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人類文明中有哪些無比悲壯的場面?

米飯煲七仔


1937年8月至11月的淞滬會戰,是抗日戰爭期間中日雙方第一場主力對決,歷時三個月的激戰,日軍傷亡近10萬人(日軍自稱死傷4萬餘人),中國軍隊傷亡30萬人,淞滬會戰是名副其實的一寸山河一寸血!

淞滬會戰到底有多慘烈呢?從下面幾次戰鬥即可窺見一斑:

寶山保衛戰

第18軍98師292旅583團三營營長姚子青奉命堅守寶山城,率600將士與日軍血戰7晝夜,戰至9月7日凌晨,第3營官兵幾乎傷亡殆盡,姚子青帶領殘餘士兵退至東門作繼續抵抗,“他們在數量為自己數倍的日軍面前使用刺刀、匕首、木棒、石塊乃至自己的牙齒,咒罵著,廝打著,直到血肉模糊地倒下去”,姚子青最終不幸中彈犧牲,寶山縣城也在不久後淪陷。

血肉磨坊

羅店戰鬥,也被稱為“東方凡爾登”和“血肉磨坊”,中國軍隊十八軍第11師、67師、98師和七十四軍51師,與日軍第十一師團激戰一個月,白天,日軍在絕對優勢的飛機、火炮、艦炮、坦克的掩護下,將羅店炸成火海,佔領陣地,夜晚,中國軍隊發動夜襲,與敵人短兵相見,奪回陣地,羅店陣地反覆易手13次,中國軍傷亡3萬餘人,消滅日軍1萬多人,僅第98師傷亡人數已近5000,其中各級軍官傷亡200人以上。

戰後,日本隨軍記者進入羅店,發現整個鎮子: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整個城鎮片瓦無存,惟餘焦土,慘酷之狀,不忍卒睹!

新涇橋、仙師廟之戰

10月下旬,湘軍第53師在新涇橋、仙師廟一帶阻擊日軍,僅僅激戰兩天,53師就犧牲了4位營長,重傷了4位營長,士兵的傷亡可想而知。

葛家牌樓之戰

湘軍第19師57旅第113團在秦慶武團長的率領下,堅守葛家牌樓陣地,苦戰一週後,秦團官兵傷亡過半,陣地全被炮火摧毀,秦團殘存官兵爬入彈坑,固守待援。戰至10月17日中午,秦慶武團長和副團長張季麟、團副歐鑫、營長劉演競等先後戰死,全團1400名官兵,僅有三營營長鍾雄飛和11名重傷員(與日軍肉搏負傷)被轉運到後方倖存下來,其餘官兵全部壯烈犧牲!

松江保衛戰

1937年11月,日軍第六、第十八、第一一四等三個師團及第五師團之國崎登旅團在金山衛登陸,企圖截斷上海一帶中國軍隊的退路,吳克仁受命率67軍協同43軍郭汝棟部及松江專員兼保安司令王公死守松江三日,以掩護上海守軍撤退。

激戰三天,僅67軍就有5位將軍犧牲,他們是:

67軍軍長吳克仁中將;

67軍參謀長吳桐崗少將;

67軍107師參謀長鄧玉琢少將;

67軍107師321旅旅長朱之榮少將;

67軍108師322旅旅長劉啟文少將。

淞滬會戰,中國軍隊陣亡將士30萬,陣亡軍長1人,陣亡師長、副師長4人、團長28人、營長44人。

國民政府11月13日發佈從上海撤退聲明有這樣一段話:“……各地戰士,聞義赴難,朝命夕至,其在前線以血肉之軀,築成壕塹,有死無退,陣地化為灰燼,軍心仍堅如鐵石,陷陣之勇,死事之烈,實足以昭示民族獨立之精神,奠定中華復興之基礎。”就是對淞滬會戰,中國軍隊浴血奮戰最好的詮釋!




獵奇歷史觀


1998年,我所在的部隊在湖北嘉魚簰洲灣抗洪,我們部隊犧牲了17個人,包括高建成。在空軍武漢基地機關禮堂開追悼會的時候,牆上掛的是17個年輕的面孔。他們是父親,是兒子,是丈夫,是我們的戰友,我們的兄弟,他們犧牲在保護父老鄉親生命安全的前沿。很多年過去了,我經常會有這樣的想法:比起我們這些平安退役的人來說,他們更無愧於人民子弟兵的稱號,我們必須永遠記住他們,永遠頂天立地的活著,否則真對不住他們!


謹信


20多年前,還記得1998年的那場暴雨嗎?還記得哪個眼含淚花的將軍嗎?對於許多中國人來說,1998年的那場洪水,給中國人留下了刻苦銘心的記憶。長江、松花江、珠江、嫩江等洪峰接踵而來,武漢、荊州、九江等地紛紛告急,人民子弟兵在黨的指揮下,迅速投入抗洪戰鬥。

在抗洪結束後,一張新聞照片,戳中了人們的淚點,照片的主角是董萬瑞將軍,原南京軍區副司令,1998年長江抗洪期間,他是南京軍區駐九江抗洪前線總指揮,在完成抗洪任務後,將軍在車站送別抗洪將士,淚灑站臺。

1、

1998年,長江流域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8月7日下午1點左右,長江九江段突然決堤30米左右,洪水向九江奔湧而去,九江危在旦夕。九江決口的消息,受到黨和政府的高度重視,在此危難之際,誰能扛起重擔?

