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當初作為文學精髓的詩歌是不是走向了末路?

韓新文




大清遺民


詩歌是中華文化的精髓,盛唐以後再也沒有攀上過世界文化的高峰,這是有目共睹的一個事實。詩歌現在的發展是有些問題,但是也不是就此走向了末路,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相信詩歌會有新的更大的發展。

第一,語言環境的改變,改變了詩歌

的走向。五四運動以來,推廣了普通話,民間不再流行文言,加上當時受西方自由主義思潮的影響,流行了現代自由體詩。寫律詩或者詩詞的作者越來越少了,這也是個不爭的事實。在這些寫詩人中,也出現了一些寫得比較好的作品,像徐志摩的等等,也是小有成就,

但其影響及文學的高度,仍是無法與唐詩宋詞相媲美。

第二,隨著時間的發展,現代詩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流派,那些流派我不去細說了。這裡就說說影響最大的朦朧詩派,開始興起的時候,還真是寫得挺好的,通俗易懂,人們都很愛讀,愛欣賞。也出現了一些比較好的詩人,有了一些佳作。可是越發展越朦朧,最後到了誰也看不懂,不合轍押韻,不提煉文字,沒有任何的標點符號,一堆沒有任何約束的文字,堆砌起來就稱為詩。廣大的人民群眾普遍看不懂,甚至連作者本人也不清楚寫得是什麼?俗話說"詩人立於地",這樣嚴重脫離民眾的東西,慢慢的被淘汰了。把詩歌帶進了泥沼之中,這幾年才回到了有些合轍押韻的老路上,其它不太顯眼的流派也在自消自滅了。

第三,現在愛好古詩,喜歡寫律詩詞牌的人逐漸多了起來。這是個好的現象,雖然沒有像唐代詩人寫得那麼好,那麼膾炙人口,但是也是在傳承文化傳統,對詩歌的繼承發展助一臂之力,所以說詩歌沒有走向末路,正在慢慢的向前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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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護勝463


越來越逼仄,但一定不會死亡。我們看三個角度:

現代的詩歌,表達的意義越來越抽象,不再是直觀的感動,例如“梅花便落滿了南山”或者“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這樣。例如我們看餘秀華的詩,需要讀很多遍,慢慢體味作者的情緒。

這是一切藝術發展的必然趨勢:直觀的總有一天會被寫完,抽象的思考則無窮無盡。油畫的發展也是這樣。問題在於,油畫只要有一個人願意買單就好,詩歌是文學,必須追求受眾的數量。抽象的詩歌則必然對應著更少的讀者。

2. 讀者:

與往常不同,現在的讀者,可以閱讀的內容不是太少而是太多。曾經的雜誌是月刊、季刊,現在的手機,幾分鐘不看,就有十幾條尚未閱讀的文章。與此同時,能用來有效閱讀的時間越來越少,基本就是有睡前那點時間是有價值的,其他時間都是充分碎片化,乘地鐵、排隊買飯,把手機拿出來刷刷。這就導致,讀者的閱讀傾向必然是以短平快的新聞笑話視頻為主。

再則,與小說不一樣,詩歌出名的一共就那些,不讀完總覺得不對。於是,先讀古典詩詞,再讀國外名作,再讀國內現當代詩人的名作,一輪一輪讀下來,新寫的作品就無暇顧及了。所以現在新寫的詩,只有持續關注詩歌動態的人,才會第一時間去閱讀。

3. 環境:

現在不太看得到寫詩追女孩子的了。


所以詩歌確實生存環境越來越逼仄。


但是,只要社會對美還有需求,作為最美的文體,詩歌一定會存在。與其他文學作品不同之處在於,詩歌對作者的反饋最豐厚,甚至光是寫作的過程,就可以帶來美的享受,難以自拔。這也是為什麼中國歷史上詩歌多、小說少的原因,因為沒稿費,寫作的第一動力就是作者自己的樂趣。


再則,畢竟經濟在發展,物質生活以外的訴求,開始慢慢回暖。看現在各種偽“古風”、偽“文言文”的大行其道,就知道,社會對純粹的形式美還是尊重的。時間推移,文字形式美的最高典範,詩歌,總歸會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所以我們不要悲觀。


