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徽州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为什么要改名为黄山呢?

让阳光永远陪伴


这是我们这些时代中的人尤其是地方首脑,对文化的轻视,对风景的重视造成的!

也有急功近利的意味。

几百年的辉煌的徽州文化,与区区一座美山孰轻孰重?

尊重文化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最可笑的黄山站设在屯溪,不知真相的人到了屯溪还得驱车数十里再去黄山景区,我想如果车站以屯溪或者徽州命名,那些游客也不会走冤枉路的!

我希望黄山市复名徽州,就如同襄樊复名襄阳一样。

徽州之名是一派文化的载体!切莫丢失。

我的建议如下:

现地级黄山市复名徽州市。直辖之屯溪区名称不动,黄山屯溪国际机场更名为徽州屯溪国际机场,黄山站更名为徽州站。县级黄山区或不更名,或更名为县级黄山市。主城区跟前的休宁县、歙县都没设区,偏偏远离主城区的黄山设区了!有点荒诞。离着主城区90公里的这个黄山区干脆撤了得了,改成县级黄山市挺好的。


烛光一点


我就是古徽州、今黄山人,我有话说。

徽州改名黄山,是一种对历史、对文化的漠视!拥有近九百年历史的徽州,她的历史厚重,她的文化底蕴不是“黄山”两个字就能代表的。

黄山只是一座山而已,代表不了徽州的全部,但徽州能涵盖黄山的所有!

徽州改黄山,是一种无言的伤痛。她的背后是当时的当政者缺乏战略性目光,缺乏对徽州历史和文化的了解,为了发展经济,为了推出黄山,做出的最短视的行为!

虽然古徽州六县被一分为三,但这也不是改名“黄山”的借口。

杭州不改成西湖,那是因为杭州人知道西湖就只是一座湖,只是杭州的一块名片,涵盖不了杭州千年的历史文化传承,发展经济不能本末倒置!


徽州,古称新安、歙州!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设歙县、黟县,此二县当时的范围很广,隶属古扬州鄣郡;汉武帝时改鄣郡为丹阳郡;

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孙权在歙黟的基础上,分出休阳、黎阳、新定、始新,加上歙县、黟县,建立新都郡,隶属扬州。

晋太康元年,公元280年,司马炎灭东吴,改新都郡为新安郡,改休阳为海宁,仍隶属扬州。

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隋文帝改郡为州,以州统县,新安郡一分为二,歙州诞生,基本奠定了徽州的地域范围;598年,改海宁为休宁。

唐开元二十一年,公元740年,划休宁回玉乡设婺源县;永泰二年,公元766年,划黟县赤山镇设祁门县,划歙县华阳镇设绩溪县;大历五年,公元770年,再次调整歙州规划,至此,歙州领六县:歙、黟、休宁、婺源、祁门、绩溪,奠定了此后千余年“一府六县”制的基础!

宋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宋朝在平定歙州方腊起义后,宋徽宗希望江南能够祥和、安宁;

他更希望歙州的百姓能学习隋唐时期的歙州英雄,汪氏第四十四世祖,唐越国公汪华保境安民,维护国家统一的壮举,遂改歙州为徽州。

至此,一个有明确内涵,一个有明确地域概念的历史地理文化名词,徽州诞生了。

徽,字义:美好、善良!《尔雅·释诂》中对“徽”的解释是:徽,善也。可见,宋徽宗对徽州人民的厚望!

徽州文化博大精深,她创造了特有的土地制度,宗族文化,诞生了独有的历史名人。

她的教育、科技、理学、医学、朴学、戏曲、画派、篆刻、版画、工艺、刻书、文书、建筑、村落、民俗、方言、徽菜、宗教等文化,自成一派,成为中国三大地方学之一。

这样的徽州岂是一座山就能代表的吗?永远不能!

