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 谈谈我对《寒战3》的剧情猜想之李文斌之父华人最高警司李树堂

大家好,我是看电影爱较真儿的廖宇。

在上篇关于《寒战3》的文章里我竭尽所能的填上了电影《寒战2》的三个坑,蔡Sir的幕后指使是谁?他们的动机为何?李文斌会不会黑化?很高兴能得到不少朋友的认可。眼下来看《寒战3》上映的具体时间还未公布,喜欢前两部的影迷们都在翘首以盼,于是我斗胆编写了一个自己心中的《寒战3》故事,趁着假期就当给喜欢这部电影的朋友们解个闷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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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父子是上阵父子兵还是针锋相对?

《寒战1》中警队丢失了两样东西,一辆冲锋车和5990万港币(一开始警方认为劫匪要求的金额是9320万,后来劫匪索要3330万,剩余的金额在用狗车运回金库时被劫)。《寒战2》的故事把冲锋车的事情讲完了,我认为《寒战3》应该讲5990万的事了,这也是在《寒战2》中李家俊诬陷刘杰辉贪污受贿,出卖机密的由来。那么这5990万到底在谁手中呢?下面关灯,故事也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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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发现“丢失”的冲锋车

刘杰辉在押解李家俊的过程中,李家俊说他收了5000万。而李文斌在立法会针对“寒战行动”的第一场研讯中也指出了此事。不管是一名在押罪犯的信口雌黄,还是前警务处副处长当着立法会的指控,“守旧派”代理人律政司司长黎永廉以此为由展开了对刘杰辉的调查,并查出其私人账户中多了他不能说明来源的5000万,于是对刘杰辉提出在“寒战行动”中滥用职权和贪污的检控,刘杰辉被迫停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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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中李家俊诬陷刘杰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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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中李文斌指控刘杰辉

而刘杰辉方面并没有把手中李文斌与李家俊以及蔡Sir在一起的照片公布出来。虽然此举让简奥伟议员(周润发饰演)感到不解,但他也没有将此事捅破,而是选择静观其变。由律政司司长黎永廉牵头和立法会保安事务委员会主席马卓贤的助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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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中的马卓贤

以李文斌在追捕劫持冲锋车疑犯的任务中将匪徒全数击毙,之前又亲手送自己的儿子入狱这些大义灭亲,秉公执法的表现为由,在加上其品格评估也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政务司及保安局暂时委任李文斌代理警务处处长一职,彻查一切“寒战行动”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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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中简奥伟交给刘杰辉的照片

由于刘杰辉给莫锦泉下套所得到他给匪徒报信的证据属于非法监听,因此在研讯会主席Lydia主持的研讯上被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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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中的Lydia

因此莫Sir也得以脱身,官复原职的李文斌信守承诺,将原为高级助理处长(刑事及保安处)的他升为管理副处长,顶替了与刘杰辉关系比较近的原管理副处长Alan欧浩麟,而“明事理”的莫Sir自然不遗余力的拥护李文斌的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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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彬与莫Sir

李文斌复职后认为身为管理副处长的欧Sir在担任押解李家俊行动总指挥时指挥不力,纵容刘杰辉独断专行,搞出港铁爆炸的严重后果(所以在《寒战2》中最后抓捕劫匪的行动李文斌不让欧Sir参与,而让梁紫薇跟着,一是他觉得欧能力不够,二是他要让梁见证自己的清白)并以此为由将欧Sir下放到保安处管理档案。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监管处)Phoenix梁紫薇的职位原封不动。原行动副处长韩孝忠因给蔡Sir通风报信证据确凿被捕,此时该职位空缺。李文斌想从行动处中自己的属下(旧部下)中提拔,但保安处心中则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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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中李文斌拒绝欧Sir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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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中李文斌要求梁紫薇协同

虽然政务司及下辖的保安处处长刘杰辉对李文斌的品格没有质疑,但出于他在警队中旧部势力庞大的考虑,为制衡其权力,保安处在得到特首的认可下(ICAC既不隶属警务处也不隶属警务处的上级保安局或政务司,它是直属特首的一个独立部门)让ICAC首席调查主任张国标申请职务调动,担任警务处行动副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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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战》中的ICAC首席调查主任张国标

