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日本的寺庙很奇怪,不烧香火,神社的大殿里更没有神像


这次疫情,日本对中国的援助有目共睹,也受到了很多赞扬,不过现在日本的情况也很不乐观,很多人说目前对待疫情韩国魔系、日本佛系。很多日本人现在也买不到口罩,但好像他们还很淡定。说日本佛系不光是对待疫情,平时生活他们也是如此,而且不光是上岁数的人,年轻人更是,不结婚、不生子,无欲无求,当然这和生活压力大有很大关系,但或许也与他们的城市氛围有关。

记得几年前去日本九州玩的时候给我的感触颇为深刻,日本的南方城市比东京的节奏要慢很多,但福冈市也是九州最大、最繁华的城市,是全日本人口第六大的城市,但让小娘子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样一个市中心竟散落着很多的神社与寺庙,日本的寺庙都没有香火味,若不是寺院特有的米黄色围墙,真不敢相信它们就坐落在这样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

创建于天平宝字元年的栉田神社是整个博多的总镇守,一千多年来深受当地市民的爱戴,并被冠以“栉田桑”的昵称。不过门口的样子和色调都相当朴素,就连经常以橘红色示人的鸟居都是少有的原色。


穿过鸟居,进入大门,整个院子都很朴素,这倒很容易让心也安静下来。在手水舍的水池中舀一瓢泉水洗手、漱口,让心也净下来。洗净了,便可以在主殿前参拜许愿了。

不用下跪,轻轻鞠躬至敬,学着当地人的样子,摇一下神殿门前由上垂下来的拉铃绳,大概是叫醒大神的意思。90度鞠躬再拜两下,尔后双手合十连拍两下,应该是再次引起大神注意的意思,然后继续保持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愿望,再轻轻鞠躬至敬便可。

好奇心驱使,总想看看神殿里的栉田桑到底长成什么样,是否像中国寺庙内的佛祖或菩萨?可殿中央的台阶上既没有神像,也没有牌位。想起上一次在福冈去太宰府天满宫,神殿里面也没有神像,却是一面镜子,原来日本的神殿里都没有具象的神。突然想起《一代宗师》中宫二小姐说,“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栉田神社里还有很多宝,这个“灵泉鹤之水井”据说含有丰富矿物质的,传说可以长寿延年。还有一棵被福冈县指定为天然纪念物的千岁“夫妇银杏”树,寓意是保佑“夫妻圆满”。

最出名的是这个奉纳每年7月上半月“博多祇园山笠祭典”的大“山笠”,“山笠”高十余米,正反两面有着不同的装饰与人偶,都是博多人偶工匠们手工雕琢出来的传说人物、古代武士和花草楼阁,充满了浓厚的本地传统乡土色彩。7月祭典期间,栉田神社将成为最热闹的舞台,多支不同流派的精壮男子会上着号衣、下系兜裆布组成团队,倾尽全力抬起重达1吨的华丽“山笠”花车飞奔竞逐。

东长寺是真言宗九州教团的主寺院,山号南岳山,是弘法大师在日本建造的最古老的一座寺庙,最初在海边,由福冈第二代藩主黑田忠之迁移来,如今已是福冈市指定的历史遗迹。寺内有昭和63年开始雕刻的日本最大的佛像,高10.8米,重30吨,却没有压迫感,面容极为祥和。


院子的一端是造型独特的六角堂,抹茶绿似的屋顶配着一旁朱红色的五重塔,让整个寺院都斑斓起来,漂亮可不失庄严。黑田家几代人的墓地也奉在这里,伴着和风松柏,看花开花落。

被墙内的一颗孤柏吸引,随性走进乳峰禅寺。庭院很小,但古树婀娜,石草考究,连地上的白沙石都接收了禅意的点拨,小小一副枯山水,却让人看得心静神凝。

承天寺与和前面提到过的“山笠祭典”有着深深的渊源,它的开山祖师是圣一国师。相传仁治2年博多瘟疫横行,人们抬着国师乘坐的施饿鬼轿游街祈祷,驱除病魔,抬山笠的习俗即起源于此,如今每年7月的抬山笠也都要巡回至承天寺门前。圣一国师曾于嘉侦元年渡海到我朝大宋修禅养晦,六年后归国。除了佛法教义,他还将宋朝时期的乌冬面、荞麦面、羊羹、馒头等做法带了过来。


慕名而来的人们多半是为了方丈室前的那片枯山水——“洗涛庭”,但庭院并不对所有人开放,只对禅家弟子。可庭院也并未完全封闭,无论从方丈正对墙外的大门口,还是与承天寺院内相通的小门处都能看到,不会拒绝任何人领会禅意。灰白的砂石地被铺成波涛微荡的大海,三颗枯石散落其中,一簇还未完全返绿的半黄小草环着中间石头的头部,幽玄、空寂。正可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砂一极乐,一笑一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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