【我是江东汪郎,带给你不一样的历史视觉!坚持原创,喜欢我就请关注我吧!】


江东汪郎


这个问题,自认为需要当仁不让出来说说。

徽州地区改名黄山市,背后的原因非常无奈、非常必要,也非常气愤。

这个原因,至今没有当年的当事者出来说话。即使胡云龙仙逝之前,也没有抱怨一下。至于他们(分为山南山北两派)为什么至死不说的原因,是因为直接牵涉到他们的领导。

徽改黄的真正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

黄山风景区,历来,自从秦始皇设立歙县以来,一直都是歙县的地盘。这个一直,是要到安徽省政府直接插手黄山风景区的所有权为止。

小平同志到黄山登高一呼,全国的旅游事业开始大发展。这个时候,当时的安徽省政府“很有眼光”,将黄山风景区的所有权从徽州地区手里全部收归省政府,成立了黄山风景区管理局,作为省政府的派出机构,代替省政府直接管理黄山风景区。

之后,省政府自己认识到那样的安排于法不通,于地方实情不符,又以太平县为基础,从歙县和石台各自割出部分地皮,三方合并成立了一个县级黄山市。

这个县级黄山市,只有黄山之名,没有黄山之实。

第一,这个县级黄山市,只是厅级黄山管理局管辖下的一个县级单位。

第二,这个县级黄山市,管辖权只限于黄山风景区之外。

这样运作几年之后,省政府再次改革黄山地区的行政管理,撤销县级黄山市,改设地级黄山市。

在这个过程中,以胡云龙老先生为代表的有识之士经受住了非常严峻的考验。

如果只是改徽州地区为徽州市,由于黄山风景区的所有权已经被省政府剥夺,那么,当时新设的徽州市,即使名义上拥有对黄山风景区的指导权,也必须时时刻刻担心着省政府什么时候又将黄山风景区从名义上与新设的徽州市彻底剥离。如果当真被从名义上都剥离,那么徽州和黄山风景区将彻彻底底无关!

这样的结局,徽州怎么能够承受??!!

所以,以胡云龙先生为代表的本土有识之士,宁可放弃千年徽州的名号,也要改徽州地区为黄山市。

改名黄山市以后,黄山风景区就名正言顺永远和黄山市母体纠结在一起,任何力量都不可能再将他们分开。

除非两个可能:

一是改黄山风景区的大名,叫赤橙绿青蓝紫山或者其他什么山;

二是改黄山市的大名。

第一个可能性有多大呢?!

第二个的难度又有多大呢?

现在,应该知道“黄山市”这个名头的价值了吧。黄山市这个名头就是代表着黄山风景区的归属权!!!

只要省政府没有彻彻底底的将黄山风景区的所有权归还老徽州 ,只要省政府把持着黄山风景区的所有权还剩一天,黄山市人民都坚决不能同意改名徽州市!

老徽州,我的根,全国多少大姓的根,只能继续委屈您啦!!


乐观黄山自在徽州


我还清楚的记得,在1987年,时任的安徽省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人,为了发展安徽的旅游事业,把“黄山”这块旅游招牌打出去,就在安徽省撤地改市期间,把徽州地区改名黄山市,同时撤销屯溪市,改为屯溪区,于是就出现黄山市、黄山区、黄山风景区,这三个“黄山”。


本人一直认为徽州地区更名黄山市是不妥当的,我认为还是叫徽州市好。黄山虽然名气很大,但比不上徽州有文化底蕴的丰厚。

我认为徽州文化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标识之一。大家看,历史悠久的徽杭古道、风味独特的徽菜饮食、底蕴十足的徽派建筑、精雕细琢的徽派木雕、新安医学、朱熹理学,还有徽文化中的“文房四宝”。值得一提的是徽商,徽商身兼商、儒、仕,很多商人本身就是理学鸿儒、诗人、画家、金石篆刻家、书法家、戏曲家和收藏家。他们经商致富以后,更加热衷于文化建设,在家乡修造精美住宅,建祠,立坊,修桥,办学,刻书,藏书,建戏班,办文会,为后世留下了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而这一切无一不在“徽”的烙印中。


