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燈問史
我是木頭,我來回答:
對於《雍正王朝》中的孫嘉誠來說,死並不可怕!有的人死了,什麼都沒有留下,輕如鵝毛;有的人死了,卻留下了名聲,重如泰山。
死得其所而已,對於孫嘉誠這些清流官員來說,名聲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孫嘉誠上位靠的就是敢於直諫雍正登基之初鑄錢的鉛銅比例問題。
此次年羹堯冒犯天威,敢於在城門口接收百官朝拜,在大殿上頂撞雍正皇帝。在孫嘉誠看來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奸臣。
因為孫嘉誠說老天爺不下雨就是因為出了奸臣,就是因為年羹堯這個大奸臣。雍正皇帝讓孫嘉誠出去求雨就是對孫嘉誠的不信任。
所以孫嘉誠二話不說到外面跪著求雨,雨終於被求下來了。
孫嘉誠勝利了,老天爺證明了孫嘉誠是一個忠臣,也就證明了年羹堯是一個奸臣。
和姦臣作對,打倒奸臣是每一個忠臣都想要做的事情,孫嘉誠更是如此,哪怕是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當雍正委派他到西北對年羹堯的賬目之類的進行監督的時候,孫嘉誠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覺得就算是自己因為監督年羹堯被殺,也是死得其所,為國捐軀了。
如果自己的死能夠定了年羹堯的罪,或是激起皇帝的憤怒,除去年羹堯,自己就是沒有白死。
所以孫嘉誠明知是必死,也欣然前往了。
你怎麼看?留下你的意見吧!
木頭文化
孫嘉誠是一個忠臣,是一個諍臣,也是一個直臣。還要說明一點,孫嘉誠還是一個聰明的臣子。
應該說,沒有孫嘉誠,年羹堯的驕橫跋扈的作風也會被人彈劾,也沒有好結果,孫嘉誠只是一個引子,一個率先開燃的炮仗罷了。
雍正當然更聰明,但是他理性。從他下朝後坐在年秋月前面,大喊“卸甲,脫,脫,脫”直到秋月脫完然後又離去就知道,雍正已然見不得年羹堯了。
但是,西北的大局剛剛平息,還需要時日穩定,他不能動年羹堯,哪怕是輕輕敲打都不行,因為年羹堯手裡有幾十萬“只知有軍令,而不知有皇帝”的將士,亂不得。雍正只有忍氣吞聲,做好安撫,才能穩住年羹堯及其黨羽。
孫嘉誠此時蹦出來雖然符合雍正的心境,但是卻於大局不利。更重要的是,孫嘉誠的背後,是一大幫清流,這是一股不容小視的勢力集團。雍正深知,要是僅僅只是一個孫嘉誠,殺也就殺了,先安撫年羹堯為主,無所謂。但是對於一個勢力集團,殺或者不殺都將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況且孫嘉誠還是一個忠臣。
除此之外,與雍正一直暗中較勁的老八集團此時正安靜的呆在一邊,等著看戲。看什麼戲呢?看雍正的大功臣年羹堯和清流們打架,看雍正怎麼處理,看清流們和雍正怎麼掐架。老八集團一直想做黃雀,諾敏案和科場舞弊案他們沒有做成黃雀,這一次還是懷著同樣的心思。
以孫嘉誠為主的清流集團,老八集團這兩大集團現在都因為我年羹堯的事和雍正槓上了,清流們是明槓,老八是暗槓,雖說目的不一樣,導致的結果可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一個“亂”字,處理不好,老八不是一直就要個亂嗎,那他就會出擊,後果不堪設想。
雍正的心裡當然是門兒清,鑑於目前的形勢,他只能安撫年羹堯,甚至是滿足年羹堯的一切人事安排,他也想動年羹堯,但是還不是時候,因為這次只有年羹堯給他掙回了臉面,他也不能落下個殺“恩人”的無情無義的名聲啊。
但是年羹堯始終是要動的。年羹堯不是普通的臣子,是自己潛邸出去的奴才心腹,是手握幾十萬重兵的撫遠大將軍,是立過大功的功臣,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握,雍正還真是難動。
西北大軍的存在讓雍正投鼠忌器。現在孫嘉誠又蹦出來,勢必會擾亂朝局,於推行行政不利,為了穩住年羹堯,雍正擺了一桌核桃酒,以為軍隊理財為由將年羹堯和孫嘉誠拉在一起,讓他們合作。
這是一招死局,明眼人誰都能看得出,兩個死對頭,在年羹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手裡,孫嘉誠只有死路一條了。可是孫嘉誠就接招了。
