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何尊”銘文中的“宅茲中國”為什麼指洛陽而不是周原或者鎬京?

曾嘟嘟


何尊是西周早期生活產的一件青銅酒器,周成王五年為貴族"何"所製作。其實就是:姬何的酒杯。

何尊於1963年出土於陝西省寶雞市寶雞縣賈村鎮(今陳倉區)。

造型莊嚴凝重,紋飾華美,線條流暢,雍容大度。

尊內底部有銘文12行計122字。其中有"宅茲中國"四字。成為"中國"一詞最早的文字記載。

宅茲中國,意思是:吾居此(天下)之中。再譯為,我要居住在天下中央的地區。

公元前21世紀,夏朝的建立標誌著中國統一政權的誕生。由此才有了"中國"一詞的政治意義。

而《尚書》"冕服採章曰華,大國曰夏","華夏,曰中國也"。從周初開始,以黃河流域為中心的華夏地區才正式叫做"中國",所以,黃河是華夏——中國的搖籃。又謂母親之河。

何尊有極高的文史價值,其中之一就是證實了武王滅商之後,就產生了在伊洛這個"宅茲中國"之中的"中心"建立都城的意圖。其二,也證實了周成王遷居成周並有行動的史實。同時,銘文記述的史事,與成周"洛邑"的興建密切相關。

所以,"宅茲中國″,"茲"於洛陽,而不在周原或鎬京。 故,洛陽有天下之中(中央)的淵源和美譽。





劉一千五


何尊銘文122個字,沒看到河南或雒邑二字,卻看到三次提到關於陝西的“雍”“雍州”“京室”。

“雍”不多說,陝西的古稱。

“京室”天下只有鎬京叫京。

“中國”在古代特指國都。西周國都鎬京,周天子把周王幾以外區域叫東夷西戎南蠻北狄,中央就是王幾豐鎬,也只有鎬京的平民特稱國人,西周歷史著名的“國人暴動”就是講鎬京平民攻入王宮趕走周厲王。所以這個中國就是指鎬京。

《史記》把西周末年犬戎攻佔鎬京,居於涇渭之間,稱為“侵暴中國”。

雒邑僅僅是周成王平定三監之亂後遷殷商頑民於雒邑,並讓周公在此管理,說白了就是個大監獄。

史記也記載的清楚,周成王遷九鼎到洛陽後就回到豐鎬,九鼎放著雒邑其實就是震懾殷戎頑民,替周公撐腰的類似“尚方寶劍”。








親爹親爹


提問的人明顯有導向,但是既然提出來,大家就有權利探討一下。

何尊銘文。““唯王初雍,宅於成周。復稟王禮福自天。在四月丙戌,王誥宗小子於京室,曰:‘昔在爾考公氏,克逨文王,肆文王受茲命。唯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於天,曰:餘其宅茲中國,自茲乂民。嗚呼!爾有雖小子無識,視於公氏,有勳於天,徹命。敬享哉!’唯王恭德裕天,訓我不敏。王鹹誥。雍州何賜貝卅朋,用作口(周)公寶尊彝。唯王五祀””

這裡出現兩次雍州,雍洲指的是陝西,這個大家沒有問題吧?而豫州指的才是河南,這個大家也沒有問題吧?

銘文中的召告是武王發出來的,他的都城在西安“豐京與鎬京”,這個大家也沒有問題吧?