赤墟子


現代詩歌自波德萊爾始,便注入了“否定的激情”和“自我流放”精神,他以一種親近的眼光欣賞並詛咒著“大城市的風光”,“在波德萊爾這裡,現代生活內部有一種田園詩和反田園詩之間不可調和的張力”。正如論者所言:“兩種現代性之間一直充滿不可化解的敵意,但在它們欲置對方於死地的狂熱中,未嘗不容許甚至是激發了種種相互影響。”這種基調,貫穿了十九世紀中後期至今的各種先鋒派文藝思潮之中。以至於“語言共同體的象徵圖式的每一種強化,在帶來個人認同感的強化、對個人焦慮的分擔之外,也同時帶來對個人感受的規約;而每一次個人感受性的解放,也都標誌著共同體象徵的又一次衰落”。詩人,社會變革中最敏感的體驗者,“既是現代生活的熱心支持者又是現代生活的敵人”,他們在矛盾中,以內心之筆描摹著這個眩暈而怪誕的世界。

漢語新詩是以工具性、功利性的面目出現的。在現代性視野中,新詩通過告別古典詩歌獲得了合法性,但這種起源於西方的文學樣式與傳統的樣式其實毫無瓜葛。分行和部分新詩的韻律,不意味著兩者之間具有血緣或涅槃關係。而且,在救亡壓倒啟蒙的變奏中,這種本來建立在個體主義基礎上的西方文化介紹輸入,以抨擊傳統打到孔子時,卻不自覺地遇上自己本來就有的集體主義的意識和無意識,遇上了這種仍然異常關懷國事民瘼的社會政治的意識和無意識傳統。在新文化運動中,新詩外形自由與格律的兩張面孔,內含闡釋中國的巨大焦慮,它以張揚個性的方式融入到公共中去,充當了建設“想象的共同體”的文化旗手。弔詭的是,新詩在精神上甫一開始就不是西學的,而是以天下為己任的儒學的,這一代人如列文森所言,理智上面向未來,情感上回顧傳統,一直沒有脫離“在大一統時代,文化事業國家化”的理路。也就是說,現代性新詩具有濃郁的前現代性氣質。

縱然有新月派詩人的低吟淺唱,為新詩注入了浪漫主義的情調,但這種生活的浪漫主義被革命的浪漫主義掩蓋甚至吞噬。以1949年為分水嶺,“革命”的任務儘管有所調整,但革命的意識依舊是前後三十年的基調,特別是解放區的詩歌運動以及建國後的群眾詩歌運動,都是“革命的主流敘事滲透進詩歌的一種神話性折射”,這種革命的、神話的的詩歌想象,不斷催生著“一種革命視閾中的藝術化”的詩法體系的建立。現在,很多人談起群眾詩歌運動大都不置雅言,但不可否認的是,文學敘述的世界具有和現實世界的同一性和超越性,“在實際的革命文藝實踐中,‘革命現實主義’‘工農兵方向’‘人民性’‘民族形式’‘革命浪漫主義’‘二結合’是不同階段對於”古典型神話文本的轉喻。作為一種特殊的現代詩和現代詩人,建國後三十年特別是十七年時代的詩歌和詩人以“反現代的現代性”的形象佔據了詩壇的中心,“新詩的誕生本來為了將‘舊形式’擠出詩歌領域,但‘大眾化’的需要又使新詩不得不重新徵用‘舊形式’。這樣,一種以建立‘民族形式’為由而回復‘民間形式’的理論範式,終於置換了‘五四’之初以創立新語言、新形式為宗旨汲收方言俗語和‘舊形式’的努力取向”。在這裡,個人被集體取代,私人被公共掩埋,革命的洪流中,詩歌作為一種“現代烏托邦經驗”,進入了政治化內容和文學革命等同的誤區。