我說過,孫嘉誠是個聰明的臣子。為什麼說他聰明,就說為什麼求雨他就能成功吧,他藉口于成龍易經推演,實際上是自己推演好了的,知道當天會有雨下。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政治不是賭博,他都是有備而來。
難道,這麼聰明的孫嘉誠不知道這是個死局麼?肯定知道啊。因為十三爺一句:你孫嘉誠自比龍鳳比干?他就明白了,龍鳳比干是千古忠臣的楷模,可以以死明志。
他也知道,雍正這會兒不知道怎麼對年羹堯下手,他實際上也摸清了雍正的心理:對年羹堯已經起了疑心,只是鑑於形勢不好下手而已。
雍正的這一招,正是要借年羹堯之手殺了孫嘉誠。殺孫嘉誠本不是雍正的心思,但是在棋手那裡,損失這一顆子,是為了圖更多更大的子,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
你年羹堯殺了孫嘉誠,就會激發清流們的強烈抗議,雍正就會有理由對年羹堯下手了,這其實就是一箭三雕的買賣。一來可以找到收拾年羹堯的理由。二來可以藉機敲打清流集團。三來可以斷了老八集團藉機大做文章的念想。
大概孫嘉誠只看清楚了兩點。一是以死為雍正製造收拾年羹堯的理由。二是防範老八集團大做文章。至於敲打清流集團,孫嘉誠想到沒想到就不得而知了。
作為一個忠臣,孫嘉誠看到這兩點也很不錯了,死後還能留下一個清名,正所謂死得其所。故孫嘉誠如求雨一般,也願前往。
青燈問史
導讀:《雍正王朝》中演繹的孫嘉誠,和清朝歷史上的人物原型——孫嘉淦一樣,乃系“敢言直諫”之錚臣形象的所在。懟本部堂官、懟總理王大臣、懟大將軍年羹堯甚至直面雍正皇帝,一片丹心存胸間而毫無畏懼。
作為雍正皇帝登基以後,遇到的第一個“刺頭”,孫嘉誠的“敢言直諫”非但沒有讓雍正皇帝對其厭棄,反而對其著意培養和提拔,有意將其扶持成為朝中“清流派”領袖,以期在諸多朝堂輿論中成為自己的“代言人”和堅定擁護者。
事實證明,孫嘉誠的存在,讓雍正皇帝在數次輿論鬥爭中,雖然表面被孫嘉誠“脅迫”,但一切都在按照雍正皇帝心中期希的方向發展著。孫嘉誠一去,雍正皇帝則立即陷入輿論漩渦,儼然一副失去臂膀的感覺。
在孫嘉誠和本部堂官,也就是其頂頭上司“當眾撕打”,於雍正皇帝和上書房大臣面前,“大放厥詞”、“不顧官體”以後,急需培植自身政治勢力的雍正皇帝,看到了孫嘉誠身上的御史潛質,看到了自己對於“清流派”乃至科甲出身官員的拉攏中介人物所在。
所以,在孫嘉誠“大膽犯上”的當夜,雍正皇帝的“私人代表”——張廷玉,來到孫嘉誠的府中,宣達了諭旨:
著孫嘉誠實補都察院監察御史,官升三品!
也就是說,孫嘉誠從一個六品的“雲貴司主事”,蒙雍正皇帝簡拔,直接連升六級,成為了擁有實權之“掌管監察百官、巡視郡縣、糾正刑獄、肅整朝儀等事務”的正三品官員,相當於現在的最高檢察院檢察廳廳長,乃系副省部級幹部。
此時的孫嘉誠,已經成為可以位列朝堂,在京官中擁有一定地位和影響的人物。
而後,在“山西諾敏案”、“科甲舞弊案”中,孫嘉誠利用自己的官職和在“清流派”、言官中的巨大影響,為雍正皇帝進行了一番頗有成效的站臺。但在面對僭越逾制、毫無人臣之禮的年羹堯時,孫嘉誠似乎和雍正皇帝站到了對立面。
對於年羹堯的嬌縱跋扈,甚至公然給出的“本部將士只知軍令,不知道皇上”的狂悖之言,雍正皇帝之所以給出曖昧態度,並不代表雍正皇帝對年羹堯的袒護和放縱,而是有著具體考慮的。
1、西北雖然取得大勝,但畢竟只是階段性勝利,在當時的情況下,西北前線還離不開年羹堯這個“統軍帶兵”的能將。
2、經過了“九王奪嫡”之殘酷洗禮,雍正皇帝初一登基就被冠以種種惡名,被昔日政敵刻意抹黑,負面形象被廣為宣傳。年羹堯作為昔日“四爺黨”的堅定支持者,乃系出身雍正皇帝潛邸的奴才,絕對的“自己人”。
在取得西北大勝以後,如果雍正皇帝立即對年羹堯嚴懲,無疑又會背上一個“兔死狗烹”、“誅殺功臣”的罵名,這將進一步影響雍正皇帝正面形象的構建。
3、雍正皇帝繼位之初,立足未穩,朝中還有著實力強大之“八爺黨”的掣肘和制約,握有重兵的年羹堯對於雍正皇帝維護皇權穩定、壓制和威脅“八爺黨”,絕對是強有力的所在。
所以,雍正皇帝只能“嚴懲”一片忠心的孫嘉誠,和其一同上演了一出“驕陽求雨”,為以後清算年羹堯打下了堅實的“輿論”基礎。
可以說,孫嘉誠對於雍正皇帝而言,而非是可有可無的人物,乃系一枚維護皇權、穩定朝堂的關鍵棋子所在。
那麼,既然孫嘉誠對於雍正皇帝如此重要 ,雍正皇帝為何還要將和年羹堯有仇的孫嘉誠,派往西北前線年羹堯的軍中呢?
