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7 洪七公有一絕技,比降龍掌更厲害,在對戰“四絕”時卻為何不用

根據洪七公自己所述,打狗棒法比降龍十八掌更為厲害,那麼華山論劍時他為什麼只用了降龍十八掌,而不用打狗棒法呢?

要搞清楚這個問題,就需要追溯到洪七公的前輩時代。在《天龍八部》中,喬峰的降龍十八掌出神入化,用以對付南慕容、丁春秋、玄寂等無數高手,都是無往而不利,更有杏子林、聚賢莊、少林寺等等惡戰,降龍十八掌大顯神通。但是關於打狗棒,好像還沒怎麼使用過,或許有,也只是象徵性的比劃幾下子,沒有真正成套路的演練過。為什麼絕技藏於匣卻不輕易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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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肯定不是喬峰不會,他除了降龍十八掌,還對擒龍功、龍爪手、降魔掌、排雲雙掌非常精熟,甚至太祖長拳等粗淺武功,也演練非常紮實,卻偏偏不用打狗棒法,這就讓人感到十分奇怪了。而一般來說,打狗棒法不怎麼用,只有這樣幾個原因,一是臨戰實戰效果不佳,二是看家絕技不能輕易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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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龍》時期,當時慕容復為了對付喬峰,特別鑽研了丐幫的絕技打狗棒法,修煉的時候卻發現其中缺少什麼訣竅,總是練不到好處。他那個博覽天下武學的美麗表妹王語嫣,很快指出其中的問題,即“有些招數不能使的太快”。到了《神鵰》時期,黃蓉無意間說的一句話揭曉了答案,她傳授魯有腳打狗棒法時,曾經對郭芙講解箇中奧妙,也說打狗棒法最忌用力,而且直接承認道:“武功之中,十成中九成是騙人的玩意兒,只要能把高手騙倒,那就是勝了。只有你爹爹的降龍十八掌這等武功,那才是真功夫的硬擠,用不著使巧勁詐著。可是要練到這一步,天下能有幾人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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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所述,黃蓉自青年時代即修煉打狗棒,到了中年已經很有心得,她說打狗棒法是騙人的玩意,降龍十八掌才是真功夫,一定是在反覆實踐基礎上得來的結論,同樣的修煉者喬峰、洪七公武功只會更高,心裡一定也是這樣認為的。

從前期的喬峰,到後期的蕭峰,從沒有使用過打狗棒,因為當時,打狗棒雖然厲害,但還及不上折梅手、六陽掌等高深武功,顯然在天龍時期,打狗棒法並非是外家武功的極致。後來的射鵰時代,洪七公也很少使用打狗棒,只把它當做最後救命的家底兒,甚至在華山論劍也沒有使用就自認輸給瘋了的歐陽鋒。然而在《神鵰》時期,歐陽鋒卻誇讚說打狗棒法才是丐幫絕學,因為在絕頂高手看來,打狗棒法走的原本就是輕靈奇幻路線,好像聖鬥士的招數,一般不輕易示人,神秘的招數和套路才最有效,出手才能出奇制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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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禁讓人想到了另一位武俠人物,那就是《笑傲江湖》中的莫大先生,他的絕技之一“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這套武學的要點,在於聲東擊西,虛虛實實,幻人耳目,用於武功招式中,五花八門,層出不窮,是衡山派的三大絕技之一。重要的來了,衡山派前輩的看法是“只是這套功夫變化雖然古怪,但臨敵之際,卻也並無太大的用處,高手過招,人人嚴加戒備,全身門戶,無不守備綦謹,這些幻人耳目的花招多半使用不上,因此衡山派對這套功夫也並不如何著重”,而且是選擇性傳授,怕弟子“專務虛幻,於扎正根基的踏實功夫反而欠缺了”。而這個觀念用在打狗棒法上,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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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降龍十八掌,書中曾有,洪七公嘆息道:“我這掌力要是能發不能收,不能輕重剛柔隨心所欲,怎稱得上是天下掌法無雙的降龍十八掌?”,說明最高頂級的降龍掌,是要剛柔並濟、收發隨心的,雖然是天下第一剛猛掌法,卻也要留有後勁,不可一味強攻,這也就是“嶢嶢者易折”的道理。到了後期,郭靖在數十年的浸淫中,參悟了《九陰真經》的原理,用到降龍十八掌中,臨敵之際越來越高明,勁力竟然做到“忽強忽弱,忽吞忽吐,從至剛之中竟生出至柔的妙用”,這是洪七公都領悟不到的神功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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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降龍十八掌才是真正的武功,它不靠外在的招式,奧妙全在內涵,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洪七公傳授郭靖最後三掌,並不避諱在一旁觀看的歐陽克,只因為看了也學不到,同樣一掌出去,平平無奇,內勁卻大不相同。這也就是為什麼丐幫歷任幫主只用降龍十八掌,而不用打狗棒法的原因。降龍十八掌打來打去就那麼幾招,打架都是硬碰硬的,我就硬著來,你也接不住。但是打狗棒法不一樣,完全走的是巧勁,不能經常使用,被敵人知道了招式套路,就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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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有個不可說的理由,也是最簡單的一個答案,那就是“打狗棒法”這套武功的名字不雅,打狗棒打狗棒,而四絕都是世間高人,拿棒子打誰,誰又是狗呢?這個名字和氣勢磅礴的“降龍十八掌”一比簡直不是一個檔次。而且華山論劍雖然名為“論劍”,但實際上都是清一色赤手空拳比武,金庸在書裡也交代過,其實高手用不用兵器差距並不大。洪七公總不能在人家用彈指神通、蛤蟆功和一陽指的時候,拎著打狗棒上去迎敵吧,這也有損一代宗師的風度,故而華山論劍用降龍十八掌最為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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