時年57歲的董萬瑞中將臨危受命,接到命令的董萬瑞絲毫不敢懈怠,帶領三萬人民子弟兵就趕往了九江抗洪現場,沒有當過兵的人,很難理解軍人的那種使命感,他與戰士們一塊兒簽下了誓與大堤共存亡的生死狀,當時的那種豪情萬丈讓人每當想起都會溼潤眼眶,人這一輩子,哪怕只做一件讓自己每次想起都會感到自豪的事就足夠了。

我們很難想象,已經年近花甲的將軍和戰士們一起,連續五天五夜沒有睡覺,只吃了一個包子和一碗麵條。這麼長時間不休息,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都可能扛不住,而且身為指揮員,在這種高度神經緊張的情況下,能夠堅持這麼久。如果有人問什麼?那麼答案只有四個“我是軍人”。

2、

董萬瑞將軍的兒子董三榕少尉也在抗洪隊伍中,是尖刀排排長,兩人被譽為抗洪“父子兵”。雖然兩個人在一個“陣地”上,兩人卻很少相見,中將父親還是在龍開河工地和陪同總政治部于永波主任看望抗洪官兵時,才見到又黑又瘦的兒子。

見到兒子,兩人並沒有多交流,將軍只說了一句:“看看你的手,你還沒有我黑。”董三榕不好意思的笑了。其實在連隊裡,董三榕已經是最黑的人了,他被戰士們稱為“酋長”。

有人說,董萬瑞將軍不心疼兒子,卻十分關心基層戰士。他不止一次的輩戰士們捨生忘死堵決口的事蹟感動的落淚,總是讓記者不要老跟著自己,要多寫寫奮戰在一線的官兵們。他說:“要我講官兵中有多少英雄,我說不清。但我可以說,他們中每一個人都是英雄,都有一串催人淚下的故事……”

3、

和平年代,抗擊重大自然災害正是對部隊戰鬥力和凝聚力的直接檢驗。1998年的洪水,百年不遇,軍民萬眾一心、眾志成城奔赴抗洪一線。

在九江決口處,戰旗飄揚,兩千官兵組成一道道傳送鏈,將堵水用的石料、糧包向激流中拋去,奮戰在決口上游的官兵,連夜奮戰,他們藉助月光和探照燈光,同時從江堤和煤船兩邊拋投砂石袋和糧包,可是,湍急的水流轉眼將沙袋、糧包衝的無影無蹤。

鋼管運來了,將士們把鋼管絞成柵欄,一排排地打入江底,然後飛速地拋塊石、袋裝碎石、鋼筋籠塊石和一袋袋的稻穀、蠶豆。石料流失被遏制了,堵水效果明顯。部隊官兵連續奮戰,一個個疲憊不堪,不少人中暑、脫水。

結語:

20多年過去了,當我們看到將軍的這張照片,不禁猜測,滿眼淚花的將軍在想什麼?

或許他在想,自己的士兵不顧生死的跳入洪峰中,扛沙袋的肩膀都脫了幾層皮,累得不行了躺在地上睡一會,餓了用礦泉水方便麵充飢,憑什麼啊,自己的士兵不是娘生爹養的嗎,他們沒有朋友,沒有愛人嗎?但是憑什麼,憑什麼,他們不能在家照顧自己的父母,不能和愛人孩子在一起,不能和朋友聚會,而僅僅一個軍人的身份,一身軍裝就能讓他們出生入死!

  是對基層官兵的愛和不捨!

  鐵血將軍董萬瑞,那一張從不表露喜怒的臉啊!此刻卻因普通戰士的告別而動容!那一雙極少流淚的眼啊!此刻卻因戰士的忠誠而閃動著淚花!

  2017年2月,董老將軍去世的消息傳來,如同當年的那張照片一樣,再度引爆了無數國人的淚點。


史海勾沉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世界末日那樣的場景的話,那麼1987年發生在大興安嶺林場的那場大火災一定算一個。那場災難的倖存者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擺脫這個夢魘,要知道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所發生最嚴重的一場火災。



大興安嶺林場位於我國最大的林區,是我國非常重要的生態屏障。這場火災起初只是有兩個火源引起:一個火源是有人抽菸丟棄之後的菸頭、另一個火源是林場員工錯誤使用割灌機導致汽油引燃。但是這兩個火源並不致命,由它們引發的火災很快就被撲滅了。真正致命的是撲滅火之後不恰當的操作。按照常理來說,林場大火被撲滅之後應該及時設置隔離帶,並且對剩餘的火星進行處理。但是撲滅那場大火的工作人員並沒有這麼做,這就為災難埋下了禍根。



在大火被撲滅不久之後,颳了一場8級的大風。這場大風使得沒有被撲滅的火星又復燃起來,大火剎那間騰空而起,並且以每小時65千米的速度向周圍蔓延開去,火焰的高度可以達到十幾米,甚至是二十幾米(火焰相當於4、5層樓房高),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當時有很多的居民樓都被燒燬,只剩下一片廢墟;而且燃燒區域還在向油庫逼近,如果不及時撲滅大火,這對於生活在林區附近的人來說,將會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於是5萬軍民緊急出動,大家齊心協力,心裡都只有一個共同的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把大火撲滅。但是這又談何容易,那時候的中國消防人員設備極其落後,滅火大部分只能夠靠純粹的能力。經過25個晝夜之後,終於戰勝了這個世界末日,撲滅了這場大火。在這場大火中,有5萬多居住在林區附近的居民流離失所,193人葬身火海。滅火過程中犧牲的救災人員更是不計其數,他們都是值得我們景仰的英雄。這次滅火被譽為世界消防史上的奇蹟,但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次奇蹟是消防戰士們用血和肉換來的。相比最近澳大利亞燒了4個月的大火,我們中國的這些消防戰士是當之無愧的真英雄。

圖為 滅火英雄們就地用餐

消防戰士用他們的生命保護著我們的生命財產安全,我們或許不能為他們做出什麼大事。但是我們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注意用火預防火災,儘可能的減少發生火災的概率,這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慰問了。