在雍正皇帝以火鍋宴請孫嘉誠和年羹堯這對“仇敵”的時候,年羹堯更是直接給出了“孫嘉誠被派往西北前線”的態度:
“我跟皇上這麼多年,深知人才難得。孫大人,到了西北,你的脾氣要改一改。倘若違反軍令,年某是不講情面的!”
在雍正皇帝面前,年羹堯尚且如此威脅,孫嘉誠對於自己可能會有的下場,肯定也已經明確。也就是說,孫嘉誠對於西北之行乃系死局的結果,是瞭解的!
既然如此,孫嘉誠為何還要欣然前往呢?
犟脾氣上來了?還是對於雍正皇帝利用其除掉年羹堯的政治目的,並不瞭解?
當然不是!
相反,孫嘉誠正是瞭解了雍正皇帝派遣自己前往西北前線的目的,才會有了“欣然”前往的結果。
在張廷玉深夜造訪孫嘉誠時,孫嘉誠有過一段讓人頓生敬佩的言辭表述:
“衡臣大人,您小瞧了我!就我這麼一個小小的京官,古巴巴地熬資格,到老不濟也能混個三品頂戴。我孫某若想吃這份安生衣食,又何必和阿靈阿大司徒翻臉,幾乎身陷不測之地。皇上恩准了我的條陳,得益的是億兆生民,受損的是墨吏贓官。就為這一條,我孫某死而無懼。”
這就是孫嘉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真正原因所在。
沒有權術謀算,沒有官職祿位的更高追求,只是為了用自己的被年羹堯處死的必然結果,為雍正皇帝換回一個請算年羹堯的把柄和罪由,僅此而已。
按照孫嘉誠的說法,如果他只是想吃一份“安分衣食”,到老了,就能熬上一個三品頂戴。而此時的孫嘉誠,已經官至三品;
如果想要追求更高的官職祿位,就不會有和本部堂官的“當眾廝打”,早早地將自己置於“不測之地”;更不會,在年羹堯聖眷正隆、權勢滔天的關鍵時刻,和年羹堯直接站在對立面,為自己樹立一個強大到無法撼動的強敵。
孫嘉誠想要的,只是“億兆生民的得益”,只是“墨吏堂官的受損”,只是想盡到一個錚臣、忠臣、清官該盡的責任。
而對於當時的雍正朝堂而言,年羹堯就是嚴重阻礙孫嘉誠對終極目標追求的絆腳石。
孫嘉誠,只是一個想幫助雍正皇帝除掉年羹堯這一“國之蛀蟲”、“大奸鉅貪”的錚臣。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孫嘉誠毅然“死而無懼”,反而因為實現了自己成為類如“比干龍逢”之“千古忠臣”而感到欣慰。
參考資料: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雍正王朝》
(本文僅基於《雍正王朝》具體演繹情節和人設解析,並不以歷史史實為依據,個人觀點,歡迎提出批評意見!)