“徽州”这两个字所承载的,是一种独特地域文化,是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融合。 黄山的风景确是好,但它只是在徽州里面一座秀丽的山,只是徽州的一部分。而“黄山市”肯定涵盖不了整个徽州的地域文化,在广大来黄山旅游的人只知道黄山仅仅是一座山。而当时更改黄山市的领导人却忽略了这个文化底蕴丰厚的徽文化。


现在国家很重视地名文化和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恢复徽州地名”的呼声越来越高,曾记否,2016年4月13日,人民日报刊发的题为《地名是我们回家的路》一文,这篇文章是《人民日报》文艺版高级编辑李辉同志写的。李辉同志借第二次全国地名普查的契机,重提“徽州复名”这个话题,就是想再次努力,恢复徽州市的地名。

李辉同志在该文中写道:“不是所有地名都必须恢复旧名称,但对于‘徽州’这样极其重要的历史地名,却值得付出一定代价予以恢复。安徽取名来自安庆和徽州,没有徽州,哪来‘安徽’?”李辉同志还说,他并不主张所有的地名都恢复,但是对于最重要的、最有历史文化象征意义的地名能恢复还是要恢复。“既然一个地名改错了,为什么没有勇气承认并且把它恢复过来呢?”


本人深信,既然《人民日报》上,有人在呼吁,黄山市恢复徽州市的老地名一定会成功的!


百花亭雜談


近几年,随着文化旅游的兴起,也随着大家对传统文化的关怀,很多地方都开始重新的探讨地名的合理性问题。比如“兰陵”改为“枣庄”,“汝南”改为“驻马店”等等,因为对历史文化的重拾,感觉地名一改,文化没了,风雅丢了!应该说,从某种角度看,的确是这样的,毕竟“兰陵美酒郁金香”改为“枣庄美酒郁金香”是很不爽的事情。

但地名的更改有许多原因,地名的产生是人类因生产、生活的需求,根据该区域内的自然环境、历史事件以及风俗而进行命名的,有的是根据古代帝王在分封制度下进行的命名或更名,近代有的地名是因为历史事件的发生而命名,而诸如题主所提出的“徽州”改为“黄山”,从当时更名的特定条件看,应该是地方发展的需求。

徽州,简称"徽",古称歙州、新安。古时是浙江省早期雏形浙江西道的一部分,也是1667年(康熙六年)江南省分治后安徽之"徽"的来源,"江南左"取安庆府、徽州府的首字,称为安徽省。换句话说,徽州,在更早之前,也不叫“徽州”,宋徽宗宣和三年,平镇方腊起义后,改歙州为徽州。由于之后,以徽商、徽剧、徽菜、徽雕和新安理学、新安医学、新安画派、徽派篆刻、徽派建筑、徽派盆景等文化艺术形式共同构成的徽学影响深远,所以“徽州”二字有了广博深邃的文化、历史内涵,也给该区域覆盖了神秘的色彩。这是我们怀念“徽州”称呼的重要因素,尤其到了现在文化旅游业蓬勃发展后,一句“一声痴念处,无梦到徽州”更是让“徽州”二字充满了想象空间。

徽州改名为黄山,是在1984年。查了下资料,原因是“当年黄山风景区虽名声在外,但每年的游客寥寥无几,多则数百人少则数十人。为了将黄山的牌子打出去,安徽省把原属于安徽省机关行政事务管理局管辖的黄山管理处,改为安徽省黄山管理局,直属省政府领导。”,也就是为了推广黄山旅游,促进旅游业的发展,以期带动当地经济发展所采用的一个手段。而现阶段,黄山风景区(包含黄山山脉所覆盖的皖南古村落群)已经形成了热门旅游景区,也带动了当地的发展,这么说吧,以前谁也不知道“宏村”“西递”是什么,现在都知道了,这应该说,是成功的一方面。随着旅游经济的发展,不管是当地人还是旅游者,都开始探讨是否恢复“徽州”,以便更全面的概况徽州的文化内涵,这需要论证和过程。毕竟以前的古徽州已经分为几个区域,歙县、黟县、休宁、祁门属于黄山市,绩溪县今属安徽省宣城市,婺源县今属江西省上饶市,要复名的话,区域该怎么恢复?比如,婺源,现在是江西的重要旅游收入来源之一,是否还会愿意划归回安徽省?

