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傷春的唯美古詩詞《卜算子·燕子不曾來》怎樣賞析?

文學妙語


與宋詞的風致不同,這首《卜算子》是出自清代詞人蔣春霖之筆,以春歸之傷描摹自己身世飄零的無依之悲,時值咸豐年間,太平軍起事之初勢如破竹,詞人一介文人,江山凌亂,自己卻百無一用是書生,只能空自潦倒。

其全詞如下:

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一角闌干聚落華,此是春歸處。

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空寂的深院寥落無聲,連燕子都沒有飛進來過,此時正漫天的陰綿細雨,擾得人心憂鬱。北宋晏殊《浣溪沙》有“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晏幾道有“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之句,傷情也罷、悽惶也罷,好歹有“燕”為伴,到了詞人這裡,竟連“燕”也“不曾來”了。“一角闌干聚落華,此是春歸處”,院子空落的一隅,堆積著落花無數,恰好昭示了這春天即將逝去,再也不會絢爛枝頭了。明代文人劉鉉曾作《蝶戀花.送春》雲“只道送春無送處,山花落得紅成路”,可見如此春去花落,最易惹人煩惱。

轉入下闋,“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詞人心事成魔,揮淚告別這專屬於春日的溫暖東風,捧一杯酒為飛絮迷濛的柳樹祭奠。“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人們都說柳絮楊花之物最終都會墜入春水化為浮萍,結局如此悲哀,只願它們不要再向天涯流去了。李清照“花自飄零水自流”之句也以落花零落比擬自身漂泊,而蔣春霖的時代更令人無望無助。詞中所寫為民間春末的“祭柳”儀式,兩宋之交詞人万俟詠言“念遠情懷,分付楊花”,一如辛棄疾“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無歸路”的挽春幽緒,山河凋敝之下,猶顯心志愁苦。

清末文學家陳廷焯在《白雨齋詞話》中提及此詞時道:“鹿潭(蔣春霖字)窮愁潦倒,抑鬱以終,悲憤慷慨,一發於詞。如《卜算子》云云,何其悽怨若此!”——歲月流逝,烽煙不止,懷才不遇,窘迫潦倒——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悽怨若此”苦中生。


歷史有妖氣


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一角闌干聚落花,此是春歸處。

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這是晚清詞人蔣春霖的一首詞,借落花、浮萍、飛絮抒發自己欲留無力、身不由己的愁苦心情。

小院陰雨,燕子不來。花葬角落,還待春開。遲暮的春,毀盡花開美景。陰雨落花多憂愁,春盡不與人相留。多少愁苦,只在這無能為力的春去不能留中。

淚別東風、酒祭飛絮、身化浮萍。東風、浮萍、飛絮都是無根之物,可以任性的飛,任性的落。但能不能不要飛得太遠?既然留春不住,那就春歸於此。願來年春至,還在此處開始。這又是何等的無奈?飛絮浮萍自漂流,怎怪東風不溫柔?留不住,就葬在此吧,奈何天不從人願,天涯海角,風自飛、絮自落、浮萍隨水流。

白居易在《簡簡吟》中說:“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春來花開,本是極美好的事,卻又有春去花落,成了一大憾事。正如作者,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只能把愁怨寄託在傷春悲秋中。自己就像飛絮浮萍,縱然希冀“莫向天涯去”,但也只是流落天涯的結局。



上弦月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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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

清代·蔣春霖

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一角闌干聚落花,此是春歸處。

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白話】

在小小庭院中,燕子沒有來,只是陰雨連綿,一片幽暗。院中一個角落的欄杆處,聚集著一堆落花;落花飄飄零零,標誌著春天已經遲暮。揮淚告別東風,用酒來祭紛紛揚揚的飛絮。傳說柳絮楊花飛入池塘,便化作浮萍,所以不要飛向天涯去。


【賞析】


在我國古代文學作品中,傷春佳作層見迭出,各擅勝場。所謂傷春,或因春去而傷國勢之危殆,或以春盡而傷盛時之難再,或借春歸而傷身世之蹭蹬,親人之離別……情因景生,景為情役,務使情景交煉,曲盡其妙,且有作者獨特之個性存乎其中,才能成為膾炙人口的名篇佳作。這首詞雖不必預於此類題材的上乘之作,但衡以上述標準,也自有其足以稱述的地方。


