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4 竄訪香港為暴徒撐腰,這個美國參議員想爭“反華頭牌”嗎?

執筆/刀賤笑

35年來首位赴臺灣參加“雙十典禮”的美國現任聯邦參議員,香港騷亂4個月來最受矚目的美國訪港政治人物......過去一週,泰德·克魯茲又給自己的反華政治履歷添上濃重的不光彩的兩筆。

竄訪香港為暴徒撐腰,這個美國參議員想爭“反華頭牌”嗎?

有關克魯茲的介紹,大都提到他的古巴裔背景。其實,美國現任參議員中還有兩個古巴裔,一個是民主黨人鮑勃·梅內德茲,另一個是同樣來自共和黨的馬爾科·盧比奧。仨人的共同點是一水兒的極端反共反華,可謂“三個古巴裔,一臺反華戲”。

其中,克魯茲和盧比奧都是70後,被稱為美國極端反華派中的“少壯派”。兩人是美國國會近年來多份反華提案的共同發起人,但熟悉美國政壇鬥爭邏輯的美媒說,搭檔合作只是表象,實際兩人各懷心事。他們3年前都競逐總統但落敗,隨後又都希望借打反華牌積累政治資本,來日再戰。

過去幾年,盧比奧在諸多反華議題上風頭很猛,克魯茲顯然不甘落後,他在跟盧比奧爭這個美國反華派“頭牌”。

“紅色泰德”

克魯茲1970年12月出生在加拿大卡爾加里。他的父親拉斐爾是古巴人,20世紀50年代末前往美國得克薩斯大學奧斯丁分校留學,畢業後申請政治庇護並獲得加拿大國籍。1974年,拉斐爾又帶著一家人回美國得州工作,隨後獲得美國國籍。

BBC在介紹克魯茲的文章中,特意突出克魯茲一家的古巴裔背景和與得州的淵源:

因為“家庭曾受古巴共產黨壓迫”,克魯茲向來反共立場鮮明;因為“得州讓父親甚至整個家庭獲得重生”,因此克魯茲在後來踏入政壇後,沒少打情感牌,藉此把得州打造成自己的穩定票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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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是,雖然克魯茲一開始就把自己的人設定為反華派,但2012年首次在得州競選聯邦參議員時,他卻被競選對手、時任州長大衛·杜赫斯特攻擊為“紅色泰德(Red Ted)”。

杜赫斯特指責克魯茲“將中國利益置於美國利益之上”,原因是2006年前後,美國一位輪胎製造商提起專利侵權訴訟,被告包括一家名為玲瓏輪胎的中國公司。初審敗訴的中國公司提起上訴,克魯茲當時供職的律師事務所受僱為這家中國公司辯護。

雖然案件終審,中國公司還是敗了,但杜赫斯特批評克魯茲在為中國公司辯護時擔任了主要辯護人,說他“同情共產主義中國”,幫助中國公司“扼殺”美國的就業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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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魯茲大為緊張,連忙通過網站和網絡視頻為自己開脫,說自己在辯護中並沒怎麼出力,只是做了一些材料準備工作。但當批評者要求他公佈在此案中獲得多少錢酬勞時,他卻一直沒敢吭聲。

這起“紅色汙點”,在克魯茲後來參加參議員選舉和總統初選時,不斷被對手攻擊,但他一直無法做出更有力的辯解。

在“紅色泰德”後,克魯茲又有了另一個政壇外號:“騙子泰德(Lyin Ted)”。有人甚至嘲諷地替他“解釋”:我們根本不懷疑克魯茲反華,他只是為了獲取金錢和政治聲望,出賣自己的立場。

破罐破摔

雖然遭到猛烈攻擊,但克魯斯2012年還是當選聯邦參議員。短短几個月後,他就抓住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成為共和黨抨擊奧巴馬醫改法案運動中最激進的一個。2013年9月,他在參院發表持續21小時19分鐘的大批判演講,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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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魯斯迅速成為保守派眼中的英雄,尤其得到共和黨內極右茶黨人士的青睞,也是從那時起,他跟茶黨領袖盧比奧等站在一起,把反華作為攫取更大政治資源的籌碼。

過去幾年,已成為美國參院外事委員會成員的克魯茲,搭檔盧比奧等反華派議員提出多項反華議案,所涉內容包括要求調查中國人權紀錄,在美國大學防止中國間諜活動,對負美投資的中國公司加大審查,等等等等。

2016年共和黨總統初選失敗後,克魯茲破罐破摔,在極端保守和反華的路子上越走越遠,在涉港和涉臺等中國核心利益問題上頻繁挑事。已進入國會議程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試圖幫助臺灣維護所謂“邦交國”的“臺北法案”,克魯茲都是始作俑者。