其实,就旅游而言,地名是黄山还是徽州并不是很重要,因为所有的旅客都会在他的旅游记录上写“徽州记忆”,也就是说,在游客心里,黄山是黄山,徽州是徽州,黄山是一座风景秀丽的山,徽州是一种历史文化,都分得很清楚。徽州文化的影响也非常深远,包含周边的江西、浙江、江苏的部分区域。

不管未来,是否还恢复到“徽州”,只要心中有徽州,黄山即徽州!

有时候甚至觉得,“徽州”作为一个深藏在历史记忆中的梦,也许更让人怀恋!


文三郎


何必徽州 最近关于黄山市恢复徽州名的事情闹得风生水起,很多人摆出了大有不改回去誓不罢休的姿态。 我是很喜欢行走徽州的,最近10年间几乎每年都会去徽州走走看看,每每为自然山水与古村落浑然一体的美景所打动。也曾经写过无数赞美徽州的文字,见诸报刊杂志也为数不少,在我的朋友圈里,我也算是一个徽州通了。 但最初吸引我去皖南的并不是徽州而是黄山。从知名度来看,黄山力压徽州是不争的事实。中小学的历史教科书上未必会提及徽州,但地理教科书上一定会大写特写黄山,“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早已深入人心了。而徽州作为一级行政区域,早已支离破碎了,徽州精神领袖朱熹的故乡婺源归了江西,徽文化中心之一的绩溪划归了宣城,要知道徽山徽水徽墨徽菜主要都是在绩溪的。现在黄山市改回徽州还能代表徽州和徽州文化吗?我深表怀疑! 不可否认,中国有很多人 喜欢徽州,皖南时至今日也还有很多人有着浓厚的徽州情结。但如果我们客观冷静地思考和观察一下的话,他们无一例外都有夸大和抬高徽州之嫌。历史地来看,徽州文化并非是皖南崇山峻岭间土生土长的,徽州人擅闯天下,把财富和全国各地的文化带回家,经过很多年的沉淀才有后来所谓的徽州文化。本质上徽州文化是输入型文化,而非输出型的。可以类比的是广东开平的碉楼,开平人走出去闯世界,把全世界各地的建筑类型带回了岭南乡间,建起了融合地方特色的碉楼建筑,它表现的是岭南人对外来文化的憧憬和崇敬。徽州人也从不掩饰自己对苏杭的向往和憧憬,现在存世的老徽墨里有很多精品都是“西湖十景套墨”、“ 御题西湖十景诗彩朱墨”、“御题西湖十景诗集锦墨”…… 黟县南屏村“慎思堂”有莲花门腰板“西湖十景”木雕。歙县北岸村吴氏宗祠中进院栏,由六块黟县青石板和八根石柱组成了石雕的“西湖十景图”。据说这是当年吴氏巨商吴应晟为了让走不出大山的人们认识世界,特别花重金,聘请黟县石匠余尚相,落脚在杭州,经过半年的临摹,回到徽州后雕刻而成的。徽州区的唐模村是以“水口、水园、水街”著称。水园名“檀干园” ,是村中一徽商,为了满足年迈的 母亲想游览西湖的愿望,在家乡仿西湖风光建造的,所以又称“小西湖” 。徽州标志徽州牌坊,很多石材也主要来自淳安的茶园石,跟着一起来的是不是还有浙江的工匠呢? 徽州文化里最直观、影响力最大的非徽派建筑莫属。但徽派建筑并非就是徽州的建筑,这是一个更大区域范围的建筑类型,涉及皖浙赣三省,也许当年把它命名为徽派本就是一个误会,或许称之为新安派更为恰当。徽派建筑是主要流行于钱塘江上游的新安江流域的徽州地区一府六县及淳安、建德等地的,还包括浙西的婺州、衢州及泛徽州地区的宣城泾县、旌德、江西浮梁、德兴等地。因为分布极广,还有很多区域性的徽派亚型。如果我们细细地分析,徽派建筑分布与历史上新安郡的范围大致上重合,新安郡(280-758),所辖地域为今安徽黄山市、绩溪县及江西婺源县、浙江建德市(寿昌)、淳安县(含原淳安县、遂安县)等。今天浙江杭州的建德还把新安江作为市区的地名称谓,徽州人也以新安自称,新安文化是钱江上游文化的代称。隋文帝开皇九年(589年)改新安郡为歙州,寿昌、淳安、遂安等划归婺州(今浙江金华),隋仁寿三年(603),以新安故城置睦州,治新安县(今杭州淳安)。