从特区政府的架构来看,ICAC是与三司同级的独立单位,ICAC首长同三司司长一样是直接向特首汇报的。而警务处的上级单位还有保安局和政务司。换而言之ICAI的行政级别比警务处大两级,这样理解的话,张国标首席调查主任的职级往上升两级的话正好是执行处的处长,调到警务处担任行动副处长也是比较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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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中特区政府架构里ICAC与警务处的位置

这里简短介绍一下,ICAC下设一个行政总部和三个处,分别是执行处,防止贪污处和社区关系处。其中执行处是规模最大的一个处,两名处长由副廉政专员担任,分别负责政府部门调查和私营机构调查。他们的上级就是ICAI的首长廉政专员了。执行处下设四个调查科,各由一名助理处长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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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中张国标在ICAC的职级

张国标属于调查一科调查组的首席调查主任(因为调查一科是负责调查政府部门包括警务处的科)。执行处的具体职级由低到高分别为助理调查主任,调查主任,高级调查主任,总调查主任和首席调查主任。所以我说首席调查主任往上升两级正好是执行处的处长。

从另一方面来看,ICAC首席调查主任的月薪大约在13到14万港元,而警副处长的月薪大约在16到17万港元,从薪资水平来说两个职级也是差不太多的。言归正传,总之警务处新的高层格局现已形成,李文彬则重回权力巅峰,开启了“后寒战”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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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3》警务处高层架构图

看着李文斌已经大权在握,重掌警队大印。黎永廉声称有个他不得不见的人再次约他秘密会面,李文斌知道副处长张国标一直在暗中盯梢,而他凭借着自己三十多年的警察经验,具有极其敏锐的反跟踪能力,就像之前轻易发现跟踪他的欧咏恩一样,他直面于张国标的面前并警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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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彬与张国标

你现在身为高级警务人员,前ICAC首席调查主任应该懂得规矩,如果你在没得到任何授权的情况下查我,这是违规。即便你查到也没用。如果不是查我你这算是非法跟踪。无论哪一样你都承担不起。刘杰辉犯的错误你还想再犯一次吗?被逼的哑口无言的张国标只好借口碰巧而退。甩掉张国标后李文斌来到密会地点,但他的行踪依旧被另一个人密切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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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简奥伟对李文彬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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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寒战2》简奥伟对李文彬发飙

身处暗处的这个人就是“下半生什么也不做,就招呼你一个(李文斌)”的简奥伟,当他看到出门迎接李文斌的是黎永廉时就大概明白了原因,于是转身离开。而另一边,刘杰辉也与陆明华秘密见面,陆明华表示他和特首都相信刘的清白,让他全面配合ICAC和警务处的调查,至于后面的事他们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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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杰辉与陆明华

与此同时,李文斌在一票“守旧派”人士的包围下终于迎来了另一个“造王者”,当那人缓缓从幕后走出,李文斌擦了擦手中的“溥仪”眼镜重新戴上,那人的身影也渐渐清晰,他是李文彬最想见也最不想见的人,自己的父亲李树堂。(有消息称是曾江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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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曾江

时间随着李文斌的记忆回到了1995年,那时的李文斌还是O记主管,O记全称为“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主要负责侦查高层次的有组织犯罪以及三合会犯罪性质的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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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反黑》中的O记

其实香港从开始反黑到彻底铲除三合会组织经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早在1845年通过的《遏止香港三合会与其他秘密社团条例》中就认定了“三合会”与秘密社团为非法组织,也是助长刑事犯罪及罪犯潜逃之组织,这条立法亦认定了“三合会”的秘密性亦即“黑”性及它们的犯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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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龙城岁月》剧照

李文斌的父亲李树堂在50年代时还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一线警务人员。这一时期香港的三合会组织人数众多,体量庞大。反观警方人力武器还相对匮乏,因此有时遇到要案还要借三合会的线人才能破案。如此一来三合会的地位大增,甚至有时华人探长们还得看老大们的脸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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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追龙》剧照