如果我們把鹿潭的名句“雪擁驚沙,星寒大野,馬足關河同踐”和他的名作《木蘭花慢·江行晚過北固山》之類看作是關河莽蒼的巨幅畫圖的話,這首詞也許只能算得上是一具小小的盆景。燕子,小院,一角闌干,落花,墜絮等等,構成的境界是這樣狹小,狹小得使你深感壓抑而幾乎透不過氣來。然而“螺絲殼裡做道場”,詞人就在這狹隘的天地裡,借眼前所見的殘春景物,運用豐富的聯想和生花的妙筆,淋漓盡致地抒發了自己當時悽然深切的感受。


上片著重寫花落春歸。到處爛熳似錦的繁花,一向被看作是大好春光中的典型事物,繁花凋謝,就意味著春光已去。春秋代序,原是自然現象,但是燕子不來,又兼苦雨纏綿,獨處小院之中,還未能領略到美好的春色,春色即已隨著花落而消逝得無影無蹤,這不能不使詞人感到無窮的悵恨。“一切景語皆情語也”(王國維《人間詞話》),上片所有景物的描寫,無不是為了抒發這種難以抑制的感情。


春光既逝,飛絮仍在時飄時墜。“算只有殷勤畫簷蛛網,盡日惹飛絮。”辛棄疾在其名作《摸魚兒》中,曾經將飛絮視為殘春尚在的象徵,寄一線希望於國勢的轉危為安。在這首作品中,詞人深深知道,隨著“春歸”,飛絮也終將墜落淨盡,只能在“彈淚別東風”的同時,以酒澆奠業已墜落的飛絮,並且殷殷寄語:你們化為浮萍之後,依舊滿身是愁,不如留在這小院之中伴我孤寂,莫再漂流到天涯去了。


此詞寫作的具體背景難以確知。從哀婉欲絕的基調中,我以為是有寄託的。花落春歸,隱喻詞人坎坷的命運和必然的歸宿;飛絮則隱喻詞人今後仍將侘傺以終的前途。詞人似乎已經預卜到“吾生之行休”,所以寧可在這小小的院落中(也許就是指的自己家鄉吧)默默了此殘生,而不願象飛絮化為浮萍之後依舊浪跡於遙遠的天涯。聯繫詞人漂泊失意的一生作如是解,便可知道此詞全在以物喻己,抒發身世之感。


如前所說,這首詞彷彿是一具小小的盆景。但倘作進一步尋繹,則又不盡然。春光本是廣闊無垠的,詞人卻以“一葉落而知秋”的手法,把即將逝去的春光統攝到闌干一角的落花上來作節序的交代。飛絮漫天翻舞,無所不在,詞人也只擷取院落中的一小片落絮來展開浮想,並且立即將浮想的翅膀延伸到廣袤無盡的天涯。這樣寫法,有闔有開,開闔互為轉換,雖人在小院之中,卻有“精鶩八極,心遊萬仞”的效果,並不純然是一個小小的擺設。再從全詞的結構而言,過片處緊承上片歇拍,既未“斷了曲意”,又能“承上接下”(張炎《詞源》),與首尾的開闔渾然一體。所有這些,都是此詞的匠心所在,值得仔細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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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妙語


卜算子·燕子不曾來是晚清詞人蔣春霖的一首作品,作者一生潦倒,命運坎坷,所以其作大多傷感淒涼,讀來催淚斷腸。這裡的這首卜算子就很具有代表性:

卜算子·燕子不曾來

清 · 蔣春霖

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一角闌干聚落花,此是春歸處。

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一】關於詞牌:

《卜算子》:又名《百尺樓》、《眉峰碧》、《楚天遙》等。曾傳是借用了駱賓王的綽號。因為駱賓王寫詩好用數字取名,人稱“卜算子”。此詞雙調,共四十四個字,壓仄韻。



【二】白話文

小院中燕子還沒有歸來,只是陰雨紛紛地下個不停,到處一片幽暗。那院中角落的欄杆處,落花已經堆冢;飄飄灑灑的花片,已經預示著春天到了遲暮。

向那東風揮淚告別,把酒向漫天飛舞的柳絮。傳說柳絮飛入池塘後,便化作浮萍,好讓人無奈!真希望它不要向天涯飛去。

【三】註釋:

