。

其次,是漢軍將士的英勇拼殺。宣帝對匈奴很少用兵,主要是防禦性的攻擊。但是一旦條件成熟,即烏孫王請求與漢聯合進攻匈奴並願意提供烏孫全國之力予以支持時,宣帝就不失時機,派出五路大軍,計15萬漢軍,對匈奴進行了超遠程的征伐。儘管其中四路大軍遠沒有實現既定目標,但對匈奴的攻擊已經非常嚴重。匈奴從此徹底喪失了在西域的霸權。而漢亦最終建立了在西域的政治統治,即西域都護。

其三,是從武帝延至昭帝漢軍對匈奴接連打擊的結果。武帝時候連連對匈奴用兵,匈奴的主力實際上已經被徹底擊潰,宣帝時候的匈奴儘管還能夠威脅一下漢邊,但已經早不是當年的匈奴帝國了。所以,宣帝能夠徹底擊敗匈奴,實在不能忘記乃祖的武功。

其四,是匈奴內亂的必然結果。實際上,從武帝晚期開始,匈奴內部就連連內亂,部落紛爭不斷,加上匈奴戰敗後遠逃天山,自然條件極其惡劣,出現了連年的大雪、嚴寒等災害,匈奴受天災打擊嚴重;而在匈奴內部的權力鬥爭中,一部分匈奴貴族乾脆投降漢朝,比如經營西域的匈奴日逐王,就率軍投降漢朝,正因此,漢才最終決定在西域設立都護府。而西域的喪失,也標誌著匈奴維持統治的重要的後勤補給基地的喪失。這給正處在內亂和天災打擊中的匈奴以最後的狠狠一擊。

在匈奴內亂中,單于呼韓邪被郅支單于擊敗,呼韓邪無處可去,於是採納了臣屬的意見,向漢投降,這就是甘露年間的呼韓邪歸漢故事。這標誌著漢對匈奴戰爭的最終勝利。實際上,呼韓邪單于歸漢之後,匈奴還有一大部分在郅支單于的統帥之下,以天山為根據地,繼續騷擾漢邊。而宣帝扶植呼韓邪,也是有用呼韓邪制約郅支單于的意思。直到元成年間,陳湯矯詔,帥西域多國部隊擊敗了郅支單于,並將郅支單于梟首,傳至長安之後,匈奴帝國才真正徹底被誅滅。百年漢匈戰爭,至此畫上句號。至於到王莽時期匈奴脫離莽新政權,到東漢時期再度出現漢匈戰爭,那已經不是兩個政權之間的戰爭,而應該歸到漢帝國內部的平叛戰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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