正說清代十二朝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無論從新幣發行還是舉報張廷璐,孫嘉誠永遠是個“幸運怪物”的存在。所以我們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思考孫嘉誠前往西北年羹堯處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們可以從以下幾個維度去分析此次“赴死之旅”。
帝王棄子,且用且棄
“孫嘉誠你想做龍逢比干?”此言出自十三爺勸阻孫嘉誠別自尋死路,同時也是提醒雍正千萬別意氣用事殺掉孫嘉誠,自毀名聲。但是作為一枚鋼鐵清流領袖的孫嘉誠顯然認死理不認君父,而作為帝王的雍正當然會對此類人心存疑慮。清流是一把刀,用好了可以鏟奸鋤佞,用不好會讓自己下不來臺。因此此時的孫嘉誠對雍正來說就是一枚可以隨意用之的棋子。派其去西北,活,可以監督年羹堯以及推行新政“火耗歸公”;死,可以出師有名,問罪年羹堯。
當然,孫嘉誠無論是死還是活對於雍正來說都是有利而往,但是孫嘉誠此行是作為皇帝的欽差大人而去,在雍正或者孫嘉誠看來,年羹堯雖飛揚跋扈,但還未到喪心病狂,無視皇權的地步,因此對於孫嘉誠來說此行雖兇險十分,但亦是清流崛起的大好機會,頂多新政無法推行,讓雍正削職發配。
喪心病狂,名垂青史
對於清流之臣來說,愛國排在忠君之前,這也是孫嘉誠為何三番五次的不長眼睛般頂撞雍正。對於他們來說,以天下為己任才是存在的真正意義,君父只是國家這架馬車的駛者,他們更多的看中的不是駛者的安危,而是這架馬車是否可以平穩的前進。因此另一方面來說,孫嘉誠即使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意識到年羹堯的喪心病狂,也會以愛國為前提,身可死,志不可短,與其窩窩囊囊,不如慷慨赴死。
將軍威嚴,誰敢不從
“朕若負你,天誅地滅,你若負朕,不知上天如何發落你”。年羹堯從雍正的包衣奴才到鎮守西北的大將軍,同時也是雍正的大舅子,於“君禮”,於“家理”,雍正都無法對雍正下手,以致雍正曾經說過他此生絕不負年羹堯。這也因此導致了年羹堯後期的飛揚跋扈,為雍正帝出生入死,這點享受是他應得的。朝堂之上對年羹堯的彈劾,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為了穩住西北局勢,穩住八爺黨,雍正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也一定程度上放任了年羹堯的妄為。
想當年威武之時,臣子跪迎年羹堯,是何等的雄壯。再或是,監督年羹堯的十大侍衛更是讓年羹堯的強硬手段治的服服帖帖。料他孫嘉誠一介文人匹夫又有何能耐?頂多幹不了幾天滾回京師,因此年羹堯對孫嘉誠赴西北之事也並未有太多表態,這也使孫嘉誠對此事並未有太多的負面心理,一個沒當回事,一個覺得沒啥事。
以上從雍正帝、孫嘉誠、年羹堯三個人的心理動態入手,逐一分析孫嘉誠赴西北時的可能心理活動,總的來說無論生與死,孫嘉誠都會欣然趕赴。
以上為個人觀點,還請大家踴躍發言,共同探討。
最知之
《雍正王朝》中的孫嘉誠,在歷史上的原型有兩個,一個是年羹堯的眼中釘蔡廷,另一個就是以廉潔奉公、剛正不阿而著稱的孫嘉淦。
孫嘉誠的歷史原型是孫嘉淦,這一點之前的許多劇評文章中都已經提及,不管是做人為官的氣節,還是廉潔奉公的品質上,孫嘉誠和歷史上孫嘉淦有著極大的相似之處,特別是在名字上面,就差一個字。
但是實際上,孫嘉誠這個角色,在歷史上還有一個原型,就是蔡廷。蔡廷和年羹堯在很早的時候就相識了,在“九子奪嫡”期間,已經是陝甘總督的年羹堯就曾寫信拉攏蔡廷與自己都站在雍正這一邊,但是蔡廷非但沒有同意,反而是參奏了年羹堯。而康熙得知之後,將蔡廷調任四川巡撫,用以牽制年羹堯。隨著康熙去世,雍正登基,年羹堯借西北戰功得勢受寵,因而藉機公報私仇彈劾蔡廷,但是此時的雍正已經計劃著除掉年羹堯,所以他並沒有處罰蔡廷,而是將蔡廷封為左都御史,專門負責彈劾年羹堯。可以說年羹堯最終也就是栽在了這個蔡廷的彈劾之下的。
只是不管是孫嘉淦,還是蔡廷,都沒有被年羹堯殺掉,而《雍正王朝》中,孫嘉誠的死成為了雍正皇帝與年羹堯關係崩塌的“最後一根稻草”,同時也最終讓雍正皇帝下定決心,開始懲治年羹堯。
雍正安排孫嘉誠前往西北,既是為了推行新政,同時也是再給年羹堯傳遞一個非常明顯的暗示和警告。
孫嘉誠公然頂撞雍正,參劾年羹堯,並且到午門外求雨,以此證明年羹堯是奸臣,面對這些情況,雍正非但沒有處罰孫嘉誠,並且還讓孫嘉誠與年羹堯見面,安排孫嘉誠同年羹堯一起去西北,這是對於年羹堯非常明顯的暗示了。
