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用镰刀收割小麦都是早上几点去的?你怀念用镰刀收割小麦的时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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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割麦子就想起,那是个消失的麦假。小时候过麦秋是放假的,通常是两个周的时间,老师也会布置一些作业,但是并不多,整个假期都帮大人干活了。其实那时候老师大部分也都是种地的,他们家里也忙,也要收麦子,所以这时候通常都有两周的假期。

父母天不亮便起床割麦子去

过麦秋可是跟老天抢粮食的,从最初的打场开始,一股脑儿的忙忙碌碌起来。磨镰刀、打场、准备一切家伙事儿。准备的差不多了最早成熟的麦子差不多就可以收割了,开镰了。

小时候割麦子基本上天一亮就去的,因为那时候凉快呀,差不多是四点多钟吧,感觉天还尚未亮父母便起床了。割上一阵子再回家吃早饭,吃完早饭了,然后再去打谷场上干活。

不去割麦的小孩在家做饭

最早的时候我是割不了麦子,只能在家里帮忙做早饭。因为父母都天一亮就去割麦子了,我就在家里熬好米汤,溜好馒头,等着他们回来吃饭。哎呀太困了真不愿意起床,还有一次因为贪睡,一直到母亲回来了,才想起来没去做饭。

小孩一般下午去帮忙割麦子

去地里割麦子,我基本上是下午去的,一般是下午4:00往后,天气凉快了,麦子也没那么干了爽了,割起来少掉一些麦穗儿。

割麦子、打捆儿,也都是个技术活,那时都得穿着长袖长裤,还有布鞋,要不然很容易被麦茬根扎得手脚都破了。纵使这样,手腕脚腕上也都黑乎乎的。

那些割麦子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一同消失了的,还有麦假。突然很怀念小时候的时光,有些累,回忆起来却是无数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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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大集体的年代,我刚刚初中毕业,那时根本没有收割机的优越,全凭着一把镰刀和力气,起早贪黑,奋战在麦田里。

每到收麦子的季节,天还没亮,就听见布谷鸟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彻夜不停,“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大约四点钟,奶奶就要早早把我叫起来磨镰刀,准备到地里割麦子。起来后,奶奶已经把做好的面条捞上一碗,砸上点大蒜,切上几刀黄瓜丝,放上一点盐,这就是早上起来下地割麦子的美餐了。吃完饭,天上还是月儿弯弯、星光闪闪,可以说是披星戴月下麦田。那时为什么要起早割麦子,一是凉快;二是麦子熟了割起来不掉颗粒。到了麦地里只见生产队里的社员都在弯着腰割麦子,一个比一个都勤快,那时割麦子要先割下一缕麦子把麦穗那头拧起来下个麦腰,然后把割下的麦子放在麦腰上捆起来,一捆一捆的方便搬运装车。干了一个时辰,天才东方发白,大家都要歇息一下,有的喝水,有的啃干馍馍,这时地里才出现一片欢笑声,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玩笑,谈笑风生,同叙述着丰收的喜悦。暂短的休息,生产队长就会给大家说 “开始干吧,趁着凉快,一会儿太阳出来就热了。” 队里男男女女的劳力就会拿起镰刀继续往前割麦子。在割麦中不免会割破手指,这些辛苦劳累的农民就会把事先带在身上的破布,撕成长布条来包扎伤口,包好后又匆匆进入到割麦子的行列。


干到接近中午,阳光是那样的火热,空气是那样的干燥,火辣辣的太阳烤的人们喘不过气来,这时候我真正体验到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含义了,农民们个个顶着热浪艰辛的劳作,让我也真正了解到汗滴禾下土的不易。那时我年纪比较小,没有老农那种毅力,真是有点受不了,但是,作为一个男子汉我也强忍着疲惫和大伙比着干,汗水顺着脸额往下流,拿镰刀的右手掌也磨出了几个血泡,那时队长不发话是不能随便回家的,在学校里我也学过那些战争中的英勇事迹,轻伤不下火线是我的座右铭,头顶阳光晒,地上热气蒸,口干舌渴,浑身困乏,咬牙也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眼望着长长的麦田,随着风吹掀起的波浪,这就是农民的丰收食粮,老农把三夏大忙比作虎口夺粮,听说古代麦收时绣楼里秀女也要下楼到麦田,我一个平民百姓还有什么值得叫苦呢。看看那些正在弯腰割麦的农民,个个都湿透了衣襟,白衣服上面都有一层厚厚的麦灰,脸上的麦灰被汗水冲下一道道汗積,他们无所畏惧、勤劳肯干,为农业的丰收撒下一片真情,这就是农民的本色。