在古代区域文化也是江河的流域文化,不能简单地以后来的行政区划分之,所谓的徽派建筑更多的应该是钱塘江上游区域的建筑样式。核心区域为沿新安江从徽州和浙西的婺州衢州严州,学术界有一个观点,历史上的徽派建筑最初多由婺州(今浙江金华),主要由浙江的东阳工匠参与建造的。也许并非虚言。当打破省界、市界、县界来分析某一区域文化,我们获得了全新的视角,对文化的传播和传承看得更为清晰。宋徽宗宣和三年(1121年)平定方腊起义后,改睦州为严州,改歙州为徽州,这就是所谓千年徽州的起点。但徽州人还多以“新安”作为自己的称谓,如徽州婺源人、南宋大理学家朱熹就自称为“新安朱熹”。 对于传统文化我们应该有一分为二的理性,对于徽州文化我们也应该如此。比如被众多爱好者赞叹不已的徽州牌坊,我们不能因为它精美的雕刻就无原则地大唱赞歌,看不到它们背后的阴冷和血腥,曾经对人性的压迫与摧残。歙县现有贞节牌坊41座,其中明代3座,清代38座,占现存牌坊的半数之多。歙县新南街上的“孝贞节烈坊”,建于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型制简陋,用材寒碜,是大清王朝覆灭前唱给徽州妇女的最后一首挽歌。别看它貌不出众,坊额上的文字却惊心动魄,上书:“徽州府属孝贞烈节六万五千零七十八名”,一次就集体表彰六万多名节妇烈女,这个庞大的数字里头蕴含着多少辛酸和血泪!吴敬梓《儒林外史》中有“徽州府烈妇殉夫”的故事,为我们展现了礼教束缚下的社会心态和民众习俗 :徽州秀才王玉辉的女儿王三姑娘丧夫之后自裁殉夫,得知女儿殉节,王秀才竟然仰天大笑:“死得好!死得好!”,他的朋友也都称赞王玉辉“生这样的好女儿,为伦纪生色”,于是定制了木主摆入祠堂,并在门首建了牌坊。从徽州的文献来看,这个故事绝不是小说家的杜撰。我们翻看徽州的方志、族谱和其他资料,处处可见“婆媳同孀”、“三世苦节”、“未嫁守寡”、“夫亡投井”和“殉夫自缢”等记载,触目皆是。民国《歙县志》中人物志共九卷,烈女传就有四卷,因此 清人赵吉士说:“新安节烈最多,一邑当他省之半。” 而把汤显祖的诗句解读为对徽州的赞美同样是很大的误会。汤显祖的诗歌名为《游黄山白岳不果》前面有“序:吴序怜予乏绝,劝为黄山白岳之游,不果。”诗歌全文为:“欲识金银气,多从黄白游。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诗序说明了汤显祖当时的生存状态:乏绝者,潦倒也,困穷也。那么在穷困潦倒时他的朋友为啥要建议他去徽州呢?无非希望到徽州寻求机会。事实上,诗一开头就把徽州描述成一个充满铜臭味的地方:要沾财气,多半得到黄山白岳之间的徽州去。诗的后两句,写诗人平生只痴迷于尘世外的绝美之境,从不逐“金银气”,从不做富贵梦。一个“痴”字直抒胸臆,抒发出诗人的平生之志,痴迷高远,鄙夷富贵。自己清高一生,却穷困潦倒,再也不做去徽州的梦了。无论是什么原因使汤显祖黄白之游不果,都不能推断出汤显祖对徽州的赞美之意,把诗作为盛赞之语引用更是大错特错。它应该表达作者不肯低头求人的一种心态:都说富贵在徽州,可惜我一辈子想都没想过要去徽州。历史上徽州并不是小资们寻幽觅古的世外桃源,在历代小说家笔下,徽州人的形象未必佳,自有它前因后果的,比如前面提到的王秀才。 现在我们来说说黄山,我不知道李辉先生为什么会有非灭了黄山不可的架势,但也不至于把黄山之名说得如此不堪。黄山原名“黟山”,因峰岩青黑,遥望苍黛而名。后因传说轩辕黄帝曾在此炼丹,故改名为“黄山”。这么说起来黄山之名历史要远远长于千年之徽州,而且得名于我们的华夏始祖。黄山的自然山水奇观,是最具有中国韵味的山水,也是能够为人类能够共同认识认知的自然文化双重遗产。山水,在中国人的生活中和文化意识里,占有极重要的位置,而且人文意蕴十分丰富、深远,象征意义和符号意义极强,非常耐人寻味。