總體而言,現代民族國家試圖通過建立統一標準語豎起一個民族的共同鏡像,在這個過程中,“個人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被符號化”,國民認同和類的認同,“一方面以政治化的方式,一方面以‘公理’意識形態的方式,成為侵佔個人極其日常生活的主導敘事”。這種影響,亦即個人與公共的妥協、對抗和解決,在新時期依舊是詩歌寫作或隱或顯的底色。革命詩歌之外,一些詩人在逐步尋求詩的自我表達。隨著全球化語境的到來,他們身懷“身份的焦慮”(“我是誰”)和“影響的焦慮”,對文化衝突和自我認同作出了反撥性迴響。無論朦朧詩、先鋒詩、口語詩,還是以代際區分詩歌流層,亦或是在多個向度探索的各種派別,“都潛伏著一種存在的地質學式的層次,在其中聚集著名稱的全部內涵”,都在國家與社會、市場與價值、個人與公共交織的複雜場域中,表達對意識形態或遠或近的情緒和看法。在詩人眼裡,“詩面對的始終是一個難以‘祛魅’的世界”。在他們眼裡,詩歌是一種秩序,一種聖經,他們企圖通過書寫,為現實世界提供一種解決方案。在詩歌語言中,如果“更深入地考察自我關涉的書寫機制,潛藏它們身後的無疑又是機會主義的詩歌觀念”。也就是說,新時期的詩歌,對意識形態的關涉無時無刻不滲透在日常生活和語言之中。無論是對抗、批評、疏離,甚至自我墮落、自我劃界,成為一種去歷史的“純詩”,都表現出一種反意識形態的意識形態精神,具有隱蔽的意識形態性。也許有人注意到,詩歌越來越走向個體、遠離公共,“個人化使詩最後擺脫了社會意義的籠罩”,但“也留下了巨大的隱患。自此以後,詩人關心的只是自己,而對自己以外的一切淡漠而疏遠。相當部分的詩成為詩人對於小小的自我無休止的‘撫摸’”。其實,這種無休止的撫摸,也是一種態度:一種自以為是的流放和甘為弱者的拯救。

新詩產生以來,經歷了泛“五四”文化危機、後“文革”意識形態危機和當下多元文化衝突危機。在這些危機面前,不是公共性吞噬了個人性,就是個人性遠離了公共性,不是神話般的宏大敘事,就是呻吟般的個體意淫,在個人的和公共的矛盾中,詩歌真的走向歧途或末路了嗎?這真是一個問題。(本文系未刊論文《個人的、公共的還是終結的——詩歌的孤島式書寫及其現代性問題》第二部分。)

本篇來自【李瑾男】

李瑾男,山東沂南人。漢語言文學學士、新聞學(文學)碩士、歷史學博士。業餘時間,左手論史,右手為詩,以讀書著文自娛。曾在多家刊物發表作品,出版詩集《孤島》和《人間帖》、評論集《紙別裁》、小說集《地衣》等多部作品。


陳老師愛畫畫


新時期的詩歌,對意識形態的關涉無時無刻不滲透在日常生活和語言之中。無論是對抗、批評、疏離,甚至自我墮落、自我劃界,成為一種去歷史的“純詩”,都表現出一種反意識形態的意識形態精神,具有隱蔽的意識形態性。也許有人注意到,詩歌越來越走向個體、遠離公共,“個人化使詩最後擺脫了社會意義的籠罩”,但“也留下了巨大的隱患。自此以後,詩人關心的只是自己,而對自己以外的一切淡漠而疏遠。相當部分的詩成為詩人對於小小的自我無休止的‘撫摸’”。其實,這種無休止的撫摸,也是一種態度:一種自以為是的流放和甘為弱者的拯救新詩產生以來,經歷了泛“五四”文化危機、後“文革”意識形態危機和當下多元文化衝突危機。在這些危機面前,不是公共性吞噬了個人性,就是個人性遠離了公共性,不是神話般的宏大敘事,就是呻吟般的個體意淫,在個人的和公共的矛盾中。


芷安ZHIAN


你可以換一種說法:如果站在前瞻的角度,也可以說詩歌是在現代語境下的突破(你可以把它稱著是突圍)時代的召喚,勢所必然,藝術從來就在路上,創新不可抗拒。



水木亞丁


不是。文學精髓的詩歌,能流傳到今天,說明"它"有存在的道理,根本不會走向末路。不錯,隨著時代的發展、網絡的普及,人們的思想發生了變化,但是隻要詩歌人愛好者們,不斷的創新、接近時代,我相信,作為文學精髓的詩歌,還會繼續發光的……



餘老闆YCL


文學精髓的詩歌沒有走向末路,更不會消失,只是被當今的物慾橫流壓在了心靈深處,只等哪天人們對眼前的繁華倦了,累了,心靈得到盪滌,不再被世俗所束縛,文學精髓的詩歌自然而然會浮現腦海……[呲牙][呲牙][呲牙][祈禱][祈禱][祈禱][玫瑰][玫瑰][玫瑰]


3666464324551強強組h


詩歌是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是中華民族的精神所在,是華夏兒女精神裡的一顆璀璨的明珠,永不會凋落,所以她不會走向末路。


水沝淼㵘666


只是表現形式變了,或許是抖音或許是快手或者是央視詩詞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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