趣史筆談


“2000人葬身於虎口,當地80人村莊慘遭一天吃掉32人”這就是發生在60年前的故事,聽起來是不是有點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毛骨悚然?這是真實發生在60年前湖南的虎災;老虎在中國歷史裡,一直是一種頗有爭議的物種,它不僅象徵著勇猛,也被人視為圖騰,例如古代的虎賁軍、虎符之類,然而,在實際裡,它也是一位兇猛血腥的動物。

用機槍掃射下的虎災

據史料記載,明清之前東南地區就時常鬧虎災,有相關人士還曾統計如下:“北魏至元末,千年歷史共計老虎傷人16人數,其6處為東南,因此華南虎,由此而來。”

而這,只是元末,在明清時代,老虎出沒更是不計繁多,因為人口增量,導致虎出叢林,明代205均次,清朝時期為309均次,隨著開發越廣,人口增加,虎災也愈演愈烈。

特別是上世紀50年代的湖南,由於改革,政府為了解決群眾的衣食住行、就業問題,相繼對省內眾多荒山開墾,過度的開墾也造就野嶺減少,導致很多森林內的動物被迫棲身於群眾視野。

例如當時的野豬、山牛、老虎紛紛跑出來禍害田地莊稼、乃至於“太陽未落去,老虎撞門來”,在當時,政府還專設有持槍民兵守護,但由於村莊眾多,難免無法雨露均霑。

也就在這一年,餓虎出山了。

1952年初,餓虎相繼在湖南省份周邊村莊到處傷人,當時中南軍政委員還發出指令:“招各地森林獵戶上山圍捕大型傷人動物,凡打死一頭野豬獎勵谷一斗、打死山牛獎勵谷兩鬥。”而老虎由於比較兇猛,需上報,如果量多,還需要派遣民兵。

就這樣,至1936年,這十年間湖南地區與餓虎槓上了,該地由於明朝、清朝時期都是虎災之地,自1952年起,當地常年受虎群危害,據當地不完全統計,10年間,湖南周邊有接近2000餘人先後葬身於虎口。

其中良田破壞、家畜損失不計其數,而這場虎災最嚴重之時,曾一個80人村莊一天之內被老虎吃掉32人,還因此政府調遣眾多老兵前去圍剿,當場用機槍掃射死兩隻老虎,一隻為330斤,一隻為234斤(圖一)。

圖為1955年12月一名湖南獵戶騎在已經打死的老虎背上表彰留戀攝影,這個打虎英雄不是誰,而是叫陳耆芳,他29歲從師打虎,半旬還誓死虎患不消不放手中槍,為何如此,源於耒陽龍山一帶虎患過於頻繁,他家的孫子就是因此遭難,被老虎撞門吃得僅剩一隻腳掌。

蒙難後,陳耆芳與其兩子與老虎較上了,憑藉追虎經驗,在一年間獵殺老虎多大40餘隻,並在當地組織了打虎隊,當時還是由省民政廳公佈的,其後眾多獵戶慕名而來,後來還因為名氣過譽,被韶山當地政府邀請去除掉一隻300公斤的大老虎。

1958年,陳耆芳為民除害,成績卓著,還赴京出席了全國勞模大會,被授予“打虎英雄”稱號,與大會代表一起受到周恩來總理接見,併合影留念,也是至此,虎患得以遏制。


探索歷史奇聞


逃奴

1856年1月28日夜,美國肯塔基州布恩縣的麥普雷伍德種植園內一片寂靜,暴雪過後的土地顯得格外蕭瑟。黑奴瑪格麗特·加納再次檢查了儲備半年之久的糧食,懷著身孕的她靜靜看著丈夫羅伯特和四個年幼的孩子,輕輕點了點頭。

從外貌上看瑪格麗特並非純粹的黑人,她有明顯的混血兒特徵,有傳言這個女人是莊園主約翰·蓋因斯酒後胡來的產物。但這樣的身份並沒有給她任何特權,她依然是個奴隸,依然嫁給一個奴隸,也依然很快被轉賣給了自己的叔叔。

受夠這種命運的瑪格麗特決定逃走,丈夫和家人都支持她的決定,沒人願意當奴隸,遑論祖祖輩輩的當奴隸。在這個冬夜,他們做好了一切準備,順利偷走種植園裡的馬和雪橇,逃往俄亥俄州辛辛那提。

殺女

這17名黑奴十分幸運,那是60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俄亥俄河被徹底封凍,他們無需渡河,直接抵達了目的地。但瑪格麗特一家又十分不幸,他們主人的哥哥曾經是俄亥俄州長,在當地勢力強大。

剛剛在親屬家中安頓下來的瑪格麗特一家很快被奴隸獵手發現,他們被包圍在房子裡。丈夫羅伯特開槍打傷兩人後被制服,這家人的命運似乎註定要回到種植園繼續當奴隸,然而此時瑪格麗特做出了另一個悲傷而瘋狂的決定。

這個剛剛22歲的姑娘用斧頭殺死了自己年僅兩歲的女兒,並且準備繼續殺掉所有孩子後自殺!短暫的錯愕後奴隸獵手們很快制服了她,可是這些壯漢卻聽到一句縈繞一生的話:“他們不能再那樣活下去!”