割完一块麦子,就要用性口把割下的麦子运回生产队的麦场上。那时也要搞禁烧,在麦子进场前,麦场上一圈都是农民各自从家里送来的大大小小的水缸,还有一排排装好的沙袋子,场中四周还要贴上许许多多“防火、防盗、放霉变”的五彩标语,形势严谨,气氛热烈。运来的麦子都要在麦场上堆积成麦垛,在一个宏大的麦场上,一堆堆积成的麦垛相似一个个小山丘,这也是孩子们嬉戏玩耍捉迷藏的好地方。等把麦子都割完了才能统一碾压,那时割麦子好像需要十天到半个月,一个生产队的麦子才能割完,等碾压、扬净、晒干、缴售公粮后那就月余天了。

那时的碾压麦子全靠生产队里的毛驴和黄牛,遇到好天气就要把麦垛扒开进行摊晒,一个中午还需队里的社员手拿木杈翻腾几遍,一般都在中午后开始碾压,一个麦场上有好几个性口拉着石磙,一遍又一遍的碾压,压好后就要起场,就是把麦子的空秆用杈子挑起来,再堆成大垛存放在麦场上,这可是生产队性口的优质饲料啊。然后接着把碾压好的麦粒推成堆,等待有风时进行扬场。那时还有个传统的讲究,在扬麦子时妇女不能站在上风头,这样会影响风速,后来这个风俗也就慢慢的被革除了,女的不但可以扬场,而且在麦场上还能干各样的活,在漫长的三夏大忙中成了主力军。把扬好的麦粒摊晒在麦场上还要轮流进行翻转,等晒干后装袋子存入仓库,这样一天天扬、晒、装、存要忙乎好多天,有时遇到恶劣天气还会遭遇大雨袭击,整个麦场上雨水一片,这时候全生产队的男女老少都会自觉的跑到麦场上在雨水抢收抢装,个个被淋得像个落汤鸡,那时的鬼天气也肯下雨,麦场上淋雨那是正常的事。遇到这样的天气真是倒大霉了,天气晴了还要把淋湿的麦子运出来进行二次翻晒,遇到连阴天农民吃生芽的麦子面那是抗拒不了的,因为生产队要把顶好的麦子缴入国家粮库,也叫缴公粮。那时的口号是:“为国献爱心、缴好爱国粮。” 那时的忙火三夏麦场可是一个功夫活,白天没干完的活晚上要加班,男男女女在灰暗的灯光下来去匆匆,麦场上熙熙攘攘,欢声笑语,说着、笑着、忙活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这就是当时农民的夜生活,这就是大集体群聚群乐的真实写照。

那时的麦收农民没少出力,但收获的仅仅是顾住生活所需,一个生产队二百多亩麦田,打下的小麦总产在五六万斤,亩产在三百斤左右。地还是那时的地,为啥产量那么低?现在一亩地产量达到一千多斤,看看现在,想想那时就辩证出增收的差距了,那时麦田追的都是土杂肥,管理也跟不上,种子老化、水肥缺乏、没有地力,基本上都是望天收,没有科学管理的条件,怎样会有高产能呢?一口人一年能分上百十斤小麦就不错了,解决温饱那只是渴望。挣工分的年代根本谈不上富有,一个男劳力干一天能挣20分,20分就是一个工日,一个工日价值也就几毛钱,一年360天不停地干,一年的收入也超不过300元。当时我记得,一年到头改善生活的机会是很少的,能吃上一顿肉那真是高兴地不得了。可是那时的社会非常安定,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情重于泰山,谁家有个什么事都会去无私的帮忙,可谓是亲同一家,没有哄骗、没有欺诈、更没有金钱挂钩,也没有富豪攀比,“和谐”二字用在当时是最恰当不过了。

