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淵一臉的忠貞不渝,緊緊跟在她身後,呼出的氣息急切又灼熱地噴在她的耳後,盧靜瀟壓抑著自己心裡的小小異樣,目不斜視地走到了電梯門口,伸手按下了電梯。
VIP的電梯本來就人少,整個電梯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司南淵見她始終沒有反應,說不過只能動手,伸手將她硬是拽進了懷裡,抱得緊緊實實的,聲音帶了一絲賭氣和威脅的意味:“你再不出聲我就親你了!”
盧靜瀟眉心一跳,但隨即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清樣子,聲音也是不鹹不淡的:“你到底想怎樣?”
司南淵幾乎激動得臉色都要破功了,聲音壓抑隱忍,又帶著一絲委屈,暗沉地說道:“是我問你才對,你到底想怎樣?”
盧靜瀟怒極反笑,也沒有了跟他爭辯的心思,只是雙手抱胸,漫不經心地回道:“我想你不要再糾纏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兩不相干!”
司南淵也是被氣得夠嗆,他認小錯作低伏了還不夠,這女人還真是原則性強得可惡。
他眼底一下子變得暴戾起來,暗沉的風暴正在無聲地醞釀著,一把捏過她的下巴,因為生氣,力度都控制不好了。
“你想想可以,但是現實是,沒可能。”司南淵語氣陰惻惻的,一字一頓地說道。
可想而知,得到的只是盧靜瀟的一記冷眼,恰好電梯門開了,盧靜瀟都懶得看他一眼,徑直邁腳離開。
司南淵人高腿長,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他本來是想等出了車庫,載她去她喜歡的餐廳好好談一談的。
可惜,他又算錯了。
盧靜瀟這次是開了自己的奧迪過來,她鑽進了車子,在他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盧靜瀟一個人開車回到了公司的公寓樓下,停好了車子。
已經是深夜了,車庫裡安靜得有些詭異,她總覺得脊背生涼,她膽子本來就很小,跟著司南淵一起兩年,他又保護得那麼好,所以現在冷不丁的一個人出來,還真是有些膽寒。
她鎖好車子,加快了腳步往電梯的方向去,可是還沒有觸碰到電梯,燈光忽然一暗,然後她的頸後捱了重重的一擊,一陣尖銳的疼痛沒入神經
盧靜瀟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處於懵逼狀態的。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綁架?
司南淵度過了鬱悶的一個夜晚後,神色疲累地來到了公司,又開始緊繃著神經盼著某人過來。
別說一個月了,他一個晚上都受不了,他都感覺自己得了相思病了。
可是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見盧靜瀟過來。
以往她都是準時提前二十分鐘到公司的,他要多親熱一會兒都死活不同意,難道還和他賭氣堵上了?
可他家曉曉也不是這樣輕重不分的人啊。
到了九點,司南淵還是沒有見她,心裡莫名的覺得有些擔憂了。
剛好外面的助理給他送文件過來,司南淵沉著臉問道:“盧靜瀟呢?外派了嗎?”
助理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啊,今天盧秘書好像沒有來上班,我還以為請假了。”
司南淵冷峻的俊臉這下徹底黑了,冷淡地揮退了助理,一個人翻開了文件,臉色沉著。
他壓根就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思索了半響,心裡一直覺得不妥,她對待工作看得比什麼還要重要,不會無緣無故的礦工的,難道說是--生病了嗎?
他聽司默說過,公寓那邊的床好像不好睡,還有空調也有壞的。
司南淵心思凝重地站起來,隨手拿起了自己的車鑰匙,出門的時候恰好碰見司默進來。
“我出去一趟,你看著點。”他淡淡地吩咐到,腳步並沒有停頓。
他驅車直到宿舍樓下,然後在電梯門那兒,看到了盧靜瀟的鞋子
他的眉心重重地一跳,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心裡瀰漫開來。
難道她出了什麼事情?
司南淵當即去管理處調取了監控,可只看到了她在車庫的錄像,並沒有找到在電梯的錄像。
他心裡的懷疑被坐實,一顆心如被油煎,都怪他
司南淵陰沉的拿出了手機。
“司默--”司南淵的聲音帶了一絲顫音。
“去給徐家的人送份禮,讓徐大少出面給我查查曉曉。”
“什麼?”
司南淵的聲音帶著難言的自責跟緊張:“曉曉應該是出事了。”
司默聞此言,只覺頭大如鬥。
老天爺是不是看他前段時間過得太瀟灑了?非得給他弄點事兒出來。
要他這樣斯文俊秀的男孩子去給青市惡霸徐大少送禮?
我勒個擦,聽說那位徐大少可是男女通吃的!腫麼辦?腫麼辦?他的貞操啊!!誰來救救他!
我看起來有那麼蠢嗎
再說盧靜瀟,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被繩子綁著的,身處一個廢棄的舊倉庫裡,周圍全是生鏽的鐵桶什麼的--連個看著她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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