結局

當時美國的法律也算滿奇葩的,瑪格麗特可以被控兩種罪名,“謀殺罪”和“財產侵害罪”,因為“財產侵害罪”隸屬《逃奴法》,所以竟然優先於“謀殺罪”。這一家人最終被交還給原來的主人。

後來瑪格麗特一家又被轉賣給路易斯安那州新奧爾良的一個莊園主,在乘船前往新奧爾良時,渡輪和另一艘船相撞,瑪格麗特和另一個孩子被拋進了大海。孩子被淹死了,瑪格麗特再次嘗試自殺未果。

1858年,瑪格麗特在田納西因一場傷寒而去世,臨終前她叮囑丈夫羅伯特:“不要再當奴隸,為自由而活”。羅伯特隨後在南北戰爭中加入了北軍,1865年獲得了真正的自由。1870年他向《辛辛那提紀事報》的記者講述了這個故事的結局。


事實上瑪格麗特絕非那個時代的孤例,有無數瑪格麗特式的黑奴母親在殺死自己孩子後自殺,這種大規模逆轉生物天性的行為吐槽機不知道是否該形容為悲壯,但我可以確定,對自由的追求不會因命運而終止。扯淡完畢。2020年第一篇。


歷史吐槽機


1986年5月14日晚,蘇聯每一臺打開的電視機中都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當時的蘇聯主席戈爾巴喬夫,在這個晚上,他終於公開說出了切爾諾貝利核爆炸事故,而這個時間距離事故發生已經過了18天,那是噩夢般的十八天。

就在十八天之前的4月26日深夜,普里皮亞季市發生了一件足以讓人類銘記的事情。

這座城市是為了距離城市三公里之外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而建造的,但在那一天,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4月26日深夜1點23分,切爾諾貝利的技術人員需要對核電站做一個實驗,地獄之門也因此被打開。

根據後期蘇聯官方的解釋,爆炸是因為技術人員的操作失誤,核反應堆出現了溫度異常。

異常幾十秒後,緊急暫停按鈕被按下,反應堆內部高溫從700度上升到2000度,爆炸開始了。

爆炸輕而易舉的將上方反應堆上方重達1200噸的封頂掀開,核反應堆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是最可怕的事情,大量核燃料溶解之後的輻射粒子直接伴隨著蒸汽與氣流開始向外逃竄,甚至直接噴發到了數千米高的高空,然後四處濺落

根據當時目擊者回憶,那時候的夜空漂亮極了,整個天空流光溢彩,如同彩虹一般美麗,那是來自死神的死亡驚豔!

爆炸三分鐘之後,核電站的消防隊就迅速出警,第一時間就乘坐了消防車開往現場滅火,在路上因火勢較大,開始呼叫普里皮亞季市的消防隊支援。

但從來沒有人告訴過這些第一批趕往現場的消防員,他們要撲滅的並不是普通的起火,而是因核爆炸而產生的大火!

在當時發生爆炸的4號機組廠房上方輻射強度一度達到了兩萬倫琴,內部輻射強度高達三萬倫琴,而人類在五百倫琴的輻射照射下,一小時就會急性死亡!

所有的消防員都沒有穿戴防護裝備,直接按照普通的流程開始了滅火,一批勇敢的消防員登上了房頂,開始直接向起火點噴水滅火。

而另外的一批消防員則在外圍佈滿輻射濺發物的空地上滅火,有一些消防員甚至直接踩在了石墨塊上滅火,那些

石墨塊是包裹反應堆使用,具有極強的輻射性!

凌晨2點10分左右,明火被基本撲滅,第一批的消防員也發現身體開始頭暈,並且劇烈的嘔吐,這批消防員被換了下來,送到了醫院。

這第一批趕到現場的消防員在之後的三個月內全部去世,在去世的時候皮膚剝落,全身有灼燒感,全部因輻射板病致死。

三小時後,消息被傳回克里姆林宮,但戈爾巴喬夫只是知道了一座核電站發生了火災,於是立即諮詢了當時的蘇聯最高科學權威:蘇聯科學院院長兼原子能研究所所長亞歷山德羅夫院士。

但這位已經八十三歲,早已經脫離一線工作的院士自信滿滿的對戈爾巴喬夫說:反應爐軍絕對安全,就和燒開水一樣安全!

因為這句話,沒有人將這次事故放在心上,26日白天,一隻軍隊開到了普里皮亞季市,並且開始測量輻射指數。

中午的時候,輻射指數就超過了正常值一萬五千倍,到了晚上的時候輻射值已經超過了正常值的六十萬倍!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三公里之外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內,反應爐還在持續高溫,輻射物也正隨著被炸開的口子不斷散發到空氣中,並且隨風飄散到了周邊地區。

意識到事情不簡單的軍隊立馬前去核電站周圍測試,而測試結果顯示:2080倫琴!

消息傳回克里姆林宮,做出的第一個決定就是,立馬疏散普里皮亞季市的全部居民。

27日上午十一點,事故發生後三十三小時,一千輛巴士抵達普里皮亞季市。

留給普里皮亞季市居民整理物品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當時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普里皮亞季市居民在離開的時候也大多以為是暫時的,並且在門上貼上了紙條、

比如“親愛的好心人,請不要在這裡尋找貴重物品,我們沒有貴重的東西,想用什麼儘管用,但是請不要把這裡弄得亂七八糟,我們會回來。”

28日蘇聯軍隊開始大批抵達,同日蘇聯電視臺終於播出核電站“事故”的消息,但這時候的輻射物已經到達了上千公里外的波羅的海,與此同時,美國與歐洲也開始注意。

通過間諜衛星熱成像系統,歐美也發現了出事的切爾諾貝利,面對這樣的情況,蘇聯還在捂著蓋子聲明非常簡短:

“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發生了意外,當局已經採取行動處理了問題,併為受災者提供救援,政府亦已成立調查委員會。

因為官方特意隱瞞,在救災現場,犧牲也越來越大,蘇聯一共動員了十幾個作戰師,阿富汗總指揮被調回國內指揮這一次的救災。

但這是一場自殺式的救災,因為反應堆還在持續燃燒,蘇聯軍隊的第一件事就是撲滅大火與降溫。

80架米-6與米-8直升機被調集,蘇聯軍隊在核電站上空兩百米處徒手從飛機上扔下沙袋和硼酸,沙袋用來滅火,硼酸用來中和輻射。

在這個高度,飛機內部的輻射測試儀已經爆滿,但頂格之後還在瘋狂的跳動,而飛機上人的防護也僅僅只是帶了口罩,簡單的用鉛皮裹了一下地板。

在隨後三千架次的任務中,火勢被控制,溫度也被控制,但結束任務之後的飛行員回來就開始不斷地嘔吐,感染上各種各樣的輻射病,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最終為了徹底的堵上核電站被炸開的口子,蘇聯軍隊最終動用上了米-26吊裝了一塊重達三十五噸的混凝土給核電站上蓋。

執行這個任務的是蘇聯空軍最優秀的飛行員之一卡拉佩田,因為吊裝高度很低,直升機旋其的輻射粉塵包圍了飛機,但最終還是圓滿完成了這個任務。

四年後,因移植骨髓無效,卡拉佩田最終死於白血病。

悲壯的救災工作不止在空中,地面與地下同樣充滿了犧牲!