时代在发展,农业生产也在不断进步,再往后几年,生产队的经济也比较充裕了,生产队买来了小四轮拖拉机,在农业生产上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拉麦子打场全靠这样的机械化作业,这下可解放了不少生产力,拉麦子、碾麦子全凭它了。但是农民也摆脱不了在麦场上收和装运的劳累,机械化能解决一些繁重的体力劳动也是蛮不错的了,碾场时间大大缩短,这给辛苦的农民解除了许多繁重的劳动强度,这话说起来也就是一九七几年的事了。

到了一九八几年,安徽小岗村农民油灯下按下红手印的契约书,在全国农村频频相传,默默拉开了中国农村改革的序幕,分田到户搞承包的经验模式在全国普遍传开,我们这里也开始了农田承包,地头打下界桩,知道这块土地是属于自己小天地了,土地分开自己经营,种下的麦子自己管理,收获的小麦除了交公粮以外剩余的都是自己的,不下劲管理吃亏的可是个人的事,这下子可调动了农民自主生产的积极性了。一个 “分” 字树立起农民种田的兴趣,没有干部督促,没有乡亲帮忙,各自唱起了自己搭台的独角戏。随着党对农村政策的倾斜,生产资料供给充足,科学管理体系普及,机械化程度逐步提高,经济条件年年都有新突破,各家各户也购置了农业机械,使麦子从种到收基本上都实现了机械化。再也不受那种制度约束、干活没点、吃饭没晌的规矩了。包干到户其实就是调动农民生产积极性的兴奋剂,精细管理、科学种田,小麦产量也陡然上升,由原来的亩产三四百斤提升到千斤以上。党中央每次的一号文件都把农业振兴列入到发展重点,2005年取消了几千年的皇粮国税,农民不但不交粮还有补贴,这给种田的农民吃上了定心丸。现在的收麦子再也不需要弯腰驼背顶着太阳出力流汗了,开着车子,拿着袋子,在田头等待缷粮装车,拉回家里自己分配。

想想过去,看看现在,真是吃着甘蔗上高楼,节节甜、步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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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记得以前用镰刀收割小麦都是早上几点去的?有没有用镰刀收割过小麦的?有!大家说四四年生人割过麦吗?提起58年前后,十四岁左右就参加了割麦,放麦假,就参加割麦子,我代着磨镰罐和茶壶,父亲给磨好镰刀,锋快锋快的,我小不会打把,割的乱七八糟,不成捆型,母亲邦我收拾,可我割的麦茬深,还撒麦穗杆,割一会就满头大汗,太阳晒的我火辣辣的,渴了去提井水喝,渴饿难受,油煎火潦,真不是滋味,大人割十垅麦,我只割三垅,还被甩在后面,妈爸正嘱咐,慢慢割,割多少是多少,只要别割了手,那时有赤脚医生背着药箱满湖窜,晚上铡麦头,我给邦助收拾,一天忙到晚,两天忙到黑,还没打完麦子,就耩豆子了,脚上没有鞋,正被踏破脚,回想那年月,真是苦,累,那时根夲没有什么机械,完全靠人力,(只是听上级讲苏联的机械化生产),割,拉,背,打,压麦都还是石滚,辛酸!回忆!辛酸!早上鸡叫就起床(那时没有时钟,以鸡叫头遍二遍三遍即将天大明,或者看天上的三星),鸡叫二遍(像现在三点钟),就起身去割麦,趁早上有露水,好打麦腰子捆麦,早出晚归,两头不见太阳,包括吃麺都是抱磨棍推,(石头磨),刚解放时期人们就是这样过来的,以后逐步集体互助就好多了,一个村有一台小电磨,双轮双铧犁耕作,以后发展逐步有小型收割机了代替了多年朝代的苦力解放。!代来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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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几年的时候,我开始跟着父母去地里干活,我算是很早跟父母锻炼,我表弟到了初一才开始上坡(到农田干活),那时候在家里是独苗,上面有姐姐,父母对儿子看顾。