1、落華:即落花。

2、東風:春風。這裡借指春天。

3、化了浮萍:古人有柳絮落水化為浮萍之說。



【四】深入賞析:

我國古代多少詩人,寫下了多少傷情離別的詩句。其中傷春之作似乎尤其為甚,寫春來春去,寫不盡人心痛!這首詞就是一首典型的傷春作品。

該詞分為上下兩闕。上闕中,前兩句寫春歸後的淒涼景象,後兩句則緊承上句作出了“春歸何處”設下的疑問。詞中物象“燕子”“小院”、“闌干”、“陰雨”、“落華”組成春已歸去的意境,烘托了一種黯淡哀怨的傷感情懷。這裡的燕子,是“不曾來”的燕子;這裡的雨,是“小院”中的“陰陰雨”;這裡的落花,是被風吹聚到闌干一角的早已委落的殘花,然而這一角落花,恰恰是春的埋葬之處。想起 詞人劉鉉 《蝶戀花·送春》中有云“只道送春無送處,山花落得紅成路” 。落花葬春,多麼淒涼,進一步深刻揭示了春的悲劇。總結可知:其實不止春光如此易逝,春的離去讓人哀怨,世上一切美好事物都不是永恆的,都如曇花一現,轉眼成空,比如我們的青春,甚至我們的生命都會在彈指間逝去,難能挽留。

  在詞的下闕中,作者把自我的身世之恨與春的悲劇結合在一起。言物即是言人,借物抒情是寫作中常用的一種表現手法。前兩句寫對東風柳絮惜別之情,後面“浮萍”兩句緊承“飛絮”句,用楊花入水成浮萍的傳說,把詞意、詞情轉進一層。詞是送春,從春的命運聯想到作者本身的命運,怎一個悲字了得。

概括來講,這首詞上闕著意描寫暮春景色,下闕側重抒寫作者的愁情。借景抒情,以物言臥,風格悽婉,可稱之為一首催人淚下的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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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詩巷


這首詞以殘春冥末烘情,表現了作者零落漂泊的悽苦之愁。所表現的衰世漂泊的悽苦,具有濃重的世紀末情調。警策之句“化了浮萍也是愁”,表達的是一種窘迫無路、無法解脫痛苦的極致心裡。




燕子未來,小院陰雨,落花委地,春歸冥然,景象已十分悽清;更兼之東風飛絮,把酒彈淚,愈見身世飄零之感。此詞上片著意描寫殘春景色,下片側重抒寫愁情。狀物逼真,風格悽婉,具有較強的藝術感染力。
詞的上片,前兩句寫春歸後的淒涼景象,後兩句則回答了“春歸何處”的疑問。作者以心中想念的“燕子”和眼前望見的“小院”、“闌干”、“陰雨”、“落花”組成春已歸去的詞境,托出黯淡哀怨的詞情。燕子,是“不曾來”的燕子;雨,是“小院”中的“陰陰雨”;落花,是被風吹聚到闌干一角的早已委落在地之花,而這一堆落花,是作者心目中的“春歸處”。“闌干”兩句則把落花聚集之處看作春的最後歸宿,看作春的埋葬之所,從而進一步表達了春盡之所。



詞的下片中,作者把自我的身世之恨與春的悲劇下場融合為一。前兩句寫與告別“東風”的悲苦之懷和心繫“飛絮”的眷戀之意。後面“浮萍”兩句緊承“飛絮”句,用楊花入水成浮萍的傳說,把詞意、詞情轉進一層。詞是送春,寫春之歸去,但作者卻並不寫到春去而止,更從春的本身寫到春的化身,從春的今生寫到春的來生,再從化身寫到化身的化身,從來生寫到來生的來生,以見春的身世之倍加可憐、春的命運之倍加可哀。春魂之化作天涯絮,而飛絮又落水化作浮萍,這來世楊花轉來世萍的三生命運,使辭別人間的春魂註定了要生生世世飄蕩下去,其苦恨深愁是無窮無盡的。縱然作者在詞的結拍處希冀其“莫向天涯去”,而其終必流落天涯,是身不由己、無可奈何的結局。表達了作者心頭的悽苦若能得化解則尚存生機,如果無以化解,即使轉化了仍是愁境甚或更見愁苦,那就不能有什麼生趣。結局是一段無異,也不必繼續飄泊天涯了。這末兩句有迴環之勢寓於平易語中:飛絮是愁,浮萍是愁,飄蕩或衰落,形態雖異,終端一致。