事故發生的四號反應堆碎片大多散落在廠房的樓頂上,需要儘快清理,不然後果將不堪想象,可是散佈著碎片的屋頂輻射值也超過了一萬倫琴,怎麼清理?

在開始的時候,派出的是機器人,可是這些機器人無論是蘇聯自己的,還是外國支援的,全世界最先進的機器人都癱瘓在了這一片房頂上。

最終蘇聯決定,換“生化機器人”上,大批量的年輕士兵被調集在事故現場,全部穿上厚重的鉛服,但即使是這樣,每個人也只能工作四十秒,多人輪換來。

根據上去了之後下來的人描述,上去了之後嘴裡全部是金屬味,眼睛酸澀,彷彿被吸血鬼吸乾身體,不斷地有人流鼻血,不斷被送往醫院。

留在現場的士兵全部都在不停抽菸,只因為據說香菸的煙粒子能夠吸附一些進入肺裡的碘同位素,再一起被呼出來,多少能夠減少通過空氣產生的核沾染。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地下,因地下室積水較多,如果蘊含著大量輻射的炙熱岩漿融穿地板接觸到這些地下水之後,將會發生巨大的蒸汽爆炸,整個歐洲地區都將受到影響。

同時因為此時的地下室已經充滿積水,內裡一片漆黑,狹窄陰暗,只能讓對於內部熟悉的人來,外人無法進入,最終三位勇敢的英雄站了出來。

他們分別是切爾諾貝利值班長鮑里斯·巴拉諾夫,2號渦輪間控制單元高級工程師瓦列裡·別斯帕羅夫和2號反應堆高級機械工程師阿列克謝·阿納年科。

經過這三位英雄的努力,水池中的放射性冷卻水被排空,熔融物只是落到了空空如也的地下室中,並沒有發生爆炸,拯救了歐洲

與此同時,還有一隻礦工隊伍在地下拯救蘇聯,因為融化物帶有高溫,一旦融穿混凝土工事,將會進入蘇聯的地下水系統,到時候整個蘇聯的地下水都會帶有輻射性。

這一隻礦工隊伍需要從3號反應爐那裡先下挖12米,然後再向4號反應爐下方挖出一條長達150米的通道,最後再挖一個高2米,寬30米的空間,用來裝一套冷卻裝置。

此時地下的溫度超過五十攝氏度,輻射強度超過一萬倫琴

,礦工根本沒有辦法戴呼吸面罩,就打著赤膊開始挖掘。

這批礦工的四分之一最後都在四十歲之前死亡。

所有在核電站發生事故之後參加搶險的工作人員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清理人”,根據統計,蘇聯一共投放了五十萬名“清理人”其中大約百分之十都因為受到各種輻射犧牲,而且不包括更多的併發症以及終身殘疾。

在搶險完成之後,所有用於搶險的裝備被全部廢棄,因事故而死亡的人全部被裝入鉛棺,因為他們的屍體也成為了一個個的輻射源。

然而,即使是再周密的封鎖,再完整的防護也不能封住,也不應該封住人類對於切爾諾貝利的反思與警鐘長鳴!


娛樂吃瓜主


抗日名將張自忠:殺日本人無數,死後日本人為他抬棺材敬軍禮

1940年5月發生的棗宜會戰是抗日戰爭相持階段,日本軍隊駐武漢的第11軍對中國第五戰區部隊發動的一場作戰,會戰以日軍佔領宜昌而結束。此次會戰,我軍傷亡慘重,但日軍損失也不輕,在局部甚至超過我軍。

從5月1日至16日之戰果,計傷斃敵4.5萬人以上,繳獲大炮60多門,戰馬2000餘匹,戰車70多輛,汽車400餘輛。在這次戰役中國民黨33集團軍總司令張自忠殉國。但日軍對讓他們付出巨大代價的張自忠將軍,卻表現出異乎尋常的意味深長的尊重。

張自忠將軍陣亡殉國後,日軍軍曹堂野從他隨身攜帶的手提箱中,翻出了“第1號傷員證章”,藤岡也從將軍的胸兜中掏出一支派克金筆,上面刻著“張自忠”3個字。日軍大為震驚,不禁倒退幾步,“啪”地立正,恭恭敬敬向遺體行了軍禮。

然後靠上前來,仔細端詳仰臥在面前的這個身穿將軍戎裝、佩戴中將領章的血跡斑斑的“大個子支那人”。隨即,前線日軍向上級二三一聯隊長橫山武彥大佐報告。橫山下令將張自忠的遺體用擔架抬到戰場以北10餘公里的陳家集日軍第三十九師團部,請師團參謀長、與張自忠有過數面之交的專田盛壽核驗。

至時天色已黑。專田盛壽手舉蠟燭,目不轉睛地久久注視著張自忠的面頰,突然悲慼地說道:“沒有錯,確實是張自忠!”

