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8 “楊村凹,十八家,頓頓吃飯吆老鴰”七十年代的華縣高塘楊村凹

楊村凹

我家就住在楊村凹對面,但還是對楊村凹瞭解的不深不細,我筆下的楊村凹,只是七十年代我做孩子時的情景,是我那時眼中的楊村凹。與如今的現實肯定有出入,尤其是改革開放四十年後的楊村凹更是相差甚遠。如有不周望多提寶貴意見,本人會虛心接受,在此歡迎留言指正。

“羊群凹(其實是楊村凹),十八家,頓頓吃飯吆老鴰……”

這是七十年代初我做孩子時常唱的童謠,那時我們常跑著、笑著、唱著可高興了。總認為羊群凹就是放羊的地方,那裡有好多羊,那裡有好大的草原,那裡有好美的藍天白雲,肯定是最美最漂亮的地方。我們懷著自己美麗的童夢,帶著笑容,常瘋鬧的特別開心。對了,我還認為我們那當時最好的羊群煙就生產在“羊群凹”呢。豈不知羊群凹就是我們塬對面,那個和我們一樣的黃土塬的塬坡坡上的,一個叫楊村凹的小村子。

楊村凹就在高塘塬梢梢那個叫“五女冢”的下面半坡坡上,那裡好像是滑坡後向裡凹進去的一片地,和整個塬比顯得更加碎而可憐。當年就十幾戶破舊的土房子凌亂的湊在一起,這也是我們那個黃土塬上很典型的自然村莊,既偏僻又貧困幹啥都不方便,但人們就是死死的熱戀著那兒。半坡上那個不起眼的小村莊,也充滿著甜蜜的故事和心酸的往事。聽聽我們兒時唱的歌謠就知道了:“楊村凹,十八家,頓頓吃飯吆老鴰……”,這充分說明了在七十年代我們那裡還很偏、貧、小、難的情景。

在楊村凹所處的塬下就有條河叫聖山河。那個年代的聖山河,河水清澈見底,水量大且常年不斷。河水流到下游都流不供了,都擁堵成了江。不信你聽聽這幾個村名就知道了,洪水村、水城堡、江村等。從這些村名就知道這裡水多到什麼程度了,平緩也擁積了大量泥沙也造就瞭如今赤水的“橋上橋”。那時那幾個村都成群成群的養鴨養鵝……唉,那真是幸福的讓人流口水,讓我們這些住在塬上惜水如金的人非常羨慕。每當路過這幾個村莊真是如同到了江南魚米之鄉,村在水中,水圍村流,鴨鵝成群,人們悠閒的在水邊洗著、聊著、鬧著……只可惜如今河干水缺地旱,唉無語,真想吶喊還我青山綠水!

楊村凹是我們這塊黃土塬上,很有代表性的自然村,不多的幾戶人家,追蹤溯源甚至都有血脈相連。村莊稀稀落落的散落在那片凹地裡,坑窪不平的窄小土巷,參插不齊的矮土房,零零散散的人家卻能牢牢的紮根在那發芽、成長、壯大。這就是七十年代的楊村凹。

就這,楊村凹在我們那還算不錯,甚至還是塊福地,因為在這缺水少雨的半塬上卻湧流著一眼永不幹枯的甘泉。泉水四季湧流不止,村民充分利用著泉水,做飯、洗衣、澆地……天賜龍泉哺育了純善的村民。家家的土院裡也種了各類果樹,可以說他們是過著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的世外桃源生活。勤於耕作的人們也開墾了不少坡地,也總能把那乾癟、貧瘠、不多的零碎不平的黃土坡地伺候舒服,讓它們年年有收成,家家有糧吃。楊村凹小世界,卻是黃土塬上人們熱愛生活,奮力拼搏,勤勞樸實,紮根成長,不怕困苦,敢打敢拼的奮進攀登精神的縮影。

耳旁又響起那恓恓惶惶的兒歌,楊村凹,十八家,頓頓吃飯吆老鴰……童謠、童心、童夢都卷著美麗絢爛的夢幻,濃香的讓我回味不醒。也時刻敲擊著我不忘本,牢記根,勇攀峰。憶苦思甜的目的就是不忘初心,砥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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