印象很深的记忆就是天刚刚亮就准备去干活,说实话,早晨起不来,父母喊上三四遍硬着头皮去。

早晨割麦子一个好处就是不掉麦粒,而且好捆,也凉快。基本上干到8.00回去吃饭,母亲早一点回去做饭,其实早饭很简单,熬点大米粥,热热馒头和咸鸡蛋,那时候吃着咸鸡蛋简直太美味了,鸡蛋都是自己养的鸡下的,现在来说纯正柴鸡蛋。

那时候除了基本农田,还有什么自留地,树荫地,南园,反正我家小地就有三四块。

那时候小,看着大人干,我也想试试,因为每天早晨需要把镰刀用磨刀石磨一下,所以很锋利,我一拿镰刀,父亲就大声呵斥,怕割着腿。有时候累了父母休息时候,我会偷偷的拿镰刀锻炼。

有时候父亲去干别的活时,我和母亲去自留地收麦子,我也像小大人一样,用镰刀割麦子,母亲只是提醒,别伤着自己。

后来有了最初的收割机,就是拖拉机前面装上收割机,只是把麦子放倒,还是得自己捆起来。当时家里没有钱,就是看着给别人割,好快啊。

再后来联合收割机,那时候不带粮仓,两个人坐在车上把麦子一袋一袋接出来,另外一人跟着收割机把袋子提下来,最后捆住,用拖拉机拉出去,现在的收割机更方便了,割完直接把小麦放到公路上,省时省力,这时候也就用镰刀割割地头或者收割机没有割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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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开花,西瓜熟透,麦子黄了,又到割麦了。那年那日!天还不亮,爷爷把挂在墙上的镰蘸上水,在那又小,又破残月般的磨刀石,来回磨,看到镰刀顿时寒光闪闪,吃过早饭,带上那个年代的老水壶,草编帽子,镰刀,拿着几块干粮,脖子上搭块白色的羊肚子毛巾。手拉小车,匆匆忙忙下地。

每次割麦子趁着天还不亮时,地里会有潮气,在割麦子时,不容易往外掉,也是因为地多,用镰刀收麦子很慢,趁着不下雨的时候,快点把麦子收回家,那个年代没有肥料,也不浇地,那时的农民靠天吃饭,麦子长的很小,有现在麦穗的一半大小,这是全家的一年的口粮,要是遇到刮风下雨,就等于在要他们的命。

左手一把,右手一抡镰,割一把放地上,割几把,用麦秆打捆,几把一捆,看着前面的父亲,低头下腰,很长时间,强忍着酸痛,继续劳作,过一段时间直直腰,再继续重复劳作。不舍得歇一会,九、十点的时候太阳火辣辣的,歇一会,喝点水,吃点带来的干粮。接下来,有装车的,把车装的满满的,拉往场院里,卸车,一亩地的麦子要拉两三车。

下午还要继续相同的工作,麦子全部割完,拉到场里,这时候有牲口的用牲口拉个石碾子,碾压麦穗,没有牲口的用人力敲打麦穗,起场用叉子,接下来扬场,晒好麦粒装麻袋拉回家。最后垛麦秸垛。一个夏芒下来少说也的一两个星期。

天不亮下地,天黑回家睡觉,饿了吃口干粮,渴了喝几口水,我们现在再也不用,冒酷暑,顶烈日,挥镰刀割麦子,已成了大人们回忆的往事,孩子们有趣动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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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收麦叫抢秋夺麦!说明紧张,说起镰刀割麦其实比用镰刀更早的是用手拨!在早一前麦田不浇水,靠夭收,由于麦田不过水地很松软完全可连根拨,所以在早收麦不用镰刀。但是那时的产量也是很底的一亩地产小麦二三百斤。后来随着生产能力的提高,引来了水打了机井,麦田浇上了水,过水的麦田地硬了拨不动了,开始用镰刀割了!(鲁北一代)这时麦了产量也高了,每亩能产六七百斤了。