在場者一齊發出慶祝勝利的歡呼聲,接下來則是一陣鴉雀無聲的肅穆。師團長村上啟作命令軍醫用酒精把張自忠的遺體仔細擦洗乾淨,用繃帶裹好,然後列隊脫帽向遺體敬軍禮,並命人從附近的魏華山木匠鋪趕製一口棺材,將遺體莊重收殮入棺,葬於陳家祠堂後面的土坡上,墳頭立一墓碑,上書:“支那大將張自忠之墓。”

武漢日軍廣播電臺隨後發佈的報道也欽佩地說:張總司令以臨危不驚、泰然自若之態度與堂堂大將風度,從容而死,實在不愧為軍民共仰之偉丈夫。我皇軍第三十九師團官兵在荒涼的戰場上,對壯烈戰死的絕代勇將,奉上最虔誠的崇敬的默禱,並將遺骸莊重收斂入棺。

事隔16載,1956年,岡村寧次在日本東京與來訪的何應欽曾談到了張自忠之死,岡村寧次說:“我們成了冤家對頭,不過這種冤家對頭奇妙無比。您也許知道,我以前在北平認識了張自忠司令官,而在進攻漢口之後,不幸得很,我們在漢水東岸之戰兩相對峙下來。那個時候戰事爆發,張先生勇往直前,揮兵渡河,進入我方陣地,唯遇我方因戰略關係向前進擊,他竟衝至我軍後面戰死。他之死令我感慨無量。”

日軍在《一位將軍之死》中記述了這最後的一幕:“他(藤岡)端著刺刀,向敵方最高指揮模樣的大身材軍官衝去。此人從血泊中猛然站起,兩眼死死盯住藤岡,藤岡一等兵從他射來的眼光中,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威嚴,竟不由自主地愣在了原地。這時,背後響起了槍聲,第三中隊長堂野射出一顆子彈,命中了這個軍官頭部,他臉上微微地出現了難受的表情。與此同時,藤岡一等兵像是被槍聲驚醒,也狠起心來,傾全身之力,舉起刺刀,向高大的身軀深深扎去。這一刺之下,這個高大的身軀像山體倒塌似的轟然倒地。”

當日軍像護送自己將軍的屍體一樣護送張自忠的遺體離開戰場,從一個市鎮通過,百姓們得知那具蒙著白布的屍體就是張自忠時,不約而同地擁到街道上,跪倒失聲痛哭。對此,日軍沒有進行干預,只是肅穆前行。

我第五戰區右翼集團軍,兼第33集團軍總司令,陸軍中將,以身殉國,時年49歲,是抗日戰爭期間中國陣亡的最高將領。

歷史人物評價

張將軍戎馬三十餘載,自抗戰起,命運起落無常,曾被誣為“華北頭號漢奸”,“自以為忠”。其後抱定“只求一死,以身報國”之決心。

一戰於淝水,再戰於臨沂,三戰于徐州,四戰於隨棗。終換得馬革裹屍,以集團軍總司令之位殉國,換得名中一“忠”字。

張自忠是我們的民族愛國英雄,正是有這樣的英烈存在,浴血奮戰,抵禦外強的侵略,才有了我們今天的和平、幸福生活,我們將永遠銘記革命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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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糖糖品歷史


這裡要說的是,蘇聯最後一次體現“社會主義集中力量幹大事的優越性”——切爾諾貝利事故的搶救行動。

平心而論,切爾諾貝利的善後工作和蘇軍的捨生忘死的精神,比起25年後,福島事件中的日本政府和日本自衛隊,顯然還是要靠譜的多。

眾所周知,切爾諾貝利事件的初期,冷戰的大環境下,蘇聯刻意的選擇了隱瞞和遮掩,僵化的體制、沒有擔當的特權階級讓讓蘇聯黨和政府在人民當中失去了信心和群眾基礎,也廣為國際社會詬病。

(美劇《切爾諾貝利》中,在事故發生的第一時間,直接責任人——總工程師、廠長、技術總監聚集在一起,三人最著急乾的,竟然是互相推卸責任)然而,紙最終是保不住火的,況且那是遠遠猛於火的核輻射,最終,蘇聯高層承認了堆芯爆炸與大面積核洩漏的事實。

只是,切爾諾貝利洩露屬於地球上前無古人的事故,誰都沒經驗,也沒有任何可參考的前車之鑑。因此,在後續事故處理中,蘇聯摸索著走出的任何一步,幾乎都搭上了巨大的人員犧牲。

事故發生後的第33個小時,一千輛客車突然開進了具有“科學城”美譽的事故城市——普里皮亞季。蘇聯軍政幹部用大喇叭廣播的形式,簡單說了情況,就開始緊急撤離當地全部居民。

僅僅用了200分鐘,1000輛從頭望不到尾的大客車就有序的撤離了全市近5萬居民,平均每秒撤出4人。

別的不說,放任何一個國家,你花上200分鐘都不一定能把對方勸的想通了,讓他同意離開;此外,一個家庭收拾行李,把手頭的工作和生活收尾暫停,200分鐘也不見得能夠用。

當年,政府和軍隊跟當地市民解釋的是暫時離開,不能帶太多行李。但關於要離開多久、出了什麼大事兒,人們雖然也都有很大疑問,也打心底不願意走,但他們從小被教育要服從黨和國家的“號召”、要“舍小家為大家”、“個人利益必須服從國家利益”,加之,地居民多為工程技術人員及其家屬,受教育程度普遍較高,因而,整個撤離過程有序平穩,還真算是充分體現了社會主義公民的高尚精神境界和覺悟。

(下圖為當今普里皮亞季地區的入口,被立了標識,1970是它的建城時間。)