中央電視臺欄目《發現周原》裡面說到:雖然都城去了別的地方,但是兩週的聖都永遠還是在周原這個地方。

這就說明這裡是宗廟之所在,也就是真正的“宗周”之地也。

武王建都西安“豐鎬二京”後,對殷商王朝發動的統一戰爭,並取得了勝利。所以這裡是周人成功的地方,也就是“成周”。

洛邑的“邑”字,就是一座大一點的城鎮,並不代表它是一座京城。而且當年修建它的主要目的就是“管理殷商遺民”,所以派了八個師的兵力來鎮壓這裡,史稱“殷八師”。


大唐神都


我們來看看事情的始末。

《尚書·召誥》:成王在豐,欲宅洛邑,使召公先相宅。

周公攝政七年二月二十一日,成王從鎬京至豐,以遷都之事告文王廟。三月五日召公到達洛邑,得吉卜,開始規度城郭、郊廟的位置。三月十一日完成。

周公至洛邑比召公晚七日,即三月十二日至洛邑。十四日祭社。

《尚書·洛誥》疏:周公攝政七年三月,經營洛邑,既成洛邑,又歸向西都,其年冬,將致政成王。

成王於十二月三十日到達洛邑。周公致政。

《尚書·周官》成王既黜殷命、滅淮夷,還歸在豐,作周官。

《尚書·多方》惟五月丁亥,王來自奄,至於宗周。

周公致政第二年,即成王即位第八年,也就是成王元年,成王親征奄,滅其國,五月還至鎬京。

諸侯以王徵還,皆來朝集,周公稱王命,以禍福鹹告天下諸侯國。

《史記·周本紀》太史公曰:學者皆稱周伐紂居洛邑,綜其實,不然。武王營之成王使召公卜居九鼎焉,而周復都豐、鎬。

《尚書·周官》周公在豐,將沒,欲葬成周。公薨,成王葬於畢。

《尚書·君陳》周公既沒,命君陳分正東郊成周。

我總結一下。

周公從周公攝政七年三月十二日到洛邑建設洛邑,到成王元年五月和成王一起返回宗周,一共在洛邑十四個月。

成王在周公攝政七年十二月三十日至洛邑受周公致政,後徵奄,成王元年五月返回宗周,連同征戰時間,一共在外五個多月。

至此,周天子和周公再沒去過洛邑。

“中國”在“宅茲中國”中的意思是國土的中央。周滅商後,國土的中央是在洛邑。

周武王確實想在洛邑建都,但還沒實施就崩了。後來三監反周,周將商朝移民遷至洛邑集中管理,這時洛邑已經不適合作為周朝新都。試想周天子離開自己的根據地,卻把都城建在商朝移民集中的洛邑是什麼後果?

所以可以看出洛邑沒有成為西周的都城,也不是什麼陪都。周公營建洛邑,設置設施管理商朝移民,自己卻未一直管理洛邑。

周公的封地在周原附近,今陝西岐山縣。封國在魯。由於周公在朝輔政,封國由周公之子管理。周公死後想葬在洛邑都未能如願。


立馬吳山1


這個要聯繫何尊銘文的上下文和當時的歷史背景來解釋才行。


何尊


何尊銘文如下:

唯王初雍,宅於成周,復稟武王豐福自天。在四月丙戌,王誥宗小子於京室,曰:“在爾考公氏,克弼文王,肆文王受茲大命。唯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於天曰:‘餘其宅茲中國,自之於民。’嗚呼!爾有雖小子無識,視於公氏有勳於天。徹命!敬享哉!”唯王恭德裕天,訓我不敏。王鹹誥。何賜貝卅朋,用作庾公寶尊彝。唯王五祀。

銘文開宗明義,“唯王初雍,宅於成周”,交代了鑄造何尊的背景事件:親政的第五年(即最後一句“唯王五祀”),周成王姬誦遷徙到東邊,建立了新的城邑——成周。為什麼要興建成周呢?因為周武王在滅了商紂王之後很快去世,商貴族遺民爆發了三叔之亂企圖復國,被當時攝政的周公旦擊敗。所以在洛陽營建城邑,是為了鞏固新政權周在舊政權商核心地區的統治。

營建新城邑要為之尋找合理性,在何尊的記錄上,這個合理性表現為周武王的遺願,即在戰勝商紂王之後,周武王在廷中告天的時候,說過“餘其宅茲中國”,就是要在新國土的中央建立都城,統治民眾。如果是當時的舊都鎬京,周武王就不用強調“中國”,直接說“餘其宅茲鎬京”就可以了。當然就更不可能是先祖古公亶父遷徙到的岐陽周原了,因為無論如何周原在周的領土中都當不得“中”。

西周歷史地圖,可見鎬京是偏西,遑論更西的周原了

從文獻的記載來說,《史記·周本紀》裡也有記載,“成王在豐,使召公復營洛邑,如武王之意”,也可以說明周武王另建新都的意圖。只不過因為周武王滅了商紂王之後很快去世,沒有辦法實施罷了。


螺旋真理


何尊“宅於成周”的成周不在雒邑,而在雍,為什麼呢?先看原文:“唯王初雍,宅於成周,復稟武王豐福自天。在四月丙戌,王誥宗小子於京室,曰:“昔在爾考公氏,克逨(弼)文王,肆文王受茲大命。唯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於天曰:‘餘其宅茲中國,自之乂(於)民。’嗚呼!爾有雖小子無識,視於公氏有勳於天。徹命!敬享哉!”唯王恭德裕天,訓我不敏。王鹹誥,何賜貝卅朋,用作庾公寶尊彝。唯王五祀。”