张潮的《幽梦影》中说:“有地上之山水,有画上之山水,有梦中之山水,有胸中之山水。”在我们民族文化心理中,山水实为一道独特的景观。“五岳寻山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中国文人是山水的最大爱好者,即便普通中国人,也懂得不辞辛苦爬上高山峰顶去看那浩瀚、空灵、千姿百态的云海。人们在居室中还会悬一幅山水画卷,那是他们心中保存着的对自然生活的向往。 黄山,在中国的山水文化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对中国传统山水画的发展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曾孕育了新安画派、黄山画派,有“中国山水画的摇篮”之称。明末清初的画家梅清、原济(石涛)、弘仁(渐江)。三人画风各异,而都以描绘黄山的峰峦烟云之变化著称,故称“黄山派”。世人称:“石涛得黄山之灵,梅清得黄山之形,弘仁得黄山之质。“渐江有诗云:“敢言天地是吾师,万壑千岩独杖黎,梦想富春居士好,并无一段入蕃蓠。”他们钟情山水,师法自然。尤为可贵的是作品蕴含的内在人格精神和独特艺术品格,具有深刻的人生启示意义和强烈的审美感染力。由此重新摆正了绘画艺术的源与流关系,把中国山水画从低谷推向新的高峰。他们不断从自然山水中吸取养份,以凝重简练的笔墨、明快秀丽的构图和清高悲壮的风格、深沉宏达的旨意,在中国山水画坛独树一帜,也给扬州画派、海派绘画等流派产生过深远的影响。黄山哺育了各个时代的许多艺术家,艺术家们又赋予黄山以艺术的生命。黄宾虹自称“黄山山中人”,还亲手编辑了《黄山画家源流考》一书。张大千曾数上黄山,出版了《张大千黄山画册》,并刻有“两到黄山绝顶人”等印章。刘海粟曾十上黄山,也专门刻了一方印:“昔日黄山是我师,今日我是黄山友”。艺术家们潜心体味黄山真景,把‘天造的仙境’绘成纸上丹青,传播天下。徽州所代表的文化具有较强的区域性特征,而黄山所代表的山水文化恰恰是超越区域的局限,属于全中国,甚至属于全世界。 近30年来,徽州文化越来越多地进入人们的视野,说真的要感谢黄山之名。一个地方旅游开发得好不好,关键看有没有大树,黄山就是一棵可依靠的大树。全世界绝大多数游客来到皖南,主要是奔着黄山去的,在游览黄山自然美景之余,顺游黄山脚下那些古朴的徽州古村落。就长三角的人们来说,早些游黄山加上徽州古城和棠樾牌坊。这些年则是游黄山加上屯溪老街和西递宏村,借着黄山的东风,让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上了徽州古村落和徽州文化,我就是其中之一。尽管有关论者以九华山游客数早已超过黄山,以此来证明当年改名之无必要。但不知道他们注意到了没有,每个节假日新闻媒体为何总要去关注和报道黄山?百度搜索到的相关结果,黄山是九华山的四倍。也许持此论者不知道九华山之所以游客多并非因为纯粹的旅游,更多的人是奔着烧香拜佛去的。而且据说有规矩,上九华山和烧香一烧必须是连续三年。而在全世界全中国的传播的美图与美画,九华山跟黄山更不是在一个量级上。 谁也不会,谁也无法否认徽州的深厚底蕴,以前的“改新”,或许有欠思量的地方,而现在“过度地坚持“恢复”何尝不是是一种“执念”、“妄念”。一个地方更改名称需要付出巨大的成本代价,也会因为涉及多方隶属关系、情感纠葛而陷入无休止的争执之中。何必一定要有一个徽州的地名?也许我们更应该有放下这份执拗。对历史、对文化的真正珍爱与敬重也不在于一个地名,文化的正本清源,我们应该有大徽州的理念和胸怀,突破狭隘的区域限制,放到更大江河流域中去考察区域文化,上溯新安文化,下及黄山文化,徽州与黄山本可以并行不悖,相互辉映的。