進入本世紀,早已及完全荒廢的普里皮亞季被異常缺錢的烏克蘭政府,以“鬼城”做賣點,開闢成了一處必須隨身攜帶輻射監測設備,旨在“找刺激”的旅遊景區。尤其在美劇《切爾諾貝利》熱播後,大量遊客慕名而來,紛紛在三十幾年前廢棄的汽車和殘垣斷壁前玩自拍,昔日寸草不生的無人區變成了熱門的旅遊景點,繼續發揮著餘熱,每年的第三產業收益還算可觀。

(售賣核洩漏相關紀念品的街頭小商店)

好了,再回到話題上來。

普里皮亞季居民被集體疏散的同時,跟客車相反的方向,大批的工程車、軍車一刻不停的滾滾開赴事故現場。此時,核電站周邊的輻射已經達到了2080倫琴,而正常大氣中的輻射量是0.000012倫琴。

為了統一指揮,時任蘇軍駐阿富汗集團軍總指揮瓦連京·伊萬諾維奇·瓦連尼科夫大將被緊急調回國內,率領基輔軍區部隊、蘇聯空軍、蘇軍工程兵部隊、防化兵部隊和境內相關蘇軍,共同參與切爾諾貝利核事故的搶險救災行動。

為了封閉爆炸後呈現暴露式的反應堆,蘇軍採用了“自殺式”的搶救模式。

蘇聯最優秀的飛行員們,駕駛著直升機,在事故的最前線,把沙袋和硼酸扔下機艙——沙袋用來滅火,硼酸用來中和輻射。打頭陣的,都是軍政幹部和蘇共黨員、共青團員。

(米-8直升機從還冒著煙的反應堆開口上空飛過)

這點美劇《切爾諾貝利》還原的比較真實。最早駕駛米-8進行空中觀察和滅火的,都是擁有較高軍銜的蘇軍指揮人員。結果,距離反應堆最近的米-8在超強核輻射的影響下,突然墜毀。下圖為劇中,直升機墜毀的片段。

現實中,米-8直升機墜毀瞬間。

之後,米-8直升機受命靠近反應堆上空去空投滅火材料。一架專注於空投的米-8直升機被起重機的纜線刮到,在反應堆上空解體墜毀,跟前一架米-8一樣,機組成員無一生還,共同長眠於核電站反應堆的熊熊大火之中。

米-8墜機之後,蘇軍來不及為罹難的戰友哀悼,一紙軍令狀,蘇聯全境的重型軍用直升機都時刻待命,準備支援烏克蘭方向。很快,米-2、米-24R和載重量排名前兩位的米-26、米-6相繼抵達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參與救援。

米-26的最大載重量,至今仍是直升機界的NO.1。當年,在滅火成功後,為了封堵持續釋放核汙染的,蘇聯軍隊決定用米-26吊裝一塊重達三十五噸的混凝土給核電站扣上蓋。因為吊裝必須要精確,所以高度就得低,加之,直升機主旋翼旋轉產生的下洗氣流,強度極大,肯定會激起地面上的大量放射性塵埃。

很顯然,這項工作,技術要求和危險係數成正比。

執行這個任務的是被緊急從阿富汗戰場上調回的蘇聯功勳飛行員卡拉佩田。注意,他並沒有死於輻射,死掉的是另一位英雄,卡拉佩田的副駕格里先科,他在蘇聯解體前夕,骨髓移植失敗,死於白血病,沒來得及像卡拉佩田一樣,活成滿頭白髮,留下掛滿勳章的照片。

還有,類似下圖的照片,總是被亂用在烏克蘭獨立後“廢棄核武”的話題上。其實,這是當年參與切爾諾貝利救援的各種蘇聯軍備,因為沾染上了高強度的核輻射,只得就地丟棄在了現場。

同樣採用“自殺式”的救援模式的,還有消防員、蘇軍工程兵部隊、石油工業部的鑽井工人和技術人員。他們在缺乏防護的情況下,迅速抽乾了反應堆底部致命劑量的高濃度放射性汙水。之後,每天向地下注入25噸液氮,使得反應堆地下土壤凍結在零下100攝氏度,避免反應堆堆芯熔融物不斷沉降,從而汙染地下水。

與此同時,蘇軍還組織了大規模的水利防護工程,他們僅僅帶著個口罩,沒日沒夜的修築了130多條堤壩以保護周邊1500平方公里範圍內的河流,避免放射性塵埃隨雨水汙染周邊城市水源。

此外,還有大量爆炸後的石墨,覆蓋在建築屋頂,釋放著極高強度的輻射。德國、日本援助的機器人,在高輻射的環境下,全都失靈。

於是,大批“生物機器人”踏上了這條“死亡之路”——他們穿著重達25公斤的鉛製防護服,每人只能在現場幹15秒左右,馬上就換班。

當然,執行完任務後,等待這些軍人的是不斷嘔吐,掉牙、掉髮、皮膚像襪子一樣脫落、器官衰竭——死亡。

他們沒有犧牲在阿富汗戰場的槍林彈雨間,卻在看不見摸不著的輻射面前倒下了。

死後還必須集中安葬,用特製鉛皮棺材深埋。

為了避免大火燒穿數層混凝土樓層後遇到地下積存的高放射性廢水,導致水蒸汽大爆炸。根據科學家團隊的方案,需要三個核電站工程技術人員承擔打開4號機組排水閥門。

這幾乎就等於自殺式操作。

最終,三個英雄主動走了出來,他們分別是:鮑里斯·巴拉諾夫、阿列克謝·阿納年科和瓦列裡·別斯帕洛夫。如果沒有他們,切爾諾貝利的死亡人數很可能達到數百萬,二次爆炸將產生3-5兆噸的力量,使得歐洲大片區域成為“無人區”,數十萬年都將不得恢復。因此,這三位英雄的行為,可以說拯救了歐洲。

(正在穿戴潛水服的三人)

只是,在搶救過程中湧現出的“先進模範事蹟”,道理西方媒體那邊,總給說成“用了矇騙、利誘和威脅的伎倆”。這個,實在有點黑蘇聯了。

實際上,他們怎麼不會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呢?二戰後,蘇聯軍民幾代人一直大搞備軍備戰,就是為了應對核戰爭,基本常識還是有的。他們看著一輛輛防化部隊的軍車、工程車進入,各種測量器械和防護裝備,怎麼會意識不到任務的危險性呢?