什麼意思呢?就是:我王初即位在雍州,居於成周,祭稟武王接受來自上天的豐厚福報。在四月丙戌這天,我王在京城宮廟昭告宗室子弟,誥命說:“過去你的先考公氏,能夠很好地服從輔弼文王,並向文王建言奉受天子大命。等到武王戰勝大商國之後,則在宮廷裡向上天禱告:‘我要住在這中國,自這裡管理安定民眾。’啊!你等小輩竟是完全沒有認識到(先考)公氏對於天命所歸立下的功勳是多麼的大啊!現誥命(爾等),恭敬地供祭(先考公氏)吧!”我王謙恭美德上達於天,對我沒有及時(禮祭先考功德)進行了訓誡。我王(將以上要求)全部誥命(姬)何,並賞賜了三十朋貝幣(另一解釋為:我王將全部內容做了誥命,(我)接受了賞賜的三十朋貝幣,這裡“何”不是人名,作“負荷、承擔、接受”之意),用來製作寶尊以祭祀庾公(氏)。周平王五年。

結論:

召公、周公去雒邑占卜勘察設計是周平王五年二、三月間的事,何尊是周平王五年四月的事,前後相差僅一個月左右,什麼都沒蓋好呢,平王怎麼可能就“宅於成周”,而且還在“京室”對宗小子訓誥?因此這裡的“成周”根本不可能是雒邑。這裡的“京”也只能指的是“鎬京”。



面對面睡著你還想我


看見洛噴噴就好笑,一個個吠急跳牆地,這何尊在你屋發現的吧不是,這上面有一個小洛洛的洛嗎,沒有,那即然沒有你急個失心瘋,咋一個個吃錯藥的亂喊亂叫,哭爹喊孃的急球球亂哄哄吃瓜啊!西周在洛陽找見啥了,要遺址沒有,要文物沒有要啥啥沒有,全憑兩片嘴呱唧呱唧,那就是說得我,誰信啊!鬧哄哄騙人騙吃騙喝嗎!不要讓世人把你醜惡小丑騙人的伎倆看透,想穿新衣,可有那身才,卸下偽裝可是赤身裸體。丟人現眼不說。還讓國人恥笑!吃瓜吃的異想天開,作夢夢周公你還不配!沒資格!



風沙風景


這裡明顯就是洛陽,或者說中原一帶,學界沒有任何爭議,一切說周原和鎬京的都是無腦黑。

首先我們看原文,原文怎麼說的呢,當時周成王“宅於成周”(即在成周修建都城),然後對宗室大臣宣佈說:“武王克商的時候,曾經對天說過‘餘其宅茲中國’(即在中國修建都城)”。可見,成周城應該就是“中國”,或者說在“中國”的範圍之內。

其次,營建洛邑能得到史書證明。《史記·周本紀》確實提到武王興建洛邑的計劃,其中明確提到“洛汭延於伊汭,有夏之居”這個地方,可以“南望三塗,北望嶽鄙,顧詹有河,粵詹洛伊,毋遠天室”。所以成周當然也就是洛邑,這個沒有任何爭議。

再次,中原一帶稱“中國”,可以通過其他資料反映。除了“中國”,其實還有“東國”“南國”。《詩經》有所謂“大東小東”,今天河南東部稱“小東”,山東西部稱“大東”,“南國”則指安徽、湖北一帶。那麼很明顯殷商故地就是中國。

最後,《何尊》在寶雞出土並不奇怪,因為寶雞本來就是宗廟所在地,也算是周王常在的都城。至於鎬京當然也是都城,可以理解為西方行政中心;而洛邑就是東方行政中心。其中並沒有非此即彼的關係,沒必要去抬高一個貶低另一個。


林屋公子


一:當時國指都城,中國意味著中間的都城,為什麼當時要興建洛陽,並在洛陽王城安置國之重器-九鼎?還要設立明堂,宗廟?《史記·周本紀》:此天下之中,四方入貢道里均。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在天下之中建立國都意為中國。下圖也進一步證明!《帝王世紀》:“周公相成王,以豐、鎬偏處西方,職貢不均,乃使召公卜居洛水之陽,以既土中。”也進一步證明!!

二:從時間上來看,豐鎬兩京在武王滅商之前建立,而宅於成周在成王時期。而洛邑興建就在這個時期。

三:銘文所提到的武王滅商後的事情也清楚的在文獻中,《逸周書·度邑》、《史記·周本紀第四》:自洛汭延於伊汭,居易毋固,其有夏之居。我南望三塗,北望嶽鄙,顧詹有河,粵詹雒、伊,毋遠天室。營周居於雒邑而後去”。天下之中的洛邑早在武王滅商後就確立的!