除了在國會內行動,克魯茲還一直通過院外極右組織進行反華動員和實踐。

在今年3月成立的“應對中國當前危險委員會”中,克魯茲成為唯一出席成立大會的現任參議院。這屆“當委會”聚集了班農等一大批美國極端保守派,他們毫不諱言以推翻中國政權為最終目的。

在隨後參與“當委會”的研討會時,克魯茲發表措辭激烈的發言,警告說美國真面臨“危情時刻”,因為“共產主義中國正在成為美國最嚴重的長期地緣政治威脅。”

為此,他還明確提出遏制中國威脅的三個“工具”:一是加強“揭露”北京對內侵犯人權、對外網絡攻擊等行為,效仿當年里根政府如何摧垮蘇聯。二是持續加大軍事投入,在海陸空之外,還要加強太空軍備投入,以此全面壓制中國。三是“阻斷”中國在美國國內施加影響的任何途徑,包括關閉孔子學院等。

克魯茲的演講充斥了對中國的指控和攻擊,意識形態和冷戰色彩濃烈,而這是他近年來涉華表態的一貫基調。

變本加厲

南華早報最近一篇文章寫道,美國不少政客向來之能事,就是顛倒黑白。只要不能服務於他們的意識形態和政治立場,“任何事實就都好像不存在”。

而克魯茲,當屬這類美國政客中最典型的一個了。

南華早報的批評,顯然是針對克魯茲上週訪港時信口雌黃,說他“在香港沒見到任何暴力行為”。除了罔顧事實,克魯茲在訪港時還做了更多助極端反對派為虐的事,比如會見陳方安生、黎智英等“亂港大佬”,為幾個月來持續亂港的暴亂分子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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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梳理克魯茲今年6月以來的涉港言行後,大公報說他越來越致力於“利用香港作為籌碼”,破壞中美關係。

繼去年12月會見竄訪華盛頓的“香港眾志”羅冠聰和周庭後,克魯茲又在今年6月向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提出議案,要求重新評估1992年的《香港政策法》。

今年7月,他提出美國禁售催淚彈給香港警方;同是7月,在黎智英赴華盛頓見美國副總統彭斯、國務卿蓬佩奧時,克魯茲等一眾作為反華亂港後臺的議員,與黎智英密會。

上月19日美國國會資助的一個反華基金會邀請香港暴徒、“港獨”分子張崑陽發表演講,克魯茲親自出任演講會嘉賓。

本月初NBA“莫雷事件”爆發後,克魯斯又是第一批聯名致信NBA,要求NBA進一步表明態度、不向中國屈服的兩黨議員之一。

為何克魯茲突然在涉港和反華方面變本加厲?大公報等媒體都提到一個細節,就是在上月接受媒體採訪時,克魯茲明確表態,他準備再次參選美國總統了,雖然還不確定是否就在明年。

緊跟著放風參選,就是他在上週展開東亞之行,先後到訪日本、臺灣、印度和香港。在香港、臺灣兩地的表演前面都提到了,在日本和印度,克魯茲也沒放過任何機會散佈他的對華敵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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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本首相安倍寄望克魯茲促進日美兩國國會交流時,他卻在一旁尬聊,說中國給地區和美日友誼都帶來巨大威脅,希望日本“對中國的擴張主義採取強硬立場”。當中印正在金奈就雙邊和國際重大問題坦誠交換意見時,他卻在印度媒體上威脅說,如果准入華為5G設備,印度可能喪失美國的情報合作。

為何執迷

美國國會明天開始討論“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竄訪中的克魯茲信誓旦旦,說這項法案將以多數支持獲得通過。不少分析都說,他在這個時候到香港攪和一通,擺明是為法案通過造勢。

一位美國問題學者對刀哥說,克魯茲等極端反華派“生逢其時”。他們過去多年都在鼓譟對華敵視,但一直沒能成為美國國內政治主流。不幸的是,這兩年中美關係漸入低谷,這讓克魯茲們看到了崛起的“良機”。

一方面,克魯茲身上一個明亮的標籤是古巴裔。他的父親拉斐爾當年從古巴逃出來,就像蘇東劇變後東歐國家的一些人,拉斐爾·克魯斯和他參議員兒子都極端反共。

竄訪香港為暴徒撐腰,這個美國參議員想爭“反華頭牌”嗎?

現在,共產主義國家裡最大一面旗幟是中國,而且中國又被這屆美國政府列為“主要戰略競爭對手”,那麼克魯茲根深蒂固的反共,自然就轉化為根深蒂固的反華了。

另一方面,這是當前美國政客撈取政治資本的“捷徑”。

克魯茲今年49歲,與48歲的盧比奧都是共和黨內中生代的重量級政治人物。雖然2016年參選失敗,但他還年輕,仍處在積累政治資本的時候。越是這時越需要醒目的政治標籤,而克魯茲的選擇,就是極端反華。

在這個方向上,克魯茲這樣的人恐怕是要一條道走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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