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8 太行山深處的“留守小女孩”,母親杳無音訊,與八旬奶奶相依為命

聚泉嶺,一個位於河北省西南部,點綴在太行山腹部的武安市與涉縣交界處山嶺上的村莊,就屬於這樣一類山村。聚泉嶺並不單指一個村莊,而且這裡也並沒有泉,之所以取這個名字,是因為這4公里山坡上的人們對水的渴望和夢想。

太行山深處的“留守小女孩”,母親杳無音訊,與八旬奶奶相依為命

這裡的土地貧瘠,上個世紀80年代初才通了電。截止目前由於生活極度貧困,大多數人都投親靠友搬到了山下,只有十幾位老人還生活在山頂上。我們走訪了幾戶人家,其中太行山深處的留守小女孩和奶奶相依為命最令我印象深刻。老人已經八十多歲了,腦子不是很靈光,女孩叫曉彤。

太行山深處的“留守小女孩”,母親杳無音訊,與八旬奶奶相依為命

曉彤的父親為了一家人的生活下山當了農民工,每天做的都是體力活,勞累程度可想而知。而曉彤的母親,由於耐不住山上的寂寞和貧困,幾年前拋女棄夫離家出走,至今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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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彤的奶奶別無生計,只好堅守幾分貧瘠的山地為生,也是靠運氣的,如果遇上惡劣天氣,便什麼都沒了。外出勞作時,常常要留下小彤彤一人看家護院,這附近找不到第二個小朋友,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憂傷和寂寞籠罩在她的心頭,讓人看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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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裡的孩子特別淳樸,小女孩細嫩的皮膚被陽光曬得黝黑。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心人上山送來的,鞋子的款式顯然不合適這個年齡,奶奶幫她撿來的,顯然很不合腳,但也就只能將就穿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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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獨自一人的時候,非常想念媽媽,以為媽媽只是出遠門了,經常幻想著媽媽還會有回來的一天,常常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和附近的老人都是認識的,聽說老陳回來了,曉彤的腳步特別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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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也上了年紀,曉彤叫他“陳爺爺”,他養了兩隻貓和一條大黑狗。老陳平時也挺喜歡這個小女孩,他告訴我們:“孩子挺聰明的,但是不能上學實在有點可惜!”說完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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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伏在彤彤的懷抱,兩隻花貓靜謐萬分。曉彤喃喃低語,向它們傾訴著自己的惆悵和夢想。只有在這時,她的臉上才能流露出些愉快和天真的笑容。當朋友讓她看著從未見過的相機和顯示屏中的自己,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靦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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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彤最大的願望是去校園學習,但山上沒有學校。在外地打工的爸爸總是聯繫不上。奶奶也糊塗了,更無辦法。望著我們這些山外的來客,小女孩依依不捨地與我們揮手告別。幾許自豪,幾許失落,幾許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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