四:關於成周宗周之爭,前面有回答者說宗周是寶雞,成周是鎬京,呵呵來看洛陽出土的令彝銘文中來尋找答案。

令彝1927年出土於今洛陽邙山馬坡村。其銘文雲:隹(唯)八月,辰才(在)甲申,王令(命)周公子明()保尹三事亖(四)方,受卿事寮。……隹(唯)十月吉癸未,明公朝(早)至於成周。……甲申,明公用牲於京宮;乙酉,用牲於康宮;鹹既,用牲於王。明公歸自王……

大意是說,明公接受(昭)王之命出任“卿事寮”。他於十月癸未這一天的早上,先來到成周視察;次日甲申到京宮祭祀先王;再次日乙酉又到康宮祭祀前王;所有祭祀完畢之後,來到王城祭祀。最後落腳於王城。

五:關於成周宗周都城之爭來看看西周建立後將近1000年司馬遷怎麼說的。《史記·卷四·周本紀第四》:“太史公曰:學者皆稱周伐紂,居洛邑,綜其實不然。武王營之,成王使召公卜居,居九鼎焉,而周復都豐、鎬。至犬戎敗幽王,周乃東徙於洛邑”。

就是說司馬遷第一個說西周朝不都洛的,呵呵一個將近一千年後的人說的話,當時開啟了爭議,到了近代,直接沒有爭議了?西周歷史全屬於鎬京了??

六:來看看洛陽王城的建築《逸周書·作雒解》:“ 設丘兆於南郊,建大社於國中,乃位五宮: 太廟、 宗宮、 考宮、 路寢、明堂。又有國家象徵九鼎。不是都城是什麼??銘文西周歷朝歷代都有記載各周王在洛邑的事情,況且是朝會天下諸侯之所,到底誰是陪都??

七:最後看看各家史書記載:《資治通鑑》:“昔成王遷洛,猶存宗周;漢遷東都,京兆置尹。”

《漢書·卷二八下·志第八下》:“昔周公營雒邑,以為在於土中,諸侯蕃屏四方,故立京師。”

《後漢書卷八○上 列傳第七○上》:“成周之隆,乃即中洛。



盛唐神都


很多人爭吵這個問題,不是出於追求真理的態度,而是為了無聊的地域自尊心。

譬如,我們寶雞出土的何尊,憑什麼說是你們河南洛陽的?這麼吵架,連一點文獻都不看,真是連腦子都能不要了。

但問題是,你們到底看懂何尊的銘文了麼?

“宅茲中國”這四個字太有名了,就代表你們可以不看上下文?

我們來具體瞅瞅銘文——

在四月丙戌,王誥宗小子於京室曰。惟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於天曰:餘其宅茲中國,自之乂民。

這句話什麼意思呢?你們就不看交待的時間點?

何尊的銘文,是成王在京室訓話宗室的。裡頭成王追述了父親武王當年的演講,“宅茲中國”是武王克商之後,向上天禱告的時候說的。

你們頭這麼鐵,不看這些背景性的東西,就強行寶雞了?

再有,很多人壓根就不認識字,不通任何訓詁學,看點兒地攤文學就敢上來大放厥詞,“唯王初壅宅於成周”,“壅”給強行解釋成“雍州”的意思,就把成周的歸屬送給寶雞了。關於“壅”,最常見也最被認同的兩個解釋,第一種認為通“遷”,第二種認為“壅宅”是一個詞,作“壅土為宅”解。雍州???到底討論歷史問題的時候,看不看一點基本的學術研究?

關於周人的都邑,其實有三,每一座都是雙城結構(可參看李零《茫茫禹跡》)。

從太王到王季,都居住在岐山腳下的周原之上,雙城是岐周和旁京。旁京,西周金文作蒡京,《詩經·小雅·六月》作方。

從周人滅畢程氏,到文王滅封、鎬兩國,文王都豐,武王都鎬,這兩座城是宗周。

再往後,武王克商,周公平定三監之亂,成王五年左右,營造東都洛邑,王城在瀍水西,成周在瀍水東,還是兩座城。

這些東西,不僅僅跟何尊有關,《尚書·洛誥》、《史記》等一系列史料都能互成證明。

更何況,歷史都是中國的,離大家也都幾千年了,你現在住在寶雞,祖上不定是從哪兒遷居過去的,狹隘的地域攻擊有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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