首先,此時雍正已經開始對於年羹堯不滿。
年羹堯回京後,居功自傲,開始飛揚跋扈,“年選”任人唯親,對百官無禮,對於雍正也失去了往日的敬重,“只知將令不知皇上”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得出來,雍正必然是非常的憤怒,對於年羹堯也是非常的不滿。
其次,雍正不處罰孫嘉誠,實際上就是表示了自己對於孫嘉誠所言事實的默認。
孫嘉誠說年羹堯就是京城中的奸臣,並且將年羹堯的罪狀一一條陳,縱然雍正當下表現的非常氣憤,但是也僅僅是罰孫嘉誠去午門外求雨。但是天命不可違,老天爺的一場雨讓孫嘉誠的忠君之舉得到了明示,而年羹堯則被推到了奸臣的一邊,而雍正沒有用妖言惑眾等治孫嘉誠的罪,就是因為此時的天意都不希望讓雍正掩飾年羹堯的罪過,而這也是雍正對於孫嘉誠的條陳予以了默認。
再次,把孫嘉誠安排給年羹堯,就是要給年羹堯一個警告。
雍正不處罰孫嘉誠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並且將這個人安排在年羹堯的身邊,就是要給年羹堯傳遞一個非常明顯的信號,也是給年羹堯的警告:你年羹堯這次回北京做的事情已經是非常過分了,不僅是群臣看不下去,雍正也看不下去,就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你要再不知道悔改,那就真的是會遭到天譴的。而雍正最希望的也是年羹堯見到孫嘉誠,就想到孫嘉誠在午門外求雨的事情,想到的君臣禮儀與為官之道,對於自己的行為有多收斂。
與此同時,雍正也是考慮到,既要在西北推行新政,又要監督、牽制年羹堯,孫嘉誠確實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雍正曾派十名大內侍衛前往年羹堯的大營,名義上是去歷練,實際上就是去監督年羹堯,可是這十個人一上來就被年羹堯恩威並施的拿下,徹底失去了作用。在這種情況下,派遣不畏強權的孫嘉誠最為合適,畢竟,連皇上都不怕的孫嘉誠,肯定不懼怕年羹堯,必然是有話直說,給予雍正的反饋也是最為真實和可靠的。
而另一方面,孫嘉誠作為“戶部第一理財能手”,專業能力極強,加之在西北推行的是“火耗歸公”這樣的財政方面的政策,因而派孫嘉誠去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務,達到雍正的目標,在治理西北財政的同時,也能整治一下西北的吏治。
而令雍正皇帝和孫嘉誠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年羹堯竟然會對孫嘉誠痛下殺手,這也直接導致了雍正開始治辦年羹堯。
是不是雍正為了給懲治年羹堯找到合適的理由和藉口,而故意派孫嘉誠去送死呢?當然不是,此時的雍正不希望孫嘉誠死,也不希望年羹堯死,更不會用犧牲孫嘉誠來換取年羹堯的性命。
孫嘉誠是在雍正繼位後,得到雍正的賞識和重用的。當時,孫嘉誠在雍正面前公然頂撞廉親王胤禩,批評制錢弊端,雍正不僅派張廷玉親自上門安撫,並且更是讓孫嘉誠從六品的戶部管事直接升任三品都察院御史,這也讓孫嘉誠對於雍正是感激涕零。
孫嘉誠的能力是雍正非常欣賞的,在與年羹堯的飯桌上就說孫嘉誠是“戶部第一理財能手”,而孫嘉誠的性格雖然有些孤僻,但是人品和氣節,就連張廷玉也非常欽佩。不同於陸生楠、謝濟世這些意氣用事、結黨營私的讀書人,孫嘉誠一直是向理不向人,就連見到李紱為廉親王所籠絡,他也可以不顧好友情誼,揚長而去。這些都讓孫嘉誠打上了“孤臣”的標籤,因而才會得到雍正的格外賞識。即便是孫嘉誠咆哮朝堂,參劾的是剛剛在西北大勝歸來,如日中天的年羹堯,雍正也沒有處罰孫嘉誠,這就說明,雍正本身就不想孫嘉誠死。
雍正剛剛繼位,百業待興,正值用人之際,朝堂之上自己信任之人又是寥寥無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畏權貴、一心為公、忠心耿耿的孫嘉誠,雍正必然不是想讓孫嘉誠去送死。同樣的道理,對於自己的府邸出身的奴才,現在的撫遠大將軍、節制西北四省軍政事務的年羹堯,雍正也是不會捨得處罰的,更不會說是用犧牲孫嘉誠去換取年羹堯的性命,在自身麾下本就人員匱乏、捉襟見肘的情況下,要一下子失去兩個人,雍正斷然不會這樣做。
對於自己最終葬身西北,孫嘉誠必然也是沒有預料到的。
儘管自己和年羹堯有著天大的矛盾,儘管知道年羹堯對於自己有著極大的不滿,但是孫嘉誠毅然接受了雍正的任命,跟隨年羹堯前往西北推行新政。