浣曦於溪


《卜算子》清·蔣春霖

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一角闌干聚落花,此是春歸處。

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1,東風:春風。2,莫:不如。

蔣春霖,字鹿潭,一生窮困潦倒。



這是清代詞人蔣春霖所作的一首小令,選自《水雲樓詞》。時值太平軍起義所向披靡之時,作者生活也十分窘迫,通過詞作表達抑鬱之苦。

上片寫春日回來,隱喻歲月一去不復返,暗寫時間流逝之悲。下片寫柳絮飄落,突出作者身世悽苦漂泊。全詞以比興寄託手法,借景抒情,融情於景,將個人身世的悽慘與社會的動盪所帶來的不安凝聚一起,借景排遣苦悶。


晚清詞人陳廷焯在《白雨齋詞話》裡說:“鹿潭窮愁潦倒,抑鬱以終,悲憤慷慨,一發於詞,如《卜算子》云云,何其悽怨若此。”

現代學者黃瑞雲也說:“詠柳花,無疑滲透詞人抑鬱心緒。”


雲端賞籟438


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一角闌干聚花落,此是春歸處。

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卜算子,相傳是唐代詩人駱王賓的稱號,四十四字,仄韻。!

詞出自清代詩人蔣春霖。

此詞大意是,落寞小院,陰雨繾綣,南方的燕子還沒有回來,院角聚積的落花,零零落落,預示著春天已至遲暮。

灑淚告別東風,用酒來祭別飛揚的柳絮,朵朵柳絮飛入池塘,化成片片浮萍,你不會就流向天涯吧。

此詞描述了作者貧困潦倒,前途渺茫的愁苦心情。詞中,陰雨落花,飛絮浮萍,都是極其悲愁落寞之物。意境悽美,藝術感強烈。值得一讀。


行夫1


這是一首風格不同的作品。蔣春霖,晚清詞人。一生仕途不濟,坎坷多難。其作品多見於寄景喻人,情感低沉。其文才秀拔,筆調幽深,時借感而生。《卜算子燕子不曾來》是其中代表之作。“燕子不曾來,小院陰陰雨。一角闌干聚落花,此是春歸處。”短短四句,就勾刻出詩人痛苦、抑鬱懷才不遇的內心世界。其情感借“陰雨”而發,因“落花”而生。原而這一切的逆境和迷茫,都因時局的動盪而造成的。“彈淚別東風,把酒澆飛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緊扣上片。讓它去吧,讓它困惑吧。讓淚水告別東風。這一切都是上天的旨意,是命運的捉弄。全詩緊結,並層層推進。這是一首旋律優美,意境幽遠,令人回味的作品。延見。多謝!


日月之輝1323720583


本人以前未讀過蔣春霖的作品。但剛讀過此詞,給人感覺作者仕途多踹。抑鬱不得志。春天來了,燕子未歸,顯示內心迫切希望聽到好的消息,就像春天燕子要歸一樣,但是,他失望了。在這種苦悶心情中,強忍淚水,借酒消愁。結果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感到無助,內心茫然,似乎像浮萍一樣失去了歸宿。傷感!!謝謝!


何志平39


無論古代詩詞或現代的詩歌,作者一般都喜用託物言志,借景抒情的手法,來表達作者內心的感受和此時此刻的心情。這首詞顯然是一首借景抒情的詞,對美好春光的流逝,作者的一種傷感之情。

春天是一個多彩的季節,因此寫春天的詩詞很多。如寫嘆春的,"不知柳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如寫惜春的,"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這首小詞明顯是寫傷春的,取景小院角落,有落花,有飄絮,一幅暮春的畫面呈獻眼前。燕子是春的靈性,沒有燕子的到來,春天的景色就有冷莫之感。"鳥語花香"才是一派生機昂然的春天景象。飄絮和浮萍都代表了身世的漂零,漂泊的遊子都給你一種孤零的傷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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