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流血”開堂食,這本賬怎麼算?

2月26日,商務部消息,武漢市一天餐飲外賣達到13萬單,疫情改變了消費習慣,也改變了行業趨勢甚至法則。

“流血”開堂食,這本賬怎麼算?


01“流血”開堂食 這本賬怎麼算

一波三折的復工,就像被丟入水中的小石子,迅速在餐飲行業引發了“漣漪”。

廣州老字號陶陶居於2月20日在官微宣佈堂食開市,隔天即被市場監管部門緊急叫停,直至22日其全線門店才正式恢復營業。

在猶豫了幾日後,大鴿飯也在2月25日嘗試在其11家店中的3家恢復堂食。

“恢復堂食第一天,三家店的堂食流水慘淡,一天的流水僅為平時的1.7%。”2月26日,大鴿飯總經理助理鍾活亮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自疫情發生以來,唯一還算慶幸的是,大鴿飯的外賣銷量相比往日提高了220%。

疫情之下,餐飲企業一方面轉型外賣等以求最大可能性地減少損失;一方面又忌憚因倉促開店、人流聚集帶來的疫情擴散,上座率不足也導致了堂食收益一時難以抵消支出。

在不少業內人士看來,大鴿飯的處境是當前大多數餐飲企業的一個縮影。

關於開堂食還是專注送外賣哪種方式更合算,這似乎並非是一道簡單的算術題能夠說明的。

“流血”開堂食,這本賬怎麼算?


02 堂食收益遠不及支出

疫情發生後,常年春節不打烊的大鴿飯也只能臨時關閉了堂食服務,原本打算春節上班的員工因此只能“滯留”宿舍。

鍾活亮稱,“疫情期間,大鴿飯800餘名一線員工每月僅開1860元的基本工資,加上房租水電,成本壓力一下子就來了。”

在堂食政策未“解禁”前,大鴿飯廣深11家餐廳的營業額迅速降低,月開支將近400多萬元,全憑外賣業務在撐著。


據鍾活亮反映,儘管外賣訂單相比往日有了數倍提升,但對大鴿飯整體營業額無異於“杯水車薪”。

“我們正餐類有項二八定律,80%的營業收入來自於堂食,外賣雖有提升,但對大盤子而言頂多是緩解一下租金壓力。”

鍾活亮還算了一筆賬,原來我做外賣只需10人上班,堂食則需要30人上班。一旦改為堂食,無論客流量,我都需要為額外多出來的員工支付全額工資。

廣州10家店每家多出20人上班就等於多出了200人,在1680元基礎上增加2000-3000元,每位員工的開銷就增加三倍。

“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而反觀堂食收益,第一天的流水僅1.7萬元。”相比2019年一季度,他預估大鴿飯11家店今年一季度營業額收入將減少5700萬元左右。

“流血”開堂食,這本賬怎麼算?


03 寧可“流著血”也要上堂食?

鍾活亮稱,大鴿飯之所以要開堂食,一方面考慮到穩定企業員工,恢復企業及行業的信心;一方面就是要維護好社區老顧客的需求。

“我們有的店在社區開了13年,街坊都有感情了,我們相信疫情肯定會過去。”

“餐飲行業往往需要靠溢價帶來的利潤支付人工、店租等成本,而溢價需要靠堂食的環境及服務提升。”鍾活亮直言,外賣帶不來餐企溢價空間,尤其不利於品牌建立知名度。

“流血”開堂食,這本賬怎麼算?


目前大龍燚在廣州已經有6家店恢復堂食,接下來還會有更多店恢復。

疫情之下,餐飲企業一方面轉型外賣等以求最大可能性地減少損失;一方面又忌憚因倉促開店、人流聚集帶來的疫情擴散,上座率不足也導致了堂食收益一時難以抵消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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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開堂食,這本賬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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