孫嘉誠所具備的讀書人的氣節和為官之人的正氣,是非常值得人欽佩的,他忠誠、剛正、不畏強權,這些都是他的優點,但是他過分的看重的事理而不近人情,也讓他必然不能為年羹堯這樣的權臣所接受。
但是孫嘉誠固有的思維觀念認為自己是朝廷命官,又是雍正欽命前往西北的官員,自己的殺法去留都應該有雍正皇帝說了算,年羹堯無權也不能對自己下手,更不會不顧及雍正和朝廷的臉面而擅殺雍正欽點的官吏,因而孫嘉誠並不會因為生死問題擔憂,最多也就是和年羹堯無法共榮,雍正皇帝棄車保帥放棄自己而已,將自己革職而已。而即便是年羹堯有對自己動殺念,孫嘉誠也是有著將自己生死置之度外的氣節,自己孑然一身,所以並不懼怕。
只是最終的結果不僅雍正沒有想到,朝堂之上的文武官員沒有想到,就連孫嘉誠自己也必然沒有想到,年羹堯真的就把孫嘉誠殺掉了。而也正是因為孫嘉誠的死,雍正才對於年羹堯徹底的失望,並且由此開始了對年羹堯的治辦,直至將年羹堯賜死。
雍親王府
明清兩季有一種官,叫“清流”。這種人德行高潔、勇於言事,在朝中都是有名望的士大夫。
和一般循吏不一樣,他們不追求現世榮華,最大的追求就是青史留名。這樣的人,甘受貧困;不畏暴力;甚至不懼死,唯怕名節受辱。因此死對於清流不是懲罰,甚至是獎賞,是成全他的名節。
孫嘉誠無論從劇中形象,還是正史本真,都是一個“清流名臣”。
在《雍正王朝》裡,孫嘉誠時為一個小小的戶部郎中,在雍正朝開局發行新錢的時候,挺身而出,當面頂撞總理王大臣,敢於揭露鑄幣貓膩。
孫嘉誠並非不知道此間後果如何?但是如果能夠因為自己的直諫,改變新錢“銅鉛比”,而使百姓獲益,自己的一顆頭顱又何足道哉?更何況,死後留名,以全己節。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所以對於孫嘉誠而言,從他一出場,其實他的結局就早已註定,他選擇的這條路,註定是一條不平凡的路。因為在他的字典裡,沒有“妥協”兩字,任何一件事,他站出來,其實就是拿命在和對方博弈。
但是面對雍正的當面呵斥,孫嘉誠內心其實還是有一點失落。
因為諫臣雖然可以死後留名,但是如果主上昏庸,此乃百信之殃也。比干雖然名留青史,但是商紂荒淫無道,終失江山。雖然孫嘉誠第一次出場,就是捏著兩手必贏的牌,但是內心還是非常的鬱悶,所以他喝的酩酊大醉。
然而雍正給出了第三種答案,那就是張廷玉深夜傳旨,吐露雍正心聲,並且將孫嘉誠連升幾級,成為了都察院三品都察御史。
這使得孫嘉誠重新認識了雍正這個懂權謀,但更銳意改革的君主,也看到了蒼生的希望。
與此同時,實際上孫嘉誠也成了被雍正拿來當做對“新權貴”開刀的利刃。
所以當年羹堯自恃功高,驕橫跋扈的時候,眾怨實際上已經達到了巔峰,但是由於年羹堯代表這雍正,然而此刻沒有雍正明確態度,也就是沒有任何的風向可循。這便如烈日當空,人們噤若寒蟬,敢怒而不敢言。
這個時候,風向標孫嘉誠已經敏銳地發現了空氣中微微溼氣的變化。所以他第一個上書彈劾年羹堯。結果雍正暴怒,讓孫嘉誠去求雨。
然而烈日當空,求雨失敗,雍正必殺孫嘉誠以安撫年羹堯;求雨成功,則殺年羹堯以平眾怨,而孫嘉誠功成名就,成為民意領袖。
眾怨的爆發,總是有一個積聚的過程,當孫嘉誠在烈日之下跪雨的時候,實際上整個朝堂的眼睛都盯著他。
風捲雲動,烏雲密佈,天降大雨。這說明了眾怨已經徹底被激發了,大雨滴落的聲音,都是喊殺的聲音。
然而這一次,雍正再次給出了第三種答案。既沒殺年羹堯以平眾怨,也沒懲罰孫嘉誠蠱惑人心,而是讓兩人合作推廣“火耗歸公”。
這是因為雍正雖然明知道年羹堯已犯眾怨,但是自己對年羹堯還是心存僥倖,希望年羹堯對此事引起重視,收斂自己的言行。甚至希望他能夠主動幫自己繼續推廣火耗歸公的新政。
但是推廣新政的事情,還是遭到了年羹堯的拒絕。但是這一次,將孫嘉誠放到西北推廣火耗歸公,實際上就是希望年羹堯能懂得自己良苦用心,有所收斂,共同報效朝廷。
然而對於孫嘉誠而言,他是非常清楚自己此去的結局的,因為孫嘉誠做事,通常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那就是年羹堯幡然悔悟,與自己合作,推廣火耗歸公。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一旦成功,孫嘉誠將譽滿天下,而就連年羹堯也對自己亦步亦趨。那樣孫嘉誠功成歸來,便可能入閣(軍機)了,即便留駐一方,也至少是田文鏡一樣入凌煙閣。
第二種可能,那就是年羹堯怒而將自己殺之。那樣一來,年羹堯的結局也將徹底註定了,必死無疑,為雍正除去這個“巨蠹”,提供了理由,自己名留青史,也值當了。
這對於一般人而言,可能是一個送死題。但是對於一個“清流”而言,從來他的選擇就沒有輸著,無論哪個結局,最終的贏家都是孫嘉誠,何樂而不為呢?