江南乡村影像


我认为把徽州改名黄山有这几方面的考虑。

1、扩大广告效应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远大于徽州。大多数人都听说过甚至亲自登上过黄山,而知道徽州的人就少多了,因而改名是出于扩大影响力的考虑。

2、提高经济效益

现代经济社会是名人明星通吃的时代,不论人还是地方名声响亮了人气就旺,人气旺了就会带来可观的经济增长。

3、宣传先天不足

人们谈到西湖自然想到杭州,城市与风景秀丽名声千百年来早已水乳交融不可分割,彼此相得益彰,浑然天成,言必“杭州西湖”。

再来看黄山,自古以来都是孤立地称做“黄山”,最多加上省名“安徽黄山”,极少听到“徽州黄山”的说法。

正是由于以上几点原因,黄山市为了尽快发展经济,扭转落后面貌,才忍痛割爱,强行改名。但最终效果如何还无法评说。


闲居杭州


记得八十年代中后期,常去屯溪市(现在的黄山市)出差,当时也没有徽州市只有徽州地区,设在屯溪市。后来机构改革,地市合并,新成立的城市叫什么名字引起了一场大的讨论,大争论,报纸,电台,机关,群众,专家,领导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屯溪,徽州,黄山三个方案都有充分的理由,屯溪,徽州不用说,是徽派文化的经典代表,怎么又冒出一个黄山市呢?据说当时持这一观点的人认为,依靠旅游立市,黄山无疑是最好的品牌,最响的招牌,看得见,摸得着,打得响,见效快。目的是以黄山的名气带动和推动徽派文化的发展,拓展皖南的旅游事业。应该说在当时信息不是很发达的条件下是有一定道理的,也是现实的。再说吴文化,楚文化的发源地也并没有称吴州,楚州。这大概就是当时新设立黄山市的来龙去脉。不过现在看来,有些急功近利,缺乏长远眼光,以徽派文化的深厚底蕴更能深入长久持续的打造文化产业,促进全方位的发展。


手机用户坭瓦匠


因为没划归浙江省区域内,所以就黄了,正好边上有座微州大山,最后就順便叫黄山。


牦牛哥777996


改回徽州,经济上依旧被杭州南京合肥碾压没有出头之日,苏州文化比上海强万倍,可以说上海本地文化的祖宗,现在被上海碾压的成什么样,不靠上海帮带做魔都的后花园么。在华东范围内文化方面徽州也排不上头牌,还不如靠黄山景区立名,怎么也可以凑得上华东第一名山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