收麦期一般早上三四点钟队长就打钟了,(六七十年代〉头天晚上就说定了明早割哪块地!有时早飯送到地头吃!用手拔的年代社员们个个暴的相士驴子一样l`用镰后好多了,在后来用联合收割机,老百姓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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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镰到收割小麦的时候应该是我小时候吧,应该在7--8岁,说明一下小编90后。

那时候收麦才是纯手工,每人一顶麦秸秆编制的草帽,镰刀一把要是想凉快都得早起,爸妈一般5点左右都起来了。拉上架子车,带上睡意朦胧的我下地割麦,当然等我睡醒才发现已经割了好长一截子了。

那时候割麦都是在抢收,一般都提前开始主要防止下雨,割完麦还得拉到场里,注:(场的解释,我们这里是在自家麦地割出来一片空地,用拖拉机碾压瓷实,称之为场。可以作为小麦的脱粒工作使用。你们那里叫什么呢?)用拖拉机带上石磙碾压脱粒。

小麦脱粒过后还得扬场,记得我那时候我爸不会扬场每到收小麦的时候我爷爷来扬场。我爸在一边扫麦。

收割几亩地小麦要半个月,耗时耗力!

这就是小编我小时候割麦的记忆,满满的回忆!虽然现在都机械化了,但是还是怀念那时候收割小麦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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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清楚,那时我上初中放麦假,跟着大人下地学割麦子,农村谚语有:布谷,布谷,磨镰杠锄。收麦头一天先把镰磨的快快的,第二天天不亮(估计就是现在的四点左右)就下地走,我瞌睡的起不来,硬是眯封着眼起来跟着走。走时用瓦罐提一罐冷水,到地里干话渴了就捧着瓦罐喝口水。割麦子活累,大人用镰刀割得很快,一会儿就割好远,我学收割很慢,在后面割一会儿就腰痛的直不起来,蹲下休息会儿再割,一晌也割不了多少,大人割的快,一天能收二亩地。

过五月家里要好饭,就炸油条(当地叫麻糖),调拌黄瓜凉菜,滚米汤。

现在都机械化了,农民轻松多了,祝农民的日子越来越好。


盼农兴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叫什么“大战红五月”学校、工厂、机关单位都要放假支持收麦子,假期大概是一周。

姐姐读初中,我在读小学。老师在放假前宣布,放假的目的(支农)和注意事项(注意安全,不准私自下河洗澡之类的话)。

每天,大概是凌晨二、三点或四、五点,天还没有亮,父母就去割麦子了。天亮后,姐姐起床做饭炒菜,我每天都是被姐姐多次才叫醒的,吃完饭后,全家就去收割麦子。

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机器,只能用镰刀收割。父母手把手地教我,割好的麦子要分倒顺,麦穗放顶部麦杆根部放底部要完全一致,才好打捆和在架子(一种人工脱粒农具)上脱粒。由于麦穗刺人,加之太阳也很大,割了一会儿颈部、胳膊、脸上便感到痒痒的了;手掌上的皮肤也被镰刀把子磨起了几个血泡,很痛,母亲看到我的“痛苦”状,便叫我回去看守脱粒后放在晒坝铺好的麦子,不让鸡、麻雀、狗来糟蹋。

那个时候,收割、运输、脱粒都全靠人工,很累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也已过世。对当时割麦的情景,至今我历历在目。深感遗憾的是,未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我只有黙黙地祝愿她在天国过得很好。

现在,终于赶上机械化时代,不用再象那样辛苦了。


大才21


记得很清晰,那时还在读小学、初中,只是高中时到了县城读书,就很少参加家里的麦收了。

那时的假期还有麦假,二周的时间!

爸妈都是起的很早,具体不清楚几点,大概三四点,也有可能是一二点,就拿着镰刀下地割麦子了。

早上,我起床了,吃早饭的时候,爸妈就回来了,等上午再去地里,就看见麦子割了一大片。

有时老爸也会在五六点叫我和哥哥,去拉麦子。

那时割麦子用镰刀,拉麦子就牛拉车,轧麦子就用单缸拖拉机,还有扬麦子,看麦场……

如今,早就实现了机械化,增加14天的抢收,如今二三天就能干完。

而爸妈再也不用那么劳累了。

希望他们一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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