炒米視角
在《雍正王朝》中,孫嘉誠被雍正派去與年羹堯合作,替年羹堯管理財政,這擺明了是個死局,但孫嘉誠卻欣然前往。
孫嘉誠不是個愚蠢之人,他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政治嗅覺十分敏感,他知道這是死局,但是他無法選擇。
年羹堯過於跋扈,孫嘉誠已入死局
此次雍正派他去與年羹堯合作,自然不是那麼容易的。要知道年羹堯驕橫跋扈,幾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孫嘉誠被派去管理年羹堯軍中的財務,無疑會觸及年羹堯的底線。
財政是年羹堯軍隊的核心命脈,而且年羹堯軍隊的財政肯定有很多黑幕,這些都不是孫嘉誠能管的。
尤其是在年羹堯的軍營中,將士只知道年羹堯的軍令,不知道皇帝的聖旨。
年羹堯連皇帝的命令都敢違背,又怎麼會顧忌一個孫嘉誠。他要除掉孫嘉誠,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孫嘉誠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般人根本無法制衡年羹堯,雍正必須找一個不怕死的,而且有能力的大臣去幹這件事。
孫嘉誠是個忠臣,也是個能臣,他曾在戶部任職,是公認的理財好手。
而且他曾在雍正面前說,自己希望能夠成為龍逢比干那樣的大忠臣。
因此在雍正派他與年羹堯合作時,他明知是個死局,卻還是欣然前往。
而且孫嘉誠不去也不行,他對自己的定位就是忠臣,如果他不去,就代表著他怕死。
如此一來,雍正肯定容不下他,到了那個時候,他的下場會更慘。
因此,面對這個死局,孫嘉誠必須跳下去。
東方大史
我不太苟同題主的說法。很明顯該提法說了兩點:
- 雍正這個人很陰險,知道年羹堯不會放過孫嘉誠,還將其派往西北,為的是殺年羹堯;
- 孫嘉誠知道後,便開始滿腦子,考慮自己的安危。
兩個點都是以正史中,雍正陰暗面的人設為前提的,恰恰與《雍正王朝》中雍正的正面人設不符,是將歷史、電視劇兩個雍正,相混淆的結果。
劇中的雍正:
- 一心為公:無論是江南賑災、追繳戶部欠款,都體現出雍正心繫朝廷,甚至為追繳欠款不惜得罪滿朝文武。雖因田文鏡逼死魏東亭,受到罰俸一年,但在康熙那裡,得到很高的印象分。
- 體諒下屬:一次張廷玉出席,張廷路處斬現場,;另一次當著胤禩、隆科多、馬齊三位滿族大臣,詢問張廷玉,處理滿人的事務。兩次場合都令張廷玉很難堪,事後,雍正以考慮欠妥,都做出檢討。
- 仁慈:同母胞弟胤禵,不滿雍正繼位,而對其做出藐視君上的行為。無奈之下,將胤禵囚禁,剝奪了其身邊的喬引娣。一則,告訴胤禵,現在我是皇帝;二則是雍正的苦心,因兩兄弟奪嫡中,分屬不同陣營,成見頗深。將喬引娣放在身邊,目的是讓她瞭解自己,讓她成為兩兄弟之間的橋樑,化解成見。
所以這樣的雍正怎麼會讓孫嘉誠去送死,再說了此時滿朝文武,對年羹堯都極度不滿,還缺殺他的理由嗎?雍正在這時候還保他,一則愛惜他的軍事才能;二則是西北隱患未徹底根除。但也忌憚年羹堯在西北做大,養虎為患。於是孫嘉誠去西北,明為幫手,為年羹堯籌集軍餉,實則是敲打年羹堯,讓其有所收斂。
劇中的孫嘉誠
至於題主說孫嘉誠明知道是死局,那倒未必,是其沒有想那麼多。孫嘉誠以直臣的形象出現,深受儒家傳統精神薰陶。如果說田文鏡是一“愣”,那麼孫嘉誠便是二“愣”。愣不是貶義,代表著對傳統價值理念的堅守。
先是以區區六品主事,與戶部堂官發生口角,進而鬧到雍正那裡,陳述鑄造新錢內有乾坤,不惜頂撞總理王大臣。而後,年羹堯眼見,百官跪迎不下馬也就算了,看到雍正走到跟前才下馬。孫嘉誠帶頭參年羹堯不臣之禮。體現了孟子“威武不能屈”,不畏強權,據理力爭的性格特點。由此,雍正派他去西北。固然有與年羹堯的過節,孫嘉誠可能有考慮與年羹堯共事的艱難,一瞬間閃過“只知不可為而為之”,更多是考慮怎麼完成本職工作。所謂明知道是死局,便是孫嘉誠滿腦子都在想著自己的安全,與他直臣的人設明顯不符,不是他考慮的主要著眼點。也可以說,如果孫嘉誠考慮太多個人得失,便不會有他不畏強權的直臣形象了。
各位看官,不知道您,怎麼看?