而且有些三合会组织的背后还有各种政治势力的撑腰,他们除了明面上从事一些非法的三合会活动外,还犯有一些不可饶恕的严重罪行。有的组织在1941日军入侵香港前夕趁机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其残暴行径一点不亚于侵华日军。他们在日军占领期间毫无疑问的成为汉奸,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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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香港大营救》剧照

有的组织是在1949年后由蓝白战败的一些残兵败将组成,发起者是一名中将,他集合了13名骨干共14人成立组织,于是就以数字14加上蓝白党韦氏拼音写法的首个字母为组织名称。由于这些人大多受过军事训练,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而且组织严密。对于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他们打架抢地盘儿根本不叫事。于是该组织的发展非常迅速,到了50年代中期已经极为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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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追龙》剧照

1956年发生了大闹九龙的事件,当时的香港警方面对携带器械打砸汽车,破坏巴士站,冲击办公楼,工厂,学校,工会,电影制片厂甚至警署的大批暴徒已经低挡不住。最后当局宣布了香港历史上的第一次戒严并派出军队才平息了暴乱,此后警务处专门成立了“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此时李树堂加入O记,在随后的10年里警方严厉打击三合会组织,三合会的势力也由此日益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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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追龙》剧照

到了60年代中期,三合会残余势力死灰复燃,开始利用金钱和美色腐蚀警务人员充当保护伞,大有卷土重来之势。当时社会上流传着“警察管三合会,三合会管治安”这样颇为讽刺的说法。李文斌就出生于这一时代,他的父亲李树堂因在O记中表现出色,已经成为当时华人警察中的佼佼者,被警务处和当局所看好。

此时的李树堂虽然刚刚20多岁但踌躇满志,多年的一线警员经验让他的心思比一般人缜密得多。他在O记参与无数瓦解三合会的行动中发现这些暴徒常以毛巾扎在手臂为标志,听从哨子声统一行动。从这些暴徒的组织严密,行动有序和旗帜鲜明这些特点来看,李树堂内心深处明白无论是某些组织的成立,还是1956年的九龙事件都不是偶然的,更不是一般的三合会所造成治安事件,其背后都有蓝白高层领导和情报机构的支持和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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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追龙》剧照

但当局出于权衡的考量,他们仅仅把这些罪行全部算在了三合会的头上,让他们成为幕后真凶的代罪羔羊。虽然不公开真凶,但暗地里当局对他们还是大加搜捕,暴乱之后,这些组织的骨干人物一部分被逮捕入狱,一部分被遣送出境,大大削弱了他们的活动能力。但又不会彻底粉碎其筋骨,甚至默许两方的势力以不破坏香港的治安为前提进行合法活动,为的就是制肘“革新派”的力量。这种当局软硬兼施,权衡制肘的政治手段被年轻的李树堂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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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追龙》剧照

1967年香港发生了反英抗暴的工人运动,此时的李树堂已经有了非常高的政治敏感度和觉悟,在O记任职多年也渐渐掌握了不少的人脉,在这次行动中他深得当局软硬兼施,权衡制肘的真传,充分利用资源(包括三合会)协助警方平息事件,恢复治安。由于香港警队的优异表现两年后获英女皇赐予的“皇家”封号。李树堂也因行事有功而被一路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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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追龙》剧照

70年代,李树堂已经成为了当时华人警务人员最高警衔的一名警司,1974年当局成立了ICAC专门治理腐败,整顿警队。成为治理三合会的又一转折点。失去警察保护的三合会再次受到严厉和持续的打击。而此时的李树堂已经不满足于华人最高警司和打击(控制)三合会的功劳了,政治嗅觉极高的他想为自己寻求更大的靠山以保障自己更稳固持久的权力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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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追龙》剧照

他也开始构想为自己的儿子乃至孙子在警界铺平道路,让李家的世世代代都留着警队的血,也让警队在自己优良的接班部署下一直有李家的一席之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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