在中高等教育普及程度非常高的蘇聯,救援一線的都是工兵、軍人和相關專業技術人員。他們本身就是幹這個的,當然懂得任務的致命程度,比如,前面提及“拯救了整個歐洲的三位英雄”,就是事發當地的核工業技術人員。

蘇聯航空兵少將,時任基輔軍區空軍司令尼古拉·安託區金,帶頭駕駛直升機參與搶救,蘇聯防化兵司令弗拉基米爾·皮卡洛夫上將親自上陣,測量了汙染最重區域的輻射值。

他們的理由很簡短——我們不上,難道讓我們的人民上?

最終,蘇聯自己通的簍子,蘇聯咬著牙,付出巨大代價,給拼死給堵上了。

其實,雖說那個年月的蘇聯官僚體制橫行,幹部缺少擔當,但也並非全是貪生怕死的蛀蟲和飯桶。

倖存下來的人回憶:“當時我們都是覺得是在為祖國執行一項光榮任務。”

可能,在這些捨生忘死的英雄們心中(其中包括大量烏克蘭人),很多就是單純抱著“為了祖國”、“為了蘇維埃”、“我是共產黨員”的理念。這也許就是另一種形式的“不忘初心”吧。

只是,5年多後,蘇聯轟然崩塌,這些英雄們前仆後繼去獻身的“祖國”的概念,被快速重新定義了。

當年主動潛水進入核電站地下室,打開4號機組排水閥門的三位拯救蘇聯,更拯救了“整個歐洲”的烏克蘭籍貫工程師——鮑里斯·巴拉諾夫、阿列克謝·阿納年科和瓦列裡·別斯帕洛夫後來都活了下來,被成為獨立主權國家後的烏克蘭政府,授予了“烏克蘭英雄”稱號。直到2018年,還有兩人建在。

而駕駛米-26吊裝混凝土棺蓋,封閉反應堆的格里先科(卡拉佩田的副駕),死於蘇聯解體前夕。最終,由俄羅斯政府為他追授了“俄羅斯英雄”稱號。


大學軍事理論教師


抗美援朝戰場上,在異常慘烈的長津湖戰役中,我20軍、27軍的三支連隊在準備阻擊潰敗之敵時,堅守在陣地上、穿著單薄的官兵們因天氣過於寒冷,全部被凍至壯烈犧牲,英雄們以身鑄成的冰雕在陣地上造就了史詩般無比壯烈的場面。

打開我軍20軍、27軍的軍史,上面記載的“冰雕連”的光輝事蹟,好似一座精神豐碑和熊熊烈火激勵著後繼之人無私奉獻,勇往無敵,戰無不勝。


1950年11月,志願軍九兵團入朝作戰,這個曾是第三野戰軍主力兵團的英雄部隊,作風硬朗,有著極強的戰鬥力,此時由於從華東地區開赴前線,所以身上的服裝是薄棉衣,這與當時朝鮮地區的寒冷氣候很不合時宜。

本來九兵團計劃到東北換裝後再入朝,但由於戰事緊張,所乘火車只在瀋陽停留了兩小時後,這支官兵大多數來自江南水鄉的部隊,穿著薄棉衣,蹬著單膠鞋,連棉手套都沒有配備,就義無反顧的踏進了天寒地凍的戰場。


雪上加霜的是九兵團剛入朝,便遭遇了當地50年不遇的寒流,氣溫驟降至零下30度以上,由於我軍此時的後勤補給相對落後,九兵團在嚴寒之下,部隊出現了大量凍傷減員。

但官兵們以頑強的鬥志,與裝備精良的“聯合國軍”浴血奮戰,並在長津湖戰役中,苦戰數天,殲滅大批敵軍,狼狽的“聯合國軍”突破重圍後開始向南潰退。

志願軍乘勝展開圍追堵截,20軍59師177團6連、60師180團2連和27軍80師242團5連奉命穿插到潰敵之前,在其撤退的必經之路潛伏阻敵。


但當敵軍到達時,三支阻擊的連隊卻沒有人投入戰鬥,心存疑慮的敵人上前察看,發現我陣地上的官兵們手握鋼槍,陣容整齊的俯臥在各自位置上,保持著戰鬥姿態,但卻都己在嚴寒中全部被凍至犧牲了,形成的冰雕仍然作著戰鬥的準備……

如此氣貫長虹、悲壯無比的場面,不由得讓敵軍軍官肅然向我官兵致敬,但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明白,我們的戰士為什麼會寧可凍死也不放棄陣地?

犧牲的177團6連戰士宋阿毛身上的一頁紙上寫著這樣一段話:“我愛親人和祖國,更愛我的榮譽,我是一名志願軍戰士,冰雪啊!我絕不屈服於你,哪怕是凍死,我也要高傲的聳立在我們的陣地上。”

敵人或許從我們戰士的話中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1952年9月,第九兵團奉調回國,兵團司令宋時輪將軍在車行至鴨綠江邊時,下車向著長津湖方向默立致敬,脫帽深深鞠躬。這位在槍林彈雨中馳騁疆場半生的鐵血將軍,此時已是情不自禁,淚流滿面,在長津湖,嚴寒之下的九兵團負出了極大的代價!

我志願軍三支連隊的官兵,用自己的鋼鐵意志、忠誠信仰和視死如歸的精神,書寫了世界戰爭史上少有的悲壯筆墨,他們的英雄氣概、忠勇軍魂將永遠被後人傳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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