{!-- PGC_COMMODITY:{"commodity_id": "3336647748517892823"} --}公子霜塵
因為這是小說啊,作者虛構的情節。
歷史上根本不存在孫嘉誠這個人,也沒有年羹堯殺人這件事,完完全全是作者虛構的人物。
既然是作者編的,那作者當然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了啊,這是人家作家創作的自由,這有什麼為什麼??
你要非要問個理由,那就只能說,作者虛構這段情節的目的是為了給雍正洗白。
我們知道雍正王朝把雍正塑造成了一朵白蓮花,好無缺點的完美的人。
但實際上,歷史上雍正僅僅因為年羹堯奏章寫錯了幾個字,就把他殺了。
並且年被割職後,雍正開始搜索年的罪狀,最後找到的全都是騎馬走了天子走的地方之間的罪狀,根本沒有什麼實際上的罪過。
所以雍正殺年是典型的功高蓋主的故事。
但是你小說如果歷史來寫,不就不符合雍正白蓮花的形象了嗎?偉大的完美帝王雍正怎麼可能玩權術??
所以作者就必須給年羹堯虛構一個罪行,那就是殺欽差。於是實際上並不存在的人就這麼被創造出來了。
亂殺無辜怎麼想都是十分惡略的行為,所有作者虛構出這樣的情節,讓大家感覺年羹堯確實該死,從而保住了雍正偉大,光榮,公正的白蓮花形象。
也就是為啥孫嘉誠這個虛構人物必須死的原因。
shawn25
你忽略了一點,清流壓根不怕死。
在他們眼中,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名。清流素以勸諫皇帝,彈劾奸臣為己任,即便最終落了個死,只要能青史留名,也是很欣慰的。
孫嘉誠也是如此,他每次犯言直諫都是遵循自己的純良想法,抱著必死的決心,不成功便成仁。如果他有任何怯懦和自私的苗頭,就不可能以一個戶部主事的身份公開指責自己的頂頭上司阿靈阿以及總理王大臣胤禩。而在被雍正轟出去之後,孫嘉誠立即收到了張廷玉帶給他的皇帝口諭,他被告知雍正很欣賞他,還升了他的官,這讓孫嘉誠認定,雍正是一個是非分明且能夠聽進忠言的聖君,所以在這之後他就更加努力地去勸諫皇帝,進獻忠言。
而面對權勢滔天的年羹堯,孫嘉誠更是拼著一腔孤勇,把一個諫臣的寶貴品質體現得淋漓盡致。當雍正把孫嘉誠推給年羹堯,讓他二人自相殘殺時,孫嘉誠毅然決然地去了,而沒有考慮自己的命運如何,這是因為作為清流,他們考慮問題早已把生死問題置之度外,不像普通人那樣,以活命為第一選擇,他們想搏的,是青史留名。
大家想想,孫嘉誠被派到年羹堯身邊,無非是兩個結果:
一是迫使年羹堯收斂,併成功推行火耗歸公的新政。這樣的話,孫嘉誠就能成為一代幹吏名臣,自然青史留名。
二是被年羹堯殺死,雖然命沒了,但用自己的一條命換來雍正處置年羹堯的決心,也算死得其所,而且以後他也會被當成千古忠臣的榜樣而萬世稱頌,何樂而不為呢?
題主說的沒錯,孫嘉誠肯定是已經徹底衡量清楚這裡的利弊得失了,他覺得比起生命,有對他而言更重要的東西要追求。這筆買賣在他看來,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