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6 水滸白秀英:“小三”一狂 必然滅亡


水滸白秀英:“小三”一狂 必然滅亡

水滸白秀英:“小三”一狂 必然滅亡

葛紅普

白秀英與閻婆惜一樣,都是三流歌手,在首都東京混不下來了,流落到鄆城縣混日子。可白秀英要比閻婆惜強的多,因為她是當時鄆城縣令的“小三”,正是這層關係,白秀英在鄆城的演藝生涯要比閻婆惜紅火的多:她經常開個人演唱會,而且是場場爆滿,一時名滿整個鄆城縣。這也養成了她驕橫無理、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毛病,整個鄆城縣,估計除了自己的相好縣令外,白秀英是一概看不上眼,那麼這也為她的殺身之禍留下了伏筆。

白秀英演藝生活正在紅火之際,這天碰巧了活該出事。鄆城縣的公安局長雷橫也來看演出。看完後,白秀英收看錢,雷橫一摸口袋,沒有帶錢。你想,當時一個縣的公安局長,到哪裡不是白吃白喝外帶白拿,估計出門時從來不帶銀子。一時間,雷橫很尷尬,於是解釋說,這天不湊巧,身上沒有帶錢,改日一定補上。

按說,雷橫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白秀英應該客氣一下,就算過去了,畢竟人家雷橫是公安局長,將來為自己看場子呀,轉個戶口啥的,還不是雷橫一句話的事,交上這樣的朋友,等於在鄆城縣多了個大靠山呀。

可白秀英依仗自己是縣令的“小三”,狂妄的不得了,根本不把雷橫放在眼裡,和自己的父親一唱一和,當眾挖苦、羞辱起了雷橫。白秀英道:“官人今日見一文也無,提甚三五兩銀子,正是教俺‘望梅止渴,畫餅充飢’。”白玉喬叫道:“我兒,你自沒眼,不看城裡人,村裡人,只顧問他討甚麼?且過去自問曉事的恩官,告個標首。”雷橫道:“我怎地不是曉事的?”白玉喬道:“你若省得這子弟門庭時,狗頭上生角。”眾人齊和起來。雷橫大怒,便罵道:“這忤奴,怎敢辱我?”白玉喬道:“便罵你這三家村使牛的,打甚麼緊?”有認得的喝道:“使不得,這個是本縣雷都頭。”白玉喬道:“只怕是驢筋頭。”

大丈夫可殺不可辱,這時的雷橫忍無可忍,痛打白玉喬,“雷橫那裡忍耐得住,從坐椅上直跳下戲臺來,揪住白玉喬,一拳一腳,便打得唇綻齒落。”白秀英見父親被雷橫痛打,事情鬧大了,於是跑到縣令那裡,一哭二鬧三上吊外加枕邊風,強烈要求縣令處理雷橫。縣長架不住白秀英的哭鬧和撒嬌撒痴,立等差人把雷橫捉拿到官,當廳責打,取了招狀,將具枷來枷了,押出去號令示眾。

按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秀英也算出氣了,應該請個中間人,兩邊一說和,事情就過去了。可是,這白秀英真是太狂了,書中說,那婆娘要逞好手,又去知縣行說了,定要把雷橫號令在勾欄門首。第二日,那婆娘再去做場,知縣卻教把雷橫號令在勾欄門首。

這就是相當於原告把被告給法辦了,不經過法院等部門,原告執行起被告來了,連雷橫的母親都說:“幾曾見原告人自監著被告號令的道理。”這還不算,白秀英竟然罵起雷橫的母親來,罵到恨處,竟然動起了手。老婆婆當然不是白秀英的對手。

書上說,白秀英聽得,柳眉倒豎,星眼圓睜,大罵道:“老咬蟲,吃貧婆,賤人,怎敢罵我?”婆婆道:“我罵你待怎的?你須不是鄆城縣知縣!”白秀英大怒,搶向前只一掌,把那婆婆打個踉蹌。那婆婆卻待掙扎,白秀英再趕入去,老大耳光子,只顧打。

這時的白秀英做的太過了,羞辱雷橫,已是男子漢忍耐的底線了,又痛打雷橫的母親,是個男人都不會再忍下去了。這雷橫是個大孝的人,見了母親吃打,一時怒從心發,扯起枷來,望著白秀英腦蓋上打將下來。那一枷梢打個正著,劈開了腦蓋,撲地倒了。眾人看時,那白秀英打得腦漿迸流,眼珠突出,動彈不得,情知死了。

白秀英就這樣走完了自己的生命,她的死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狂”。所以一個“小三”如果做事太過了,太狂了,那麼離自己的死期也就不遠了。千年以來,這樣的血案、例子很多。教訓非常慘痛呀。如今,這樣的案子時不時就發生了,所以,一個合格的小三要好好讀讀水滸傳,讀讀白秀英的故事,吸取經驗教訓,讓自己的生活變的陽光起來。但最好的生活方式是,誰的小三咱也不做,好好相夫教子,其樂融融過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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